第145章
不出理来。 果然,平安儿前脚儿走,底下人便七嘴八舌告起状来。这个说松哥儿不恭不敬,非要住东厢大姐儿上房里; 那个说松哥儿不节不检,好好的缎子面儿衣裳,洗一水便不要了; 他与玳安儿使的手脚,也都是他存心招引,「是他勾的玳安哥」。西门庆听得好气又好笑,心里头不耐烦起来,捱不住又想躺了。 112 叫那不孝子把我气的 平安儿到了衙门里,见张松正老老实实伏案誊写公文。他且怕吓跑了张松、看不成热闹,偏不提西门庆恼了要带他,倒客客气气叫声「松哥儿」道: “爹问你哩,说几日没见你了。玳安哥外头取账目去了,便使我来叫你。” 张松原就对这心狠手黑的妖怪常怀三分畏惧。如今做了亏心事,更是战战兢兢,一听西门庆叫他,唬的笔都抓不住,慌忙盖了文书,提袍跟着平安儿往回赶。 走来西门府宅内,平安儿引张松至书房,外屋却不见人影儿,原来西门庆心烦坐不住,又回里头炕上歪着去了。 张松蹑手蹑脚挨到近前,见他眼没闭死,漏着条窄缝儿,慌的作揖叫爹不迭,请他吩咐。 西门庆翻眼瞅他,先不提正事,却问他:“近来读的甚么圣贤书?” 张松道:“先生返乡祭祖去了,这几日不曾上书,只在官家干事。” 又问:“昨日人都往五原坟上祭扫,怎不见你?” 张松擦汗道:“爹饶恕,早间往衙门里抄写,待要走时,却叫恁大的雨绊住,急得我……” 此时西门庆猛地坐起,张松吃惊扑通跪倒在地,半截话儿活活吓没了。 西门庆冷笑道:“哥儿好不娇贵,敢是咱家怠慢了你,亏得有何老爹好心看顾,要不,可把你浇坏喽!” 张松暗叫「不好」,只道是哪个贼狗才嚼舌败坏他,闲话传得倒快,却又心虚嘴短,只垂头哆嗦着,半日不敢言语。 西门庆募地大喝一声:“下作小娼妇!家里的小厮不够你浪,又摇着你那脏屁股上外头雌汉子!平白辱没我家门楣!来呀,叫两个会动刑的进来,与我捆起来着实打!” 说话间冲进来几个小厮,方才全不见人,原来都在外头躲着听觑。画童儿端来条凳,平安儿选了条大板子,几个人将张松扯了裤子,拿绷子绷在凳上,老实儿打了二十几板。 起初他还嗷嗷讨饶,没几下便哭得满口浑沌,听不清叫的甚么了。西门庆见他皮开肉绽,鲜血顺腿淋漓,屋里血腥冲鼻,心里膈应得慌,抬手叫停道:“孽障,你可知错?” 张松叫泪呛得言语不能,呜呜咽咽老半天,终于开得了口,嘶声叫道:“哥,哥,疼煞我了!杀了我罢!” 西门庆听他叫「哥」,心里咯噔一下,思想起徐应悟一贯向着这小淫妇,明儿来见他挨了打,三不知恼了,可如何收场? 又恨这贱人竟得徐应悟爱护,不禁窝火,攥了拳切齿道:“好,好!给我拖到柴房里关住喽!明儿你哥来,叫他问你的丑事!” 张松闻言如提冷水浇头一般,又羞又怕浑身无了脉息,呆怔着只淌眼泪,已哭不出声。 棋童儿、来安儿夹着他两边腋窝儿,将他拖至柴房里,丢下便笑嘻嘻推搡着走了。 西门庆躺到半夜,想想不对,怕那贼囚儿身子不结实。万一死了,便叫两个小丫头取了油膏净水,往柴房里替他清创上药,自己又辗转一夜未合眼。 好容易捱到次日,天光大亮,西门庆刚迷糊儿有些睡意,屋里进来个人。 徐应悟轻手轻脚在他榻沿坐下,俯身想给他掖掖被,却被他一下搂住脖颈:“才来?我睁眼儿半天了!” 徐应悟道:“起来罢?才挖了几头嫩嫩的笋娃娃,叫灶上腌了给你开开胃。” 西门庆掀开被裹他进来,钻他怀里道:“有这工夫不如你陪我睡睡!害我又干熬一宿。” “怎么的?想我想得要不得?”徐应悟刮他鼻梁笑道。 西门庆撇嘴道:“看把你尾巴翘的……叫那不孝子把我气的!” 遂把张松先后同玳安儿、何永寿鬼混之事添油加醋叙说一遍,又瞪眼问他,“你说,我不打他,往后可拿甚么约束这没脸皮的现眼玩意儿?” 徐应悟也正预备管教张松,听说他挨打了,并不意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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