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第二个可以相信的人。不对,就连何永寿也…… 即便如此,他仍抱着一线希望,一路找、一路问,寻到何永寿与他同居的小院。 巷子里幽静一如既往,院门紧闭却并未上锁。张松费力拉开两扇大门,见里面冷冷清清、干干净净,一个人影儿也无。 何永寿与太子破镜重圆,自是不会再住这外宅,张松黯然苦笑道,花前月下、成双对影,不过绮梦一场,谁又是谁的归宿? 呆呆站在庭中感怀良久,他渐觉诡异,似有哪里不对劲儿,却又说不上来。 大白天的,偌大一座空宅却有阴冷怕人的感觉,张松不敢久待,想着收拾金银细软,打个包袱启程回清河。于是他穿过堂屋来到东厢睡房,先往雕花大榻上拾掇随身衣物。他记得门后挂的褡裢里有些碎银,便关了门伸手去取。 门板上一条暗红的血点儿,忽地映入眼帘。张松吓得心里咯噔一下,缩手直往后躲。 这里怎有血迹?!他登时汗毛倒竖,那莫名其妙的惊悚感,重又涌上心头。 这里死过人!他趔趄着冲出房门,院子里诸多异怪之处,一下子全显露出来。 这几块砖石颜色不对,是未洗净的血渍; 那丛灌木倒伏异常,有刀砍过的痕迹; 就连气味也与街上不同,分明闻得出血腥气! 张松不禁腿软,抚着胸口大口喘气。这里惨遭灭门?何家出事了?!他双瞳巨震,一步步往后倒退,突然背后咚的一撞,跌进一人怀里。张松唬的尖叫出声,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他口鼻。 “小猫儿,你跑得倒快。”卫骋色迷迷的声音喷着热气灌进耳来,“且舍不得你那负心的人,嗯?” 张松身心如坠深谷,膝盖一软,站不住又被他捞在怀里。卫骋抱孩子似的将他屁股托起,大步流星走出院外。 张松回过神来,发狂挣扎踢打,拼尽全力往下窜。卫骋几下便将他制住,虎口卡着他颈下软肉,将他推进车里压死:“臭肉儿,休得张狂。如今何家没了,再没人罩得住你。乖乖儿的,别叫我为难,嗯?” 张松闻言便没了指望,只得含泪点头,停止了挣扎。“何家……怎的出事……”张松颤声问道。 卫骋松开他脖颈儿,把他抱到腿上搂着腰身,拍着他屁股道:“那是太子,是储君,是国本。宫里头那位,怎会允许有人将这大的权柄拿捏在手心儿里? 懂吗,小猫儿?我看你怪机灵的……是男是女、肏人抑或挨肏,从来不是甚么大事; 但你把太子吃住了,就是不行。国本不能受制于人,他何家一旦起了贪念,早晚是这个下场。” 张松一点就透,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哆嗦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那,何七哥,他……” 卫骋攥住他手坏笑道:“你还惦记他?啧,笨蛋小猫儿,他回不来了,叫太子锁住、当根棍儿用喽。” 言罢伸手捏了捏张松鼻尖儿,又托起他下巴,在他唇上嗦一口道:“小东西,我真舍不得你呀!怎么就这么好肏?把人魂儿也吸没了……你走罢,我答应他放了你。咱不是那食言背信的龌龊人儿。” 却仍不舍,又扒了他裤子,狠狠肏了又肏,宣泄够了,才抽身离开。 张松缩在车里颤栗许久才恢复神智,连身上狼藉都来不及清理,便飞也似地疯狂甩鞭,催马出城向东狂奔而去。 番外二 梦是心头想(一) 张松一路忍饥挨饿,可着几两碎银,好容易行至大运河畔。马儿脚力已衰,再跑不起来。 他只得守在码头旁,苦捱了几日,终于碰上一艘西门家北上运盐的货船,这才得救。随船回到临清码头,已是孟冬时节。 见了玳安儿,两人相顾无言,诸事不提,只作寻常主仆相待。西门庆离家寻访徐应悟「仙踪」,家中无人主事,玳安儿领众伙计将铺上、码头账目与营收报来,张松却不甚了解,问甚么只是一句:“按爹交代的来。” 玳安儿收了账册、遣散众人,犹豫再三,又发话道:“松哥儿有所不知,今时不比往日。铺上银子叫爹拿去打梁山,散光了,近来上货都赊着账的; 五娘留下的箱笼陪嫁,修葺宅院花得精光,仍欠着不少工钱,年底须得结清; 大娘带回娘家的,一分要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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