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道:“蓝氏青春貌美,艳名远播。京里谁人不知,蓝家这女儿专好求仙问道,凡人皆不入她眼。要我说,何七哥这老婆,讨了白搭,人家蓝氏必不挨他。” 赵桓一听这话,乐得摇头晃脑,咬咬下唇道:“有劳卫大人。往后他再有甚么消息,烦请来告诉告诉。喏,这个你拿着。” 卫骋双手过顶接了,见是一纯金柄的玉滚子,想是太子贴身的把件,便袖了,开心告退。 皇后娘娘差人来问,卫骋只把那玉滚子掏出来炫耀,不提太子问的闲话。 皇后娘娘见到儿子赏下的东西,只道他相中这汉子、皇长孙有了眉目,便放下心来,准许卫骋常来常往、大开东宫方便之门。 从此太子常召卫骋入宫,恨不能将何永寿在清河的一日三餐、穿衣配饰都打听清楚。 卫骋每次入宫前总忘不了理容修面、好一番捯饬,不知开的甚么屏。直到那日,卫骋收到线报,说何永寿与一戏子出身的书生打得火热,还把人接到府上长住。他拖了半月有余,终于再瞒不住,只得轻描淡写说与赵桓知道。 那一夜,赵桓大发疯癫,险些一把火将东宫点了。闹到半夜,赵桓不知吃错了甚么药,又将卫骋召进宫来,失心错乱一般,缠着他要干那事。 卫骋至今不知自己抽得哪门子疯,竟未从命,只抱着赵桓,看他哭了半宿。 番外一 养坏的小猫儿(四) 张松被死死按在卫骋腿上,怎么也挣不脱,急得吭吭哧哧涌出泪来。卫骋两手在他身上揉搓,粗粝的掌纹刮过一道道水鞭子抽出来的血口儿,张松只觉皮肤像被火燎,疼得不住乱扭。 却把卫骋勾得火起,叼住他耳垂喘道:“嘶……这骚劲儿也像!小猫儿,等会儿,等我肏进去,你再动,嗯?乖乖儿把屁股吊正喽!” 张松才在暗室里被那些阉人塞过各样器具,后头松软得很,卫骋掏出烧火棍儿似的鏖柄,一挺即入。马车颠簸,张松不由自主一下下前后震颤。卫骋两手握住他后脖颈子,不用抽送,倒像他摇身自动一般。 车内狭小无处可逃,张松疼得泪眼模糊,只得拼命收紧肉眼儿,想把那巨物推出去。 可那小嘴儿却因此每一下都往深里吸,直把卫骋舒服得额颞处青筋直跳,口里发出难耐的粗吟。快意钻心入骨,卫骋支持不了多大工夫,便低吼着泄出一泡精来。 未及抽身,车又一阵狂颠,那话儿夹在湿滑滚烫的精穴里,迅速又抖擞起来。 卫骋两手抓得雪白臀肉从指缝中溢出,低头见那根东西打红艳艳穴口往来出入,带出一股股白沫儿,不由得眼前电光火石,如醉如痴不知所以。 车驶入卫府后院,卫骋已去了两遭,只把个没骨头似的张松搂在怀里吃他腮边热泪,喜欢得没入脚处。 这些年也尝过些腥膻骚货,可哪一个也赶不上这般滋味; 小猫儿哭得好生可怜,这张脸竟与他觊觎已久却怎么也无法打动的天之骄子,有七八分像。 此前卫骋始终不能理解,何七这么个出身的聪明人,怎会蠢到离开太子后不表现得伤心欲绝、了此残生,还敢在外面养小情人。如今他却懂了,再精明的汉子,也捱不过这销魂蚀骨的恰似故人。 张松便叫这淫棍金屋藏娇养在深宅里,有月余不见天日。卫骋像中了蛊似的,三餐吃饱便兽性大发,一天里头总要来弄他几次。 张松被他干得后庭红肿生痈,受不得五谷轮回之苦,便甚么也不吃,眼看人要不中用了。 卫骋却突然消失了几日,医官每日以参茸灵芝吊住张松一条命,终于将他救活过来。 张松死里逃生,似一场大梦初醒,再不愿自暴自弃。这日他吃饱睡足,下地来溜达两圈,自觉身上有了些气力,便四下摸索探路,欲从这牢笼里逃出去。 卫府下人见着他竟熟视无睹,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好像吃准他跑不出去,令他不禁后脊发凉,脚下犹疑不敢疾行。 熟料竟一路通畅,张松穿过几进院落,就这么打卫府正大门走了出来。 他提心吊胆放慢脚步走了一段,绕过街角便拔足狂奔。直跑得脚下发软、满口血腥味,他停了下来,这才意识到,皇皇东京城,济济十万人,除了何永寿,他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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