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刷激荡,西门庆一直要射不射的爽到了极点,控制不住地颤声呻吟不止。到了那个时候,他一口气吸进去再呼不出来,身子一绷,对着空里前后顶着胯精泄入注。 徐应悟的手指被夹得生疼,这才发现他竟全靠手插后面射了出来,前头连碰都没碰一下。 巨大的欣快感和满足感袭来,徐应悟头皮发麻浑身一酥,生生体验了一把颅内高潮。 两人双双魂飞天外,手拉着手并排躺在榻上歇了许久。 此后几日西门庆把他应二哥留在府里不叫走,派玳安儿上应家取了趟换洗衣物,又给张松几两碎银叫他自己过活。他打着守灵的幌子不去后头老婆们房里过夜,到晚夕都同应二哥在书房里歇,没少赖着他应二哥干那些勾当。西门庆自是贪欢成瘾,徐应悟也日渐沉迷其中。 每每徐应悟捱不住了,却只能肏他腿根儿,或叫他用脚踩着自己那话儿以为疏解。 这日早晨两人又互相亵弄得一身狼藉,徐应悟被西门庆用屁股蛋子压着射出来后,心里愈发空虚饥渴,再不愿就这么草草了事。他思来想去,决心尽快寻个能安全地开了西门庆苞儿的法子。 44 终究是我不合你意 别的暂且不论,最紧要的一件便是润滑。总不能跑到灶上找孙雪娥说「给我抠两勺大油」; 西门庆惯在街巷里游走,想必他知道得很。可两人胡混了这些日子,徐应悟一早看出他不愿做0,问他,搞不好能把自己搭进去; 张松应当也有些心得,可打死徐应悟也开不了这口。 徐应悟在药铺里寻摸了一天,找到不少油膏。但味道一个比一个冲,问下来都是十几味草药的配方,成分过于复杂,他可不敢拿西门庆那处试验。 纠结了许久,他终于想到,外头堂馆里那些小倌总不能回回受伤见血,他们总有办法,与其自己瞎琢磨,倒不如求助专业人士。徐应悟并不知道这些花街柳巷、勾栏瓦肆的处所,可他猜想玳安儿一定知道。 这日玳安儿将西门庆送进衙门里,赶着车回到西门府东角门。车未停稳,就见他应二叔背着手来到道旁,笑咪咪招呼他道:“玳安哥儿这会儿可得空?可否劳烦你带我走一趟?” 应二叔近来学徒的百惠堂就在街尽头拐弯儿处,哪需要乘车,玳安儿因问道:“应二叔上哪儿?得多大工夫?若来得及,我给您送一趟不打紧。” 徐应悟连个堂馆的名儿都不知道,只得故作神秘道:“就那地儿……老长时间没去过了,从前总去的,今儿我突然想起来……” 玳安儿瞅他支支吾吾的德行,立时明白了:“啊,哦……那地儿啊……大早上的您……行罢,您上车……” 心里却嘀咕,贱狗骨秃儿,早晚改不了吃屎! 车到一巷口停了,徐应悟跳下车来,向玳安儿拱手谢道:“辛苦辛苦!你先回吧,完事儿我自个儿走回去。” 巷里只有一户,门边上一人多高的地方挂着柄竹箫,别说招牌了,连个字儿也没有。 徐应悟叩响门环儿时心里不免打鼓,这幽僻门户,哪像是开门迎客的地方。 殊不知宋时虽权贵阶层男风盛行,但碍于礼教人伦,男娼比妓女更见不得光,不敢像怡红院、春香楼那般喧闹招摇,见到那管竹箫,就算是找对地方了。 门吱扭一声从里边儿推开,那人一见徐应悟,俩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来了,一句招呼没有,转身便往里跑。 徐应悟一脑门子纳闷,犹豫了一下便迈进门去,循着那小伙的背影往里走,一直跟到一间静室门前。 小伙儿将一扇明障子拉开条缝隙,冲里面道:“璟哥儿,应二爹来了!” 里头有人轻声说了句「请」,小伙儿这才把门拉得大开,将徐应悟让进去,脸上却满是不悦,像怀着怨念。 徐应悟感觉怪怪的,却无暇多想。里头榻沿上坐着个半披头发的青年男子,着一身薄透的纯白对襟深衣,里头空空的,胸前两点樱红若隐若现,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物。 徐应悟定睛打量这位名唤璟哥儿的小倌,两人对上眼儿的一瞬,他惊得张大了嘴,像跌了一跤似的,心口兀地突突起来。 这人长得好像西门庆!尤其那双秋水盈盈的桃花眼,正凄凄然蹙眉看着徐应悟,千言万语都化在眼角微红的氤氲里。 说像,又不十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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