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出隐隐幽香,被他美目一勾,身子便酥软了,嘴上不答,却由着他揽住纤腰又带上石阶。 自打那日亲眼见他哥与西门庆干在一处,张松便破了心防。他哥口口声声叫他「守身节制」、「不可沉迷虚浮肉欲」,不外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倒没少与人放纵胡缠。 他原还因考学途中与玳安儿厮混了一遭心怀愧疚,如今却赌气般理直气壮起来。 这些日子在府里与玳安儿早晚碰面,偏偏西门庆诸事不问,好死他两个,书斋案上作快活排场,假山洞里成行乐世界,日日做得好勾当。 干得多了,玳安儿总算有了些心得,不至于回回把他弄得死去活来。但总归是个粗野泼货,张松自来也没真看上他。 近来遇上风流蕴藉的何永寿,两人眉目传情勾调了许久,这晚总算火候到了。于是一个卖力招引,一个半推半就,终于成事。 何永寿果然温柔和煦,张松从来也没见过这样体贴的情人。两人先是同浴兰汤,共效鱼水之欢,何永寿抱着他腰身,伸手指进他穴里替他盥洗,将他戳弄得口中燕语莺声,娇吟不止。 出了水来到榻上,何永寿手蘸玫瑰麝香膏,耐心为他松解扩张。一边弄,一边还眷眷看进他眼里,时不时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复又笑盈盈与他对视,直令张松心头小鹿突突乱撞,身子如瘫软热化了一般。 待到入港之时,张松竟丝毫不觉疼痛。何永寿叫他两手把住榻柱子,撅了屁股直身跪着,自己缓缓肏将进去,先徐徐研磨,后又由慢而快极力肏捣,将将儿在那骚心子上来回顶弄。 何永寿垂首观其出入之势,见两团白玉无瑕的屁股蛋儿,被他撞得肉波荡漾,只觉美爱无边,心中畅快百般难述。 乐极情浓之时,他扳过张松下巴,与他亲得舌融甜唾,脂香满唇。张松只觉快意似滔天巨浪,由远及近遮天蔽日而来。 不多时便目眩神移,眼前闪过道道白光,战栗狂喜而去。何永寿怡然感之,随即两手抱定其股,低声叫着「卿卿」,一泄如注。 事毕,两人四体交缠叠股而眠,张松把脸埋在何永寿胸口深深呼吸,不觉陶醉莫名。 他此生从没闻过如此沁人心脾的气息,那种叫人怦然心动却又无比踏实的味道,一次便令他深深沉迷。 闲话不叙。却说徐应悟主意已定,便着手收拾细软、变卖家宅。一日他从间壁钱干娘家用罢晚饭归来,才打算闭了房门上灯,却见打外头进来个人。 那妇女挽着丛云鬓,肩上背着个瘪瘪的褡裢,见了他款款道声「应二叔万福」。 徐应悟心头大石落地,高兴得笑出声来:“哈哈!我就知道,你定会出来!” 孙雪娥鼻孔出气摇头叹道:“汗邪了的!平白写得甚么密信,害奴险些叫人发卖了!” 原来,徐应悟惦记孙雪娥侍弄饭菜的手艺,又得知她与西门庆两不欢喜—— 当初西门庆擢她做四娘,只因灶上厨娘生病告辞,娶了她省得再到外头另聘厨子—— 便想叫她离开西门庆,随他去乡下菜园子里帮忙。可他不便再去西门府上打搅,孙雪娥又出不得门,他只好另辟蹊径,趁菜园子来人往西门府送菜时,在菜筐里夹了一封信。 他记得灶上那帮妇女里,只有孙雪娥一人识得几个字。纵使他人捡到此信,必然也会拿给孙雪娥看。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日菜来得又多又重,婆子媳妇们搬不动,便叫了棋童儿与来兴儿帮忙,那信意外被棋童儿捡到,当成孙雪娥与外头野汉子通奸的证据,交到了吴月娘手里。 孙雪娥不明就里,又百口莫辩,急得差点儿上吊自证清白,终于招来了西门庆。 西门庆一眼便望见那信上字迹是谁的手笔,呆呆愣怔片刻,竟把孙雪娥叫到房里,当场写了放妻书给她。因着孙雪娥是他亡妻陈氏的侍婢,嫁妆箱笼一概没有,只能净身出户。 孟玉楼看不过去,便假装舍她一套贴身衣服,里头包了几样金银首饰,打成个薄薄的包袱皮儿送她。 徐应悟听她讲完此中曲折,才知自己又险些惹出大事,懊恼得直想一头撞墙。 这时孙雪娥满面羞红道:“敢问应大娘子芳龄几许?家中哥儿姐儿有几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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