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犀透顶,射出几道精来,全落在自己胸口上。玳安儿见状浑身上下都酥麻了,禁不住又发狠抽插了几十下,拔出来也丢在他身上。 张松力竭,抽噎着睡去,玳安儿替他擦抹干净,从后环住他腰身。“松儿啊,”他知道张松已听不见他说话,喃喃自语道,“这可难办了,才如愿得了你的身子,我却又起贪念,连你的心,也想一并要了。”说着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恨不能揉进自己肉里。 这一夜,那一对冤家也不曾消停。 徐应悟被西门庆磋磨得丢了不知几回,好赖话说尽,西门庆全不理睬,只一味弄他。 眼看着那柄弯刀被玩弄得龟头红肿,蛙口干涩,碰一下便火辣辣的疼。 徐应悟绝望道:“行了罢?还不够吗?你非要把我玩残了,这辈子再支愣不起来,才肯罢休?” 西门庆才又丢了一遭,已射不出东西来,只喘得支离破碎:“呵,你小瞧谁哩?” 言罢凑头含住那根弯屌出入呜咂,或舌尖挑弄蛙口,或凑在脸上偎晃。 徐应悟奋力抬头,窥见西门庆半眯着媚眼,俊脸飞红捧着他的鸡巴百般侍弄,心头一动,那话儿登时又造崛起来。 “呃……呃……”徐应悟只觉腰眼儿酸痛,丹田空洞可怕,“西门庆,你到底想怎样?你……呃……要怎的才能放过我?你说,你说!” 西门庆抬头恨恨瞅着他道:“便是死,也不能够「放过」你。我不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是你要负我!” 徐应悟痛心道:“你硬把我拴住,不怕我恨你?你当真全不在乎?宁可要个躯壳儿、行尸走肉地伴着你?” 西门庆无言以对,暗咬银牙泪水盈满眼眶,而后夺眶而出。徐应悟已没力气同他犟,见他这副委屈模样,纵是铁石人,也把心肠软了。 “你放开我,叫我抱抱你,成吗?我好累,想睡了……”徐应悟红着眼软语劝道。 西门庆却不敢信,他只想着,这狠心贼还叫他「西门庆」哩,一句「庆哥儿」都没有,哪是真要抱他? 只怕才一解开,他便要跳将起来,跑了再追不回来。于是抹了把眼泪,在他身边趴下,两手环抱着他一条腿道:“你睡吧。不妨事。” 西门庆很快便酣然沉睡,徐应悟却分外清醒。 他勾头瞧见西门庆趴在他腿边,眼圈泛青闪着水光,两弯长睫被泪水打湿成一丛丛的。 这疯批缠人精,该拿他怎么办呢?他想,原著里看不出这货原是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主儿,一提分手竟闹得如此难看。 西门庆玉雕似的侧脸在窗口洒下的晨曦中白得发亮,徐应悟定定看了他许久,心里又泛起些酸甜的滋味。 原来他真的爱我吗?徐应悟忽又动摇了。真要狠心舍了他去,会不会伤了他心,害得他从此破罐破摔、自暴自弃,没有胡僧药也能把自己作死了? 说下那些狠话,到头来还是不能不爱,还是舍不得。 怎么办呢?徐应悟多想拥他入怀,嗅着他耳后幽香,与他交颈共赴梦乡…… 徐应悟抬手想抱他,却纹丝不动,只被勒得皮肉生疼。 操他妈的还把老子绑得这么死!心疼他,不如心疼一条狗!妈的!徐应悟顿时又来了气,正要破口大骂,却听见哐哐砸门的动静。 “爹,爹!不好了!爹!”平安儿在外头嚷道,“大姐儿!大姐儿悬梁了!” 西门庆猛吸一口气惊醒过来,呆呆又听了片刻,方才回过神来。他慌手慌脚批衣穿鞋,草草在腰间系了条汗巾子,便趔趄着跑了出去。 这一去,竟整整三日未归。 93 可谁都在把所爱杀死 看官听说,若徐应悟当真被缚榻上,又怎捱得过三日?莫说手脚生伤,便是那尿溺,也把人活活憋死了。 西门庆才去不多时,平安儿便开了门进来,先为他搭上一汗巾,不叫他赤露着身体,又叫来安儿、来兴儿将他的衣裤鞋袜、房中衣箱、铺的盖的统统取走,连片布头也不留下,最后连床幔都扒扯下来,这才抽了汗巾,解开他手脚便跑。 “应二叔勿怪,爹吩咐了,若给您留下半点儿遮蔽,咱几个胳膊腿儿都得卸下来腌上腊肉。” 平安儿出去带上门,才隔窗道,“屋里火盆烧得旺旺的,冻不着您老人家。待会儿丫头媳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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