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合眼不答。 徐应悟心中一凛,一时忘了呼吸,停了好几秒,才终于又开口:“汗巾子,哪儿去了,你说。” 西门庆又抿嘴坏笑不语,徐应悟火噌地上来,用力抽回手来,重重推他道:“你不说,就给我滚出去!” “嗐呀,不是甚么值钱玩意儿,换着使使,有何……” “同谁?!”徐应悟磨齿道,“你他妈同谁换着使?!” 汗巾子这东西,没有随便「换着使」的道理。原著里,西门庆看上谁家媳妇老婆,都是叫个媒婆先去替他探探妇人口风,若对方也有意,便递一条贴身用的汗巾子回来,这就算说下了,他再捡个方便日子上门勾调,方才万无一失。 徐应悟脸上已没了血色,西门庆却仍浑浑噩噩。他缓缓坐起身来,手指勾住徐应悟腰带媚笑道:“应二哥不乐意,我明儿找他换回来便是,多大的事?嗯?” 是何永寿!徐应悟如坠冰窖,他这一日拼命避免去想的最坏可能性,成真了。 几日来他总在琢磨,他与何永寿并未有什么交道,见面总是客客气气、相互冷眼审视的模样,为何西门庆竟凭空吃醋、老觉得他会对何永寿有那种想法? 如今看来,分明是西门庆自己对人家起了心思,便推己及人,认为徐应悟也会看上人家! 徐应悟甩开他,叉腰站在床头呼哧喘着气道:“你当真全无廉耻?叫人撞破那般丑态,你还……你怎有脸!” “怕甚么?人家甚么没见过?应二哥你不知,这京里的纨绔,玩得好花样。几杯黄汤下肚,他竟要看我龟儿,说没瞧见过恁大的行货……” 西门庆醉得不轻,嘴上已不把门,“我能叫他白看了去?我也看了他的!竟也是个怪模样的,刀头向下弯……” 徐应悟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已说不出话来。 “他还问我:「生就这般伟器,如何甘愿在人身下承欢?」我道:「我应二哥的家伙虽不如我大,奈何形状刁钻,端的好使。」嚯,他竟说他的亦是名器,叫我「不妨比较比较」!哈哈哈!真是个妙人儿!” 西门庆边说边笑,乐得摇头晃脑,徐应悟呆呆看着他,只觉从头凉到了脚。 “你同旁人弄这些勾当,叫我怎……你有没有心?”徐应悟伤心至极,已没了力气,嗓子也干哑了。 西门庆漫不经心道:“嗐,我与他官居同僚,哪能真有甚么?嘴上逞英雄,说说罢了。” “若并非同僚,便可做得?!”徐应悟嘶声道,“你当我是甚么玩意儿?!” 说着扬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打得他脸上立时现出几条鲜红的指印儿来。 西门庆酒醒了大半,这才觉出他应二哥是真恼了。 “我说了,我没同他当真,不过一时气氛烘托,逢场作戏罢了。”西门庆靠在舱壁上,面露愠色,“再说,即算真同他做了,你奈我何?我是卖给你了怎的?” 徐应悟出离愤怒过后,竟出奇平静,颤声道:“你不是说,你离了我,一日也活不了?你不是说,我是你,是你……” 西门庆脖子一梗道:“话是没错,可各人有各人的好,我最中意应二哥,便要在你一人身上耗一辈子?诚如应二哥自己所说,酥油泡螺虽好,也不能只吃这一样儿。我爱吃泡螺,吃多少都不腻,那便不准吃别的菜了?” “这能是一回事?”徐应悟方寸大乱,一时竟想不出像样的反驳。 “怎不是一回事?食色,性也。人不就是这回事?叫你一辈子只吃一样儿菜,你能过得?” 平生头一回,曾数次化解重大紧急舆情危机的市委办综合一科宣传秘书徐应悟,被人问住了。 80 身伤好治心病难医 徐应悟悲愤交集,加之一日未曾饮食,到这时已筋疲力尽,再没半分力气逞强。 他弯腰坐在床边儿上,垂首满眼落泪,哽咽道:“倒是我的过错了?碍着你风流快活,叫你这般恨我……是我一厢情愿,把你几句骚话当真了……罢了,咱俩说不到一处去,往后你我……”话未说完又哭得言语都不能够。 西门庆听他险些冒出绝情的话来,心里暗暗慌了,忙故作轻松道:“噫,好好儿的你哭啥哩?我只同个不相干的人扯闲篇儿闹着玩儿……你吃醋便说吃醋的话,怎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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