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再者,那得多疼啊,他哪舍得这冤家再哭一场…… 最终还是用了手指。徐应悟一面含着他的蠢物,一面在他后穴里那处骚芯儿上猛戳,不消片刻便把西门庆送上极乐。西门庆射出来时两腿抽筋儿似的狂颤,大腿上的肉抖出了波纹。淫声浪语全被堵死在嘴里,他无从发泄,直憋得眼泪串珠儿似的滚落。 徐应悟抽出他口中锦帕,将自己嘴里的腥膻浊物吐在上面。西门庆失神瘫软在榻上,徐应悟再难自持。 情急之下他拎起那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并到一起,将自己的阳物夹在当中那道不足一寸宽的腿缝儿里,发疯似的肏弄起来。 西门庆无力抵抗,只能瞪眼看着徐应悟的鸡巴一下下在他腿间伸头露脑,大腿根儿被磨得通红。 徐应悟早已按耐不住,来回磨蹭了百十下便雨浓情至,挺腰爆射一气。几道白浊飞溅而出,竟全落在西门庆面门上。 41 竟还想出“戒色”这等鬼话 徐应悟瞧见西门庆右眼的纤长睫毛竟被浊物糊住,急忙从怀中取出丝帕,替他擦拭脸上脏污。 西门庆蹙眉紧闭双眼,被那股子邪腥味熏得闭住了气。徐应悟见他面露不悦,心里咯噔一下。 这冤家素来霸道张狂,床笫之间惯要人服侍奉承,他哪受得了这射到脸上的屈辱。 “庆哥儿休怪,是我冲动鲁莽,委屈你了。”徐应悟趴到他耳边软语温存,“你这模样,叫我怎生忍得住?” 西门庆身子烂了嘴头儿还硬,翻翻眼皮嗤笑道:“都是男人,兴起了为之杀人放火的也有,说甚么怪不怪的?” 徐应悟只当他心里不舒坦才说这狠话,鼻尖抵着他眉心认真道:“相交下来,你便知我不是那样的人,庆哥儿饶我这一回罢。” 西门庆心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天下便没有「那样」的人了。 说来也怪,自打这花子对他起了邪念,便在他面前嘴脸大变,诸般虚伪硬充清纯,竟还想出「戒色」这等鬼话。 可他非但不反感,倒觉得他应二哥为他耍心机的造作模样十分可爱。 他想起应二哥方才情动时几近癫狂的贪婪眼神,不禁心头一动,作怪戏道:“当初应二哥在堂馆里顽耍时,也替那些下贱骨头儿品箫不曾?” 徐应悟臊红了脸答曰:“不曾。与你……是头一遭。” 字字都是实话,徐应悟遇见这冤家前,罔活二十几年从没摸过第二根屌。 “唔。”西门庆转眼盯住他,勾起一侧嘴角笑了,“我早说过,应二哥心里有我。” 徐应悟只觉一股热血直冲上头脸,羞得再不敢与他对视,只得欺身趴在他肩头,蹭着他耳廓低声讨饶:“是了,你早知道,你就笑话我罢!” 西门庆双臂一合环住他腰身,抱着他偷偷乐得合不拢嘴。笑过之后,却又不放心似的怅然问道:“应二哥当真不恨我了?” 徐应悟与他肌肤相贴,心跳之声交叠,整个人从里到外像要化了似的,再不忍心叫他担忧难过,于是想了想说道:“其实,从前的事我记不得了。” 西门庆扭头疑惑地看着他,他垂眼道:“庆哥儿可记得前月韩道国请的那回?席上我醉晕过去,醒来后便失了忆,那些久远的往事,全没了印象。就连最近一两年的遭遇,也只留下些断续画面……” 西门庆“嗯?”了一声,一时无法理解。 “许是不慎撞了脑袋,抑或醉酒伤了神智,总之,是真记不得了。”徐应悟握着他手,神色严肃。 西门庆看进他眼里思量许久,联想起近来他应二哥诸多反常言行,不由得不信。 怪不得两人厮混这么些年,偏偏最近才生出旖旎来。他还道应二哥终于想通了、放下了,原来竟忘得轻巧! 西门庆心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下涌出各种滋味。抛却父母血仇固然是好,可连总角之年、言笑晏晏的情谊也忘了个干净,西门庆万难接受。 还有两人「破镜重圆」后一同度过的这几年荒唐却快活的时光,他也都不记得了? 原以为应二哥默默爱了他许多年、如今终于憋不住对他下手,谁知根本没有这出! 眼前这人纵有千般好,左不过是见色起意的虚浮情欲作祟,并非出于多年爱恨交缠的羁绊。西门庆想到此节,只觉像从云端跌落深谷,心一下子凉了大半。 徐应悟见他半晌无言,以为他疲累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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