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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是滋味,无名火“噌”地一下冒了上来。 他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地推开江宴,语气冰冷:“江总,无关人员请不要妨碍我们,请去手术室外面等候。” 江宴被推得一个踉跄,恼羞成怒地打开谢北的手,恶狠狠地瞪着他:“别碰我!” 但无奈自己确实身份尴尬,只能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往外走,嘴里还念叨着:“之夏,我在外面守着你。” 许之夏躺在病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又平静。 周围的观察人员连大气都不敢出,每个人心里都像压着一块巨石。 毕竟药物的副作用无人知晓,一切都是未知数。 针管缓缓推进,冰凉的药物注入许之夏体内,刹那间,她双手下意识地抓紧床单,指节因用力泛白,呼吸也急促起来。 药效来得迅猛,她视线模糊,眼前的人脸扭曲变形,像被揉皱的纸张。眼睛不受控制地合上,黑暗中,那些被遗忘的画面如汹涌潮水,铺天盖地向她涌来。 她想起和江宴在研究会上的初次相遇,那时的她,被江宴深邃好看的眉眼吸引,瞬间心动 。尽管两人身份悬殊,她还是不顾一切地追求,满心满眼只有他,却忽略了江宴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顾甜。 画面一转,孤独的自己出现在眼前:独守空房,苦苦等待江宴回家;为了他的工作四处奔波陪酒,喝到胃出血仍要强撑;被江夫人打骂,只能默默忍受。 紧接着,电击那天的恐怖场景清晰浮现:她被铐在冰冷铁床上,电流毫无怜悯地穿过全身,钻心的疼痛让她几近崩溃。 耳边,江宴和顾甜暧昧的声音传来:“我知道阿宴最爱我了。” “许之夏,别想麻雀变凤凰,你不过是江宴养的一条狗......” 那些话像锋利的刀,狠狠刺进她心窝。 皮肤仿佛再次被灼烧,刺痛感排山倒海,许之夏呼吸困难,喉咙像被扼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心底拼命呼喊:“疼......救我......我要走......” 慌乱挣扎间,一只宽大温暖的手握住了她。她努力睁开沉重眼皮,却看不真切。 “之夏!之夏......!”“之夏,别怕!我在这呢!”随着声音,手术室的吊灯映入眼帘,许之夏目光呆滞,一时迷失在时空里。 她下意识抓紧那只手,大口喘气,仿佛抓住黑暗中的光明。 许久,记忆退去,许之夏眼前画面清晰。 缓了缓气息,她看到谢北紧紧牵着自己的手,一抹红晕爬上脸颊,不自在地轻轻抽回。 谢北满心担忧,急切问道:“你感觉怎样?有没有不舒服?” 许之夏摇头,额头上汗珠滚落,声音嘶哑却透着平静:“我没事,都想起来了。再观察几天,没后遗症就能申请上市了。” 众人听后,眉开眼笑,叮嘱许之夏休息,陆续离开手术室。 谢北却像被钉住,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许之夏明白他的心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心眼神。 守在外面的江宴,见人们出来,再也按捺不住。 他猛地推开手术室门,急切呼喊:“之夏!” 许之夏循声望去,目光平静如水,淡然问道:“怎么了?” 江宴瞬间脸色苍白,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拼命寻找曾经的爱意,可看到的只有平静与陌生,他不敢相信,等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第17章 17 江宴神色恍惚,脚步踉跄地挪到许之夏跟前,满是不可置信,声音颤抖着问:“之夏,你想起我了吗?” 许之夏微微仰头,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语气平淡却笃定:“嗯,都记起来了。” 江宴紧盯着她波澜不惊的面容,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前所未有的恐慌,从心底最深处疯狂蔓延。 “怎么会......”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绝望与不甘,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或许已彻底失去她的残酷现实。 心猛地一沉,江宴像坠入了无尽黑暗深渊。 刹那间,他伸出手死死抓住许之夏的手,那股蛮力似要将她的手捏碎。同时,他手臂一挥,把一旁的谢北推倒在地。 此刻,他情绪彻底失控,宛如一头困兽:“不!不可能......之夏,你骗我的,对不对......” 许之夏眉头瞬间拧成“川”字,眼中闪过厌恶,奋力想挣脱江宴的束缚。然而,刚从药物作用中清醒的身体绵软无力,她使不出半点劲。 无奈之下,她冷下脸,大声喊道:“江宴!你能不能冷静点?” 谢北见势不妙,迅速从地上爬起,几步上前,一把揪住江宴的衣领,试图把他拉开,怒喝道:“在研究所闹事?你疯了!” 江宴置若罔闻,手指如铁钳般死死扣住许之夏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疼得直抽气。 “放开她!”谢北彻底被激怒,双眼通红,用尽全身力气将江宴推开。 江宴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 稳住身形后,他恶狠狠地瞪着谢北:“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插手我们夫妻间的事?” 谢北毫不退缩,冷冷道:“江总,我提醒过你多次,你们已经离婚了。这里是我的研究所,再闹事,我不介意送你去警局。” 许之夏揉着生疼的手腕,轻轻叹气,看向江宴,声音平静却透着决绝:“江宴,我已按你的要求试药,你也看到了结果,我们之间结束了。谢谢你的帮助。我邮件里说得清楚,我知道你爱我,但六年了,你该明白,我要的是一心一意。” 江宴听后,双腿一软,“扑通”跪地,姿态卑微至极。 他怎会不知许之夏对感情的纯粹渴望?怪只怪当初自己鬼迷心窍,被欲望冲昏头脑。 他喉咙发哽,哽咽着说:“我发誓,以后只爱你一人,这次一定好好对你。” 许之夏满心疲惫,缓缓转身背对江宴,声音沧桑:“太晚了。你走吧。” 江宴如遭雷击,僵在原地。他双手紧握,指关节泛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许之夏的话如利刃,直刺他心,让他如坠冰窖。 突然,他猛地扑向许之夏,双手死死抓住她的肩膀,指甲几乎嵌入皮肉。 “江宴,放开我!”许之夏满脸惊恐,瞪大双眼,拼命拍打他的手,扭动身体想挣脱。 但此刻的江宴已丧失理智,脑中只剩留住许之夏的执念。 他双手越抓越紧,任凭谢北怎么拽,都纹丝不动。 刚清醒的许之夏本就虚弱,哪经得起这般折腾。 过载的信息和剧烈的情绪波动,让她一阵天旋地转,头痛欲裂。 眼前渐渐模糊,意识消散,最终在挣扎中失去了意识。 “来人啊!”谢北惊恐地瞪大眼,疯狂按响护士铃,冷汗瞬间布满额头,整个人被恐惧笼罩。 很快,医护人员冲进来,将谢北和江宴赶了出去。 手术室门口,谢北心急如焚地来回踱步,眼睛死死盯着紧闭的门,满心担忧与自责。 江宴脱力瘫坐地上,眼神空洞,如同一潭死水。 他抱着头,蜷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念叨:“对不起......我发誓不伤害你的......” 谢北双眼布满血丝,几步上前揪住江宴衣领,将他拉起,怒吼道:“之夏和你结婚这六年,除了被限制自由、被你家人诋毁辱骂,还得到过什么?你毁了她六年!还不肯放手?你想赎罪没错,但有点人性就别再打扰她,她才刚有新生活!” 江宴被揪着,却毫无反抗,像犯错的孩子般低头不语。 谢北的每句话都像锋利的刀,刺进他心里,让他痛苦万分。 他终于明白,若不是自己,许之夏六年前或许已功成名就。 如今,他哪还有脸求她原谅...... 第18章 18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谢北见状,瞬间冲上前去。 他眼睛里满是对许之夏的关切与担忧,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她怎么样?” “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没有清醒,需要进一步观察。她试药一周内身体都会很虚弱,而且这些年的记忆突然恢复,她情绪波动也不能太大。”医生神色凝重,一字一句认真地交代着。 随后,许之夏被紧急转送至大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经历了这场变故,谢北对江宴下了严令,绝不允许他再来探望。 可江宴每天雷打不动地守在重症监护室门外。 他透过窗户,静静地凝视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许之夏。 在许之夏醒来的那天,江宴远远地望着她。 多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像断了弦一般松懈下来。 他长舒一口气,那口气里满是解脱,却又带着无尽的落寞。 他默默转身,悄然离开了。 许之夏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便是满面胡渣的谢北。 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往日的意气风发早已消失不见,显得疲惫不堪。她张嘴想要说话,可嗓子干得仿佛要燃烧起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喑哑的声响。 谢北一直守在床边,他敏锐地察觉到许之夏的动静,赶忙端来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喂她。 许之夏昏睡了几天,脑袋昏昏沉沉,涨得难受,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像一滩无力的软泥。 “你终于醒了!”谢北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声音里却难掩喜悦。 许之夏努力发声,那声音嘶哑得近乎难听,像砂纸摩擦一般:“学长?” 谢北的脸色微微一变,神情有些复杂,像是藏着千言万语。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强忍着内心的不忍开口说道:“你睡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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