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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气地说:“彦彦,我们还在这里,我爸也在这里,还有姨姨呢,我妈肯定会回来的呀!” 他对时亿离开又回来的记忆,还停留在最冒险第二期,就下意识以为她又去工作了。 裴清彦看着他懵懂无知的小脸,一下子就绷不住了:“对,老板忙完就回来了!” 阿吊和阿水可不是小僵尸那么好骗。 听完他们的话,就知道时亿这次离开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回来了。 但是他们不信。 阿吊:“主人没和我们打招呼,不可能不回来的。” 阿水:“就是,他们就会胡说!” …… 鬼门再开,已到青城山。 时亿从始至终都没回头看。 对她而言,这仅仅只是出一趟远门,当然不用特地说明。 牛大勇提前订了酒店,很快两人就办理好入住了。 青城山天气没有京都那么冷,但是也不算特别暖和。 入住以后,牛大勇就联系了他在青山的术士朋友,打听了这里的法器市场的基本情况。 这次的目标是找到时亿需要的材料,以及调查清楚青城山流出的邪器来自哪个炼器门派。 牛大勇租了一辆车,载着时亿去了法器市场。 没来之前牛大勇觉得他术士朋友吹牛,因为京都的法器市场已经算琳琅满目了。 哪知道青城山这一带的法器市场竟比京都的还要夸张,不禁让牛大勇生出一种青城山乃法器传承地的错觉。 牛大勇把车子停好以后,关心地问:“时顾问,这天都黑了,温度又要下降,你也不喝药,万一严重了怎么办?” “……我谢谢你。”时亿一脸无语道:“但我真没感冒。” “那好吧,咱们先从这条街往里走吗?” 牛大勇拿出朋友发的图,上面有些店铺的标注:“这条街有两家店铺的进货来源比较神秘,先去看看?” “可以。” 时亿双手插进大衣口袋,下巴往围巾里缩了缩。 全球玄学的录播还没结束,毕竟能剪辑的点太多了,热搜居高不下。 上次时亿公开露面还是在南区,而她大眼仔最近的动态还是官宣小貔貅的照片。 时亿自认为包裹的很紧了,但是她的死忠粉,还是单凭那双眼睛就认出来了。 没过多久,她出现在青山城的照片就被发到了网上。 一开始只是粉丝之前传看,因为时亿沉寂了快一个月了。 传着传着就被营销号搬运,时亿热度太大了,#时亿青城山#很快就冲到了热一。 时亿对此一无所知,因为她和牛大勇在筛选每家店铺的法器来历。 这市场少说也有一两百家店铺,当然也不仅仅是法器铺子,有很多也是卖的珠宝,也正因如此更加大了工作量。 跑了二十多家以后牛大勇就后悔了:“我真是贱骨头,我朋友问我要不要帮忙,我还说不用……我真没想到青城山这么多家法器铺子,他们难道是给全国各地做批发吗?” 时亿递给他一杯奶茶,自己也端了一杯,边喝边道:“也许,这里就是最大的批发市场呢?” “那不可能。” 牛大勇接过奶茶,插上吸管,才说:“咱们京都市场就不是从这里进货!” “不是所有地方都有京都资源丰富,京都宰的都是有钱的富豪。”时亿侧目看他:“不要小瞧普通人,他们才能维持世界正常的运转,是相当大的市场。” 牛大勇呼吸微微一滞。 是啊,他在京都市场,便想当然的认为其他地方也都是一样的,却忽略了大部分人没有京都的资源。 牛大勇吃惊道:“所以,青城山真是巨大批发市场吗?” 时亿:“我不知道。” 牛大勇:“呃……那您刚才说的……” 时亿:“所以要查。” 她迈脚,朝着下一家店铺走去。 牛大勇赶忙跟上去,嘴里说:“下次奶茶我请您啊。” 两人一直在市场里待到了市场关闭。 虽然没有全部查完,却也得到了两个可疑的门派信息。 回酒店的路上,牛大勇精神百倍和时亿说这两家店铺的事。 只是等他透过中央镜去看,发现时亿闭上眼睛,睡着了。 牛大勇赶忙收声,把车里的空调调高,可不能让时顾问感冒恶化了。 事实上时亿并不是睡着了。 而是感应到了阎王爷突然要找她,这才被迫入梦。 果不其然,她刚入梦,阎王爷西装笔挺,掐着腰,满脸地高兴说:“时亿!小王要跟你说一件大喜事!” 时亿翻了个白眼:“什么事?我很忙的。” “那个假千金死了。” 阎王爷一脸“你没想到吧?”的表情盯着时亿。 时亿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谁?” 阎王爷瞪大眼睛:“谢家的假千金,鸠占鹊巢的鸠!你这都能忘记?” “……这是什么喜事?” 时亿一脸无语:“值得你跑一趟?” 第622章 一家人得整整齐齐 阎王爷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她,几乎要跳脚地说:“那怎么不算呢!” 时亿静静地看了他两秒,见他瞪着死鱼眼,只好敷衍地问了句:“怎么死的?” 阎王爷顿时变脸,眉飞色舞地说:“看你的新闻气死的,就今晚气死的!” 时亿:“……?那她气性挺大。” 事情是这样的。 谢晚晚已经被判刑了。 她倒是为求谅解书,承诺照顾亲妈柳文媚的下半生,可是她差点都把柳文媚给杀了,柳文媚怎么可能相信呢,不但表明他们在法律意义上不是母女关系,还坚持重判。 谢晚晚在监狱里浑浑噩噩,尤其是两种记忆极限拉扯。 明明她应该首富之女,被所有人捧在手心宠爱,怎么就坐了牢! 她根本无法接受这巨大的落差,每天都痛苦不堪。 只是再痛苦,每天都得踩缝纫机干活,生活作息非常规律。 监狱里每晚七点都播新闻,刚好今晚新闻上播报跨国玄学案合作的过程,里面播放了关于时亿的消息。 其实这也不是新闻第一次播放时亿相关消息,偏偏这次新闻频道搞了个在线问答。 主持人抽到了钞票粉丝,电话一接通就是克制不住兴奋地大喊:“啊啊啊,真的是我吗?我抽中了?时亿时大胆,我上电视啦!” 主持人微笑着开口:“恭喜这位观众朋友,你真的上电视了。” 钞票粉丝紧张的话都不会说了,却还是冷静下来回答主持人的提问。 这次问答主要是针对的国内玄学的看法,是否支持玄学、以及大家对玄学的接受程度。 其实就是通过这种提问,变相将玄学注入日常的生活当中,毕竟新闻全国人民都在看。 网友又是钞票粉丝,那对玄学接受程度相当高了,不但如此,还把官方玄学部门夸了一通。 在挂断之前,钞票粉丝提出有句话想跟时亿说:“时大胆,祝你在青城山玩得快乐,我们钞票都在默默地关注你,保证不会打扰你的现实生活,祝你和裴清川永远幸福!我们爱你哦!” 粉丝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感谢这位观众朋友的祝福。”主持人笑吟吟地说:“我也是钞票哦,时亿在青城山的热搜,我也有看到。希望所有公众人物的粉丝都能向这位观众朋友学习,分清网络与现实,不过分打扰也是一种保护。” 谢晚晚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 她认回首富亲爸的记忆中裴清川已经死了,裴氏集团早就被蚕食了。 可是这里的一切都是相反的,这里的裴清川不但没死还和时亿在一起了? 如果说裴清川和时亿在一起的消息对谢晚晚是暴击的话,那么主持人话中对时亿不加掩饰的维护与尊敬,就像是在她心上狠狠地捅了几刀子,又转了几下刀柄。 新闻主持人代表的是官方,她对时亿的态度代表了她如今的身份地位! 谢晚晚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视机,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心脏越发闷疼,不甘心的眼泪从眼眶涌出来,然后……就这么瞪着眼睛,一口气没上来,倒在地上,死了。 阎王爷轻轻摆手,将半空中那面播放谢晚晚死亡全过程的画面收了起来。 他挺直胸膛,看向时亿,邀功地语气说:“你都不知道,不仅是假千金,我翻了翻生死簿,谢家那个便宜大哥成植物人,我晚点就安排黑白无常去把他的魂勾走,你那个便宜亲妈,我寻思活着也是浪费社会资源,顺便也给她勾了。” 至于勾完以后的事情就没必要告诉时亿了,他自有安排。 时亿嘴角狠狠一抽:“他们得罪过你?” 阎王爷摇了摇头:“没有啊,但是他们得罪过你。” 时亿沉默着后退了两步,防备的眼神看着他:“说吧,想要什么?” 阎王爷一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那种人吗?”的眼神看着时亿。 “不说我走了。” 时亿转身就要离开梦境。 “诶等等!”阎王爷快走两步,拦住时亿,有些扭捏地竖起一根手指:“能不能……再让我见一次后土娘娘啊?就一次!” “滚。” 时亿丢下一个字,就离开了梦境。 她对后土娘娘身份存疑,自然不会轻易再召出来。 阎王爷则被强行挤出梦境,回了地府。 他掐着腰,有点气急败坏:“本王都这么为她考虑了,她再请一次后土娘娘怎么了!怎么了?!” 崔珏翻看生死簿的动作一顿,抬头问他:“那还要去勾谢铭和唐婉容吗?” “唐婉容,倒是一个好名字,真是浪费了。” 阎王爷已经完全了解时亿全方面的故事,他单手插在西装口袋里,靠在桌边,沉思了一会儿说:“勾吧,谢家父子俩不能再打了,换换。” 崔珏:“假千金关起来了,还没审。” 阎王爷:“那本王先去看看假千金。” 崔珏:“呃,这不太好吧?” 阎王爷:“你这是什么眼神?本王难道还会打女人吗?” 她是鬼,又不是人。 阎王爷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又冠冕堂皇地开口:“你不是说此人命轨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吗?本王刚好去查查。” 他脚步一顿,又交代道:“对了,让鬼差把那父子俩先提过来,晚点勾了谢铭和唐婉容都关一块,一家人得整整齐齐,生死不离啊。” 有事搞! 崔珏收起生死簿,让黑白无常去勾魂,他亲自去提谢父和谢墨! 谢晚晚关在普通牢房,是一些有罪小鬼在判官还未审之前的羁押地。 她穿着白色囚衣,脸色惨白的缩在角落里,大脑一团浆糊,没法思考。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死了,毕竟是鬼差从阳间把她带下来的,可是为什么她死了以后还是坐牢? “啊啊!!” 一声声惨叫传来,像是在遭受酷刑。 谢晚晚抱着脑袋,简直快要疯了,眼泪糊了一脸。 阎王爷就在这时来的。 他推开牢门,居高临下的俯视,阴森森地开口:“谢晚晚?” 谢晚晚头皮发麻,惶恐地跪在地上:“对对,大人,我叫谢晚晚。” 阎王爷背着双手,走到她面前,随后朝她一摆手。 谢晚晚立即被一股无法挣脱的力量吊起来,腾在半空之中,吓得她更是抖如筛糠。 第623章 热闹啊 “啊啊啊大人……我生前没有害过人啊!呜呜呜,不要杀我……” 谢晚晚哀嚎着求饶,哭的毫无形象,头发都黏在了脸上。 恐惧这玩意,并不会因为变成鬼而减少,甚至会在见到超越人类力量的时候而增加! 阎王爷皱起眉头,很是不耐烦:“你是鸟吗?这么吵。” 他抬手一挥,让她发不出声音。 阎王爷身形如小山,哪怕谢晚晚吊在半空,也仅仅与他直视罢了。 他围着谢晚晚看了一圈,接着走到牢门外,接过鬼差递过来的鞭子。 谢晚晚瞳孔微缩,不停地蹬着双腿,眼泪掉的更凶了。 阎王爷使劲甩了下鞭子,发出啪嗒的震慑声,却并未落在谢晚晚身上,哪怕如此,还是将谢晚晚吓得不轻。 他无视她的惊恐与害怕,冷声道:“谈一谈你命轨的问题。” “唔唔……” 谢晚晚摇了摇头,根本发不出声音。 阎王爷抬手撤掉她的桎梏:“从小到大,你可遇见过什么神秘之人?” 谢晚晚流着眼泪,使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阎王爷看向手里的鞭子,缓缓道:“这鞭子虽然不是阎王鞭,但是也令地府小鬼闻风丧胆。” “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呜呜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谢晚晚脑袋快要炸开了,也想不到什么神秘人,就算小时候见过,她也记不得啊! 就在这时。 崔珏拎着鼻青眼肿的谢父和谢墨进来了,随意地将他俩往牢里一扔,疼得他们俩倒抽气,双手抱着头,嘴里还下意识地求饶:“大人不要打了,大人我们知错了……大人饶命啊……” 两人身上也穿着囚衣,却皮开肉绽,全是鞭痕。 “谁打你们了?” 崔珏背着双手,朝着半空抬抬下巴:“本判官是送你来见亲人的。” “亲人?” 谢父和谢墨都愣了愣,想到的是谢铭或者是谢母,便放下了抱头的双手。 谢晚晚看清两人之后,浑身血液都倒流了,脱口而出道:“爸……小墨!” 谢父和谢墨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鸷无比,像是看仇人一样看着她,谢晚晚心下一片冰冷,她怎么忘记了,这里的谢家人都不要她了。 思及此,她看着谢父和谢墨的眼神也渐渐地露出了恨意。 说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是他最宠的女儿、也是他唯一的姐姐。 在这个世界她没有首富爸爸,他们就全都变了,都是假的! 谢晚晚看着他们的惨状,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一家子虚伪的贱人!活该你们下场悲惨!报应!哈哈哈哈……亲生女儿不要,非要养别人的小孩,活该!” 她显然还没意识到后面将会发生什么,便口不择言的宣泄内心情绪。 谢父和谢墨也没想到死后还能见到她,恨得眼睛都快充血了。 崔珏默默靠近阎王爷,竖起大拇指:“还是您会玩。” 随后他瞥了眼他手里的鞭子,小声问:“不是说不打吗?” “没打呀。” 阎王爷横了他一眼,随后把鞭子往后面一扔,落在门外鬼差的手上,他呵笑道:“不过看来,也不需要本王动手了,等她受不了了,再提出去审。” 他看向崔珏,强调道:“本王亲自审!” 要是能抓出那可疑的猫腻,说不准时亿就愿意把后土娘娘请出来了! 崔珏摊手:“你想审就审呗,反正大家都挺忙的。” 谢父和谢墨由于对他们俩有恐惧,所以只是阴冷的盯着谢晚晚,也不出声。 谢晚晚发泄了半天,怨气出完了,再次被恐惧笼罩了。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阎王爷神色平静,不像之前那样吓人了,手里的鞭子也没了。 谢晚晚稍稍放心,吸了吸鼻子说:“大人,我真不知道什么神秘人,如果我想起来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您!” “你会想起来的。” 阎王爷转过身子,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崔珏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谢父谢墨,随后转身离开。 随着牢门关闭,谢晚晚从半空掉下来,恢复了行动能力。 而她的头皮一下子就绷紧了,近乎惊恐地转过身子,抬眼就对上了谢父和谢墨阴森的眼神。 “啊啊啊,救命啊,放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 谢晚晚冲向牢门,双手还未抓住牢门,就被一把薅住头发,头顶传来谢父咬牙切齿地声音:“往哪里跑?刚刚不是很神气吗?” 他一把将她摁在地上,谢墨一脚踹在她身上,疼得她弓起身子,脸色也变得扭曲:“救命啊……” “笑啊?你怎么不笑了?” 谢墨两个熊猫眼就没好过,嘴角挂着血,双手掐着谢晚晚,往死里掐。 谢晚晚到底刚死,也没有长期挨打,她意识到这父子俩下狠手,也是疯了一般的挣扎起来,又是啃又是咬,不停地蹬腿,还真就挣扎脱身了。 她连滚带爬的靠在牢门边,尖叫着喊:“别过来,别过来!” 恰在这时。 牢门打开了。 谢晚晚满脸眼泪的转过身子就想跑出去。 谁知,转头就看见了站在牢门外的谢铭和谢母,两人脸色都很惨白,精神也有些恍惚,似乎还没从死亡的事实当中清醒过来。 也是在看见谢晚晚的那一刹那,谢母像是被激活了一样,双目圆睁:“啊啊!贱人!” 她冲上去,就去拽谢晚晚的头发。 谢晚晚在看见他们俩的时候就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抓住了头发,两人登时扭打在一起。 谢父和谢墨看见谢铭的刹那,心里忽然涌出一种诡异的窃喜感:往后有人陪他们挨打了,那自己是不是就会少挨点打? 谢铭全然不知他们的想法,耷拉着脑袋进去,就到一边坐下了。 他像幽灵般无视了谢晚晚,但是不代表谢父谢墨会旁观,很快他们就加入了谢晚晚和谢母的战局。 一家子整整齐齐的牢房那叫一个热闹! 时亿对此当然是一无所知,不过就算知道也不会当回事。 谢家人与她没有半点关系,阎王爷勾谢家人也不仅仅是因为她。 时亿玩游戏的手指停顿,眸色渐渐转深:“后土娘娘……” 她闭了闭眼,将失败的游戏关闭。 还差一点点,就全通了。 第624章 劫数 层峦叠嶂、云雾缭绕的深山中,有一座古老的建筑,深夜灯火通明。 走进建筑的大门,入眼便是内门门庭上狂放的三个大字,彰显着提字之人的野心。 而在门庭之下是身穿镶嵌着宝石道袍的男人,一手持着包裹黑布的拐杖,一手拎着一条血淋淋的鞭子,双眼阴翳地看着台阶下方。 那里趴着长生殿掌门,背上全是鞭痕血迹,鲜血浸湿道袍,犹如一条濒死的鱼微微抽搐。 徒子徒孙们垂首而立,四周安静像是时间停滞了一样,连呼吸声都极轻,唯有他们止不住微微发抖的身躯,透露出了他们的恐惧。 这是时亿出现在青城山的第二天晚上。 长生殿师祖白日下了一趟山,回来后便二话不说的将掌门抽打至此! 他全程没有说话,周身散发出来的阴鸷寒意,仿佛要将掌门生吞活剥,根本没有人敢求情,因为他们丝毫不怀疑只要出声下一个被打的半死的就是自己。 “师父……饶命……” 长生殿掌门奄奄一息的求饶,嘴里吐出黏稠的鲜血。 “吃里扒外的东西,都怪本座太纵着你们了。”长生殿师祖握着鞭子的苍白手指微微凸起,下一瞬他将鞭子扔掉了,冷冷地嗤了声:“连本座交代的事情也敢隐瞒,活着也没什么用处了。” 长生殿掌门听闻这句话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瞪大了眼睛,无法言喻的恐惧遍布全身了,颤抖的喊:“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知错了!求师父……呃……” 话未说完,便像是被人扼制住了脖子,疯狂抽搐起来。 长生殿师祖虚空甩去金色符箓,轻而易举地就将掌门的魂魄拽出来,当着徒子徒孙的面将他的魂魄残忍的撕成碎片,一道灵火符燃烧殆尽。 长生殿掌门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 院子里的徒子徒孙们浑身颤栗,冷汗不停地往外冒,腊月寒冬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长生殿师祖视线扫向剩下的两名徒弟,吓得他们当即跪地,不停地磕头。 “师父饶命啊!掌门师兄隐瞒是因为我们道林师弟售卖邪器,但是他……” “本座现在不想叛徒狡辩。” 长生殿师祖沉着脸,迅速画出两道符箓,甩向他们,如法炮制,拽出他们的魂魄,撕碎再烧干净。 他这等行径,完全将阴阳两界的规则都视于无物。 奈何,阴阳两界却都没有发现不妥。 只因当他们拜师那刻,便已经被他以法器收魂,从阴阳两界划掉了。 徒子徒孙们眼睁睁的看着师爷/师父/师叔辈分的就这么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几乎是站不住了,胆子小的已经瘫坐在地上,吓尿了。 长生殿师祖微抬下巴,俯视着的眼神,随手指了一人:“你来说一说,关于时亿的消息。” 那名弟子跪在地上,脸色惨白。 他们这些辈分低的弟子经常下山,对于外界的消息知道的很多,他就自己了解的关于时亿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长生殿师祖握紧拐杖,手背绷起青筋,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眼神变得越来越阴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让人不寒而栗。 等到弟子说完以后,他缓缓地扯开唇角,蔑笑道:“她来青城山了。” 弟子们低着头,满眼都是惊慌错愕。 师祖是因为时亿才动怒的?难道师祖所等之人是时亿? 这两个认知让他们更加恐惧了,时亿是热搜常客,火爆到了一定程度,而他们却丝毫没往她身上想! 他们从始至终都以为师祖要等的那位厉害的道友是炼器术士,又或是与他同辈分的玄学大佬,从来都没想过是一位明星艺人转行进玄门的小丫头片子。 这个先入为主的误区直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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