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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妾先走了。” 其余三婢也纷纷起身告辞,依次走出院外,子雎斜眼扫了令元一眼,道:“郎君都回来了,妹妹最讨郎君喜欢,受那么大委屈还能忍住气不做声,这般心胸真是令人敬佩。” 佩兰小心翼翼回头看了眼,道:“快别说了,徒惹人非。” 令元面色微白,捋了一下鬓边,若无其事地笑笑,转身走了。 佩兰道:“你啊你,非要激她做什么。” 子雎道:“她是有别的心思,才咽下这口气,当旁人瞧不出呢。” 肖蕴子从两人身边经过,目不斜视,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佩兰想叫她,但想她平日清高自傲的做派,便又闭上了嘴。 子雎嗤地一笑,“你就这样怕她,也不过和我们一般都是婢子而已,便是腹有诗书,女中士子,也未见郎君高看她几分。” 肖蕴子脚步一顿,身形微微僵硬,随后脚步加快离去。 黄芷音叫了仆妇进来,亲手绞了帕子给卫钊擦脸擦手,又将这些日子家里添了多少仆从和庭院修缮的事挑了重要的讲。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想到令元之前颇为得宠,于是将院子如何安排及令元有过孕的事说在前头。 卫钊刚才还微微含笑,此时脸色却沉下来,“令元有孕” 黄芷音吓了一跳,刚解开卫钊的外衣,束手站着道:“原本这事应该留着让郎君知晓后才做决定,但当日医师道,再拖下去恐要伤及性命,妾这才斗胆做了决定。” 卫钊沉吟片刻,刚才听到差点有子嗣他略吃惊,他还未曾娶妻,婢子不过只是消遣,他从未想过让婢子先生孩子,掉了也并不可惜。只是这些事都是卫钊不在家中发生的,难免要叫他多想一下,是否后院有些人打起了歪脑筋。他低头扫了黄芷音一眼。 如今他经历沙场,身上一股杀伐果断的霸气,黄芷音还当他可惜那个孩子,心下忐忑,噤声不语。 卫钊淡淡道:“让她好好修养。” 黄芷音听他语气并无怒意,悄悄松了口气,叫仆从送热水进来让卫钊沐浴。 卫钊洗好出来,黄芷音殷勤地拿过帕子给他擦头发,天色将暗,屋里已经点了灯,昏黄的烛影下,卫钊微微闭了眼,饱满宽阔的额头和挺直的鼻梁叫黄芷音看得心头一酥,手里的动作越发轻柔。 外面传来仆从的声音,“小郎君回来了。” 卫钊睁开眼道:“叫他过来。” 卫��的院子就在卫钊一旁,刚坐下喝了一口茶就被叫了过去。 “二哥。”卫��走进卫钊的主屋,此处空置好几个月,却被收拾的好豪阔整洁,如今主人归来,立刻就多了份人气。 卫钊穿着一身家常宽袍,头发也散着,眉眼英俊,意态闲适,开口道:“怎么现在才回来” 卫��不曾注意时间,在灵犀阁里听众人说笑玩闹一阵,没想到日头就已经偏西了,她笑道:“二哥往常出去吃酒时间也不短。” 卫钊哼了一声道:“你才几岁就学这些。” 黄芷音心猛地跳了两下,还当卫��顶嘴让卫钊动了怒,只见卫��依旧笑盈盈地道:“二哥像我这个岁数,在吴地已搏了好大名声。” 卫钊坐直身体,伸手掐了卫��的脸,“好的不学你尽学坏的。” 卫��“哎呦”低呼着躲开,眨了眨眼,笑得十分狡黠,“原来二哥也知是什么是坏的。” 卫钊侧过脸,一脸正色对黄芷音道:“家里可有藤条” 卫��立刻正襟危坐,“二哥,有话好好说,治家与治军可不同,你……你这样我可要与伯父寄信了。” 卫钊嗤笑道:“瞧你这点胆子。” 黄芷音拿帕子捂嘴轻笑,她已瞧出兄弟两个之间并无龃龉,只是玩闹说笑。但又莫名有些心酸,卫钊对婢女几个私下不知如何,但对着她时似乎从无这般放松自如的姿态。 卫钊道:“去备些吃食。” 黄芷音知道这是支开她要兄弟俩说些话,起身对着卫��点了点头,出门去往厨房。 卫钊道:“过来让我瞧瞧有没有长高。” 卫��过去站在他面前,看卫钊只是坐着,高大身形就给人好大压力。 卫钊仔细盯了她两眼,觉得这个弟弟小半年的时间个头也没长多少,倒是眉眼长开了些,越发更精致美丽了。这与卫钊当年成长经历并无半分相似,他想到了在山桑县得知的那个秘密,脸色微沉。 卫��不知他在想什么,脸色却有些古怪,问道:“二哥,怎么了” 卫钊拍了拍身侧让她坐下,问了她最学些什么做些什么,卫��一一作答,说到雅集时停住了。黄芷音带着仆从送饭食来。 有肉菜酒食十分丰富,卫钊让卫��留下一起吃饭。黄芷音闻言让人去通知四婢不用过来,她则去次间候着。 卫钊和卫��一起用饭,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但两人也并没有说话,直到吃完,卫��接过仆从手里的帕子擦嘴抹手。卫钊看了她一会儿,发现两人真是全身上下没一点相似的。 卫��被他看得发毛,心虚地唤了一声:“二哥” 卫钊揉了揉她的发顶,道:“这次多亏了你,二哥才能安然回来。” “出什么事了”卫��问道。 卫钊将在山桑县遇袭的事简单地说了,语气轻描淡写,关于身世的隐秘只字未提。卫��闻言大惊,联想到前世二哥突然悄无声息,怀疑他曾经并未躲过偷袭,不由一阵后怕,担忧地看着他。 卫钊对上她的目光,心中熨帖,神情亦是温和。 “二哥,害你的人到底是谁”卫��道,“计划如此周密,绝不是一般卫士所为,背后或还有指使之人。” 卫钊没有多谈这个,“我心里有数。” 卫��见他成竹在胸,神情也放松了些。 卫钊嘴角一挑,看着她笑道,“外面都在传卫郎之名,你如今倒是有不小的名气。” 卫��表情僵硬了一瞬,外面传的是什么她很清楚,偷瞧了卫钊一眼后,她期期艾艾地道:“二哥,我这里也有一桩事。” 卫钊听她口气就知道这事不一般,眸光微动,“什么事” 卫��压低了声音,将雅集上司马邳推庾治落崖的事详细说了一遭。 卫钊神色一敛,眉心轻拧,低笑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随即又伸出手轻点她的脑袋,“把心放回实处,别说庾治的事与你无关,就真是你做的,如今我回来了,庾家的人也掀不起风浪。” 卫��知道卫钊绝不是空口白话之人,笑着道:“有二哥在我就放心了。” 灯火下她眉眼如画,仿佛美玉雕琢而成。卫钊被她脸上笑容晃地有片刻失神,转过脸对外喊了一声,仆从婢女鱼贯入内。卫钊擦了把脸,卫��见外面天色已黑透了,黄芷音正站在门外张望,于是起身告辞。 卫钊似是想说什么,最后一摆手什么都没有说。 将屋子收拾干净,黄芷音主动留了下来,脸上一片微红地为卫钊宽衣解带。她偷眼打量,卫钊神色沉郁,没有了刚才和小郎君说笑的模样,黄芷音想了想道,“小郎君自拜入赵博士门下,结交不少士族郎君,罗家小郎君就经常来,听说他兄长与郎君交好。” 卫钊淡淡“嗯”的一声。 黄芷音见他回应,便又将卫��一些事告诉卫钊,尽挑些好的说,比如小郎君勤学刻苦,赵博士也多有夸奖。见卫钊听得进去,她不知不觉就多说了些,琅琊王对卫��也另眼相待,还有如今豫章都知道卫家出了个丰仪出众的小郎君,门外时常有女子借故逗留,只为看一眼卫郎风采。 卫钊闻言眼色微沉,道:“玉度还小,你在家多注意些,别让人把他往歪路上引。” 黄芷音满口答应。 自卫钊回来,府中便热闹起来,每天都有豫章城内各家送的贺礼来。卫��到了第二日才知道卫钊在山桑打了场胜仗,是此次北伐第一场硬仗,只是后来与殷浩有了分歧,殷浩总领北伐,面对各方压力甚大,有心要将卫钊首功占了,那知此时卫钊打山桑的声名已经先一步传出来。 殷浩见卫钊不肯分功已是不悦,后来又因卫钊两次指点战术,对他更添恶感,找了个由头将他从北伐军中剔了出来,也不肯用他领的那支军。卫钊得了朝廷旨意,直接带兵回了江州。不少人背后都说卫钊年轻气盛,错过了北伐后续战功。但卫��知道,卫钊虽没有明说,但激怒殷浩的行为显然是故意为之,就为了尽快从北伐中脱身。 事情没有朝中这些高官士族想的乐观,燕,秦两军夹击,殷浩又不擅兵事,未到洛阳就会节节败退,耗尽粮草却未建寸功。 卫钊离开的时机恰到好处,既捞着好处,又不受后续北伐失利的牵连。 近些日子豫章的士族子弟对卫��倒是越发亲切热络了,时常邀她出游,只是天气渐热,衣衫轻薄,卫��心中警惕,极少答应与众人一起出游。这日她从赵霖处回来,一进家门就觉得家中气氛异常。问了婢女怀绿才知道卫钊手下蒋蛰今日回来,在书房闭门说了一小会儿的话,卫钊就沉了脸,脾气阴晴不定。 卫��暗自猜测,蒋蛰是卫钊在江夏时就投奔来的属下,应是卫钊此时身边最信任的,这次被支开不知道去做什么任务,回来能惹得卫钊如此生气,会不会和暗袭有关 她想来想去,也没想通是谁会如此周密地计划要致卫钊于死地。 在房里刚歇没一会儿,婢女在门外道黄芷音来了。 卫��将衣领重新拉好,请人进来。 黄芷音略有焦急地道:“小郎君快去劝劝吧,郎君不知因何事发火,叫人不敢接近,连午食都还未用。” 卫��闻言怔了怔,朝她看了一眼道,“二哥怒气头上,我去怕也是无用,姐姐是他贴心人,二哥该听你的劝才是。” 黄芷音暗骂一声“小滑头”,撸起袖子,露出手背上一道红痕。 卫��吓了一跳,“二哥动手了” 黄芷音忙摆手,解释一番。原来刚才婢女送茶进去,黄芷音走到门口,只听到卫钊喝骂蠢材,砸了杯子,碎片弹射而出正划到她。黄芷音从未见卫钊如此盛怒,吓得不敢进去,想来想去,就来找卫��。 卫��眼睛瞪得溜圆:“……” 黄芷音哀求道:“妾不知郎君为何事着恼,恐他气坏身子,你们是骨血同宗的兄弟,平日郎君待小郎君比亲兄弟还好,有什么好的先想着小郎君……” “行了行了,”卫��无奈打断她,长长吐了口气道,“我去看看。” 黄芷音立刻转涕为笑。 卫��朝卫钊书房走去,一路想着让卫钊震怒的事一定非同小可,脑子里飞快转着各种安慰的话。刚来到院里,她就看见正对书房的地上跪着个人,穿着束腰绛纱复裙,身形玲珑有致,微微垂着头,正是令元。 跟在卫��后面的黄芷音同样讶然,但略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定是她不在的时候令元找来书房,却不知怎的惹怒了卫钊,被罚跪在这里。来豫章之前,令元一直是卫钊后院最得宠的,但这次北伐回来,卫钊一反常态,对令元却不冷不淡。黄芷音为此也暗暗窃喜过,眼下见令元罚跪,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令元已经招了郎君的厌恶 卫��也是不解,心想二哥这算是风流多情还是薄情,半年前和令元还如胶似漆,如今却不给她留半分脸面。 她来到书房门前,想到刚才黄芷音手上划痕,伸手将门推开些,然后探头朝里张望。 书房里陈设简单,墙上挂着刀剑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卫钊面拢寒霜地坐在桌前,今日从蒋蛰那里得到准信,心底那个猜测被证实,他一阵胸闷气短,脸色铁青,心头如同压着千钧巨石。刚才令元徐徐走进来,他强压着火气和她说话,暗地里却在打量着她。令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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