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在玄关堆成一座小山。阮尔签好快递单关门进屋,一转身就看见刚刚还在被窝里睡得直哼哼的孕夫揉着眼睛慢悠悠蹲下来,看箱子上面的签收单。 “唔,”江随还有点没醒过来,“是妈妈寄过来的。” 是了,这几个泡沫大箱子里装着的,都是江妈妈不远千里隔空投送的年货。 江随拿着专门用来拆快递的小圆刀绕着箱子划了一圈,把被包得严丝合缝的箱子小心地打开,笑着小声嘟囔: “不是说只寄了腊八蒜来吗......” 阮尔蹲下来和他一起开箱。白色的泡沫箱里面塞满了报纸,一层一层打开来才能看见里面的东西。 长长扁扁的、之前用来装黄桃的玻璃罐里塞满了一颗一颗饱满的蒜瓣,江妈妈腌制的时间刚刚好,原本白色的蒜瓣已经转成了青绿色。江随满意地点点头,对江太太纯熟的腌制技术表示赞赏。 当然,那么大的箱子里不可能只放蒜红彤彤的装着辣椒酱的小瓶子、成盒的已经剪好了的辣白菜、被切成花的、褐色的萝卜条满满当当的玻璃瓶子摆了一地,这还只是第一个箱子。 阮尔那边的箱子里也出货了自家手工灌的肉肠蛋肠下面,是各种各样的粘点心,江随最喜欢的粘豆包们排好了队,一个个规规矩矩的被江妈妈细心地摆在密封盒里。 阮尔小心翼翼地把那盒子掏出来放到地上,想起某一年和江随回家过年时,江随因为吃了太多豆包蘸白糖半夜胃疼,江妈妈一边心疼地给他冲胃药一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跟他讲江随从小就爱吃甜、这个样子已是常态,又想到江随昨天晚上眼巴巴地每隔10分钟就去冰箱冷藏室看看杏仁豆腐小兔子的馋样,一股笑意就从心尖流出来。 这么多年了,现在照样爱吃甜。 他扭过头不动声色地打量一边开包裹一边嘟嘟囔囔的小江,冬季上午的柔和阳光将他脸上最细微的汗毛都照亮,他皱着绒绒的黑色眉毛,嘴角却带着一抹笑,偶尔拆到了自己喜欢的食物,还要凑近了用鼻子闻一闻味道。 他的视线一点点向下,扫过咬痕斑斑的后颈和红印未消的颈窝,聚焦到棉质白色背心下,因为昨天晚上被人好好疼爱过、还略微有些红肿的乳头上。 江随身上穿着的小白背心被洗了太多次,此刻格外的松垮轻薄。阳光透过来,那两个挺立着的小乳尖便清晰地透过布料映到阮尔眼睛里。孕期的激素让江随整个人变得松软细腻,像一朵又轻又甜的云,胸前那两个小乳包也在不知不觉间一点点涨起来,软绵绵肉乎乎,像是两块细腻的上等糕点,好摸好闻又好舔。 白色背心的松垮前襟随着江随的动作上下起伏,那对点着红果的小奶包也因此时隐时现。 阮尔后颈耸动,咽了口唾沫。 他蹲跪在地板上,只觉得胯下那昨天晚上已经好好逞过威风的二两肉再次充血,此时正在裤裆里兴高采烈地一跳一跳,可始作俑者却无知无觉,甚至还伸长了胳膊向自己展示妈妈寄来的手工水饺。 阮尔看着他宽松肩带和胸口间那个不小的缝隙,纠结了30秒,还是把手伸了进去。 江随刚把拆好的水饺放到地上,正准备按照内陷分类摆好,就被突然上了劲的alpha按在怀里。他背靠alpha厚实的胸膛,胸前软嫩又光滑的一方软肉被一双大手牢牢抓在掌心,画着圈上下揉弄。 他敏锐地感觉到对着自己臀尖的地方有东西正在发热胀大,耳尖红红的水豚赶紧用胳膊肘推了推饲养员的胸口,举着手里的透明盒子小声说: “不行,阮尔......吃的还没放到冰箱里呢。” 饲养员也知道自己这情发得不是时候,于是他搂着水豚狠狠地埋在他发间吸了几口,又在那两个小奶子上大力揉了两下,这才哼哼唧唧地放手帮人把地上的东西分门别类一样样放进冰箱。 “啊,”江随看着冰箱门上被单独撕下、用软陶冰箱贴贴好的日历,有点惊讶地开口: “今天是小年呢,得吃饺子。” 在北方地区的习俗里,冬季的一切节日似乎都得吃饺子。 江随精挑细选,从江妈妈寄来的年货里挑了一盒猪肉大葱馅的饺子。现在,白白胖胖的饺子们一个个地入了水,正被阮尔用一柄大勺小心地搅来搅去。 江随也没闲着,他站在菜板前拿着菜刀剁蒜末,又混了白醋和酱油调成料汁等下用来蘸饺子吃。 今天的小菜是拍黄瓜,新鲜的黄瓜用菜刀拍碎切断,和香油蒜末放在一起拌匀,最后再撒点炒香了的花生米,就可以摆上桌等开饭了。 不一会儿饺子也出锅了,白胖滚圆的水饺蘸点料,嚼进嘴里香得连舌头都能吞下去,江随饿了一早,又很久没吃妈妈亲手包得饺子,这会儿嚼得连头都顾不上抬。 他唏哩呼噜地吃了好一会儿,等稍微有点饱意才想起忘了什么,于是他从碗里拔出头来,用膝盖碰了碰alpha的腿,眯着眼睛笑着说: “小年快乐呀,阮尔。” 第84章 八十四 江随很喜欢过年。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大街小巷都是一片统一的正红,商超里无限循环播放“好运来”、“恭喜恭喜”,买年货过新年的标语也贴得到处都是。 旧历节日似乎总是有股躁动与欢腾的劲头,像是冬日炉灶上慢慢融化、绞成一团的麦芽糖,含在嘴中虽然粘牙,可却能甜进人心里。 周末的购物中心本就热闹,这会儿临近春节,置办年货的人更是让这条街熙熙攘攘。不少生意人不顾严寒,将摊子直接支在了在大街上各式各样的春联福字高高挂起,风格各异的红灯笼也摆了一地,与年节相应的摆件、各色论斤称重的糖果点心随处可见。 江随快乐极了他从小就喜欢逛这种乱七八糟却有人味的小摊子,老家过年春联福字向来是沿街开卖,逢年过节总是热闹非凡,他没想到海市竟也会有这样热闹欢腾的地方。 水豚先生站在小摊子前选春联,饲养员则在边上侧着身子给他挡风。今天虽然阳光明媚,可高楼间的阴影中还是有股冷气回旋,即使江随帽子耳包手套一应俱全,可在外面待得时间长了也还是察觉出几分寒意。 江随开心快乐地挑了个爽,最后还是alpha担心孕夫着凉感冒搂着腰给人带走的。被牵走的水豚先生有点不甘心地抽了抽鼻子,不过看看alpha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很快又高兴了起来。 周末又过节,哪哪都是人,两人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歇脚的地方,最后只好跑到商场楼下的便利店买了点关东煮、烤串之类的东西坐在饮食区的吧台暖和一会儿。 江随迫不及待地抱着袋子翻看自己的“战利品” 红底黑字、写着吉祥话的春联,金红相间、勾了一圈花纹的福字,还有印着蝙蝠、鲤鱼、小燕子的红色剪纸窗花,不过最让水豚先生满意的还是那只憨态可掬、画着福字的奶牛花招财猫,陶瓷小猫眼睛笑得只剩一条缝,手里还举了一支写着大吉大利的卷轴。 “像不像花花?”江随捧着那只小猫咪笑眯眯地问阮尔,这只陶瓷小猫和江妈妈的爱宠长得十分相像,他看见的第一眼就决心要把它买回家。 “花花可没有这么胖。”阮尔喂了他一口炖得软烂的白萝卜,笑着说。 江随小心翼翼地将陶瓷小猫咪裹好报纸,重新塞回纸箱里,嚼着萝卜含含糊糊地说: “照我妈那么喂下去,我看也快了。” 两人在吧台歇了一会,又转身进了商场买了点食材,最后拎着大包小裹回到车上。江随坐上副驾驶为了方便停车他们今天开得不是从林苏那边借来的那辆保姆车。江随系好了安全带,从身前的储物箱里掏出了一块柠檬硬糖塞进嘴里,又往口鼻处喷了几下防吐喷剂,一切准备就绪,可阮尔却迟迟没有发动车子。 alpha手握着方向盘,眼睛却紧盯着倒后镜上的某一点,眉头紧皱,整个人透出点轻微地不悦。直到江随向后看了看轻声问他怎么了,才大梦初醒般地发动汽车,箭一样叟地一下开出停车场。 “最近还有人找你吗?”阮尔低声问。 “啊?啊”江随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是在说什么 ,“前台的同事说有人找过我几回,但我不是提前跟她打过招呼吗?每次有人来找我她都说我不在。” “就几次而已,怎么啦?” “没事,平时多注意一点,不要再溜出去偷吃蛋糕了。”alpha笑着回答。 “我们不直接回家吗?”被戳破心思的江随看着窗外有点陌生的街景,赶忙转移话题。 “嗯,”alpha表情笑着点头,瞄了一眼后视镜开口道:“我们再溜一圈,你不是想吃六户的小笼包吗?我们晚上就吃那个吧。” 江随点头应了一声好, 自己的确馋小笼包很久了 可是晚餐的食材,刚刚不都已经买好了吗? 第85章 八十五 迎接新年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大扫除啦! 小年过后没几天,两人的公司就都正式放了假。休息日第一天恰好就是个艳阳天,睡醒了的小江拉开窗帘抻了抻懒腰,眯着眼睛站在阳光里正式宣布: 新年大扫除开始了! 楼下,布艺沙发在喷好免洗清洗剂仔细擦拭过后,又被人用除螨仪过了一遍;老式吸油烟机的大壳子被阮尔卸了下来,积攒了大半年的油污在强力洗涤剂和钢丝球的共同作用下终于全部流进下水道;锅碗瓢盆们更不用说,不论是常用还是不常用,但凡是在这小屋里都逃不脱被统一清洗的命运。 楼上,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沾染上了不明液体的床单被扒了下来,和被罩枕套一起丢进洗衣机里搅洗,藏在床单下面的防水隔离布也被撤掉换新;柜子上的小东西都被拿下来擦洗,待整个木柜都清理完毕擦洗干净后才被重新摆回去;原本属于江随的客卧也没被遗忘,小江拎着吸尘器和小抹布仔仔细细地把自己只住了几个月的小房间收拾得亮亮堂堂,连卫生间的瓷砖都闪闪发光。 两人从早上吃完饭就开始埋头苦干,中午也只是简单凑合了一口。一直干到了下午,才总算是看到点胜利的曙光。江随瘫倒在沙发前刚换好的、软乎乎的毛绒地毯上,掰着手指头数还有多少东西没收完。 “唔,玻璃要擦,衣柜里的衣服也没有重新叠......冰箱还没除冰是不是?还有别的吗?” 他歪头看坐在同一块毯子上的alpha,向他求证自己还落下什么。 “没别的了,”阮尔伸手去捏他的脸,“今天先休息吧,剩下的明天再做。” “晚上想吃什么?”阮尔觉得捏不过瘾,已经开始把手伸进江随的衣服里摸他有点鼓起来的小肚子了。 “简单弄一口算了。嗯......我想吃豆包。”孕夫水豚有点困了。他微微眯眼,任由alpha摸他的肚子,声音也变得黏黏糊糊。 “还吃甜。”饲养员皱起眉毛,不太赞成这个提议。 “不甜的,”江随彻底闭上眼,用最后一点理智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豆沙馅不怎么甜的......好吃的......不甜......” 然后,他就彻底倒在地毯上陷入了睡眠。 江随醒来时,天已经有点暗了。 窗外,太阳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天边只留了一抹浅淡的粉蓝色云彩,高矮不一的楼房也只剩下一个个靛蓝色的轮廓。 远处传来零星的烟火声,一朵朵小小的烟花在高楼的缝隙间绽放又湮灭,只在视网膜里留下一个略暗的影子。 江随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没由来地感觉有点寂寞。 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在外面过年呢。 不过这古怪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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