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后方,周斯衍和孩子就坐在越野车里。 薛屿进入车内,孩子坐在周斯衍怀里,偏头看她,两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又松开:“哇!” 薛屿侧身去亲她的脸:“小海真乖,咱们回家了。” 车子又开了将近四个小时,从矿区回到曼斯特大厦,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 薛小海都在周斯衍怀里睡着了。 这个点依旧有保安在巡逻。 两人的计划是,薛屿带着孩子在车里等,周斯衍先把孩子的奶粉、衣服、尿布等装在行李箱带上去,之后再下来接孩子。 这么定好,薛屿抱着薛小海坐在车里,看着周斯衍先上楼。 周斯衍速度很快,十分钟后就下来了。 他带来一个手提式银色保险箱,对薛屿说:“这箱子是隔音的,把宝宝放进箱子里提上去,她就算是哭了,声音也传不出来。” 薛屿很担心:“不会闷死吧?” 周斯衍:“这保险箱是器官维生箱,有氧气供应装置。” 孩子睡得很熟,放进箱子里,阖上箱盖时她还没醒,乖乖睡着。 薛屿问道:“我也要上去吗?” 周斯衍皱眉:“你不想上去?” 薛屿:“我的意思是,上去了我也得下来,还得回矿区呢,而且要是碰到保安了,还得盘问我来这里干嘛。” 周斯衍:“先上去吧,在我那里睡一会儿,明天天亮前我再送你下来。” 曼斯特大厦八百层高,占地面积超过两个足球场。 周斯衍住在102层的住宅区,提着保险箱走在前面,薛屿小跟班一样走在后面。 刚一进入大厅,保安就跑来给周斯衍敬礼了:“周司长好,您又来了!” 刚才周斯衍推着行李箱上来时,这位保安也殷勤过来打招呼。 周斯衍点头:“你去忙你的吧。” 保安视线落在后面的薛屿。 周斯衍解释道:“这是我朋友,带她过来处理点事情。” 保安很警惕,要查看薛屿的居民证,生怕是从外面混进来的恶物。 薛屿出示自己的证件,道:“我是薛屿,弗安矿区的矿工。” 保安核对了证件,还给薛屿后,又给周斯衍敬礼:“周司长,你慢走!” 电梯下来了,周斯衍和薛屿刚进去。 电梯门还没阖上,飞速闪进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他单手撑住电梯门:“等我一下,一起上去。” 周斯衍没说什么,侧开步子,握紧保险箱的提手,往旁边避开。 封启洲进来,站到薛屿身边,慢条斯理按下102层的按钮,他也住在102层。 “薛屿,你发达了呀?”封启洲整理着袖子,笑得痞气。 薛屿:“才没有。” 封启洲:“那你来这里干嘛,我以为你要来曼斯特当大官了呢。” 薛屿:“我是来配合周司长调查恶物的。” 封启洲打量着她:“大半夜来调查恶物,这么想进步呢?” 薛屿两只手抱着背包:“你想干嘛呀?” 封启洲拿着纸巾擦手:“老情人见面,关心一下你的近况也不行?” 薛屿嘟囔着和他拉开点距离:“谁和你是老情人......” 封启洲歪头看她: “不是情人难道还是爱人?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哎哟,我被周斯衍伤透心了,从此封心锁爱再也不会爱上别人。” “你都封心锁爱了,我当不了你的爱人,不过也勉强算个情人吧。” 周斯衍提着箱子站一旁,肩背挺直,始终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如松。 薛屿无地自容,她当时确实被周斯衍提的分手伤到了。 只不过当时封启洲一天天勾引她,害她没保持住,心没走出来,裤子先飞了。 “现在还封心锁爱吗?”封启洲又问。 薛屿信誓旦旦:“锁啊。” 封启洲:“那也加入我们极端性保守派吧,加入这个派福利多多哦,可以加快升职。” “还是算了吧。” 薛屿可不想在身体里加入芯片,一搞涩涩就被电击。 虽她现在养娃压力大,不可能有闲心谈恋爱了,但保不齐哪天遇到个好男人呢。 电梯上升到102层,薛屿以为封启洲还会嘴贱几句,但没有。 他好像很急,电梯门一开,脚下生风跑出去了。 薛屿和周斯衍也出来,来到A5区,周斯衍的家。 按下指纹和密码解开门锁。 一进去,周斯衍把门锁上,手忙脚乱打开箱子。 薛小海早就醒了,发现自己在一个黑黢黢的小盒子里,哭得面红耳赤。 他把孩子抱在怀里,亲了又亲:“爸爸在这里,我们到家了,不哭了。” 薛屿蹲在沙发旁边,朝孩子扮鬼脸,逗她:“宝宝,看妈妈,妈妈好不好笑?” 孩子总算是破涕为笑。 周斯衍将孩子给了薛屿,他蹲在地上打开带来的行李箱,匆忙冲奶粉。 薛小海抱上奶瓶了,这才彻底安静下来。 周斯衍这套房子虽然才两室一厅,但面积不小,在白塔算是豪宅。 孩子好奇打量着四周,这些天都是在小小的越野车过夜,现在看到这样的房子,薛小海很兴奋,又开始不睡觉了。 换上睡衣后,在周斯衍卧室的床上到处爬,到处滚。 周斯衍找出自己的一套睡衣给薛屿:“先去洗个澡,我来看孩子。” “好。” 薛屿刚进卫生间没多久,周斯衍还在陪孩子玩。 又收到之前的匿名消息:周司长,之前让您帮我拿的包裹,您带回来了吗?我看到你回白塔了。 周斯衍盯着屏幕看了片刻,回复道:带回来了。 对方:有空吗,现在交给我? 周斯衍:在哪里给你? 对方:102层A3区8号休闲区,你把包裹放那里就行,我会自己去拿。 薛屿洗好澡出来,她的身形比周斯衍小很多,穿着他的睡衣松松垮垮,裤脚挽起来堆在膝盖。 周斯衍道:“你看一下孩子,我出去几分钟,马上回来。” “哦。” 周斯衍提起之前在南洲拿到的包裹,出门来到A3区8号休闲区,楼道幽深,金属地板泛着冷光,空无一人。 他把包裹放在墙角,转身回来,绕到后方的立柱。 等了十几分钟,看到一只白色红眼狐狸出来了,叼起包裹飞速离开。 周斯衍心里有数了,这才转身。 回到家中,看到薛屿躺在卧室昏昏欲睡,单手虚虚搂着孩子。 薛小海趴在妈妈身上,捏捏薛屿的脸,拉拉她的耳朵,继续朝前爬,小小的手指要扒开薛屿的眼皮:“妈妈。” 薛屿闭着眼睛回应她:“你再闹,明天我找个班给你上......” 周斯衍过去抱起孩子,抓住在空中漂浮的小海马,塞孩子怀里:“乖乖的,妈妈太累了,让妈妈睡觉。” 他抱着孩子来到客厅,哄睡了才带回卧室,放在薛屿身边。 坐在母女俩身边,看着很久,亲了一下薛小海,又凑过去亲了一下薛屿的脸。 嘴唇刚碰到薛屿的脸时,体内的芯片产生巨大电流,电得他浑身颤栗,喉结滚动着闷哼出声。 快感越强,芯片产生的电流就越强。 他自己都惊讶,亲一下脸也能引起这么大快感? 自己性-压抑有这么严重吗,周斯衍难以置信。 他打开床头柜,取出针剂盒,给自己注射了一剂性-欲抑制素,才得以心平气和躺下。 第1章 我是走阴女,跟走婚的意思差不多。 我能提取到死者临终前一段时间的记忆,家属雇佣我通常都是为了满足死者的遗愿。 走阴的费用一次二十万,才刚结束上一单买卖。 气还没喘匀,我的第二十七单生意就找上了门。 1. “是虞绯霜小姐吗?我儿子死了,需要你帮我走阴,规矩我都懂,二十万,绝不讲价。” 对面的声音很急促还夹杂着哭腔。 哎,白发人送黑发人最是让人见不得的了。 我心里怜悯,停顿了两秒回应。 “那你应该也听说了,做我这一行接单都是随缘,不能强求,我才刚刚结束上一份工作,现在身体吃不消。” 我拖着音调语气迟疑。 对面的女人更慌乱了。 “求求你了,我儿子年纪轻轻,临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留下,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来一趟吧。” 说着,她抽噎的声音更重了一些。 “那好吧,我这人喜欢助人为乐,加个班也不是不行。” 我恰到好处的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补充。 “不过得加钱。” 对方几乎一秒都没有犹豫。 “四十万,你现在就过来。” 她的爽快让我一扫浑身的疲惫,立马来了精神。 “地址发来。” 哪有放着钱不赚的道理,更何况这次的金主豪气一出手就给了双倍的价格。 不对,是这次的死者还太年轻,人间一趟该享受的都还没来得及尝试,我这是在为自己积阴德,好让亡者能够安息瞑目。 我嘱咐对面的女人,让她记得在我去之前给他儿子戴上面具。 毕竟,这个年纪能安详去世的在少数,要是碰上个什么车祸、坠楼毁容的。 看着那张脸,我也有心无力提不起兴趣不是? 对面连连说好。 挂断电话后,我给闺蜜发过去一条消息。 下一秒,闺蜜气急败坏的打来视频,却被我果断的挂掉。 因为我知道,如果接通的话,她只会跳脚的骂我,根本招架不住。 话筒里传来闺蜜的咆哮。 还有一个“刀人”的表情包。 我附加了一个“贱笑”的表情,闺蜜立马就懂了我话里的意思。 我知道虞绯霜是在开玩笑。 果然紧接着,她就又嘱咐了一句。 锁屏之后,我从床头柜里拿上了必备的工具。 按照发来的地址,我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这次要去的地方很偏僻,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车子行驶了一个小时,周围早就没了人烟,零星过往的也只有逃缴过路费的大车。 我看了一眼导航,发现五分钟之前,车子开始偏离原有的航线。 并且一路沉默不语的司机也开始试探性的,时不时对我进行言语上的骚扰。 “姑娘,这大半夜的你来这种地方是不是工作来了?” 2. 我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紧接着司机发出果不其然的猥琐笑声。 “干你们这行一定很赚钱吧?” 后视镜里,老男人眯着眼睛透出贪婪的欲望,说完一句话还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野外山村,他的举动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别紧张,我常年跑夜班车,像你这样的小姑娘看多了,开个价吧,我也给你凑一单。” 说着司机一个急拐弯,车子再次偏离到更远的路线。 我心里猛地一沉,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我要的价格恐怕你给不起吧?” 这时候司机一个急刹车,明显已经急不可耐了,而我则阴沉着一张脸。 翻着眼白,把刚刚喝到嘴里的鸡血从嘴角处渗了出来。 “像你这种送上门来的男人我很久没遇到了,看你这么精壮,让我倒贴也不是不行。” 司机走到后排,打开车门,昏黄的灯光下,我从包里抓起一把纸钱朝他撒了过去。 再加上我一脸的阴森狰狞,那司机“嗷”的一嗓子,直接吓晕了过去。 踢了他两脚,发现他彻底失去意识,我赶忙拍着胸脯一路小跑回到原定路线。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怕鬼啊。 背包里面纸钱、鸡血都是基操,为的就是防止干活的时候出意外再被雇主给带到下面去。 十几分钟之后,我来到约定地点。 一片旷野中伫立着一栋十分豪华的别墅,门口那个叫做于桂兰的女人早早就守在了门口,旁边他老公探着脖子左右张望,一脸急切。 “虞小姐,我儿子走的突然,关于他生前的那段记忆,你可一定要事无巨细的记下来转达给我们啊。” 说着,她捂着嘴,抽噎了两下。 “我儿子命苦啊。” 女人哀嚎声更甚,转头扑向旁边丈夫的怀里。 那个叫做张志立的男人也垂着嘴角长叹一口气。 “虞小姐,那就麻烦你了,面具已经按照你的交代戴好了,要是准备好的话,就请跟我来吧。” 据他所说,他儿子患有哮喘,远在外地工作的独子这次回来想给他们一个惊喜,结果把自己包装在礼盒里面,左右等不来他们俩,就那么活活的憋死了。 我心里唏嘘,还是个怪懂浪漫的死鬼呢。 别墅的构造很奇特,四层楼的挑高,格局却十分的杂乱,穿过逼仄的走廊,来到了正主所在的卧室。 临进门之前,于桂兰又抓着我的手嘱咐了一句。 “虞小姐,你也知道我们花这么大的价钱就是想完成孩子的遗愿,你可千万要事无巨细的把他的回忆转达给我,千万别糊弄。” 我点点头。 “放心吧,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还指着我的金字招牌吃饭呢。” “那虞小姐就拜托你了。” 他们两口子眼神焦灼,目送我进了房间。 屋内,杂乱的陈列着祭品,门口的开关是个摆设,根本无法照明。 摇曳的烛火发出微弱的光亮。 我调整好情绪,凑到男人的身边,他脸上戴着喜洋洋的面具,极具喜感。 3. 死者为大,我强憋着笑,上下打量着年轻男人。 一米八多的身高修长的躺在床上,一双腿占据着黄金比例。 没想到这一单还是个尖货。 我开始小心翼翼的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进入到工作状态。 轻轻扯开两边的衣领,健硕的胸肌刺激着我的触感,喉咙滚动,我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有型!” “别害羞,我是来帮你完成遗愿的,看在你身材满分的份儿上,这单的服务时长我多给你加半个小时,不另收费。” 我知道他并不能回应我。 却还是下意识的跟这个皮肤白皙,身材健硕的男人自言自语。 男人如此优秀的身材,让我产生一种想窥探他面容的欲望。 我把手小心翼翼的覆在面具上,心里一阵打鼓,还是没忍住一睹真容。 摘下面具,原本应该因为惨白而狰狞吓人的脸,反而因为他五官的衬托显得格外的俊朗。 “准备好了吗?我现在要开始了哦。” 毕竟不是活人,想要完成这项运动还是稍微费力一些的。 说完,我把男人调整到一个利于我操作的姿势。 人死后还有执念留在体内,会随着魂魄的散去逐渐消散。 我努力平衡着发软的身体,用手横在他鼻子下面。 居然感受到了微弱的气息。 他没死? 4. 我赶紧双手按压他的胸膛,一下,两下,三下。 然后时不时的给他做人工呼吸。 只不过费了好大的力气折腾,身下的这个人都没有恢复一丁点意识。 手指再次在他鼻下试探,这次,一点气息都没有了。 难道说刚刚是回光返照?是错觉? 我失望的摇了摇头,眼看时间不早了,我开始继续之前的工作。 重新的跨上男人的身体,直到所有的欲望全部倾泻如注,我的眉头却拧得更紧了一些。 因为我提取到的记忆是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 从业这些年我还从没遇到过呢。 我不解的端详着面前的男人。 这时候,他却突然坐直了身体。 随后我们俩那张脸同时臊红了起来。 “我,我可不是什么变态啊,是你爸妈请我过来帮你圆梦的。” 我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赶忙从他身上离开。 “那个……既然你还活着,我赶紧出去告诉他们,省的他们伤心难过。” 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 结果面前的男人却猛地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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