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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唱的那首。” 薛屿不当文抄公,诚然道:“不是,这是别人的歌。” 默里:“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歌。” 薛屿笑了:“有品位!我以前体会不到这首歌的意境,这段时间算是感受到了,越唱越琢磨出里头的味道,很符合我现在的心境。” 默里斜眸看她的侧脸:“很符合你的心境?” 薛屿:“对呀,太符合了!” 默里唇角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我很喜欢,你可以再唱一遍吗?” “当然可以呀!” 薛屿清清嗓子,放声大唱:“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 歌声刚出,默里皱了眉:“我说的不是这首。” 薛屿摸不着头脑:“那是哪首?” 默里不说话了,已经出了芦苇滩。越野车就在前方,他加快脚步,走在薛屿前面,和她拉开距离。 薛屿提着鱼在后面追他:“你说的是茉莉花呀,我可以唱给你听呀。” 她继续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桠,又香又白人人夸!” 周斯衍抱着孩子坐在折叠椅上,听到薛屿那豪迈的歌声,抬起头看去,眯起了眼。 默里先回到越野车边上,他直直走到车的后备箱,从自己行囊里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 又绕到车里的另一侧,避开薛屿和周斯衍,花了二十秒钟换上了。 薛屿提着鱼回来:“周斯衍,你看,好多芦花鱼,等一下我们弄烤鱼吃。” 周斯衍颔首:“辛苦你了。” “有什么辛苦的,你带孩子才辛苦呢。” 她到后备箱找出之前的折叠桶,展开后,鱼放进去,又倒了水。 随后跑进车里,也快速换了干净的衣服。 默里拿着匕首负责处理鱼,薛屿用捡来的树枝做烤鱼架,周斯衍则是负责带孩子。 烤鱼架做好了,薛屿点燃煤矿石,开始烤鱼。 周斯衍往她身边挪了一下,捏捏孩子的脸,像是在和孩子说话,声音却是阴阳怪气:“又香又白人人夸,哼。” 薛屿抬头看他:“你说什么呢?” 周斯衍冷哼一声,不言语。 烤了三条鱼,三人各自吃一条,氛围很奇怪,大家都没开口。 薛屿看一眼默里,默里总是刻意回避和她对视;看一眼周斯衍,周斯衍唇角悬着一股淡讽,不知想表达什么。 解决好晚饭,继续搭帐篷。 三人分别尽可能节约水,各自擦拭了一遍身体。 薛屿穿着周斯衍之前在南洲给她买的一套印满卡通图案的睡衣,回到车里和他交替带娃。 她觉得这睡衣很幼稚,但周斯衍觉得很适合她。 她当时没法反驳,因为她没钱。 “我做一下运动,你陪宝宝玩一下,等我上来再给她喂奶。”周斯衍道。 薛屿:“好,你忙去吧。” 她抱着薛小海玩玩具,透出车玻璃,看到周斯衍在外面做俯卧撑。 周斯衍一直很注重健身,对自我要求严格,格外追求肌肉线条的完美,体型保持到最完美的形态。 “你爸也是个辣爸呢,刚生完孩子没几天,就做产后训练咯。”薛屿把薛小海举起来,晃了晃,“喜欢妈妈,还是喜欢爸爸?” 薛小海:“爸。” 薛屿:“狗屁,你连爸爸是谁都认不出,昨晚还把默里当爸爸呢。” 薛小海:“呢。” 薛屿无聊了,自娱自乐玩起孩子:“薛小海,你爸骚不骚?” 薛小海:“骚。” 薛屿:“你爸辣不辣?” 薛小海:“辣。” 薛屿:“你爸酸不酸?” 薛小海:“酸。” 薛屿笑个不停,继续问:“你妈好不好?” 薛小海:“好。” 薛屿:“你妈强不强?” 薛小海:“强。” ...... 周斯衍抓紧时间锻炼了一下,擦洗了身体,换好衣服回到车里,看到薛屿还在和孩子玩问答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说她幼稚,她还反驳。 薛小海白天只要一睡就被薛屿强制开机,精力耗尽了。现在一喝完奶,都不用哄,自己乖乖睡着。 薛屿也躺下,小声道:“周斯衍,你真的有办法隐瞒蓝莓拥有超绝繁衍力的事吗?” 周斯衍用消毒纸巾轻轻擦拭孩子的脸: “嗯,回去后,我会把精神体档案库里海马的资料修改为普通水系精神体。白塔还没出现过海马精神体,应该没人深究。” 薛屿:“谢谢你。” 薛屿知道,再过半个月,白塔有一项选拔比赛,包括力量、速度、反应力等项目。 在比赛中取得一定成绩,就有机会调到比较好的岗位。 她先前也参加过,毫无意外,比赛成绩倒数第一。 心怀壮志到比赛现场,窝窝囊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回家去。 这次她打算再去参加比赛,但不想告诉周斯衍。 偷偷去就好,免得到时候丢脸丢大发了。 她可不想让娃她爹看到自己在赛场上,被人按在地上摩擦的狼狈样。 薛屿在心里琢磨着赛前训练的事,耳边响起周斯衍阴阳怪气的声音:“又香又白人人夸。” 薛屿:“你到底想暗示什么?” 周斯衍面无表情关了灯,什么也没说。 不知道是不是受周斯衍的影响,薛屿睡着了,脑子里还在魔性播放《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又香又白人人夸~~ 次日,三人七点就起了,继续匆忙赶路。 吃午饭时,蓝莓又跑了,估计是又去找陨石晶来哄老公孩子。 薛屿想偷偷锻炼,以去找蓝莓为借口,拔腿跑出去。 蓝莓在一块大石头下挖陨石晶,它没有爪子,但嘴部有一条长管状的吻管,这条吻管坚硬有力,它靠吻管和尾鳍,灵活地挖土找陨石晶。 薛屿站在石头边上,脱下外衣抱住拳头,狠击在石头上。 白塔的选拔赛第一场是拳力赛,一拳击弯一块十厘米厚的钢板,就能获得一分。 薛屿不停击打石头,练皮、练肉、练骨,这是军校里的一套训练拳力方式。 越打越用力,薛屿将巨石打碎了,碎石砸到正在挖陨石晶的蓝莓。 蓝莓幽怨抬起头:你有事吗? “我练习拳力呢,我感觉我的拳力达到D级了,等我回去参加比赛,你就跟着我光宗耀祖吧!”薛屿绕到石头另一侧,继续打。 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笑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那年十八我站如蝼蚁,今天我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薛屿训练得太入迷,不仅没转身查看情况,反而被这话激励到,击打得更为猛烈,不自觉把这话当成了燃烧的bgm。 几秒钟后,惊觉不对,扭头一看。 严晚棠牵着一条很大的藏獒站在她身后,笑出她一口标志性的八颗白齿。 薛屿和严晚棠是同班同学,不过两人没什么交集,一个学渣和一个天之骄女又能有什么接触。 上一次见到严晚棠,还是严晚棠和恶物们在亚加安全区附近出现时。 那时候严晚棠半边脸的皮肤恶化得厉害,还被默里撕掉了。 但是现在,她脸上的皮肤又恢复了正常,不知道是不是新移植了谁的皮肤上去。 薛屿很警惕,她昨天听周斯衍说,严晚棠和恶物们勾结在一起贩卖器官,正在被白塔的治安大队追捕。 “薛屿,这海马是你的精神体吗?” 严晚棠很轻松,她身上的衣服略显脏破,估计是流浪太久了。但她看起来并不狼狈,反而神色轻松,像是社畜回归到大自然,身上毫无压抑的班味。 薛屿抱起蓝莓,往后退了一步:“是的。” 严晚棠仰天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怎么会有人的精神体是海马!” 薛屿看了眼她手上牵着的藏獒:“你来干嘛的?” 严晚棠摸摸藏獒的头:“我来散步呀,还有......嗯,遛一下我老公,这是我老公,可爱吧。” 薛屿后背冒冷汗,严晚棠的笑容太明亮了,让她不好得露出苦瓜脸,干巴巴扯起嘴角和她一起笑:“呵呵,姐夫看着不像本地人啊。” 严晚棠再次笑声爽朗:“就是本地人呀,白塔的。” 薛屿注意到,那条藏獒的眼睛很奇怪,像是人眼。 不等她细瞧,那“藏獒”猛烈直立站起来,居然是一个披着狗皮的男人。 严晚棠拉着手里的皮绳,让男人重新四肢朝地趴下。 又对薛屿说:“我让封启洲来给你姐夫做手术,可怜哦,你姐夫被污染太严重,再不治疗就变成彻底的恶物了。” “等一下封启洲来了,你可以帮我讲价吗,这家伙最近做手术疯狂涨价,想钱想疯了。” 第25章第 25 章 薛屿抱起蓝莓后退几步:“我就先走了,那个......呃,姐你慢慢遛姐夫,祝姐夫身体健康哈。” 严晚棠道:“都说了让你帮我讲价,你这么快走干嘛,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薛屿摆摆手:“我哪里会讲价,再说我和封启洲也不熟呀,我的话他也不会听。” 严晚棠摸着“藏獒”的脑袋:“封启洲不是你前男友吗,你们还不熟?” 薛屿正义凛然否认: “不熟的不熟的,我们只在一起两个多月,根本不熟。” “再说了,好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而且封启洲那个人嘛,嘴巴很坏,我都不想见到他,他肯定也不想见到我,多尴尬呀这是。” 她边说边后退,只想着快些离开,不然真怕严晚棠的藏獒老公来咬自己。 严晚棠歪头笑了笑:“有这么严重吗,我和我老公们就算是分手了,也是相处得很好呀。” 薛屿怀里的海马飞了出去,她也没管,继续倒退着走应付严晚棠。 “我这种废材和你这样的天才当然不一样了,我对待前任的态度就是,老死不相往来,再也不见面!” 严晚棠莫名其妙捧腹大笑,她笑得厉害,眼泪都出来了。 薛屿被她笑得发瘆。 奇怪的是,心里腾升的恐惧和紧张,却被某一种强烈的欣悦快感给强制压住,心跳加速,脸皮耳垂发烫,熟悉的飘飘然来势汹汹。 察觉到不对劲,薛屿扭头一看。 好家伙,又是蓝莓! 转眼的功夫,蓝莓已经和一团毛茸茸、白蓬蓬的东西如胶似漆了。 薛屿定睛看去,那一团白绒绒的东西正是一只血瞳北极狐,封启洲的精神体! 封启洲身穿白大褂,衣服下摆随风扬起。即便是外出行医,还很骚包地穿着精致皮鞋,手里提一个很大的医药箱。 “老死不相往来?再也不见面?好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 封启洲步伐款款走来,站到薛屿面前,下巴指了指两位耳鬓厮磨的精神体,“薛屿,你的精神体可不是这样哦。” 薛屿面皮滚烫,如坐针毡:“蓝莓,好朋友不能这样!你还给我松开!” 严晚棠牵着“藏獒”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一只海马和一只北极狐,居然还会看对眼,哈哈哈哈!” 薛屿跑去要将蓝莓从北极狐松软的怀抱里掏出来,却见它俩泪眼婆娑,情意绵绵,被薛屿分开了,依旧藕丝难割,痴情地望着对方。 完了,我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了? 薛屿俯身说:“想想黑眉,想想小雪,想想你的孩子,你都忘了它们吗?” 蓝莓眼神坚毅看着薛屿:我全都要! 封启洲这边急着给严晚棠的男朋友做手术,他喊了一声:“蛋糕,过来,干活儿了。” 北极狐依依不舍,和蓝莓蹭了蹭脸,才跑向封启洲这边。 薛屿不敢轻举妄动,她暂时不敢回周斯衍那边,生怕把严晚棠和封启洲给引过去,让他们发现薛小海的存在,那就糟了。 她带着蓝莓慢吞吞过来,站到封启洲身边。 见到封启洲掀开“藏獒”身上的狗皮,里面是一个瘦削的男人,男人浑身皮肤溃烂,有一部分已经兽化,皮肉里长出棕色毛发。 严晚棠唉声叹气:“他受感染后就这样了,皮肤全烂了。我没办法,才剖了一张狗皮披在他身上,他的精神体是犬系,狗皮披在他身上可以延迟恶化。” 封启洲问:“他的精神体还能召唤出来吗?” 严晚棠:“不能了,精神力都耗尽了。” 封启洲打开医药箱,戴上胶质手套:“我先给他做清创,做完清创,你带他找个地方休养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尽快找到合适的皮肤,我再来帮他植皮。” 严晚棠:“好吧,那要多少钱呀?” 封启洲:“清创是二十六万,植皮是七十万。你先给我付清创的费用,植皮费等你找到合适的皮肤,我给他做了手术再给。” 严晚棠声音很大:“这么贵!清创不都是十八万吗,怎么涨到二十六万了?” 封启洲头也不抬,手部很稳地处理男人身上的溃烂皮肤,道:“我是开直升机来的,油费、误工费不得算在里面?” 他特地提醒:“而且严小姐,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白塔的A级通缉犯,我要是把你扣回白塔,可以拿到一百万赏金哦。” 严晚棠往地上踹了一下:“可恶的白塔,赶紧灭绝吧!” 薛屿在一旁缩头缩脑像只鹌鹑,眼睛悄悄来回偷瞄两人。 这两人看起来很熟,封启洲该不会也参与了器官贩卖吧,全员恶人啊。 严晚棠手指戳了戳薛屿脑门:“嘿,看我干什么,别妄想把我当致富路子,你打不过我的,一百万赏金和你没关系。” 薛屿摸摸头:“这种福分我哪里敢想。” 她悄悄云音匣给周斯衍发消息:我遇到封启洲和严晚棠了,你快把薛小海藏好,和默里先离开这里吧,我等下去追你们,不用担心我。 周斯衍:我让默里照顾薛小海,我去找你。 周斯衍不给薛屿商量的余地,关了云音匣,将怀里熟睡的孩子递给默里:“薛屿遇到严晚棠了,你帮我们看着孩子,我去接应她。” 这一刻,其实他很害怕。 这是他头一回把孩子交到除了薛屿以外的人手里。 他道:“默里,你也即将成为父亲,薛小海也是你腹中孩子的姐姐,希望你......” 默里不是很熟练地抱着孩子,打断他的话:“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照顾好她的。” 周斯衍:“多谢。” * 封启洲做清创手术很奇怪,每隔十分钟就离开,说要去直升机上拿药,他的直升机就停在三十米远的平地上。 进入直升机内,待了不到十秒,又很快下来。 来回了两次,严晚棠不耐烦了:“有什么药你就不能一次性拿完?” 封启洲笑了笑:“最近熬夜比较辛苦,记性变差了,谅解一下。” 薛屿看着封启洲眼底的乌青,很熟悉,那晚上薛小海大半夜不睡觉,她和周斯衍、默里熬夜带娃,第二天也是顶着熊猫眼。 想到这里,薛屿不自觉看向封启洲的腹部,默里一夜情都怀上了,封启洲该不会也...... 薛屿越想越心慌,旋即又摇摇脑袋,让自己清醒。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中招! 再说了,看封启洲走路时还骚包耍帅的模样,完全不像怀了孕、或者生了孩子的模样。 退一万步说,封启洲这样的精致利己主义,要是真的怀了她的孩子,他不得暴跳如雷过来找她,让她出打胎费呀! 封启洲做手术很熟练,也很快,半小时就结束了。 躺在医用手术垫布上的男人,明显有所好转,闭着眼,没那么狂躁了。 严晚棠暗里推了一下薛屿,朝她用唇语道:“讲价呀!” 薛屿哪里会讲价,没穿越前去菜市买菜,磕磕绊绊一个屁都放不出来,她硬着头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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