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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 薛屿歪头,眼泪全抹在自己肩头:“我想我妈妈了,我想告诉她,她有孙女了。” 周斯衍只是轻轻拍薛屿的背,他体会不到薛屿对母亲的留恋之情。 他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 他有意识以来,就在白塔的集体育儿房里,和很多孩子生活在一起,由陌生的医生护士照顾。 薛屿吸了吸鼻子,收拾好情绪,笑了起来:“我妈要是知道我二十出头就弄出个孩子出来,怕是鸡毛掸子都给抽烂,嘿嘿。” 蓝莓和黑眉没经过主人的召唤,自己主动出来了。 它们围着孩子转悠,凑近了看,圆溜溜的眼珠子不停转动,表示对这个孩子的喜爱。 黑眉生的那只小海马,也从薛屿口袋钻出来,自己爬到孩子身上,贴着孩子柔软的身体,感受着主人的气息。 孩子抱着小海马,就像是抱着一个小玩偶,很可爱。 “这么小就有精神体了,此子前途无量呀,不愧是我女儿。”薛屿笑得两眼弯弯。 她要去冲奶粉了,打算把孩子放进婴儿车里。 周斯衍伸手接过孩子:“给我抱。” 薛屿眼露担忧:“碰到你的伤口就不好了。” 周斯衍:“没事,都愈合得差不多了。” 薛屿把孩子给了周斯衍,自己带着奶瓶奶粉,去外面的茶水间冲奶粉。 她前脚一走,后脚一名身形极高,但体量偏瘦的男护士进入病房。 他穿着白大褂,脸上严严实实蒙着白色口罩。漆黑双眸极为幽深,像个心事重重的猎人。 男护士靠近周斯衍,声色刻意沙哑:“你好,林医生让我过来看看孩子的情况。” 他甚至没和周斯衍商量,伸手就抱过孩子。 默里低头垂目,盯着怀里的孩子,他之前很担心,如此奇怪的妊娠方式,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是个怪物? 还好,没有,孩子很漂亮,神韵很像薛屿。 他抱着孩子,情不自禁地想—— 如果他的孩子生出来了,会不会也会像周斯衍生的这么漂亮? 这么可爱,又这么乖,咿咿呀呀张着嘴的模样,很像她妈妈。 他僵滞在原地抱着孩子,盯了良久。 直到周斯衍的声音打破沉静,周斯衍声音很沉,语调平平:“默里,我还是那句话,你愿意把孩子生出来的话,我会视如己出。” 默里并不意外周斯衍认出了他。 周斯衍在白塔里一直都是佼佼者,拥有着与生俱来的机敏和反应力,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军官。 他其实也算是周斯衍的半个下属。 他想不通,向来总是滴水不漏的上司,怎么会冒险生下一个不被白塔容忍的孩子? 默里沉默着把孩子交给周斯衍,转身离开病房。 来到走廊,与冲好奶粉回来的薛屿擦身而过。 薛屿很着急,捧着奶瓶火急火燎就跑进病房,完全没注意到他。 默里步子挪动得艰难,他折返回来,靠在病房门边的金属墙,听着病房里的声音,带着薄茧的掌心覆在自己的腹部。 他还没显怀,肚子完全看不出痕迹,可是他总能感受到,有生命在里面跳动。 “我都按林医生的嘱咐弄的,四十五度水温,放了两勺奶粉,应该是没问题的。”薛屿凑到周斯衍面前。 周斯衍接过奶瓶,贴在脸上试温,“我给宝宝喂吧。” “好。” 薛屿坐在床边,很是新鲜地观察孩子喝奶。 孩子喝得很乖,也不闹,清亮的眼睛来回转动,看一下爸爸,又看一下妈妈。 “好喝吗,好喝你就多喝点。妈妈以后会更加努力挖矿给你买奶粉的。”薛屿逗着孩子。 周斯衍看向薛屿,问得认真:“你是不是馋了?” 薛屿:“怎么可能,我再嘴馋,也不可能打孩子奶粉的主意啊!” 第20章第 20 章 给孩子喂好奶,薛屿依稀觉得少了个什么步骤,思考片刻,终于是想起来了:“喂完了奶,是不是要拍奶嗝?” “奶嗝?”周斯衍听都没听说过这个词,“怎么拍?” 薛屿也不懂,她对于“奶嗝”这个词的认知,仅限于还没穿越时,在网上看到过一些令人拳头发硬的奶嗝文学。 每次上网冲浪见到奶嗝文学,她立马化身正义键盘侠,键盘都要抡出火花来。 现在追悔莫及,当初有时间天天抨击奶嗝文学。 怎么没想到去搜一搜,真正的拍奶嗝是怎么拍呢。 “要是打嗝了,你就拍拍她的背,应该是这样。”薛屿估摸着说。 周斯衍将孩子竖着抱,让其趴在自己肩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他身材高大,肩膀又宽又平,孩子趴在他身上,像个小布丁。 这身板,这肌肉,这骨架,怪不得能生个十斤的大胖妞呢,品种优良呀。 感受到薛屿不停在打量的目光,周斯衍道:“在看什么?” 薛屿不太好意思:“我看孩子呢。” 周斯衍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将自己衣领往上提了提:“我这是锻炼出来的胸肌,出不了奶,别乱想。” 薛屿心里狂喊冤枉,她是很欣赏周斯衍的大胸肌,但从没想过让他出奶给孩子喝好不好! 她的确为奶粉钱发愁,可真的没有过这种变态想法呀! 薛屿不想延续这个尴尬的话题,干脆靠沉默来回应,转过身看到蓝莓又在和黑眉吃嘴巴,捏拳捶了它两下:“我真想捶死你呀!” 可怜的蓝莓莫名其妙挨了轻飘飘的两拳,朝薛屿脸上一直吐泡泡。 仿佛在说:我好歹还会去找陨石晶来喂孩子,你连奶粉钱都买不起,还好意思捶我呢! 等了一个小时,周斯衍腹部的伤口好得差不多。 林医生过来检查,又在他的伤口上注射一剂愈合特效剂,道:“好了,你们可以出院了,伤口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谢谢医生。”薛屿抱着孩子在一旁道谢。 林医生还赠送了他们一本育儿手册:“南洲也没几个孕妇,男生子的更是没见过,育儿资料基本没有,这本手册还是我从库房里翻到的,你们将就着看吧。” 周斯衍如获至宝接过来:“多谢林医生。” 林医生伸出手指碰了碰孩子的脸,这还是她从医这么多年来,接生的第一个孩子,她给孩子包了个红包。 “小朋友,来到这个世界真不容易,祝你健康长大。” 孩子咧嘴笑,学林医生说话,还是只发出一个音:“大。” 薛屿对孩子努努嘴:“宝宝,说谢谢。” 孩子:“谢。” 林医生笑了起来:“好了,你们收拾收拾就离开吧,我等会儿还有一场手术呢。” 薛屿正要收拾东西,周斯衍起身拦住林医生:“林医生,可以耽误您几分钟的时间吗,想咨询点事情。” 林医生把钢笔别在胸前的口袋:“当然可以,你问吧。” 周斯衍欲言又止,先是瞥一眼薛屿:“薛屿,你回避一下吧,我想咨询林医生一点私事。” 薛屿抱着孩子,担忧上脸:“什么事呀?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电视剧画面,周斯衍该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让她当单亲妈妈吧? 她抱紧孩子往他身边凑,目光坚定地会告诉他:“周斯衍,我说过我会对你孩子负责,就一定会负责。现在我们就是一体的,你什么也不要瞒着我,有病咱就治,砸锅卖铁也得治。” 周斯衍头顶一排黑线,怪不得封启洲一提到薛屿,开口就是幼稚鬼,这人是真的很喜欢脑补。 他稍稍低头,在她耳边说:“我是要问关于性-欲的事,你要是想听......” 薛屿闹了个大红脸,迅速截话,抱着孩子往外走:“那我走了,孩子还小,听不得这个。” 薛屿离开病房了。 周斯衍才看向林医生,语气淡定正常: “林医生,我和薛屿在一起时感情很好。可在一起一年后,突然很排斥和她亲热,甚至到了和她接吻都会呕吐的程度,欲望彻底消失了,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林医生稍作思考,问道:“你们在一起时,经常发生关系吧?” 周斯衍:“是的。” 林医生:“那你的性-欲后期有恢复吗?” 周斯衍:“有,就是最近半年,肚子开始大起来后,欲望逐渐恢复,而且还很强,强到我需要每天注射性-欲抑制素才能正常工作。” 林医生听罢,点点头,随后耐心给他分析: “我不是很了解海马精神体的繁衍机制,不过从我的学医经验来说,应该是这样的的。” “胚胎最初发育时十分脆弱,性-生活很容易造成流产。” “所以应该是胎儿在你体内发育时,形成了自我保护机制,分泌的激素干扰你的身体,让你排斥亲密关系。” 林医生顿了顿,才继续说:“等胎儿成型了,不会轻易流产,它不需要自我保护了,于是停止分泌激素。你不受激素控制了,性-欲也就回到了以前的水平。” 周斯衍如释重负,困扰了他两年的问题,终于拨云见日。 他想了一下,又问:“那如果在胎儿成型了,肚子显怀之后,我是否可以过性-生活呢?” 林医生讪讪苦笑,这小子的二胎欲望真的很强,这就开始考虑怀二胎期间的事项了。 她点头道:“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孕期同房的话,还是要小心些,不要太剧烈。” 周斯衍:“明白了,谢谢医生。” 咨询结束,林医生还有手术要做,快步离开病房。 周斯衍也出了病房,看到薛屿抱着孩子坐在走廊尽头的长椅上。 她估计是累坏了,怀里抱着孩子,脑袋小鸡啄米一样打瞌睡。 周斯衍木在原地,冗沉的怜悯之情像泡了水的棉花塞在胸腔里。 忽而觉得薛屿很可怜。 她那么瘦,像是营养不良,两条瘦瘦的胳膊抱着十斤的孩子,就那样孤零零坐在金属长椅上,那么可怜,那么孤单。 周斯衍后悔了,或许他不该带着薛屿来生孩子。 他想留下孩子,完全可以自己来南洲,自己一个人生下,等悄悄把孩子养大了再告诉薛屿。 薛屿又不是故意让他怀孕。 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莫名其妙被他拉着一起承担责任,被迫成为妈妈,被迫承担被白塔驱赶的风险。 就在他昏昏沉沉时,薛屿抱起孩子朝他走来。 她脚步很快,来到他面前:“你咨询完毕了?” 周斯衍:“嗯。” 薛屿将孩子塞他怀里,眉飞色舞,笑得贼兮兮,从口袋取出刚才林医生给的红包,乌黑晶亮的眼睛有几分狡黠。 “嘿嘿,我把宝宝的红包拆了,你猜猜有多少?” 周斯衍还没回话,她就迫不待及和盘托出:“一万耶,还是白塔的新币呢!整整一万,我挖矿三个月都挣不了这么多,林医生可真阔绰,太大方了。” 她灿然笑出一口白净的牙齿,把钱抽出来给周斯衍看了看,又塞回自己兜里。 “这钱我收着啊,留着给宝宝买奶粉。” 对上周斯衍略显沉重的目光,薛屿依依不舍将钱装回红包,塞给周斯衍:“好啦,给你收了。你办事比较靠谱,还是你收着。” 周斯衍捏着沉甸甸的红包,声音涩哑:“薛屿,对不起,给你带来压力了。” 薛屿肩膀一下子垮下来:“对呀,我现在压力大得不得了。” 她拧眉思索,踮脚凑近周斯衍的耳朵,悄声说:“我发现当黑医真的很赚钱,如果我被白塔赶出来了,你说我来南洲偷偷当个黑护士,你觉得可行不?” 周斯衍笑了,心头轻了,脚步也轻了:“我觉得可以。” 薛屿笑得很得意:“就这么定了,要是我被白塔赶出来,我就来这里找工作。如果混得好了,还可以把你和孩子也接过来。” 周斯衍垂头亲在孩子的额间:“好。” 两人回到病房。 念及周斯衍刚做完手术,薛屿让他抱孩子在一旁等着,她自己忙里忙外收拾东西。 周斯衍感到手上一阵湿暖,俯眼一看,尿了。 孩子刚出生,还没穿尿不湿,只垫了一小块医用棉片。 他将孩子放好病床上,解开包裹的小被子:“薛屿,她尿了,你把蓝色那个袋子拿来,里面是宝宝的衣服。” 薛屿从编织袋里掏出一个蓝色塑料袋,将里面的衣服都倒出来,一共三套衣服,都是周斯衍装的。 她搞不清楚,来生孩子,带三套衣服也太夸张了。 周斯衍先脱下孩子的脏裤。 挑选新衣服时,左右难以抉择,向薛屿寻求意见:“你说碎花这套好,还是紫色这套好。” 薛屿人机一样回复:“碎花吧。” 周斯衍:“碎花吗,会不会寡淡了点,还是紫色这套吧。” 薛屿:“那就紫色。” 周斯衍来回比对:“紫色好像鲜艳了点,要不杏色这套?” 薛屿已经将奶粉奶瓶什么全装进包里了,拎在手里靠在门口,喟然长叹。 “周斯衍,你的孩子当不了童模,随便穿穿就行。” 周斯衍听不懂她的梗,对她的话不太满意:“是我们的孩子。” 薛屿不和他争论:“对,是我们俩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当不了童模。你别纠结了好不好,病房是按时计费的,再拖下去要扣钱啦!” 周斯衍:“不缺这点钱。” 薛屿差点扶额:“都是孩子的奶粉钱呢,你别不当回事。” “那我快点。”周斯衍拿起碎花套装,动作生涩给孩子换上。 折腾好一通,终于是离开病房了。 薛屿大包小包拎着,周斯衍则是抱着孩子。 孩子在爸爸怀里,两只小手抓着她的小海马,很乖,不吵不闹。 再次穿过狭长潮湿的通道,终于离开地下医院,来到地面见到阳光。 天都快黑了,火烧云像绸缎一样在天边铺开,流景扬辉,美得亦真亦假。 两人在路口等着,没有打车。 宾馆老板,也就是周斯衍那个发小关汛,说他自己开车来接她们。 等了五分钟,一辆黑色越野车开来了. 关汛从车上下来,穿着迷彩工装裤,裤脚扎进高帮皮靴里,上身只有一件紧身背心。 胸肌鼓鼓囊囊,两条肌肉精壮的胳膊覆满纹身,高挺鼻梁上还架一副墨镜。 看样子是刚去办事回来,身上还散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薛屿都不敢正眼看他,生怕他来一句:你瞅啥? 周斯衍经过极端性保守派的两年洗礼熏陶,对关汛的穿着简直没眼看,皱眉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关汛张开手,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我穿成什么样了?” 周斯衍懒得和他掰扯,“走吧。” 关汛则是眉心拧成川字,凑近了周斯衍怀里的孩子:“真的生了?” 周斯衍点头。 关汛脸上的诧然和凝重交织:“我的天,你真的是疯了。” 说着,他看向周斯衍身边这个、眼角眉梢瞧起来有些天真的女生,“你是孩子的妈妈?” 薛屿笑了笑:“是的。” 关汛又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薛屿:“我和周斯衍呀,哦,我们是同班同学。” “你是薛屿?”关汛想起来了。 前天晚上周斯衍和薛屿刚来时,那时他忙,天又黑,他都没认出这女生就是薛屿。 他当年还没离开白塔时,也知道薛屿。 薛屿这个人在军校还挺有名,成绩差到人尽皆知,成绩差就算了,还时不时逃课。 白塔的学生自律性非常强,每个人卯足了劲儿往上爬,薛屿这个另类在一众努力的学生中,格外显眼。 她在军校里,就像一条呆头呆脑的哈士奇误闯狼群。 关汛知道周斯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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