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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二天薛屿醒来时,周斯衍早就起了,他把两侧车门都打开,晨光温和地泄进车内。 周斯衍到车位用瓶装水洗漱完毕,衬衣扣子扣得整整齐齐。 他回到车上,坐到薛屿身边。 卷起袖子,露出健壮的小臂,拳头一握紧,小臂上的青筋凸起得很明显。 周斯衍打开医药箱,再次取出针筒,针头吸了一小管液剂,面无表情小臂上注射。 薛屿摸了摸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看得出他又在注射性.欲抑制素,不免问道:“你这也打得太频繁了吧,昨天不是刚打过吗?” “今早的晨.勃一直没下去,很奇怪。” 周斯衍神态自然,仿佛在说什么稀疏平常的事。 他不尴尬,薛屿自己先尴尬起来,眼珠子不可抑制转动,目光放到他腹部往下的位置,确实可观。 她拍拍有点发热的脸:“你这也太骚了吧。” 周斯衍将药液都打进皮肤底下,抽出针头,斜了薛屿一眼。 他还没说话,肚子里的孩子先发出声音了:“骚。” 周斯衍顿时剑眉压低,高而厉的眉骨弥漫极大的不悦,朝薛屿道:“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薛屿后背冒汗,这男人变化也太大了,以前她说他骚,他只会没脸没皮地说:对呀,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薛屿下了车,快速洗漱。 两人吃了点压缩干粮,继续朝南面开车。 到了中午,薛屿就感觉不对劲了,后背热得发烫,烫得她没办法开车。 只好停下车检查身体,周斯衍撩开她的衣服,看到后背皮肤底下的血管通红,“你要觉醒精神体了。” “那怎么办?”薛屿完全没有头绪。 周斯衍抽出匕首,挑开她背部的红色血管,拉出一团血糊糊的东西,放到地面。 薛屿蹲下来看,很像是放大版的细胞。 紧接着,那团东西越涨越大,外头半透明的肉膜破裂,出来一只沾着粘液的蓝色海马,体积不算小,有两三岁的小孩那么大。 “这是我的精神体?”薛屿欣喜若狂。 周斯衍点点头,回车上找来干净的毛巾,海马擦拭干净:“精神体刚出来,还很脆弱,还不能放进精神图景中,先让它在车上吧。” “好。” 薛屿抱着这只漂亮的蓝色海马,小心翼翼放到越野车后排。她能够感受到海马给她带来的力量,一种从头涌进身体的力量,非常强大。 她握起拳头,甚至怀疑自己现在能打死一头熊。 为了验证这点,薛屿一拳头砸在车头引擎盖,车头使用的精钢材质是白塔最硬的金属。 薛屿一拳头砸下去,引擎盖就凹陷了。 周斯衍扶着肚子站在一旁,嘴角弯起弧度:“很厉害,看来海马精神体的力量源不仅在于繁殖方面。” 薛屿揉揉拳头:“精神体居然能带来这么大的力量。” 差点喜极而泣:“妈妈,我再也不是废物了!” 周斯衍道:“精神体能够带来力量的同时,也会增大性.欲,你要学会控制。如果没法控制,我可以教你一些极端保守派的方法。” “比如?”薛屿眨巴着眼睛。 周斯衍:“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打性.欲抑制素。” 薛屿摆手说不用,她感觉自己还真不至于到需要打抑制素的地步,而且这种抑制素听起来怪怪的,挺羞耻。 两人回到车上。 这时候,周斯衍那只黑豹精神体,没经过主人的召唤,居然自己出来了。 黑豹伏趴在后座,目光柔和看着薛屿那只海马,还舔了一下海马的尾巴,似乎它俩认识了很久。 薛屿和周斯衍都没注意,继续开车朝前。 到了下午,薛屿透过后视镜看后座的情况,突然发现她的海马和周斯衍的黑豹,这俩家伙居然缠在一起,相互舔舐对方的尾巴。 薛屿意识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匆匆忙忙踩刹车。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呀,不可以!” 她解开安全带,直接钻到后方将它们分开,自己都替两动物害臊:“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怎么可以这样!知不知道什么叫生殖隔离!” 周斯衍眼底也闪过尴尬,厉声喝道:“黑眉,你在做什么!” 黑豹两只金黄色的眼瞳转了转,依依不舍爬到副驾,蜷缩在周斯衍身上。 第9章第 9 章 前方路面平坦,薛屿将车子设置为自动驾驶。 为了避免海马和黑豹再搞出什么叫人不忍直视的事。 薛屿坐在驾驶位抱住自己的海马,周斯衍则是坐在副驾抱住黑豹。 安静的车厢内气氛怪异。 越野车的吸音技术很好,哪怕是高速行驶,坐在车里也听不到任何引擎噪声。 一时之间,车里安静得只能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 薛屿低头看怀中的海马,海马蓝白相间的脑袋,一直往右边扭,一双幽深蓝瞳十分哀怨悲伤。 再看看副驾的黑豹,黑豹黑漆漆的脑袋,同样往左边扭,金黄眼瞳满是忧愁。 薛屿目光再往上游移,看向周斯衍。 周斯衍坐姿端正,白净精致的五官纹丝不动,眼观鼻,鼻观心。 薛屿突然觉得,自己和周斯衍好像棒打鸳鸯的恶人。 他们怀里的海马和黑豹,犹如一对苦命小情侣,望眼欲穿,近在迟尺,却不能相拥。 太可怜,太残忍了! 果然,周斯衍也感受到这股实质化的悲伤。 他扭头看了眼薛屿,说道:“让它俩玩一玩,其实也无所谓,小朋友而已。” 微微停滞,又补充:“嗯,还是看你的意思。” 薛屿在军校时,接受过一些关于精神体的课程。 精神体是主人精神世界的投射。 精神体只忠于主人,几乎不会有外界的情感。 不同的精神体最好不要接触,一旦产生感情了,强方会不自觉向弱方传输精神力。 薛屿摸了摸怀里这只漂亮的海马。 也是于心不忍。 手指戳着它的头冠:“玩耍可以,但不要像刚才那样了,一出来就搞这些少儿不宜的,你羞不羞?” 海马蹭了蹭薛屿掌心,发出轻微的“呜呜”声,深蓝色的大眼睛可怜巴巴。 薛屿弓着身体,把海马放到后排座椅。 周斯衍也放开怀中的黑豹,黑豹身姿敏捷,顺着副驾和驾驶位之间的缝隙钻到后方。 两只动物迅速贴在一起,如久别重逢的恋人,紧紧相依偎。 黑豹是一只出世已久的成熟精神体,体型比海马大很多,它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圈住海马,粗大漆黑的尾巴绕着海马的身躯。 带着倒刺的舌头不停舔舐海马背脊的蓝鳞,似乎在帮它适应新环境。 薛屿简直没眼看,索性把车子的自动驾驶退出,自己操纵方向盘开车。 周斯衍打破尴尬的气氛,主动问道:“你不打算给你的精神体取个名字吗?” 薛屿这才想起来,应该是要取名字的,她嘴唇动了动,想了一会儿,说:“叫米饭吧。” 周斯衍:“为什么?” 薛屿:“因为我想吃米饭。” 周斯衍:“认真点,给精神体取了名字,它就认定了,以后很难再修改。” 薛屿沉吟片刻:“要不面条,你觉得怎么样?” 周斯衍:“为什么?” 薛屿:“因为我想吃面条。” 周斯衍重复性地折叠手里的皮质手套:“要不等吃了晚饭,你再好好想一想吧。” 薛屿:“那也行。” 下午六点多,前方路面开始沙化严重,草甸逐渐褪去,似乎进入了戈壁。 周斯衍看着地图:“在这里过夜吧,明天再走。” “行。”薛屿把车停下。 昨天捞到的鱼,还剩下一条。 薛屿的意思是,开一个蔬菜罐头,和鱼一起煮当菜,主食依旧是压缩干粮。 周斯衍当然没意见。 这个地方是捡不到干树枝了,薛屿拿出随身携带的煤矿石,她在矿区每天挖的矿就是这种煤矿石。 加热后相当于煤炭,可以用来取暖和做饭,一块巴掌大的煤矿石可燃烧一天一夜。 薛屿点热煤矿石,把她那口陶锅架在上面。 周斯衍则是去提下来后备箱的桶装水,对薛屿道:“等吃完饭,用这水擦洗一下身体吧。明天我们到了亚加那边的安全区,可以在那里补充一些水。” 薛屿过去帮他搬水:“你身体不方便,以后这种重活就交给我。” 周斯衍:“不影响。” 薛屿倒出一盆水,正打算等会儿用来洗脸洗头。 忽而,身后传来一阵风声。 一道蓝色残影飞来,原本在车上的海马飞过来,跳进了盆里。 它显然很喜欢水,蜷缩在水里,湿漉漉的眼睛眨巴看着薛屿。 “哎哟喂,你怎么这样,这水我还要用呢。”薛屿卷起袖子把它捞出来。 周斯衍道:“海马是水系精神体,本来就喜欢水,这盆水就给它玩吧,我们省着点用就行。” “好吧。” 薛屿拖着盆放到一旁,让海马在里头泡澡。 黑豹也跑出来了,趴在钢盆旁边,尾巴伸进盆里,两只眼瞳柔和地看着海马。海马也探出头来,和它嘴对嘴舔舐。 一黑一蓝紧挨在一起,色调在这荒漠中异常鲜明。 薛屿眼睛一亮:“我想到给我的海马取什么名字了!” 周斯衍:“什么?” 薛屿:“就叫蓝莓。” 周斯衍:“因为你想吃蓝莓了?” 薛屿乐呵呵点头:“有这个原因。但蓝莓很好呀,我这只海马也是蓝色,远远看着,还真像一颗蓝莓呢。” 周斯衍:“蓝莓,黑眉......像情侣名似的。” 薛屿心说,情侣名怎么了,触碰到你作为极端保守派的逆鳞了? 不过她也理解,极端保守派就是非常厌恶这种亲密行为,一丁点若有似无的暧昧都能让他们跳脚。 “那我换一个,那叫火龙果怎么样?”薛屿又道。 周斯衍:“还是叫蓝莓吧。” 薛屿朝海马大声喊:“嘿,那个东西,以后你的名字就叫蓝莓了,记住了,你叫蓝莓!薛蓝莓!” 海马从盆中飞起来,如同在海水中漂浮,漂到薛屿怀中,在薛屿面上层蹭了蹭,表示它接受了这个名字。 黑豹也过来了,歪头也往薛屿怀里蹭了蹭,似乎也很满意这个名字。 薛屿问周斯衍:“我可以摸黑眉吗?” 周斯衍:“只要它不排斥。” 薛屿摸摸黑眉的头:“你小子给我注意点,别老是往蓝莓身上蹭,不可以涩涩哦,记住了!” 黑眉用尾巴卷起薛屿的手,将她的手放在它鼓涨的肚子上。 薛屿其实早就发现了黑眉的肚子不对劲了,但她没认真和周斯衍探讨过这个问题。 她轻轻抚摸黑眉的肚子,转头问周斯衍:“它肚子是不是有问题?” 周斯衍用筷子翻着锅里的鱼肉:“我只知道它肚里寄生了一个东西,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这你都不管吗?”薛屿睁大眼睛。 周斯衍:“我猜测它和我一样,也怀上了。” 薛屿:“那怎么办?” 周斯衍:“等到了南洲,找个精神体方面的医生看看吧。” 薛屿头大,怎么连精神体也怀孕了。 那这次去南洲,岂不是又要给周斯衍打胎,还要给黑眉打胎? 也不知道打胎费要多少钱。 她又转头看周斯衍:“那黑眉是怎么怀上的?” 周斯衍头也不抬,镇定自若翻弄锅里的鱼:“这不是很明显吗?” 薛屿俯眼盯着怀里的海马,露出鄙夷,“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我的天,怎么到处播种。好了,你自己挣钱给黑眉打胎吧,我还得负责周斯衍呢。” 海马咕噜从嘴里吹出个泡泡,很得意。 解决了晚饭。 薛屿准备简单洗个头,再擦洗一下身体。周斯衍恪守自己作为极端保守派的原则,绕到车身另一面去避嫌。 薛屿快速洗好,换上自己仅仅有的一套换洗衣服。 留了半桶水给周斯衍,喊道:“我好了,你可以过来洗了。” 周斯衍到车上拿了自己的衣服,见薛屿还站在原地擦头发,声色平静:“不要看我。” 薛屿摆摆手,进了车里面。 在车里待了许久,没听到周斯衍的动静。 她悄悄降下车窗一条缝,看到周斯衍弯着腰用剩下的水搓洗衣服,把她的内衣裤也给洗了,就挂在车头。 薛屿跑下车:“你把我的也洗了?” 周斯衍一副理所当然:“不可以洗?” 薛屿窘笑:“你不是保守派吗?” 周斯衍:“保守派的守则里没说不能洗别人的衣服。” 薛屿:“那保守派的守则有没有说过不能怀孕?” 周斯衍给了她一记“你话很多”的眼神。 关于极端性保守派,薛屿也知道一点。 这个派别属于是宽进严出,成了极端保守派后,要想重新转变为开放派,需要承受教会内部很严厉的惩罚。 少说也得脱一层皮,才能离开这个组织。 周斯衍晾好衣服,又回到车里。 薛屿揉揉已经干了的头发,看到蓝莓和黑眉正在依偎着坐在车顶看星星。 朝它们喊道:“你们两个不回车里了?” 二者双双回头看她一眼,并不理会,继续过二人世界。 薛屿摇摇头,恋爱脑真可怕。 她自己回到车上,周斯衍铺好床了,坐在床垫上,面色凝重。 薛屿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孩子又闹了?” 周斯衍展开云音匣的屏幕,亮给薛屿看。 只见屏幕上有一条消息:“周司长,你也不想你怀孕的事被人发现吧?” 薛屿心都提到嗓子眼,紧张得嘴里发干:“这是谁发来的?” 周斯衍:“不知道,是匿名消息。” 薛屿:“你打算怎么回?” 周斯衍关掉云音匣:“不回。” 薛屿急得团团转,“要不咱们别休息了,连夜赶路吧,越早去南洲把孩子处理掉越好。” 周斯衍躺了下去,胸腔随着呼吸节奏起伏,沉默很久后,才说:“薛屿,你觉得我们两个有能力抚养孩子吗?” 薛屿:“肯定没有啊!我连自己都养不活。” 周斯衍:“你一点也不在意这是个生命吗?” 薛屿不回话。 她看着周斯衍,其实周斯衍也很年轻,和她一样才二十三岁。她很肯定地认为,哪怕是在地球上的和平地区,她和周斯衍也不适合为人父母。 周斯衍仰躺着,骨节匀称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纽扣,露出完完整整的身体。 薛屿莫名害臊,脸转向另一边。 周斯衍说:“其实我一直知道有个方法可以快速处理掉孩子,但因为舍不得,才没告诉你。” 薛屿回正脑袋:“你不早说?” 周斯衍:“我查过资料,海马精神体形成的胚胎很不稳定,父母只要发生关系,就能把胚胎损坏。你要是真厌恶它是个杂种,就上来吧。” “嘿嘿,那我来了哦,你忍着点。”薛屿笑得邪恶,扯掉上衣,朝他压过去。 周斯衍眼睛骤然瞪大:“你来真的?” 薛屿捧着他的脑袋:“对呀,你躺好了,今晚就把这玩意给解决了,免得夜长梦多。” 第10章第 10 章 薛屿凑得很近,即将触碰到他的嘴唇时,又笑着滚向一旁。 她两只手交叠垫在脑后,翘起腿,小腿一晃晃的。 “周斯衍,其实你挺讨厌我的吧?” 薛屿嘴角眉梢还是带笑,说得轻松,好像习惯了这种被人嫌弃的感觉。 周斯衍侧目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薛屿还在笑:“分手前那几天,我们睡完觉,你偷偷去卫生间吐,其实那时候我都听得到,只是在装睡而已。” “我能感觉得到,你那时候对我的嫌弃和讨厌。” 周斯衍听着她的话,愣了愣。 他以为自己那个时候掩饰得很好了,他确实莫名其妙排斥和薛屿的亲密举动,和她亲吻都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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