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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眼见到师尊尸身,悲痛欲绝,也未能看破的最后一层屏障。 可就算看不破,邵逾白也本能地做了自己能做的。 原来早在没发现爱上你之前,就决定好要为你殉情了。 明远只是先行的随葬礼,待他处理好诸多繁杂事宜,自会亲自去寻。 寥寥几语,已经将能说的都说尽了。 余逢春偏过头,望向邵逾白的眼神,像是隔了很远很长的岁月。 他轻叹一声,主动牵住邵逾白的手。 “你的心,我都知道。” 他们二人,无需多言。 邵逾白短暂又漫长的一生,所有的痛苦纠缠和不伦妄想,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宽解和垂怜。 …… …… 第三天,余逢春还没选择离开。 第四天也没有。 而第五天的时候,余逢春再一次离开寝殿,四处乱晃。 0166趁着他研究花草的时候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它已经看了整整四晚上的马赛克,坦白说就算它是系统,也有点儿遭不住了。 “我已经在准备走了,”余逢春说,“你好急,像你这么急的系统是办不成大事的。” 0166被倒打一耙,气得在余逢春的脑子里咯吱咯吱的翻身。 [你准备什么呢?] “对他好啊,”余逢春说,“他认为我不喜欢他,那我现在多疼疼他,他就觉出不对了。” 好无理取闹的方法,像打着做任务的幌子谈恋爱。 邵逾白的梦境天高地阔,但最精细也最真实的,只有堕月殿。 这些天,余逢春已经将里外的景色都看尽了。 邵逾白每夜都来,或者带着一身凉意,或者在一身冰冷中掺着些许除不尽的血腥。 他的神色越来越依恋不舍,仿佛踏在最后几日的尾声上,连命都悬如青丝。 今夜也是如此。 欢好后,余逢春身上没多少力气,连手指都是酸软的,只能靠在床头,眯着眼看邵逾白熄灭蜡烛后回到自己身边,极其依恋地将他往怀中抱。 乌色的发丝与自己交缠在一起,邵逾白身上有很重的伤,重到他连最基础的压制魔气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暴裂的魔气在摧毁敌人的同时也重创自己。 余逢春能在恍惚的间隙中,看到邵逾白身上狰狞的魔纹。 那是他性命的催命符,他输给余逢春的精纯灵气越多,魔纹就爬得越快,等到某日,邵逾白最后一点灵气都没有了,他的性命就走到了尽头。 余逢春很小心地摸摸邵逾白的头发,像以前一样在他脑袋上亲了一口。 “怎么了?”他小声问。 “师尊待我太好,”邵逾白闷闷地说,“我总疑心是假的,想来人临死之前总有妄想,徒增烦恼不安。” 余逢春漫不经心地摸着他的发:“什么假?我还是对你好?” “……” 见他不答,余逢春又亲了一口他的额头,手指滑入发丝,轻柔地顺到底。 “我是真的。”他说。 邵逾白道:“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余逢春再次说,语气淡淡:“明夷,我是真的。” 埋在他胸口的邵逾白听出话语中的真实意味,浑身哆嗦一下,再抬起头,眼中尽是不可置信的慌乱震惊。 他看着余逢春的眼神,让余逢春知道他在清醒。 “……师尊?” 良久沉默后,邵逾白颤抖着发问,有滴泪仿佛要在眼眶中坠落。 而余逢春轻叹,手指疲倦地点上邵逾白怔然的眉眼。 “哎,”他应了一声,眸色宁静温和,“爱徒。” 梦境在邵逾白的身后崩碎。 第80章 灵字传讯 清脆的碎裂声仿佛镜片摔在地上,堕月殿在余逢春眼中寸寸崩碎。 一阵模糊眩晕后,余逢春再睁开眼,又回到了那间小院里。 此时还是深夜,一片寂静,连风声都没有。 余逢春往后倒去,平躺在床榻上。 梦境中灵魂交融般的恍惚愉悦,此刻还回荡在他的身体里,隐约的月光洒进房间,明暗交织间,连寂静都显得安宁。 0166的声音响起,像是齿轮运转时发出的微小声音。 [他会来找你吗?] 余逢春说:“不知道。” 也许这一秒他就会急不可耐地跑过来,也许要等到第二天太阳升起。 哪一种可能,余逢春都可以接受。 关键在于邵逾白能不能理解余逢春在梦里给他传递的信息。 [你可以休息,]0166异常体贴地说,[我会看着你的。] 六哥有时候不靠谱,有时候真的像个哥哥。 余逢春没说话,闭上眼睛。 …… 邵逾白一夜未至。 余逢春表示这能接受,英勇的人从不会因为这点小挫折就退缩,既然邵逾白不来,那自己就去找他。 然而刚气势汹汹的推开门,余逢春就被吓了一跳。 本该在闭关修炼或者躲避装鸵鸟的邵逾白,此刻就跪在他的房间门口,清晨露水沾湿衣襟,不知道来了有多久。 余逢春后退一步,问0166:“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0166装自己没听到挂上待机提醒,溜走了。 “……” 余逢春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对眼前现状,还是对脑子里那个临阵脱逃的系统。 他向前一步,蹲在邵逾白面前。 “这是做什么?”他问。 魔域中本不该有如此冰凉清冷的早晨,但邵逾白身上的露水是真切存在的,埋在房间底下的灵脉足够纯净,溢出的灵气能凝结成露水,坠在邵逾白的衣襟。 余逢春伸手替他拂去,想要收回手,却被邵逾白抓住手腕,难以挣动。 他在房间外跪了许久,手也变得冰凉,余逢春只象征性的挣动一瞬,就放弃,任由他握着。 直到这时,邵逾白才低声开口。 “昨夜弟子梦寐不端,狂悖忤逆,心中甚恐,特来请师尊罚处。” 因为自己做了一个与师尊颠鸾倒凤数日的梦,心中惶恐不安,所以天不亮便跪在师尊门口,请师尊原谅。 多么板正恭敬的一番话,仿佛他真的是逼不得已,并未沉醉其中。 余逢春道:“梦而已,不必当真。” 邵逾白却摇摇头:“那梦很真。” “再真也是梦,”余逢春说,“你如果一直为这些事情困扰,那究竟是如何修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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