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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白愿意提供自己手中的大数据系统,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案件进程。 最明显的表现是余逢春尝试着给秦泽打骚扰电话,秦泽没有接,0166说他已经忙疯了。 “当年那场案子里,我有印象的参与者有六个,他们未必都知道头领在什么地方,但只要抓住一个然后顺藤摸瓜,肯定能一个接一个地拽出来。” 余逢春咬了口苹果,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对面的电视大屏里正播放着一则早间新闻。 昨天夜里,末城西站出现了一起抢劫伤人事件,幸好巡逻军警反应及时,没有造成重大伤亡,肇事人已经被带走了。 涂满马赛克的现场报道里,有一帧没有完全盖住嫌疑人的脸,余逢春认出来了。 沧北水库的六个绑匪里,有一个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八左右,体型瘦长,不怎么说话,但眼神很阴毒。 他算是头领比较信任的队员,没想到也被抓住了。 邵逾白坐在他身边,安静地听着余逢春讲话,接住余逢春搭过来的腿,盖上毯子以后,指尖不自觉地敲击着小腿上的软肉。 很痒,余逢春缩缩小腿,见无法挣脱后就放弃了。 邵逾白也改变了策略,从不怀好意的触碰变成了按揉,对劳碌一夜的酸痛肌肉非常友好。 “等这件事结束了,我陪你出去玩。” 新闻结束以后,余逢春关闭电视,往沙发上一歪,刚躺下,就听见邵逾白这么说。 掀开挡住视线的枕头,余逢春扬扬眉毛:“陪我出去玩?” “嗯,”邵逾白点头,“一直闷着也不好。” 他没说具体去哪里,但昨天晚上余逢春用电脑看肥皂剧的时候,无意间瞥到了一份邮件,来自于某位隐居山中的名医。 这位名医主攻调理身体和伤害恢复,在邮件里,他接受了邵逾白的预约,表示可以在两个月后见一面。 如果是要调理自己的身体,那早在今天之前,邵逾白多的是时间,偏偏是在两个月以后—— 那这次预约是为了谁,就显而易见了。 余逢春没有拆穿,选择当不知道,提起另一件事。 “余柯逃不掉的,”他说,“但我在想,如果他不是真的余柯,那我的亲弟弟现在在哪里?” 这个世界上一定是有那个真的余柯的存在,因为不光余父余母把人接回来的时候做过基因检测,余逢春私底下也做过几次,毛发样本完全正确。 这说明世界上真的存在某个和他同一血缘的人。 邵逾白平静道:“他被控制了,或许还包括他的养父母。”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虽然不想承认。 如果秦泽能及时找到他,万事大吉;如果秦泽找不到,这个孩子就会成为余柯逃离的筹码,或者更糟糕。 因为余逢春真的不觉得余柯会像最懦弱平常的罪犯那样断尾求生。 “邵先生。” 思索很久后,余逢春突然开口。 邵逾白抚过他的额发,声音低沉温柔:“嗯?” 余逢春抓住他的手,手指往上,蹭过他的手背。 他的声音有些犹豫,但还是一字一顿,格外清晰。 “我可能要做一件貌似很危险的事情,”他说,“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会没事的。” 很明显的,邵逾白的手指在他掌心中颤了一下,脉搏也有加快的趋势,但不过半秒钟,一切反应又被强行压制下去。 “好的,”邵逾白应道,“好的。” 这就是他对余逢春唯一且永远的回答。 好的。好的。 永远爱你,永远信任你。 之死靡它。 * * 余逢春的预料没有出错。 十九个小时后,凌晨三点,很久没动过的手机忽然亮起来。 来电显示——余柯。 余逢春接通电话,声音中听不出端倪,只有被吵醒的烦躁:“大晚上的,你疯了吧?” 余柯在电话那边低声笑笑:“不好意思,我还以为大哥没心情睡呢。” “为什么没心情睡?”余逢春反问,“我又没干亏心事。” “对,做亏心事的是别人。” 余柯跟哄着他一样说,语气和往常一样训顺,仿佛自己在余逢春面前有多卑微。 然而余逢春一个字都没相信,只关心最关键的那个问题:“你打电话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余柯道:“最近生意上出了点事,我有点睡不着,想问问是不是大哥做的。” 余逢春一挑眉:“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过的不顺,那肯定是你造孽了。” “我造孽归我造孽,如果大哥在背后推波助澜,我肯定会不顺得快些。” “我没有,”余逢春果断说,“你别跟被害妄想症似的。” 身后的阳台门被推开,余逢春回过头去,看见邵逾白倚在门口,目光沉沉,没有再靠近。 电话里,余柯的声音有些微失真:“大哥,你那天不该介绍新朋友给我认识的。” 新朋友,指的是秦泽。 余逢春装不明白:“为什么?” 他装不知道,余柯也跟着装:“他是坏人。” “是吗?那我以后离他远点。” “大哥真好说话。” “……”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余逢春不想和他应付了。 他道:“你要是没话说,我就挂电话了。” “别!”余柯拦了一下,“大哥,明天来我家里一趟吧,还是之前那个地方。” 余逢春面色不改:“为什么?” “因为我也有新朋友想介绍你认识。”余柯说。 电话声音忽然有一瞬间的混乱,接着一阵格外清晰的呜咽声传进余逢春的耳朵。 刹那间,余逢春眉毛紧蹙,脸色沉下去。 仿佛觉得短暂的呜咽声足够说明一切,余柯没有再拿出更多的证据,只是轻柔亲昵地问:“明天早晨八点过来,好不好?” 余逢春道:“怎么不现在就见呢?我突然不困了。” 余柯低低一笑:“还是不了吧,明天天气很好。” 他忽地又说:“大哥虽然对我不好,但实际上是个很善良的人,如果明天的会面让任何除你以外的人知道了,恐怕新朋友就永远没法和大哥见面了。”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偏偏他说话的语气仍然乖顺,仿佛一条假装亲切的蛇缠住余逢春的脖颈,冰凉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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