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能顶到门框上。 听见邵逾白这么问,他道:“安先生去了老夫人那里。” “什么时候去的?” “您昏迷没多久就去了。” “知道了。” 邵逾白没有感觉意外。 安晓是他母亲塞到他身边的人,本就是一个监视他的摄像头,有点风吹草动就跑到母亲那里去,太正常了。 只是邵逾白一直不明白,外面有那么多好的疗愈师,为什么母亲偏偏选了安晓。 他并不是多么—— 思绪中断于一个慌慌张张跑进病房的身影,安晓换了身衣服,头发还特意烫出羊毛卷,显得青春活力。 看到邵逾白的那一秒钟,泪水哗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逾白,你醒了!” 邵逾白:“……” 将记录册拍回保镖手里,邵逾白一言不发,径直朝房门走去。 安晓想跟上去,却被保镖一把拦在原地。 “安先生,”保镖粗声粗气地说,“先生不喜欢你叫他的名字。” 安晓闻言,眼眶更红了:“我是关心他啊!” 他急地跺了跺脚,眼看着邵逾白的背影消失,可保镖依然将他按在原地,只能打消跟着的念头。 很可惜地看了一眼自己新换的衣服和打理好的头发,安晓用力推了保镖一把,可惜一点效果也没有,见此他更难受了。 “等着!让老夫人知道,一定会开除你的!” 撂下这句狠话,安晓手一甩跑进病房里,关上了门。 “……” 保镖也挺无语的,但刚才老板的意思是让他看住安晓。 没办法,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下来,保镖随便搬了把椅子坐在病房门口,准备就这么守着。 …… 另一边,邵逾白上车以后,接到一个电话。 打电话的人一听电话接通,直接问:“听说你晕倒了?” 邵逾白“嗯”了一声。 那人问,声音有点紧张:“怎么回事?” 邵逾白指挥司机停在路边。 听见他这么着急,邵逾白道:“没事,小毛病。” “小毛病?你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邵逾白实话实说:“我三年前在医院里躺了几个月。” 那人道:“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邵逾白问。 “……” 见他沉默,邵逾白加重语气:“明典生。” 听出他有点生气,电话那头的明典生没办法了。 “真不一样,你这次是无缘无故的昏迷,上次是被人捅了一刀。” 邵逾白面色不改:“谁捅的?” 明典生的声音忽然低下去:“不知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 再一次的沉默。 邵逾白已经懒得应付这些人为挡在自己面前的墙壁,抬手要挂断电话。 然而好像知道邵逾白要做什么,明典生急忙又道:“逾白,我这周回国。” “知道了。” 邵逾白淡淡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再睁开眼,邵逾白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疲惫。 而且这不是那种身体出现问题以后自然而然的疲乏,更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 邵逾白很不理解,但现在有更值得探究的事情,于是暂且将问题放下。 “回老宅。” 司机点燃发动机,汽车重新向前驶去。 * * * 邵家老宅里,只有零星几个佣人。 邵逾白来的很早,且没有让司机绕路,直接将车停在了老宅的正门口。 下车以后,管家迎上来。 “先生,”管家挡在邵逾白面前,“老夫人还在睡,您……” 闻言,邵逾白掀起眼皮,没多少血色的脸上,神色冷淡漠然,一双眼像刀一样割过管家虚假的谎言。 他不紧不慢地反问:“她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起,我不清楚吗?” 管家愣了一下,哑口无言:“这……” 见他无话可说,邵逾白撂下一句:“去把速效救心丸备好。” 然后就走进了老宅。 刚进门,甚至用不着佣人引路,邵逾白直接去了后院,在一座专门建造的佛堂里找到了邵母。 邵母自然也听到了他在外面闹出的动静。 弯腰冲着佛像叩拜,邵母慢悠悠地站起身来,一双细长吊梢眼在邵逾白周身打绕一圈,面上顿时浮现出不满责备。 “大清早在外面吵吵嚷嚷,还这样进佛堂,你知不知道羞耻?!” 羞耻? 邵逾白一挑眉。 即便他将母亲关在老宅里不许随意外出,可她气急了也只不过是骂自己不孝,嚷嚷着要跳楼寻死,可从来没说过自己不知羞耻。 没将她的责骂放在心上,邵逾白靠在门口,直截了当地问:“三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邵母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冰冻结了一样凝滞住,连恼怒都不见了。 片刻后,她不自然地说:“问这个做什么?” 邵逾白审视着她的神情,缓缓道:“我做了一个梦。” 邵母道:“谁都会做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邵逾白继续道:“确实,谁都会做梦,但这次我梦见一个人,他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刹那间,邵母的脸色变了。 她已到知天命的时候,加之平日从不费心保养,皱纹像树枝一样爬上她的皮肤,可这些岁月赋予的痕迹却并没有让她也跟着变得宽容随和,反而更添几分刁钻刻薄。 “我知道你什么没想起来,”她哑着声音说,“你要是想起来,早不在这儿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邵逾白在和她的对话中受挫,因此他的面上并没有浮现出任何情绪。 然而邵母却仿佛从他今日的某些表现里,找到了可堪欣慰的东西,盯着邵逾白的脖子,呵呵笑了两声。 “你忘了,是天大的好事,那些东西只会拽着你,让你站不起身,你为什么一定要揪着不放?”她质问道,“我是你的母亲,难道会害你吗?” 邵逾白靠在门口,盯着她愤怒的眼。 几秒钟之后,他勾唇笑了一下:“那可不一定。” 邵母的脸色变得更难看,眼神像是淬了毒。 明明是亲生母子,却处得像仇家,将整个末城翻个个儿来回找,也找不出几对。 对峙许久后,邵母慢慢开口。 “你现在就算想起来,也晚了。” 苍老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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