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他瞥了一眼，手指微微僵住。 我眯了眯眼：「接啊。」 姜晔默默按下拒接键。 我：「哭一个。」 姜晔：「……」 五分钟后，我满意地收下一颗淡紫色的珍珠。 第二次电话打来时，姜晔正在给我按摩小腿，手机震动的声音让他动作一顿。 我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接。」 姜晔面无表情地挂断。 我：「哭。」 姜晔深吸一口气，眼眶微红。 啪嗒！又是一颗珍珠。 5 等到第三次、第四次……姜晔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手机一响，他的眼眶就开始泛红，甚至还没等我开口，眼泪就已经在打转了。 我笑得直拍床：「姜晔，你这是泪失禁体质啊？」 姜晔黑着脸，把手机调成静音，咬牙切齿道：「宋芝，你别太过分。」 我无辜地眨眨眼：「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啊。」 他气得转身去阳台透气，结果没过两分钟，又默默走回来，把一颗珍珠放在我手心，低声道：「……别生气了。」 我：「？」 系统在我脑海里疯狂憋笑： 出院那天，我拎着一麻袋珍珠，心满意足地准备回家串个珍珠帘。 姜晔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扶着我，生怕我磕着碰着。 刚走到医院门口，陈孟苒突然从旁边冲了出来，眼眶通红地拦住我们。 「姜晔！我有话跟你说！」 姜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眼眶一红，眼泪瞬间蓄满。 陈孟苒：「？？？」 我憋笑憋得肚子疼，赶紧挽住姜晔的手臂，故作温柔道：「陈小姐，有什么事吗？」 陈孟苒张了张嘴，似乎没想到姜晔会是这个反应，半晌才艰难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爸爸的事……」 姜晔冷着脸打断：「不必。」 说完，他拉着我快步走向车子，生怕再待下去又要掉珍珠。 我回头冲陈孟苒挥挥手，笑眯眯道：「陈小姐，以后有事直接找许曜，我家姜晔忙着呢。」 「忙着哭珍珠。」我在心里补充。 上了车，姜晔黑着脸给我系安全带，我戳了戳他的脸：「怎么，不高兴？」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低声道：「宋芝，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珍珠？」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是啊，不然呢？」 姜晔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我凑近他，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过……比起珍珠，我更喜欢你哭的样子。」 姜晔：「……」 下一秒，他扣住我的后脑，狠狠吻了上来。 系统： 我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忽然想起什么，抵着他的胸膛微微拉开距离：「你呢？你是不是只喜欢我肚子里的孩子？」 姜晔耳尖瞬间红了，眼神不敢与我对视：「......人鱼对配偶是绝对忠诚的。」 「哦？」我眯起眼睛，「那当初在天台上......」 「在放空。」他迅速截住话头，纤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出阴影，「......顺便思考你是不是只想花我的钱，才答应爷爷嫁给我的。」 ...... 我从来没有见过姜晔的尾巴。 自从知道他是人鱼后，我就一直想看看他那传说中价值连城的蓝色鱼尾。 可每次我提起，姜晔都会耳尖泛红，迅速转移话题。 「姜晔~」我趴在他背上，手指绕着他的发尾:「给我看看你的尾巴嘛。」 他身体一僵，随即故作镇定地翻了一页文件：「……没什么好看的。」 「怎么不好看？」我凑到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听说人鱼的尾巴又滑又亮，像宝石一样……」 「啪！」他手里的钢笔直接捏断了。 我：「……」 系统在我脑海里笑得打滚： 我撇撇嘴。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于是，那天晚上，我趁姜晔洗澡时，偷偷溜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雾氤氲，浴缸的水面上泛着细碎的波纹。 我踮着脚，悄悄靠近，然后猛地拉开浴帘。 一条流光溢彩的蓝色鱼尾，在水中轻轻摆动。 我瞬间屏住呼吸。 6 那尾巴比我想象的还要美。 鳞片如深海宝石般剔透，尾鳍薄如蝉翼，在水波中泛着细碎的银光，像是把整片星河都揉碎了撒在上面。 姜晔猛地回头，在看到我的瞬间，整条鱼都僵住了。 「……芝芝？」他的声音有点发抖。 我呆呆地看着他，一时忘了说话。 姜晔的眼神逐渐慌乱，鱼尾下意识往水里缩了缩，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吓到了？」 我这才回过神，疯狂摇头：「没有！太好看了！！」 他怔了怔，耳尖红得滴血：「……真的？」 「当然！」我蹲在浴缸边，眼睛发亮：「这尾巴一看就价值连城！要是拿去拍卖……」 姜晔：「……」 系统： 我笑嘻嘻地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尾巴。 冰凉、光滑。 鳞片的触感像是上等的丝绸，却又带着特有的光泽。 姜晔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我：「？」 再摸一下。 他的呼吸瞬间乱了，睫毛剧烈颤抖，眼底浮起一层朦胧的水雾。 我：「？？？」 系统突然发出猥琐的笑声： 我：「！！！」 姜晔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别摸了。」 我眨了眨眼，无辜道：「为什么？不舒服吗？」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一把将我拽进浴缸。 水花四溅。 我整个人跌进他怀里，湿透的睡衣紧贴在身上。 姜晔的鱼尾缠上我的腿，鳞片轻轻摩擦着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的唇贴在我耳边，嗓音低哑：「……既然摸了，就要负责。」 我：「……等等！我肚子里还有五个崽！」 姜晔低笑一声，鱼尾轻轻拍打水面：「没关系，我问过医生了，过了前三个月……很安全的。」 系统火速下线： …… 第二天早上，我扶着酸痛的腰，咬牙切齿。 系统发来喜报： 我...... 孕期第四个月。 我突然想起医生说的，可以看清肚子里到底揣了几个崽了。 之前黑糊糊的一团，也看不清。 所以我和姜晔又去了医院。 他站在 B 超室门口，表情微妙，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狐疑地盯着他：「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他沉默两秒，低声道：「……五个。」 我：「？？？」 「五个？！」我直接从检查床上弹起来，差点把 B 超探头甩飞：「你们人鱼这么能生？！」 姜晔默默扶住我，语气略带无奈：「……我祖宗十八代都是单传。」 我瞪大眼睛：「那为什么到你这儿直接爆种了？！」 他轻咳一声，眼神飘忽：「……可能是基因突变？」 7 我绝望地捂住脸：「人鱼要怀多久？」 「十个月。」他立刻回答，然后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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