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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人缘一般又没凑够人数,顺水推舟就让孔梓菱去了。 她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对方还记得那么清楚。 徐楸正要说些什么,和孔梓菱位置正对着的邬纯突然出声了,她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说,总之语气有点怪怪的:“……真羡慕你啊梓菱,跟徐楸关系好人家都愿意给你走后门儿,哪儿像我们,求她帮个忙都求不来。看来再想请人帮忙,还得送奶茶和吃的才行啊……” 孔梓菱正换衣服,闻言脸上的笑一点点收敛了,但动作没停,一边拿衣柜里的薄毛衣套上,一边皮笑肉不笑地回:“那倒也不是,得看你求徐楸帮你什么了。要是举手之劳一杯奶茶或许可以,要是像什么抓住了就连累个人处分的,估计一百杯都不带有人乐意的。” 她换好衣服了,看着表情突地难看下来的邬纯,表情单纯温和的要命:“咱说人干什么都得有自知之明啊,徐楸就一默默无闻的小干事,也没那么大权利不是?” 听见自知之明这四个字,邬纯简直像被刺痛了似的,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但归根结底孔梓菱这四个字明面上说的是徐楸,她要是跳出来反驳,又显得她小气。 徐楸本来没想理邬纯,但看她被孔梓菱这么叁言两语就把脸气得涨红,又觉得好笑。邬纯欺软怕硬,看孔梓菱摆明了是徐楸那边的,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 ……… 徐楸这夜做了个年代颇久远的梦。 她也因为这梦终于想起她人生中第一次被骂“神经病”是因为什么。 大概六七八岁的时候吧,她已经初初显现出了孤僻怪异的性格,只有一个朋友。 那个小女生好像也是徐筱某个合作伙伴的女儿,和她在一个学前班。 没有人愿意和她玩儿,只有那个女生愿意。但她大约真的精神不正常,玩的好好的人,突然有一次不理人家还甩开了对方的手,又当着众人的面剪坏了那个女生送她的布娃娃,踩在脚底下。 “徐楸――,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你根本就不正常,做什么都只顾自己开心是吧……” 对方忍无可忍,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后,用在电视剧里学来最恶毒的话骂了她。 梦是黑白且带着阴郁的气息的,梦里的她面无表情,毫不在意,被推的一个趔趄也不说话,又一脚踢开了那个残破的布娃娃。 她看到那些小孩眼里的惊恐和畏惧,她竟然觉得痛快。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啊。 醒了的徐楸,这么评价当年的自己。 她睁着眼睛失眠到天亮,走之前空腹吞了几粒镇定情绪的药,然后是徐筱派的人带她去打理收拾。 上午八点多阳光正盛的这刻,徐楸看到那方对她来说熟悉又陌生的墓碑。 亡夫袁枞之墓。 -- 十七取暖 徐筱很少在女儿面前提起那个人。 徐楸长到二十岁,对父亲的认知仅仅只有对方的墓碑,每年十月一日的祭日,一张老照片,以及对方的职业。 徐筱当年和未婚夫领证在即,在公检单位刚升职的袁枞跟随赈灾部队去前线慰问,突发意外后以身殉职。 而徐筱身为一家知名药企的独生女,在知道自己怀孕以后毅然决然生下了爱人的孩子。 哀莫大于心死,但仍为逝去的未婚夫留下唯一的血脉――听起来似乎是十分可歌可泣的凄美爱情,而徐楸也被赋予着这样深重的意义存在着。 只有她自己不这么认为。 甚至很多时候,她对于自己的生命轻视到一种让人觉得可怖的地步――她觉得她妈当年悲痛欲绝还拼命生下她这个坏种很多余。 徐楸跟随徐筱把带来的纯白花束放在父亲墓碑前的这刻,冷不丁地,她想起她少女时期、和她妈以及外公外婆住一起的时候听到的一段对话。 是初春的夜,夜风冰凉,周围繁复的花丛和造型华丽的路灯在她的回忆里依然没有任何色彩。 是揉碎的花瓣,是被她撕扯到皱皱巴巴的裙摆,是她面无表情的苍白。 “……要我说,咱们小姐也真是傻,好好儿的未婚夫没了不说,还非得生下个拖油瓶。为了孩子不结婚,自己一个人打理公司,迟早累出病来……” “……就是啊,都叁十多马上四十的人了,还没成家呢,一个女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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