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经把他的书捡起来,重新放在他的膝盖上。 “你不讲道理!”沈栖盯着书看了一会,摸起来狠狠砸在梁喑胸口上,既委屈又茫然地红着眼骂他:“你下次不要亲我。” 梁喑根本就不是喜欢他,是占有欲,是不许别人染指的霸道占据。 沈栖鼻子酸呛,在心里想:哪有这样的喜欢,又不信任又不守诺,说不会强迫可每次亲他都不经过他的允许,次次凶狠,次次要把他撕碎了吃下去。 那下次呢?他承诺过的不会强/奸他,是不是也不打算守诺。 书脊坚硬,梁喑被砸得胸口一疼,立时皱起眉。 他就气成这样?说不许他见林封就委屈成这样? “我不讲道理?”梁喑压抑着隐隐要冲破禁锢的暴躁,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沉稳不失态,“我真不讲道理你现在还能好好坐这儿?我还能让林封在我跟前说你身体不好脾气不好,担心你我夫妻不和?” 梁喑觉得在允许配偶和喜欢的人朝夕相处,并肩参加比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容忍度,偏生这两人还要在自己跟前演什么情真意切。 林封是什么东西,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玩意儿,有什么资格在他跟前交代那些,怎么着,他是打散鸳鸯的那根无情的棒子?是划开银河的金簪子?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自己找了多年的天才L,他现在就应该跟着林裕安一起滚蛋。 第36章 能栖杏梁(六) “咳咳……”梁喑心血上涌,抬手抵唇咳了两声。 司机听得胆战心惊,生怕他们吵起来,连忙打圆场强行岔开话题:“小少爷,梁总还病着。” 沈栖偏头去看梁喑,果真发现他脸色极其苍白,双眼满是病态的红血丝,看起来比昨天晚上还要严重,不由得蹙了蹙眉。 “哦。” ? 哦? 梁喑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就这样? “沈栖,我是你丈夫,我病了你就哦一声,你能心疼心疼我吗?”梁喑嗓音沙哑,再次捡起书不轻不重地斥了句,“谁惯的你。” 司机险些一脚刹车踩下去,战战兢兢在心里想:梁总,您自己惯的。 他从后视镜里默默瞥了一眼,沈栖和他第一次见时有微妙的不同,那时候披着梁喑的西装站在廊下小心翼翼像个惊弓之鸟,现在不高兴了摸起书就敢砸梁喑。 眼睛虽红,可骂起人那眼底全是娇横。 沈栖脑子里乱哄哄的,信息量太大,他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思考。 方程式被打乱,生物代码坍塌紊乱,心里无形的屏幕频频报错,提示音不断扰乱他的思路。 如果说上次梁喑在车里那句“我没办法对自己喜欢的人保持绝对的冷静”是猝不及防的冲击,那这次的“别逼我把戒指给你套上”就是在他坍缩的心口上又加了一块砝码。 梁喑和别人都不一样,他喜欢人也喜欢的霸道强悍,一次次巩固自己这辈子只能在他身边,不许和其他男人有过分接触,不许喜欢别人的规则。 沈栖心乱如麻,他完全打乱了自己的步骤。 他计划中是要离婚的,为了沈家牺牲几年还清他们,毕业后跟着老师继续研究深造、无论是出国还是留在国内,他都有自己的规划。 他有科研要做、有皮影要雕,还有工作室要养,师父、师侄、老师、林延……在他清晰整洁的规划表里已经填满了人。 从十一岁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每一步都在按部就班地走,走得很安稳。 突然闯入了一个梁喑,他不知道该往哪儿安放。 他就像一场暴风雨,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刻将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淋了一遍。 沈栖不知道该拿梁喑怎么办,好像把他放在哪个位置都不合适。 “好好,是我不讲道理,但你不能剥夺我亲自己先生的权利对不对?”梁喑看他闷头委屈,心里那点儿窒闷怎么也消下去了,伸手把人揽到怀里,“我下次亲你之前问问你,你不允许就不亲,够不够?” “我不信您。” 梁喑看着他洇红的眼,异色瞳孔像水洗过一样澄澈干净,心微微动了一下,心道不是他不守诺言,实在是他没那个道行做到清心寡欲。 他能忍住不把人带到床上去,结婚这么久只是亲两次已经是足够苛刻禁欲了。 “我给你个安全开关,不喜欢的时候按下去,我确保他有用。”梁喑在心里再次叹气,抬手在他脖子上揉了揉,“不说话我就收回了?” “什么开关?”沈栖茫然。 梁喑说:“你想一个词,如果不喜欢我亲你碰你或是任何时候希望我停手,你就把这个词告诉我,但最好不是不行、不要之类很普遍的拒绝词语,这样我没法保证你是不好意思还是受不住,还是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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