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之过急,便耐着性子隔三差五提一嘴�s梦无子,宇文序每每不痛不痒顶了回来,存心与她过不去。[4] 如此念叨有小半月,一日午后南婉青正与桐儿打双陆,正殿人声喧哗,南婉青遣宫娥前去查探,墨玉棋子才走了两步,郁娘一打帘子进来,迭声道贺:“恭喜娘娘,贺喜娘娘。陛下与太后娘娘一齐送了神图神像,可见都盼着娘娘早日得喜,娘娘快换了衣裳谢恩。” “神图神像?”南婉青一头雾水,宇文序这厮又弄出什么名堂。 “启禀娘娘,此乃吴真人手迹《天王送子图》,陛下多方寻求得来,吩咐供于寝殿,每日三回焚香祝祷。”[5] 南婉青粗粗挽发更衣来了正殿,郁娘眉飞色舞指点一幅长轴古画,纸张泛黄,笔势飘摇,画卷着墨繁多却不显拥挤。天王威严,天女和善,神怪瑞兽望而生畏,皆有泠然御风之态。 她随口诌了一个神婆,他便请来一堆神仙坐阵。 郁娘一转身子又道:“这是灵山寺佛塔请出的送子观音,太后娘娘与住持颇有交情,多番修书为娘娘求来此等福泽。娘娘每日辰初参拜神像,诵《法华经》至辰正时分,天人感应,必定心想事成。” 每日三回焚香祝祷…… 每日跪诵《法华经》半个时辰…… 这不正巧了,她生有两条腿,正好一脚一个。 郁娘满面春风,笑道:“娘娘可别欢喜过了头,快快谢恩。” 南婉青险些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腿脚,深深吐纳数口调顺气息。 上京距匈奴几百里来着? ―――――――――― 注: [1]天子服丧二十七日:古代规定孝期三年,实为二十七个月。皇帝守孝以日易月,即一天当作一个月,二十七日后即可脱下丧服。 [2]出自《古今图书集成・医部全录》。我随便抄的,郑太医也是随便背的,我俩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3]不患寡而患不均:出自《论语・季氏》。 [4]合抱之木……起于累土:出自《老子》。 [5]吴真人《天王送子图》:即吴道子所绘《天王送子图》,唐代画圣吴道子根据佛典《瑞应本起经》创作的纸本墨笔画,现藏于日本大阪市立美术馆,一说为宋人摹本。 第七十一章秋浦杏(h) 司天监占曰:七月十一日天德值神,百无禁忌,时宜求嗣。[1] 御辇又踏着叁更的梆子赶来昭阳殿,如今南婉青作息守时,早已梳洗安眠。汤池阁焚香沐浴,宇文序换了宽松软和的寝衣,他本就是魁梧体格,丝绸贴身,愈显肩背坚实健硕。帐中人熟睡香甜,只扯了一条薄被遮盖小腹,宇文序亲了亲美人朱唇,手掌探入衣裙之内。 “唔――”南婉青半睁眼眸,宇文序压上身来,粗糙指节直往幽深嫩处钻弄。 “司天监卜得吉时,今日宜受孕……”宇文序自樱桃口吻去香腮耳珠,胯下软物抵着南婉青髀肉磨蹭,没几下便膨大硬挺,沉甸甸吊在腿间。 连月来衾枕合欢,这人悉数遵照司天监卜辞,监正也不知哪里学来的本事,定日倒罢了,竟还定着时辰。上回堪堪一刻钟宇文序便泄了元阳,南婉青未得畅快,正要缠着人好生使力,宇文序利落撤身塞药,任凭她又哭又闹未曾心软。 只怕司天监上奏求嗣不宜行走,他也会一路噔噔跳去大朝会。 南婉青如何有好气,扭捏着身子不从:“我不要……” “青青――”宇文序叁两下按住纤弱小臂,另一手扶着龙根挤进湿热穴口。 “嗯哼……嗯……”长指勾出稀薄的水液,巨物顶送艰涩缓慢,南婉青一口咬上男人肩头,小穴极力吞食粗大肉茎,寸寸蠕动,紫胀龟头贯穿层迭软肉,深深填满花心。 “不能信你的话,说是不要了,咬得这般紧……”宇文序托起圆润臀瓣,胯下巨根打着转搅动花心,春水流溢,吱吱作响。 “嗯――你又、又不肯给人痛快,”南婉青攀上男人脖颈,下身一沉,再将那灼热阳物吞入些许,细窄花径包裹狰狞巨硕,满满当当,“我倒不如偷、偷人啊哈――”宇文序重重一顶,南婉青酥了半边身子,只抖着嗓子叫唤。 嘴上说着偷人,身下却将他往更深处诱引。宇文序掐着软腰狠狠入了几个来回,他知南婉青存心惹火,耐性回道:“再忍忍,有你下不来床的时候……” “不许――”白嫩细腿交缠劲瘦后腰,南婉青愈发贴紧健壮身躯,水洞大敞,扭着柳腰套弄肉根,一进一出顺滑自如,“今日不得爽快,明日我便找野汉子去。” 宇文序不欲多作纠缠,抬首吻上红润唇珠,牙尖嘴利的说辞全数堵入口齿。南婉青唔唔斗气,百般不情愿,宇文序一手圈揽腰肢,下身抽送小心轻柔。他谨记太医嘱咐不可纵欲,龟头收着力道凿弄宫口,温吞至极,浅尝辄止。南婉青最是气恼,不上不下吊着人十分煎熬,偏偏近日来他皆是此般气虚手段。 “嗯哼――”男人喘息克制沙哑,不过一刻钟的时辰便捣入花心,龟头捅破娇嫩环口,颤巍巍逼出阳精。原本司天监算出吉时半刻,只是宇文序向来不易泄身,一刻钟已然竭尽心力,半刻钟当真强人所难。 “向之给我――行行好……快、快给我……”薄汗浸透鬓边碎发,南婉青死死抱着宇文序湿热腰背,头昏脑涨。 “好了,该歇息了。”宇文序喘着粗气拔出肿胀肉茎,南婉青当即缩紧甬道,花心嘬着巨根龙首不放离去。 “嗯――”宇文序小腹肌肉霎时绷紧,虬结青筋鼓鼓弹动。 “向之――”南婉青埋头男子肩窝啃咬,玉体馨香,凝脂椒乳抵着结实胸膛晃荡,万般勾魂风情,“你也想狠狠�H我的,向之……” “不……”宇文序未及否认,南婉青抬起腰臀,硬是将那硕大龟头塞回宫口,不觉又到了一次,软语求欢,无处不勾人:“你疼一疼我,向之、啊――” 宇文序再忍不得通身邪火,臂弯一揽便大抽大干起来。 “啊、啊呀――嗯……嗯哼――”他一身的凶悍武力,南婉青撞散了筋骨,丰盈玉体任由摆布,咿咿呀呀更是娇吟柔媚。穴肉许久未曾大力捣弄,又经药物养得嫩滑多水,宇文序抽送几下难纾欲火,反倒血气愈烈,索性放开了力度横冲直撞。 “嗯……好心肝儿――要、嗯哼――” “要什么嗯――都在里头……” “要、向之啊哈……嗯……嗯啊……” 暗室幽灯,鸾帐涟漪四起,娇喘闷哼时断时续,纱影春光一般暧昧隐晦。宇文序禁欲多日,虽说其性不好淫乐,与心爱之人同床共枕,难免情潮翻涌。此前再叁遏抑,似堤坝层层累高阻隔滔天洪水,摇摇欲坠,而今南婉青撕开了口子,连月积蓄的情潮巨浪轰然倾泻,再顾不上什么医言卜辞,凶狠孽根捣得白沫横飞,恣意进犯灌满阳精的子宫。 “嗯――涨……嗯、嗯啊……”花房精水溢出宫口又尽数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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