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日一身劳碌风尘上了榻,若她清醒未眠必定不许近身。只是此时宇文序实在忍不得,�椿嗄醺�深埋花房,尿孔摩挲宫口软嫩肉环,周身涌上别样的快慰,他拽着她一起脏。 “慢、慢着,宇……宇文序你……你停、啊――”南婉青缓过神来,胸中一口气吊着不上不下,巨根肆虐湿热花径,层迭媚肉绞紧又落空。她戒心多疑,陷落情欲也留存一丝清明,多年算计人心,算计自己,水乳交融的爽利与癫狂亦在预料之内,她不容许任何事物失去掌控,纵是一晌云雨。 “宇文序……你、你放――滚开、啊嗯……你个老狗、你啊呀――” 南婉青气得破口大骂,宇文序变本加厉挺动腰身,粗硬肉棍搅弄春水横流,腹间狰狞肌肉浮起道道青筋。“滚、开……滚――”南婉青百般抗拒,小腹的捣弄太快太狠,她毫无知觉便教他折腾得欲仙欲死,酥软酣畅的身体太过陌生,她不肯浑浑噩噩沉入男欢女爱的深渊。 鸳鸯枕青丝狼藉,南婉青攥着拳头砸下几捶,满腔愤恨,花肉贪恋舒爽,紧紧含着阳物献媚。宇文序认准尽头那处紧闭小缝,放任龟头凿弄碾压,仿佛生了什么执念,定要将巨根挤入细窄宫口:“青青……让我去一去……青青……” 南婉青咬着唇,头首发麻,她着实受不住宇文序的放纵逼迫,拖着身子向前躲了一下,宇文序登时警醒,一把将人拽了回来,玉臀撞上男子腰腹,粗硬龙根结结实实顶入深处。 “啊――” 白嫩娇躯颤抖不止,龟头破开宫口一道缝隙,南婉青一次未泄却由宇文序强硬捣破,他还铆着劲儿往更深处挤。 “它咬着了,松一松,再松一松……”厚实胸膛覆上后背,宇文序俯身倾压,龙根仍抵着宫口研磨,南婉青瑟瑟发抖,哆哆嗦嗦喷出一股阴精。 “青青、嗯――青……嗯啊……娘娘、娘娘可怜我罢……”男人咬上耳后,呼出滚烫粘腻的热气。楚王贵妃的名号天下皆知,宇文序也曾耳闻艳事,麾下将士篝火夜谈,言及祸害朝纲的妖妃,一人说道床上功夫了得,一人说道此女乃绝世名器,天性勾引男人淫乱,众人还起了哄“攻上京,�H贵妃,见者有份”,宇文序途径营帐听不下去,轻轻一咳止了话头。 花穴阳物似又大了一圈,南婉青酸软无力,啜泣之声微不可闻,宇文序浅浅抽动,龟头就着春潮如愿以偿闯入子宫。 “嗯――嗯哼――”男人粗喘沙哑,宇文序甚少放开嗓音叫唤,低沉蛊惑,南婉青听得耳根发痒,江潮汹涌般覆没的畅快,她身不由己。 宇文序连连挺送,龟棱搓擦子宫紧致的环口,他知道南婉青哭得梨花带雨,心疼着,胯下愈撞愈狠,南婉青到了好几回才急急塞入松软小口泄出阳精。“青青……”精水缓缓充盈小腹,宇文序抵着肉茎摇晃,又搅得南婉青抽抽搭搭地哭。 “不要了……胀……”男人健硕身躯沉沉压在背后,南婉青动弹不得,子宫灌满的水液鼓胀不适。宇文序亲亲小脸,搂着腰肢将人翻转正卧,他取来另一只对枕垫上南婉青身后,粗大欲龙一贯而入,填堵满是阳精的娇蕊。 “嗯哼――”南婉青不料这人又压上身来,两条细腿本由宇文序交缠腰后,因她疲累挂不住渐次滑落,下身玉门大敞,任人蹂躏。 “青青,它喜欢你……”宇文序轻吻颈侧,龟头拨弄软烂宫口,引得精水淌出又顶入,啵滋啵滋来回翻涌,磨人的小把戏。 倘若后人翻阅《齐书》,不难看出齐高祖人生前二十五年老实本分,循规蹈矩,唯一出格的言行便是暗暗与父亲怄气较劲,而二十五岁后他遽然害了疯病似的连干三样离经叛道的大事,样样石破天惊。 一是造反,二是登基,三是南婉青。 宇文序从未相信南婉青为了荣华富贵抑或倾心于他倒戈投诚,起先是无从探究,如今是不敢探究。 她喜欢荣华富贵,他便给她荣华富贵。她若是骗他的,那他也信了,最好骗上一辈子。 “青青,我们要个孩子罢……”细细密密的吻缭绕鬓边,宇文序吻去淋漓香汗,心神眷恋。 南婉青只觉此人异想天开,哼哼两声却不答话,算是蒙混过去。 ―――――――――― 作者有话说: 小也:宝子,想要珠珠和留言,嘤 宝子们只觉此人异想天开,默默看文却不答话,算是蒙混过去 第六十六章玉树沉 “太子……薨了?” 日上三竿,南婉青迟迟起身,昭阳殿宫人司空见惯,一盏茶的工夫摆好了午膳。 渔歌道:“是呢,说是栽下马来,一蹄子踩中心口,登时就没了声儿。” 太子宇文恭,当今圣上与皇后的嫡长子,身世尊贵,宇文序荣登大宝第一年便立为太子,彼时堪堪九岁。 南婉青已忘了宫中还有这号人物,“哦”一声示作知悉,不以为意。 当年随随嘱咐将楚国国玺交由宇文序,南婉青多嘴问了一句这等活儿还有几遭,随随答“放心,你比他短命”。南婉青倒不忧心宇文序百年后受新帝及新帝之母翻旧账,左右一�g黄土任他们鞭尸,若是祸及南家也无妨,那起子泥猪疥狗她早看不过眼了。 渔歌盛来半碗清汤:“听说皇后娘娘抱着尸身哭了一宿,死活不肯撒手,陛下与太后娘娘接连去劝了,这才换了吉服……” 南婉青尝了一口咸淡,鲜香清甜,赞道:“这个汤好。” 桐儿答道:“启禀娘娘,大清早送来的野山鸡,放了红枣、干贝,足足熬了一早上,最是滋补暖胃,娘娘多用些。” 南婉青道:“想必是你看的火候,赏。” 桐儿乐呵呵领了赏,沉璧备下饭后漱口的茶水,转身与渔歌换了眼色,开口道:“如今陛下只有两位皇子,娘娘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 “先人有言: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南婉青岂不明白她们又生了什么心思,“中宫嫡出方是金尊玉贵,正儿八经的天潢贵胄。陛下与皇后都是二三十的年纪,春秋正盛,再添个龙子龙女也非难事,不必我跟着掺和。”[1] 沉璧道:“汉家文武二帝震古烁今,细算来皆非正经的嫡长子。”[2] “你既已通览《太史公书》,难不成漏瞧了戚夫人是什么下场?”南婉青放下汤碗,面色不悦。 沉璧道:“遍观《史记》与前后《汉书》,也只有一个吕后……” “放肆。” “娘娘恕罪。”沉璧自知失言,噗通跪下,众人见此一并伏身告罪,齐呼“娘娘息怒”。 南婉青淡淡一笑:“姑娘这话是为我还是为自己?我瞧着姑娘心气见识不比旁人,小小一个掌事宫女当真屈才,不若我禀了陛下封为采女,也好让你名正言顺为皇家子嗣尽一份心力。” “娘娘明鉴,娘娘明鉴!”沉璧吓白了脸,带着一身冷汗咚咚磕头,“奴婢万万不敢生出此等龌龊心思,娘娘明鉴!” 青玉荷叶勺舀起一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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