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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汪嘉雁自小为五姐汪如雁抚育,二人情同母女。其后汪如雁出阁,嫁入郑家,汪嘉雁进了宫,凭借汪家眼线,二人常有书信往来。汪如雁身怀六甲,年节前后生产,汪嘉雁早已获闻,元宵还着人送了一副赤金长命锁,并一封问安的书信。 圣谕夷叁族,她自咸池殿迁来长阁殿,封号尚在,位份不减,加之汪沛舟送来一句“保重自身”,汪嘉雁心下揣测,出嫁改姓,汪氏女随姓夫家,非属汪氏一族,想来祸无殃及。 淑妃叹一口气:“你若不信,大可自己问问,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许久未见回信,汪嘉雁只道风头紧,汪如雁生产耗费心神体力,正当静养,一时顾不上也是有的,不曾想…… “我没有、不是我放的,我不曾暗害许才人。”汪嘉雁连连摇首,泣不成声,“太后娘娘不信我,陛下也不肯见我,不是我,不是我――” 淑妃冷笑道:“事到如今,你竟不明白?” 汪嘉雁愣愣抬眸,泪痕斑驳。 “七小姐,嘉雁妹妹,”纤指触上汪嘉雁眼角,动作轻柔,淑妃指尖一滴清泪,晶莹温热,“你呢,正是宇文序铲除汪氏的一步杀招,不负所望,一击毙命。” 目光呆滞,泪水淌过脸颊,静谧无声,汪嘉雁遍体冰凉,桩桩件件如碎珠串起一线,条理分明。 “我……”汪嘉雁张了张口,脑子嗡嗡乱响,凑不成一句整话。 她入宫时不到十二岁,汪白二人选送女眷,举世皆知意在何方。汪沛舟适婚的女儿悉数出嫁,只余小女儿汪嘉雁,他又信不过旁人,一番斟酌仍定了她。宇文序二话不说,大大方方封了贤妃。 后宫嫔妃,汪嘉雁年纪最小,身形瘦弱,撑不起厚重的翟衣,七尾凤冠大过两个脑袋,偏偏端坐妃位,成了满宫的笑话。 先前汪沛舟吩咐几样事,汪嘉雁虽不明所以,一一照做,统统办砸,汪沛舟也就随她去了。 半大的孩子,众人与她说不到一处,碍于汪家权势又不敢怠慢,索性躲开,阖宫唯有淑妃与她交好。淑妃虽对汪嘉雁多有照拂,眼里瞧着她仍是一个小丫头,不足与为谋,往来便已全了情面,谈不上亲近。 阖宫疏远冷落,换了旁人必定消沉乖僻,汪嘉雁醉心算术,无人相扰却是最好,五年贯通《周髀算经》,《九章算术》学至第八卷方程,自得其乐。纵使移居冷僻之地,有数筹与书相伴,不觉凄苦。 方程一卷疑难颇多,汪嘉雁反复推敲,熬了好几夜,今夜稍有眉目,淑妃不请自来,兜头砸下满门抄斩的罪名,八百二十二口人。 “可想救你五姐姐?”淑妃问道。 双手颤巍巍攀上淑妃裙角,汪嘉雁缓不过神,有气无力:“什么法子……” “你怕死么?” “我不怕。” 淑妃道:“宇文序登基,收缴四方兵权,独留贤国公一只虎符,以示恩宠。月前抄检汪府,大理寺将之呈上宣室殿,我探得消息,宇文序去往九成宫避暑未携此物。” 二月初,宇文序起驾歧州九成宫,宸妃随侍。 成太后听闻是南婉青的主意,死活不愿去;太后不去,皇后自不会去;后宫二主不去,妃嫔亦无人敢去。 汪嘉雁道:“你打算偷兵符?” “不错,”淑妃搀起汪嘉雁,扶去熏笼歇息,“我打算烧了万寿宫,声东击西,禁军救火之际潜入宣室殿,取回汪家的虎符。” “取回”一词,汪嘉雁眼眸闪动。 “我要怎么做?”汪嘉雁道。 “禁军布防图已到手,放火的小太监我也寻了,”淑妃道,“如今只差一队掩护的人马。” “白家数年前交了兵权,我爹一手带的人,宇文序一道圣旨调去塞外,美其名曰护国之师,以至京中兵士无一系与白家有瓜葛。” “汪家不同,一来贤国公手握虎符,实打实的兵权,二来宇文序身边亲信大多与汪家交际匪浅,你以汪氏遗孤之名,不愁招不来肯为你父亲舍命的人。” 汪嘉雁沉思半晌,久久不言。 淑妃道:“我也不想闹出人命,开开心心把人放了最好,出天牢转几个弯,崇仁坊汪宅大门敞开,又做回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你以为是这般?” “我……” 淑妃道:“俗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倘若取回汪家兵符,几人性命换几百人性命,焉知对你父亲忠心耿耿的部下不是心甘情愿?” “汪嘉雁,你已错了一回,还要一错再错?” “难不成汪家绝后……” “内府局,”汪嘉雁道,“内府局的付公公,父亲说走投无路去寻他,他能给我一条生路。” 颈上红绳牵出一枚翡翠笑佛,水光莹润,有价无市的珍品,汪嘉雁道:“他瞧了便明白了。” “我代你去。”淑妃伸了手,“你禁足长阁殿,行动不便,届时定下人,我再领来长阁殿与你商议。” “好,”汪嘉雁点头应道,“白姐姐,我……” 淑妃眼见她欲言又止,怕是生了悔意,正欲以言语相激。 “万事当心。” 坠子放入掌中,化不开的碧色离了光,乌云一般阴沉,淑妃尚未回神,汪嘉雁上前半步,轻轻一抱。 ―――――――――― [1]出自《九章算术・方程》。 第五十六章醉花阴(h) 歧州,九成宫。 杜水之阳,万迭青山,天台六百丈。炎景流金,无郁蒸之气;微风徐动,有凄清之凉。分岩耸阙,高阁周建,时人谓为安体之佳所,养神之胜地。[1] “画好了么?”蛾眉深锁,南婉青已是十二分不耐烦。 宇文序将人按住:“快了。” 话虽如此,笔尖颜色一点,涂饰勾线,缓慢而细致。 九成宫原是避暑的离宫,叁伏天遍地生火,山间密林环翠,清爽宜人,于斯修筑宫室,消夏游赏二者得兼。南婉青素来畏热,入暑便惦记这一处风水宝地,不想今年早早来了,二月中旬,山下春寒未减,山中更是阴冷幽邃,湿气入骨。 好在春晖和煦,南婉青时常摆一张摇椅晒太阳,驱散寒意。此日午后宇文序得了空,端来细笔粉墨,不知因何起了兴头画花钿,强压着人不许动弹。 南婉青拗不过,适逢日头暖照,小眯片刻,一觉睡醒这人仍是不消停,南婉青四体僵直,关节生硬,自然不耐烦。 日色西偏,排云殿寒梅扶疏,花影流转倾斜,悄然无声。 “好了么,好了么……”双手桎梏,南婉青连连蹬腿,不愿再忍。 竹椅前后摇晃,起伏不定,紫毫险些擦出一笔错乱。 “好了好了。”宇文序添几画,总算放开。 葵口镜巴掌大,倒扣木几之上,铜柄叁寸长,落入男子手中,短小局促。 宇文序道:“你瞧瞧。” 南婉青低了头,捶腿捏肩,宇文序也知她久卧酸痛,一手抚上腰后轻轻按揉。 “青青――”只怕她不肯看。 南婉青这才抬了眼,铜镜平滑清晰,映出冰肌雪肤素白如纸,锁骨精致,其下砌红堆绿,一枚小巧花钿,用笔细微,脉络须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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