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话,只得软着身子承受。 宇文序扣紧一只小手,寻去一边椒乳。玉指纤纤,留了长指甲,宇文序握在掌心,攥着南婉青指尖逗弄胸前一点嫣红,轻挑慢捻,胯下并非一味狠撞,九浅一深,轻柔舒缓,倒是别有趣味。 “嗯哼――嗯……” 劲腰耸动,媚声连连。 “启禀陛下,勋国公求见。”帘外乍然一道通传,高亢嘹亮。 南婉青惊得睡意消了大半,幽谷狠狠一绞,绞出宇文序一声沉闷低吼,险些精关失守。 相互看不顺眼这么多年,南婉青头一回觉着白继禺干了件人事,无论他此次前来是为哪般,只将身后那如狼似虎的男人支走,南婉青便可怜他多活几日。 ――她已让随随在白继禺身上画了百病缠身的符咒。 “你去罢……”南婉青挣开宇文序五指,往后一推。 宇文序默然,缓缓撤出紫胀的阳物,南婉青才松了半口气,宇文序捞起白生生一条腿,搭上腰后,胯下狠狠一撞。 “呀”一声短促激越,盖过马蹄哒哒。 女子娇吟,春情四溢,里里外外一时无人言语。 足尖紧绷发白,南婉青眼尾泪光点点,断断续续,不知是啜泣是喘息。 “你……” 宇文序眼眸幽深,俯下身,巨龙贴着内壁直捣花心。 “嗯啊――你、缓……嗯……”娇娇怯怯,惹人怜惜。 “要谁缓些?”咬上她耳廓明知故问。 小腿磨蹭宇文序后腰,有一搭没一搭:“向、向之――向之缓些……” “向之”二字念得百转千回,缠绵悱恻,尾音拖出暖暖脂粉香。 宇文序得了这一句,非但不曾和缓,愈发凶狠,却是变本加厉,掐着粉臀挺送的手掌青筋暴起,龟头次次深入,碾过软肉再捅进花心。 “国公爷请回罢,陛下歇息了。”彭正兴拍马上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使得炉火纯青。 陛下与宸妃同车共乘,如今车驾传来女子曼声婉转,其间何事众人岂会不知。 车马徐行,天子仪仗齐整恢弘,将不速之客阻挡数丈之外。 白继禺似笑非笑,瞟了一眼身侧男子,青衫磊落,虽是垂眸不语,身姿笔直,仿佛漫山枯黄,唯有一竿翠竹凌寒不迫,郁郁苍苍。 彭正兴也偷眼打量这人来。 他入宫时日晚,没两年东楚就亡了,朝中人不识几个,宇文序也正是看中彭正兴底子干净,封了总管太监。五年来侍奉圣驾,大小官员、皇亲国戚见了不知凡几,眼前这位青衫士子的气度品格,可许当世第一等人物。 “臣白继禺,叩见陛下,恭请陛下圣安。”双手合拱,深深行了一礼。 浑厚刚劲,中气十足。 南婉青推不开宇文序,只得将手指紧紧咬了,堵住口中接连不断的羞人喘息。 巨龙上下翻腾,搅出淫水一片。 身下人尚且咬着手,存了几分清明,宇文序心中不悦,却也并未当即扯下,再来几番狠命抽送。 胸膛离开女子上身,取而代之的是与结实全然不同的柔软。宇文序胯下放缓,打着圈细细研磨,舌尖沿着方才茗茶滑落的水痕描画,若即若离。 锁骨,胸口,两捧浑圆。 薄唇吻上乳缝,轻轻一嘬。 “嗯――” 十指探入宇文序发间,南婉青手下使力,将人往怀中拢去,酥酥痒痒,不得尽意,只想他咬得更重。 身下浅浅慢慢,亦是不得爽利。 “向之……”幽谷拧绞,南婉青也不管旁人如何听去,软了声调求欢,“向之狠狠给我,向之――” 欲龙骤然发力,径直顶开花心。 “嗯哼――” 呻吟绵长,娇躯阵阵痉挛,想来已是到了。 帘外彭正兴拂尘一扫,笑道:“陛下确是睡下了,国公爷若有要紧事,信得过小的,留一句话,小的自当一字不差回禀圣上;若是什么不好令外人知晓的,不便传话,待陛下起身,差脚快的速速通传,必不误了国公爷大事。” 白继禺哈哈一笑:“彭总管言重了,岂有什么大事。不过前些日子犯了病,承蒙陛下爱重,赐了许多好物件,今日特来谢恩。” “原是如此,国公爷福泽深厚,自然百邪难侵。”彭正兴照例奉承,话锋陡然一转,“不知这位是?” 青衫男子抬手见礼,虎口勒出几道血印,想来是读书人不惯骑马,缰绳缠绕过紧之故。 那人才要开口,白继禺生生打断:“陛下向来惜才爱才,我于山中得蒙尘明珠,不世之材,斗胆引荐,愿为大齐社稷尽一分心力。” 青衫明净,微微颔首。 彭正兴道:“国公爷只管把心放进肚子里,小的定会通传。” “不必了,”白继禺手一扬,“早晚会见的。” 一行人扬鞭策马,绝尘而去。 道外铁蹄细碎凌乱,宇文序便知来人渐远,龙根抽动数十下,抵入花心,阳精喷射而出,花穴灌满白浊。 前前后后如此折腾,南婉青才养好的精神不免懒怠,阖了眼,心里打定主意,天塌下来也不愿动一下。 巨龙元阳初泄,尚未疲软,往常宇文序必是要深埋幽谷,久久不舍抽离,今日却当即撤了身。 甬道霎时空虚,缺失阻隔,阳精淌过层迭软肉,激起丝丝酥麻。 南婉青软软哼一声。 耳边叮叮当当,不知宇文序翻找什么物件。 匣中碧玉尚未雕琢,粗粗打磨一圈,圆柱长条,应是刻制印章玉料。 “嗯――” 玉石寒凉,挤入花谷,南婉青不由绷紧小腹,一口气吊在胸中。 阳精淫水再度涌上花心,满满当当。 “这石头颜色浓正,只是缺了灵气,须得人好好养养。”宇文序擒住两只细白手腕,圈上脖颈,“你替我养养。” 斩钉截铁的“不”未能出口,宇文序又道:“你若应了我,我也许你一样事。” “我要拿你的玉玺砸核桃。”南婉青胡言乱语,料定宇文序不会答应。 “好。”不假思索,掷地有声。 眼看一计不成,南婉青又生一计:“不对不对,我说岔了,我要用玉玺砸你的头。” 娇声娇气,媚态横生。 宇文序吻去怀中人鼻尖:“我只怕你舍不得。” 精|彩|收|藏:wоо⒙νiρ | Woo1 8 . V i p 第三十三章风满楼(微h) 夕阳吹角,天地一片赤红,窗纱也似泼了浓浓的朱砂。 “当真是兔子?我怎么瞧着更像耗子?这耳朵也不长……”荷叶盏灯火微弱,渔歌一手擎起灯盏,一手合拢,小心翼翼护着烛焰,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通。 桐儿也压低嗓子,答道:“还小呢,瞧不出什么,眼睛没睁开,毛才长了一点子,估摸就七八天大。” 红绡重重,沾染残阳余晖,愈显内室昏晦沉闷。南婉青仍在榻上安眠,众人不敢惊扰,零星几盏灯,言语轻轻。 渔歌撇了撇嘴,未置可否。 “况且若是耗子,长到这般大,早已长了密密的毛,必不是稀稀落落的。”桐儿想是渔歌不信,又添了句,“我见过才生的小耗子,还没有人手指粗细。” 说话间,洒金帐透出一声嘤咛,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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