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人越货的事情?” 特么供销社还有副局长,真是骗子都不打草稿,假的无法想象,比后世那些满嘴跑火车,认识部级干部的掮客差远了。 赵振国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他怕这帮人跟三只手有关,是来报复自己的。 鹰钩鼻无话可说,咬牙闭上了眼。 赵振国也不废话,直接用匕首,从他衣服上,割下一块布来,用水打湿,蒙住他的口鼻。 鹰钩鼻冷哼道:“别想让老子说一句话。” 哗哗哗…… 水连绵不绝浇在湿布上,旁边还放着好几个水壶。 “唔、唔!” 不过一分钟,被绑在树上的鹰钩鼻勾起身子,努力张大嘴,却呼吸不到一丝新鲜空气。 窒息的感觉,难受又恐慌! 这手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升官发财”,嘴再硬碰见这个也没辙。 又过了半分钟,赵振国停下。 鹰钩鼻却感觉过了半年那么久,他急促喘息着,看着眼前脸色平静的年轻人,眼中满是恐惧:我为什么要惹他!我杀谁不好!惹他干什么?这是个超级大狠人,太狠了。 “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儿。” 赵振国平静道: “这才刚刚开始,你今天不说没关系,我可以把你的手脚砍断,把你藏在洞里,每天来折磨你一次。不要觉得刚刚是酷刑,喏,你看,这里有很多蚂蚁、有很多老鼠,我会在你身上抹上糖,让你看着,让它们一点一点把你吃了……” “对了,我不会堵上你的嘴,你可以尽情的喊,不过,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应...” 鹰钩鼻满脸惊恐! “不过,虽然没人应,但是这山上,有熊,有狼,你喜欢哪一个?” 赵振国那平静的眼神,刚刚随随便便就让自己生不如死的神秘手段,让鹰钩鼻相信,对方真的干得出来! “如果你说了,我会废了你,但我不会杀你。” “真的?” “废了你,你还能威胁到我不成?” “不能,不能,我现在也威胁不到你!我没有厉害的表哥,我好吃懒做,一直以来,我都是靠和那些人合作杀人越货......” 赵振国认真地盯着他的表情,听着他每一句话。 如他所说,他盯上一个人,然后和手下们一起谋财害命,是一贯的操作。 不过,谋财害命的机会,并不多。 在平时,他都是白天睡觉,晚上等待偷鸡摸狗的机会。 前天晚上,他和同伙们进村,睡了个女人,然后听那个女人说,赵振国家有钱,吃得起肉,婆娘也长得好看。 他在几十米外的屋顶用望远镜,看到了在院子里吃肉的宋婉清。 所以,就盯上了赵振国家。 “就这么简单?因为一点肉。” “就、就,这样。”怕赵振国不信,他连忙补充道:“有一回,我看到别人在院子里吃米饭,我只能喝汤,就盯上了他......” 面对这么荒唐的答案,赵振国一时竟然无语,但他没有怀疑。 直觉告诉他,这人说的,恐怕是真的。 竟然真的是杀人越货,跟那个三只手没什么关系。 赵振国不想再聊下去,径直迈步走入树林。 被绑着手的人,一瘸一拐地跟上:“大人,就这么放过他?万一他逃出去,一定会报复您的。” 赵振国瞟他一眼:“我说我不杀他,没说我放过他。” 他确实想过,把人一杀往空间一扔,一了百了... 这要是上辈子的赵振国,搞不好真能下个黑手,反正那时候是干工地的,做成生人桩,神不知鬼不觉的,但现在的赵振国想给给媳妇、给女儿积点德。 反正这帮人都杀过人,逃不过吃花生米的节奏,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赵振国慢慢悠悠下了山,快走到山脚下的时候,小老虎嗷呜着出现了,还咬着一只野兔子,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赵振国一巴掌拍在它脑门上,靠,还想着这东西能看家护院,结果完全无组织无纪律,上山就跑路了。 小老虎挨了一巴掌,有点懵,不知道自己怎么惹赵振国不高兴了。 慢慢悠悠走到民兵队长王大海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王大海那可是赵振国的忠实小弟,又是递烟又是泡茶的。 听赵振国说完,王大海一拍大腿,“哥,天都黑了,山上有狼还有老虎,要不明天吧。” 这话说的,深合赵振国心意。 所以...那帮人还是在山上待一宿吧。 115、结交 第二天,王大海起来先下地干了会儿活,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带着几个民兵上了山,那九个人都没人样了,只剩一口气吊着。 看见民兵跟看见救星一样,全是两眼泪汪汪,那亲热劲儿跟见老乡了一样,说实话,哪怕是吃花生米,他们也认了,这山里,太可怕了。 偏偏罪魁祸首赵振国还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可没打他们,只是怕他们饿着,给他们一人一块糖...” 一晚上,蚂蚁、蜈蚣、山老鼠,都没消停过... 鹰钩鼻也没鹰钩了,他鼻子被老鼠给啃掉了,他也不算最惨的,这帮人里,有脚指头、手指头被啃没了。最惨的那个小兄弟,裤裆里那玩意儿被山老鼠啃了。 民兵赶着牛车把这帮人还有同伙李甜甜一起送到了镇上。 村里跟捅了马蜂窝一样,议论纷纷。 赵振国深藏功与名,把功劳让给了小弟王大海。 但村里也是有明白人的,明白王大海可没这本事,这事是王大海背后的大哥赵振国干的。 本以为这小子学好了,不瞎胡混了,没想到,更狠了。 得罪过赵振国的人更是噤若寒蝉,这小子下手这么狠,以后要夹着尾巴做人,要不然指不定被怎么报复呢。 当然也有人完全不以为然。 赵振国是想瞒着宋婉清的,但媳妇儿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胸大无脑。 从王大海的态度就猜出,这事情是赵振国干的。 宋婉清一阵后怕,把赵振国埋怨到不行,1对9,他怎么想的?万幸是没有出什么事情,真出了事,她跟女儿怎么办? 再三保证以后不会莽撞,宋婉清才消了气。 王大海把人送到镇上,所长刘有全乐坏了,他在这位置上干几年了,想动动,但是差点意思。 王大海这真心是雪中送炭。 这九个人,都是惯犯,跨省作案十几起,杀人越货,回回都是在交通不便的山区,等到有人报了公安,人早跑没了,这次全被抓了,都是要吃花生米的。 这功劳,可小不了。 刘有全是侦察兵转业回来的,眼力非常好,跟王大海打交道也不是一两天了。 王大海虽然能干,但还真没胆子干这么大的事。 老谋深算的刘有全跟王大海一顿扯,就套出幕后人是赵振国。 他是公安体系内的人,不光知道赵振国打狼的事情,还知道他抓扒手的事,对他敬佩不已,觉得这是个真汉子。 跟领导汇报了这件事,领导当即就想坐着四轮小轿车去给赵振国开表彰大会,被他给拦住了,说他先去调查调查。 他对赵振国这个人很好奇,也动了结交的意思。 刘有全是军转干部,干事情也没那么讲究,当天下午就坐着王大海的牛车,来到了赵振国家。 寒暄过后,刘有全表达了领导想把赵振国树为典型的意思。 然后,就被赵振国拒绝了。 赵振国问:“三只手抓住了么?” 一句话把刘有全整哑火了,听说县局局长,原侦察连连长带了十几个人,把三只手几个窝全抄了,愣是没抓到人。他倒不怀疑老连长的手段,他怀疑是不是内部出问题了,那么多人抓不住一个。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说法,说三只手不是简单的江洋大盗,还是敌特... 明白赵振国的顾虑,刘有全也不再强求,更觉得赵振国非池中之物,看事情比较长远。 赵振国也不是真的二十多岁,嘛球不懂的小伙子。江湖么,不就是人情往来么? 人所长都放下身段主动结交了,哪有不应的道理? “刘所长,咱们今天得好好聚聚,我这有几道拿手好菜,保证让你回味无穷!”赵振国热情地挽留刘有全。 刘有全不太想在赵家吃饭。 那三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让他觉得赵家条件确实不咋地,没啥好吃的。 后面的房子在正在盖,没有小别墅的雏形,让刘有全低估了赵振国的财力。 再看看赵振国自己,虽然穿着整洁,但是还有补丁,实在不忍心让他们为了自己破费。 “振国同志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还是不打扰了。”刘有全摆摆手,试图婉拒这份好意。 赵振国是何等人物,早已洞察了刘有全的心思,明白这兄弟是怕自己破费。 他也不说透,只是嘿嘿一笑,不由分说地拉起了刘有全的手,径直走向了厨房。 一踏入厨房,刘有全就被镇住了。 房梁上悬挂着一块硕大的腊肉,油光闪闪,估摸着得有二十来斤重。一个猪头静静地躺在案板上。油缸里,金黄的油液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半米高的面缸里,居然全是白面。 赵振国也不多说,从橱柜里摸出一条他从未见过的动物后腿,那腿肉肥硕而诱人。 “刘所长,这是我打的鹿,今天咱们就好好吃一顿,别跟我客气!” 搞半天,人家家底厚着呢,是自己白担心了。 今天这一桌,赵振国格外用心,不到俩小时,整了八个菜,各个色香味俱全。 野猪红烧肉,色泽红亮,肥而不腻;清蒸鹿肉,肉质细嫩,香气扑鼻;蛇羹则是汤汁浓稠,味道鲜美异常;至于那野鸭,更是被他巧手烹制成了一道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味。 最后一道菜完成,赵振国转身从橱柜深处(空间)摸出了一瓶鹿血酒。 那瓶酒色泽鲜红如琥珀,更带着一股独特的温热与甜腥,与满室的菜香相互交融,更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今天家里有客人,还要喝酒,堂屋里被几个男人抽得乌烟瘴气的,宋婉清不想上桌,跟赵振国说自己在厨房吃。 男人请客,女人不上桌这件事情,在村里其实挺普遍的。 但赵振国可不会跟其他家一样,让媳妇饿着肚子,等客人走了再吃几口剩饭。 见她不想在这里吃,赵振国也不勉强,捡了几个菜,让她带着女儿去厨房吃。 “振国,你少喝点酒,别喝醉了。”宋婉清轻声叮嘱道。 赵振国回头,看着媳妇儿温柔的眼神,心中一暖。 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委屈媳妇儿了。” 他指的是女人不上桌这件事。宋婉清是自己不想上桌的,吃得也跟客人一样,不觉得委屈。 刘有全注意到了赵振国和媳妇儿的互动,更觉得此人不简单。 至于王大海,经过打狼事件后,对赵振国已经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别说是宠媳妇,哪怕是说月亮是方的,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 这顿饭,对于刘有全来说,简直是饕餮盛宴。 桌上的野味精心烹制,色香味俱全,让他大呼过瘾。尤其是那瓶鹿血酒,更是让他赞不绝口。味道淳厚而独特,带着一丝丝甜腥,却又不失酒香。 刘有全岳父是市里的高官,但就是这样,家里的酒都没这么好,他感觉这酒比茅台还好。 116、黄羊 听刘有全说鹿血酒比茅台还好,赵振国动了心思,这就是普通的地瓜烧加鹿血而已,看来空间还有这种妙用。 看客人喝得高兴,赵振国又偷偷从空间里取了两瓶鹿血酒。 酒意渐浓,三人之间的氛围也变得更加融洽。 酒过三巡之后,称呼也从“赵同志”、“刘所长”自然而然地换成了更加亲切的大哥、老弟。 赵振国尽显地主之谊,不断给刘有全和王大海夹菜、斟酒,谈笑风生间,三人仿佛成了多年未见的老友。 那鹿血酒的滋味,淳厚而独特,有种特殊的魔力,让人一喝便难以停下,三个人谈笑间喝了三斤白酒。 宋婉清见三人喝得尽兴,明白这场酒宴短时间内不会结束,便默默地收拾了厨房,然后抱着孩子去了大嫂家,说今晚上不回来了。 喝到二半夜,刘有全虽然意犹未尽,但他媳妇儿规定的有门禁,不得不结束这场狂欢。 他一个人能喝二斤,今天还没喝透,不太尽兴,要是没有门禁,他真想跟赵振国喝个通宵,畅谈人生。 刘有全坚持要走,赵振国要送,喝得最少的王大海提出是自己把刘所长接回来了,自然还由他送回去。 他喝了酒,赵振国也不放心,最后是赵振国给邻居张德山塞了一块钱,麻烦他送刘有全回镇上的。 张德山架着牛车,刘有全坐在后面,车上满满当当,是赵振国准备的土特产:一条鹿腿、两只野鸭,半框鸭蛋,一条腊肉,还有两瓶刘有全赞不绝口的鹿血酒。 最后也没开表彰大会,赵振国只是收了证书、奖金还有一件特别的奖品。 一晃眼几个月过去,赵振国的新房也已经建成,二层的小洋楼别致,带着院子,与贫瘠的小山村,形成了鲜明对比。 此刻他们一家三口,也搬入新房住进去一个多月了,现在正是寒冬时期。 新房里设计的壁炉正好派上了用场。 外面飘着鹅毛大雪,宽敞亮堂堂的屋内,因着有壁炉烧着,分外暖和,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了鲜明对比。 看到院子里的雪,只有半揸厚。 赵振国松了口气,不顾宋婉清的劝阻,一大早出门了,这天挖草药不行,但是打猎还是可以的。 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 若是等雪化了,天气真的冷下来,搞不好会有野兽来到村子找东西吃。 那时候,出门打猎才是真的危险! 下雪了,出门的人很少。 穷人们都知道,下雪少活动,因为天冷容易饿,容易被冻伤。 加上雪把地皮一盖,啥东西也别想找到,出门纯粹瞎耽误功夫。 赵振国孤零零走出大门,快步走入树林深处,今天他准备晚点回家,尽量多弄点猎物。 水潭边,一片凌乱的动物脚印,他弯下腰观察着。 地面上有着几行还算清晰两瓣半月形状的蹄印。 没有犹豫,沿着脚印一路追寻,直到一处凹地。 这里是个避风的好地方,赵振国推测,目标就躲在这儿。 他爬上树,拿出望远镜往下看。县里本来也想奖励他一辆二八大杠,但他给拒了,提出想要鹰钩鼻的那个千里镜。 其实公安局长并不想给,这东西稀罕着呢,奈何领导发话了,说振国同志这次很不错,就给他了。 凹地一片雪白,啥也没有。 “没有?这不科学!” 调转方向,他沿着脚印的痕迹,一路向下看去。 嗯? 脚印的尽头,雪地上的颜色,有一点点黄啊。 双手拉开望远镜,视野更加清晰。 一对弯弯的角,若隐若现。 “这是?羊、黄羊?1、2、3......” 从空间里拿出准备好的白布披在身上,赵振国猫着腰靠近黄羊。 五十米、三十米...... “咩!” 一头公羊忽然叫出声,赵振国掀开白布,暴起发难,飞刀直插公羊咽喉。 “咩!” 惨叫过后,公羊鲜血狂喷,软倒在地。 赵振国看也不看,直接扑向另外几头羊。 手上石子如雨爆发,精准地击打在羊腿关节上。 另一个方向上的半大公羊,躲过一劫,朝着赵振国冲过来,眼看就要撞在他的身上。 赵振国脚下一滑,侧身躲开,伸手一捞死死勒住它的脖子! “给我倒下!”噗通一声,公羊被撂翻在地。 两头公羊一个死,一个被抓。 其余五头,母羊、半大羊羔,羊腿被赵振国用石头打伤,跑也跑不快。 一番忙活,七头黄羊,一头也没跑掉。 但是,这么多黄羊肯定不能一次性带回家。 那也太惹眼了! 大雪沙沙而下,赵振国站在寂静的树林中,皱眉思索。 空间是不能装活物的,所以他留下了一只母羊和一公一母两只小羊羔,宰了一只母羊和一只小羊羔。 活着的母羊拴住脖子,绑起嘴,连打带赶着,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那只母羊可以给女儿喝羊奶。 一路上,赵振国始终保持着警惕,一直走到天黑,他才看到自家的房子。 天空中,飘起鹅毛大雪。 身上出汗,浑身湿冷的赵振国,很想立刻回到家里,躺在暖和的炕上。 家门口,宋婉清扶着门口的墙,小心往外看…… 当然,她此时也不打算出去,外面白茫茫一片,她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她知道,赵振国很厉害,一定能回来的…… 她站在门口等就好。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中。 “振国!” 宋婉清跳起来举起手挥舞着,然后她看到了对面人举手回应。 再三确认没认错之后。 她一下子冲出门去。 “怎么出来了?在门口就好。” “嘿嘿......箩筐给我。” 赵振国两个箩筐里各有一只小羊羔。 “很沉的,还是我来。” 几分钟后,夫妻俩一起进到屋内。 赵振国放下箩筐,解开白布。 “羊?它们的毛怎么是黄的?” 宋婉清又惊喜又新奇。 赵振国没有回答,指指外面:“外面树林里还有一只,你在这儿看看,我去牵回来。” “嗯、嗯,好,小心点。” 雪下得越来越大,回到家没一会,他的脚印,全被大雪盖住。 “呼!” 躺在炕上,赵振国彻底放松下来。头发上的汗水结了冰茬,被屋里热气一暖,化成水滴答滴答往下流。 “快洗洗!” 宋婉清端来一盆热水,递给他一条毛巾。 见赵振国没动弹,她连声催着:“快洗!千万不敢生病!” 听到这话,赵振国一愣,连忙炕上爬起来。 对啊,这年代缺医少药,病了要跑几十里路才能到镇医院,可不像后世楼下就有诊所和药店,还能送货上门。 很多人生了病怕花钱,只能硬抗。扛过去就扛过去了,抗不过去,村里的人就会说:这是命。 “媳妇儿,我去做饭,你待会也洗洗。” “不用了,我做好了。” 黑夜,伸手不见五指。 赵振国简单剥掉羊皮,分割好羊肉,拿到院子里冻着。 一通忙活,直到夜深,两人吃上了一锅香喷喷的羊肉炖萝卜,女儿喝上了香喷喷的热羊奶。 饭后,宋婉清满足地摸着肚子不想动弹。 赵振国也摸摸肚子,嗯,有腹肌了。 屋外,北风呼啸,大雪纷飞。 这种天气,还有什么比吃完羊肉,睡在暖烘烘的炕上更舒服的事了? 宋婉清看看赵振国,觉得日子好得不真实。 本来,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反正缺衣少食,活不过这个冬天,与其和女儿冻死在这个冬天,不如早早去死。 “振国。” “嗯?” 宋婉清露出个笑脸:“快睡觉。” 赵振国:“干点开心的事情再睡觉...” 宋婉清没说话,却把脑袋扎进了赵振国的怀里。 ... 117、木耳花 把粥煮上,赵振国打开院门,准备扫雪。 没扫十分钟,身上就冒汗了,大棉袄穿着太碍事,不方便干活,他解开扣子,准备脱大棉袄。 正解扣子呢,突然发觉脚下有个什么东西正扒拉他,低头一看,只见消失很多天的小老虎回来了,直接扒着他的腿,在啃他的裤子。 虎眼泛着幽幽的光,牙磨得咯吱咯吱作响,嘴巴上还挂着一点涎水,一副饿极了的模样。 赵振国都被气笑了,这虎妞,是自己在山上没吃的,又赖上自己了?这是老虎么?明明是土匪。他上辈子看过一个新闻,那家人救了一只狼,这只狼伤好之后,就时不时给那家人送咬死的野兔野鸡当谢礼。 他也曾幻想过小老虎会这么报恩,结果这虎妞好没良心,动不动就消失了,在山上混不下去,居然还敢回来找自己。 一脚把小老虎踹开,“滚蛋,自己找吃的去...老子不欠你的...” 小老虎可怜兮兮地呜呜了几声。 宋婉清也起来了,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呦,小老虎回来了?” “小白眼狼一个,当咱家是粮仓呢,饿了就回来装可怜。”赵振国解释道。 “它好可怜的,虎妈妈也没了,你别凶它了。” 可怜?装可怜才是,明明是把他当冤大头。 小老虎也不闹着吃肉了,直接窜到后院猪棚里,啃起猪槽里结了冰的剩猪食。 宋婉清舍不得这只大猫这么落魄,把自己的早饭倒给它吃,饥肠辘辘的小老虎没两口就把粥泡热馒头吞了进去,也不嫌烫嘴。 看着落魄至此的小老虎,赵振国也不提赶它走这件事了。 吃完热腾腾的早饭,赵振国满足地抹了抹嘴角,站起身走到了后院。 那里有一座非常简陋的茅草温室。 厚厚的积雪如同棉被一般覆盖其上,若不及时清理,恐怕会把竹子搭建的大棚压垮。 扫完雪,赵振国走进温室内,查看树桩上木耳的生长情况。 种木耳这件事情,纯属无心插柳柳成荫。 大概是两个月前,一场秋雨之后,赵振国想上山捡点野蘑菇吃,没想到居然下了雨,雨越下越大,很快就从牛毛细雨变成了倾盆大雨。不过好在这种雨下不长,很快就会结束。 他从空间里拿出蓑衣,找了个山洞猫着,准备雨停了再下山。 细雨退去,一人一虎走在山上,路上惊起许多飞鸟离巢。 他走了一段距离,在一个有许多老树和枯杆的地方停下来。 稍作打量,赵振国就在一颗倒地的老树树干上看到了一片黑压压的东西泛着光,看上去让人很有食欲。 木耳本应该生长在6到8月的雨季,可赵振国没想到现在都已经秋天了还有。 不过细细想想又释然了,莫非是“秋耳”? 木耳分采摘季节分为春耳、伏耳和秋耳,其中以秋耳的品质最好。 黑木耳脆嫩可口,味道鲜美,是生长在朽木上的一种食用菌,因其颜色淡褐、形似人耳,而得名,是一种营养丰富、滋味鲜美的食物,而且除此之外还有很好的医疗和药物作用,具有滋润强壮、润肺补脑、轻身强志、镇静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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