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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能把他气死! 宋母拉着女儿的手,母女俩坐在东屋床上,说着体己话。 宋母一脸担忧地问:“清清啊,赵振国是不是打算考学啊?你心里头有啥打算?他要是考走了,你可咋办呢?” 宋婉清一听这话,扑哧一声笑了,说:“妈,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赵振国要是考走了,我就跟着考去京市!带着棠棠一起去!” “这...”宋母刚想说话,门帘一挑,宋父进来了。 他看看女儿,又看看外孙女,满是欣慰。 儿子不争气,但好在女儿争气! 宋涛满脸笑容地说:“清清,好志气!咱们京市见!” 宋婉清瞪大眼睛看着父亲,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爸?你是要...你也要考学?” 宋母反应过来了,嗔怪地说:“你个老头子,都多少岁了,还跟年轻人瞎折腾什么?” 宋父笑着说:“四十不惑,我还不老呢!儿子不愿意考,老子我考!我也要去京市闯闯,看看首都的风光!” 宋母:“人家让你考么?” 她指的是宋涛的身份...万一政审给... 这时候,跟在岳父身后的赵振国接上了话,“爸要是想考,我来想办法!” 四十岁参加高考,还真不大,后世还有“花甲状元”呢! 正说着,赵小燕也抱着儿子走进来了,一脸坚定地说:“我也想考!” 宋明亮差点被气绊倒,他不考,他爸他媳妇都说要考,故意的吧!憋屈!太憋屈了!气的他饭都没吃! 但他爸可不像他妈那么惯着他,不吃?不吃是不饿,饿几顿就好了~ 宋明亮:又气又饿!本来赵振国来必有肉吃的... ... 吃罢午饭,小酌两杯的赵振国和媳妇慢悠悠地往家走,走到村口,就瞅见一辆车停在自家门前,定睛一看,是胡志强的车。 走进院子,只见胡志强正坐在玉兰树下的板凳上,跟婶子唠着家常,手里头还抱着个搪瓷缸子,里面泡着玉兰花茶,喝得那叫一个惬意。 赵振国一问才知道,胡志强是特地赶来给他送恢复高考的好消息的。 胡志强有个战友的父亲参加了那个会,他从战友嘴里听说这事儿,立马就想到了赵振国这个小老弟,二话不说,亲自驱车跑这一趟。 赵振国太感激老大哥这份心意了,赶紧给大哥让烟道谢。 聊着聊着,赵振国突然想起郝老板来,托胡志强帮自己打听打听。 随着他的描述,胡志强的表情越来越古怪,到最后,嘴巴直接张成了“o”型,一脸惊讶地看着赵振国。 赵振国见状,忙问:“咋了,大哥?你认识这人?” 胡志强眯着眼,吞云吐雾地说:“感情那鹿茸是你卖给他的?” 赵振国:“...” 不对啊,郝老板要是认识胡志强,还能找自己找得那么艰难?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胡志强叹了口气,眼神里闪过一丝忧伤,说:“振国啊,你不知道,那郝老板其实是我岳父...” 赵振国:“!!” 胡志强接着说:“你嫂子生胡岚的时候,我出任务没在家,没来得及送医院,结果大出血,身子骨就垮了。没几年,人就走了。我岳父一直记恨我呢,觉得是我害了他闺女...不肯认我这个女婿...” 赵振国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竟然戳到了大哥的伤心事。 他赶紧道歉:“大哥,对不起啊...” 胡志强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这时,赵振国瞥见了在屋里哄棠棠睡觉的婶子,突然脑筋一转,说:“大哥,你瞅我婶子咋样?给你当媳妇行不?说起来也守寡好多年了。” 噗~ 胡志强听了这不着调的话,喷了赵振国一脸水,悲伤的气氛一扫而空。 他没好气地瞪了赵振国一眼,“咋,不想当我小弟了,想当我侄子了?你这小子,真是没大没小的。” 赵振国用手背抹了下脸上的水,赶紧换了个话题,又说给胡志强安排两瓶酒,才把老大哥给安抚住。 … 很快,跟郝老板约定割鹿茸的日子到了。 266、鹿应该放归山林 今天是取鹿茸的日子,除了郝掌柜,胡志强说自己几个朋友也要来。 几辆车晃晃悠悠地驶过村头的泥巴路,扬起一阵尘土。 村里的路都是土路,类似“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这么一种情况,而且就这还是赵振国出资修过的... 胡志强的朋友们,有几个一见这尘土漫天的阵仗,立马掉了头。 可也有一些车则铆足了劲往村子驶去,其中就包括郝掌柜搭的拖拉机,还有胡志强的车。 半个小时后,抵达村里的车只有四辆了。 宋婉清把人迎到院子里,摆上自家的玉兰花茶和瓜子水果等零嘴。 这些穿着时髦的确良衬衣的人们,在院子里闲庭信步,好奇地四处张望,这里的一切对他们来说是陌生的,也是有趣的,这份趣味不仅有山野风光,也有宋婉清那个不一样的“村姑”。 “老胡说养梅花鹿的就是你们?”有个男子问宋婉清。 宋婉清笑眯眯地回答道:“嗯,是我家男人,不瞒各位,今天就是要取鹿茸,做鹿茸血酒。” 几位了然:“那梅花鹿呢?” 话音刚落,他们齐刷刷地往一侧看去。 赵振国正牵着那只养了大半年的梅花鹿出来,这年代见过活鹿的人少之又少,更别说这么一只体型硕大、毛色光滑的梅花鹿了。众人纷纷瞪大了眼,有几个人还克制不住地往前走了几步,惊喜溢于言表。 那只梅花鹿体型罕见的大,比一般的梅花鹿大了一圈,体态匀称,毛色光滑,更难得的是还非常亲人,见到生人也不会紧张乱撞。几位大哥的目光在梅花鹿的躯干上停留了片刻,随后移至头顶,又是一惊。 一般来说鹿茸大小与体型是不相配的,小公鹿长大鹿茸或者大公鹿长小鹿茸都是常见的,但这只梅花鹿不仅体型大,鹿茸也大,生长方式也另类旁门。 两根鹿茸从头顶向两侧扩张生长,并非直来直往,而是稍微往中间聚,从上往下看类似于一个环抱的形状,弧度上的飘逸令这对沉重的鹿茸从视觉上看轻盈了不少,配上过人的体型。 不说别的,这只梅花鹿好威风呀! “振国兄弟,这是你们养的梅花鹿?”胡志强开口问,他之前见过鹿的,但也装的跟第一次见一样! 赵振国点头应了。 “哎呀,若非亲眼所见,我都不知梅花鹿还能长得如此奇骏呢。”胡志强摇着蒲扇,赞不绝口,“振国兄弟真厉害。” “厉害啊!”男人们纷纷夸赞道。 “来的路上,黄三他们几个因为路烂走了,我也差点儿想打退堂鼓,多亏胡兄弟叫住了。”有人想到那些不辞而别的人,幸灾乐祸地说:“等明儿个回城里,可得跟他们好好吹嘘一番。” “瞧你们几个,哈哈。” 几人都笑了起来,想到今日的正事,他们问宋婉清:“对了,听志强说你们今天是打算取鹿茸对吧?是不是取这只梅花鹿的鹿茸?什么时候取?” “不错。”宋婉清刚点头,却见一直安静坐在石桌边喝茶的那个男人突然站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且慢,你们打算卖梅花鹿么?” “啊?”宋婉清一楞。 众人也纷纷投去诧异的目光。 胡志强也看着那个男子,惊讶道:“刘哥?” 这是刘和平的堂哥,本来说是来看热闹的,居然会突然提出买鹿的打算。 那男子走到宋婉清跟前,跟她握手,“你好,我是刘旭,是刘和平的堂哥。” 宋婉清忙说:“刘大哥好。” “宋姑娘,听说你们预备取鹿茸,但我见这只梅花鹿实属难得,杀了取茸太可惜了...应该放归山林...” 胡志强:... 你丫有病吧。 “可是...”宋婉清还没说完。 刘旭打断她:“宋姑娘别急,这只梅花鹿我出三百块,当然你们也可以开个数,价钱好商量。” 刘旭有些着急,一边说一边逼近了好几步。 他的举动也引得原本等待取鹿茸的人躁动起来,对啊,买老胡的酒不如直接搞头鹿。 “你们家还有鹿么?” “我也预备买一只,我爹知道了定会开心的。” 一群男子围着宋婉清,七嘴八舌地问她。 宋婉清连连后退,竟是逃脱不得,只能无助地看向赵振国。 赵振国意会,直接插进来,隔开了宋婉清和离得最近的刘旭。 刚刚那男人靠得太近了,属于陌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麝香和汗味,她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现在闻着赵振国的味道才慢慢缓过来。 赵振国抚了抚她的背,有些懊恼。 “抱歉,我失礼了,对不起。”刘旭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心急了,忙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歉意地鞠了个躬。 见他态度尚可,赵振国也没再发火。 “各位稍安勿躁,刘大哥有所不知,并非我们不卖梅花鹿,实则是这只梅花鹿的鹿茸已经事先让郝掌柜订下,若各位想买梅花鹿可以明年买。至于杀鹿取茸,其实我们今日预备不杀鹿。” “活鹿取茸?”一伙人面面相觑,活鹿取茸他们是第一次听。 “不错,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见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大家不禁更好奇了。 在一片翘首以盼中,郝掌柜终于来了,人未到,声先至。 “振国兄弟,老夫没来迟吧。哎呀,这泥巴路真的难走,车轱辘行到了一个坑中,差点没把老夫的骨头颠散。” 当着胡志强的面,赵振国可不敢应这句兄弟,赶紧打岔说: “哈哈,郝掌柜今日心情好呀,没有迟,大家都在等你呢。” 赵振国把人迎进来,比了比满院子的人:“喏,刚刚我们才说到活鹿取茸,这些人都不信,我可全指望掌柜了。” 郝掌柜看着院子里清一色的人,见胡志强也在更惊讶了。 “指望可不敢当咯,老夫也不知行不行,喏。” 赵振国从郝掌柜手中接过东西,有人看到那包药,问他:“这是什么?” “麻沸散。” “麻沸散?小兄弟的意思是让梅花鹿服下麻沸散,然后再取鹿茸?”他们迅速明白了,却又一脸不信:“麻沸散不是给人用的吗?梅花鹿也管用?” “试过便知了。”赵振国用眼神询问郝掌柜,郝掌柜说:“我已然用兔子试过了,这一包煎作一碗,正好够一只梅花鹿用。” 赵振国眉头一挑,居然会用兔子试药,倒是细心。 婶子拿着药包钻进厨房,不一会儿,便端着两碗黑乎乎的药出来。 梅花鹿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发出呦呦的叫声,还做出顶撞的动作。 赵振国和胡志强都难以按住,只好叫来狗剩和王大海帮忙。 日头在折腾中悄声逼近正午,夏日炎炎,每个人都汗流浃背,但一直作为乘凉圣地的大槐树下今天却门可罗雀,有好事的闲人去赵家看热闹,到了地方却傻了,赵家大门紧闭,两米高的院墙挡得严严实实! 方法总比困难多,有人开始爬树,有人则爬上了赵老四邻居家的屋顶... 267、赚大发了 院子内。 几个壮年男子合力把梅花鹿放倒,狗剩眼疾手快,掰开梅花鹿的嘴,赵振国趁机把麻沸散灌了进去。 在一片嘈杂声中,梅花鹿拼命的挣扎,四肢蹄子把泥土瞪飞。人们睁大了双眼,期待的看着地上的梅花鹿。 郝掌柜紧张的甚至冒冷汗了,千万不能在前女婿面前丢人啊! 好在没过多久,梅花鹿挣扎的力道就变弱了,没一会儿便彻底没了动静。 喧闹声戛然而止,赵振国试着摇了摇,梅花鹿一动不动,呼吸平稳,但眼睛却是睁开的,还能转动。 赵振国只好找来一块布,把梅花鹿的眼睛蒙上。 “快,婶子烧热水。” “大海,赶紧准备。” 狗剩和王大海立刻忙活起来,事先准备好的锯子放在热水里烫煮,消毒的酒,止血的药粉也都拿出来备用。 赵振国先用清水把鹿头和鹿茸上的泥块清洗干净,然后招呼两人将梅花鹿平放在干净的木板上,紧接着往预备切口的地方抹上烈酒消毒。 他一手执锯,一手抓着鹿茸,只是一个呼吸,他便割下了一根鹿茸,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沓。 因着梅花鹿是活的,鹿茸刚切下的时候就喷出了一些血,溅在木板上,触目惊心。 李大辉紧抿着唇把止血的药粉倒在伤口上,赵振国又切下另一根,他继续倒药粉,随后用干净的纱布把伤口包扎起来。 取下一对鹿茸其实也就花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 鹿血溅得到处都是,有些流淌到地上。 房顶上、树上看热闹的好些人已经不敢看了,害怕的躲走了,可那些半大小子们却是一脸兴奋,似乎血溅三尺很符合这个年纪的男孩的观念,就爱打打杀杀。 赵振国叫来几个人,帮着分装酒水。 吊在井里的地瓜烧被提了上来,宋婉清舀出来分装到瓷瓶里,赵振国正拿着一根刚刚切下来的鹿茸,往一个酒杯滴血。 新鲜的鹿茸里面充满了血液,而这些从断面流出来的血便是鲜血酒的材料。 胡志强觉得振国这整的太麻烦了,赵振国却坚持这么干,说这叫“仪式感”!真材实料看得见,能激起大家的购买欲望! 胡志强拿着酒杯,斟了一杯酒,把鹿血滴进去,然后一饮而尽,看的赵振国都傻眼了。 这不在原来的剧本里啊,大哥还带自己发挥的。 原本还在观望的人们被这一股热情感染,有俩大哥分别拿起酒杯,同样取了鹿茸血送饮。 “好酒!” “还别说,鹿茸血酒老头自问喝过不少,你们这个好像特别补,刚喝下去就觉得浑身都得劲。”郝掌柜刚喝了一杯,此时在院子里来回走动,肥硕的身子一点都不影响他的步伐,还隐约看出轻盈,走路带风。 “的确,酒的口感也很柔和。”有个年轻男人喝完一杯,砸吧着嘴:“我可以再喝一杯吗?” “当然。”赵振国爽快地给他添了一杯。 想要销售做的好,就不能吝啬试喝这个环节,这都是VIP客户好么? 那男子复又一饮而尽,仍旧意犹未尽:“果真好酒,不知这酒怎么卖?” 赵振国没说话,看了眼胡志强,胡志强笑着说:“三十一瓶。” 宋婉清差点打酒的竹勺都掉进酒坛里,抬眸看向赵振国,赵振国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她又闷声打酒。 至于王大海和狗剩,因为离得远,并没有听到胡志强这句惊世骇俗的话、要不然肯定稳不住打酒的手。 说实话,胡志强也觉得这价钱有点高,怕卖不出去,可没想到那人一拍大腿说: “三十呀,那我要两瓶,听说鹿茸血酒对体虚之人颇有奇效,我祖父去年落了风寒,好了之后一直咳嗽不止,浑身乏力,这酒应该对他有好处。” “百善孝为先,这位兄弟记着给祖父买酒可见用心,不过年岁大的人要注意少服一些。”郝掌柜也劝道。 那男人点点头。 赵振国把郝掌柜要的那一对鹿茸装好递给他,郝掌柜也是爽快,直接给了两百块,连麻沸散的材料钱都不算了。 两坛酒一共分装二十瓶,卖给那个年轻男子两瓶,而见到他们用料实在,剩下的人也动了买酒的心思,眼看着卖的越来越多,到后来居然都抢着买,二十瓶酒转眼兜售一空,生意火爆。 还有人还惦记着买梅花鹿,临走前说:“你们真的不打算卖梅花鹿?” “抱歉,这只梅花鹿目前不准备卖,不过明年会有小鹿出生,若你真的想买,不妨买小鹿,不仅更温顺,也更亲人…” “你们还有小鹿?”那人惊道。 赵振国怕他不信,带着他来到后院,看了下那只母鹿。 其他的鹿都在鹿棚里,家里这就是样品。 “你们果真是深藏不露呀,若明年真的能产下小鹿,我要两只。”那人一转愁容,小鹿那可是比成鹿还要稀缺的东西。 “两只?” “好事成双嘛。” “那行,不过要先付五十块定金,价钱等生下小鹿再议。” 赵振国狮子大开口,没想到对方也没有多问,直接付了五十块钱,说等明年下了小鹿优先让他挑选。 郑自律这回算心满意足了,来时觉得这个村子糟蹋,但归去的时候,他却已经巴不得再一次光临这个村子了。 可算是以后有东西能炫耀了! 直到最后一辆车晃晃悠悠的驶离村里,正午的日头已经化作了留在天边的一缕残阳。 宋婉清把赚到的钱拿出来,数了数,直接笑出了两排小米牙:“振国,我们今日赚了六百一十块。” 说到钱的时候她都忍不住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见。 “媳妇,这才哪儿跟哪儿,鹿场真的开起来,以后会越来越多的,郝掌柜怪有意思的,今天走的时候还跟我说想帮我们长期供应麻沸散的药材!” 赵振国扶额失笑,果真是无奸不商,不过这是胡志强的岳父,人品也过得去,以后长期合作也未尝不和。 宋婉清更容易知足,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振国,割鹿茸还有鹿场的事情,会不会?” 赵振国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媳妇,我跟胡大哥都琢磨好了,你放心吧。你就好好读书吧...” 赵振国美滋滋的说着,还习惯性揉了揉她的头。 宋婉清打掉头上的手,留下一句话越飘越远,“我今儿个书还没看完,你去给应教授也送点吧,让他补补身子...” 赵振国看着自己的手停在空中,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后院把乌云牵出来。 没一会儿,他就到了牛棚附近,翻身下了马,迈着步子朝牛棚走去。 远远地就瞅见有个人在那儿鬼鬼祟祟地溜达,怕是有人要对应教授夫妻俩使坏。 赵振国悄没声儿地拔出腰间的匕首,猫着腰就潜了过去。 他脚步轻得跟猫似的,左手猛地一勒,就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右手的匕首架在那人脖子上。 那人惊呼出声,那声音听着还有几分耳熟。 268、被忽悠瘸了 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他想问问袭击自己的人到底想干啥,自己好像没得罪什么人吧?难道是杀人越货?可自己浑身上下也没几块钱啊? 身后那袭击者力气极大,他挣脱不开,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啦啦的声音。 恐惧与求生本能搅合在一起,他管不了那么多,左手猛地一伸,企图掰开勒住自己胳膊的那只铁钳般的手。 同时,右手紧握成拳,蓄势待发,准备肘击那个袭击自己的人的肚子,好歹挣出条活路来。 可是他的所有攻击都击空了,背后那人居然松开了自己,拍着自己的肩亲热地问: “胜利啊,你大晚上的咋跑这儿来了?” 娘的,打自己的货竟然是赵老四! 他连咳了十来声才倒匀了气,刚想数落赵振国两句, 赵老四义正严辞地打断他,“我看你鬼鬼祟祟的,以为是贼呢...” 王胜利气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气晕过去,要不是刚才差点见祖宗了,都能信了这话。 他没好气地瞪了赵振国一眼,“捉贼...你拿刀指着我?” 结果赵振国摊开手,无辜地问:“哪儿有刀?” 王胜利:... 啥情况?自己眼花了么?刀呢? 他不信邪,扑上去就开始搜赵振国的身。 赵振国就穿了一件工字背心,外加一条到膝盖的大裤衩子,身上哪儿有地方能藏东西? 可? 刚才那刀距离自己的喉咙只有不到一公分了,咋会没了呢? 他又在地上扒拉,结果也没有。 王胜利懵了,咋会凭空消失了?物理课本也没讲这东西啊! 赵振国故意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王胜利,慢悠悠地开口:“胜利啊,你是不是看书学傻了?” 嗯,只要他气势够强,对方就会产生自我怀疑,这一招他上辈子一直用,一直有效! 王胜利来请教个功课,鬼祟成那样,让自己都差点想歪,把人给攮了。 不过想想也是,跟牛棚里的人扯上关系,王胜利还是怕的,搞不好好容易迈出这一步,还被自己给吓软了。 王胜利憋屈到不行,说也说不过赵振国,最后晕乎乎地走了! 等回到家才琢磨出味儿来,自己干啥去了来着,被振国一打岔,全忘了,他不是去请教数学题的么?这个老四,真是的! 不过话说回来,老四去那儿怕是跟自己的目的一样吧。 也是,亲爹让自己来请教应教授这主意都是振国出的,他出现在那里也不奇怪。 那晚他爹让他来找姓应的辅导功课的时候,他还说他爹不懂政治,哪儿能这么干。 没想到他爹笑的像一只老狐狸,说,“娃啊,我是小学将将毕业,政治那么深的东西我不懂,但我知道,听振国的准没错,你且看吧...” ... 应教授在屋里早听见外面动静了,拎着锄头站在门后一直没吭声,直到听到赵振国的声音,才敢大喘气。 这年头,抄家、批斗把人斗死太正常了,应教授有个同事就是被人扔了块石头,直接头破血流,人当场就没了。 说起来老钱又做错了什么?只不过是学生做实验的时候不专心被他训斥了几句,对他怀恨在心罢了。 赵振国一进门,就瞧见老两口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浑身哆嗦,估摸着又想起了不美丽的回忆,赶紧笑着安慰道: “放心,放心,不是坏人,是拴住叔的儿子,估摸是来请教的...不是想干坏事...” 说完他还补了一句,“再等一下...就天亮了...” 他说得委婉,但应教授夫妻都听懂了,相视一笑,眼里头闪烁着泪光。 多亏了振国两口子时不时的照应,要不然,他俩这把老骨头,可能真就熬不到现在了。这份恩情,他们记在心里头,一辈子都忘不了。 应教授缓过神来,开口问:“振国啊,你准备考哪个学校啊?” 要是自己能回京,真想把这小伙子收成关门弟子。 赵振国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我不准备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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