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眼神中终于不再有先前的倔强与不屑,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恐惧如同潮水一般,将他彻底淹没,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冰冷、动作毫不留情的男人,明白眼前这人真的敢动手,自己恐怕真的会命丧于此。 赵振国伸手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手中的匕首依旧没有停下,继续一下一下地“锯”着假易连长的脑壳,仿佛锯的不是人脑壳,而是一块木头。 这令人胆战心惊的一幕把偷偷跟来的坦克惊得差点就叫出声来,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 可还没等他发出声儿,就见赵振国扭头朝着他这个方向咧嘴笑了笑。 坦克这才知道,赵振国早知道自己来了,他哪还敢再瞅啊,脚步匆匆地往营地赶,一路上心里头还“砰砰”直跳。 坦克来的时候,虎妈已经吃完了肉,所以赵振国也并没有戳破他,现在看他被自己吓走了,赵振国嘿嘿一笑,锯的更带劲儿了。 假易连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想大声呼喊,想求饶,可嘴被土疙瘩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声。 这刀那里是在锯他的脑门,简直是在锯他的灵魂。 其实,头盖骨何其坚硬,就赵振国手中这匕首随意划拉的两下,哪能真的锯开,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连他感觉到的疼痛,更多的也是幻痛,而不是真正的疼痛。 假易连长只觉得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冰冷的匕首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感觉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这简直就是绝顶的酷刑,这个人太可怕了... 突然,一阵“哗哗啦啦”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股温热且带着刺鼻气味的液体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流。 464、到底是什么地方? 尿液顺着他的脸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暗色的水渍,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双眼瞪得极大,嘴唇不停地哆嗦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声。 赵振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匕首依旧没有停下,继续一下一下地“锯”着,仿佛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故意提高音量,大声说道:“哟,这就吓尿啦?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 假易连长听着赵振国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一方面是对死亡的恐惧,另一方面又害怕说出真相后会遭到更残酷的报复。 泪水、汗水与尿液混在一起,顺着他的脸不断滑落,那模样狼狈至极。 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他还是选择了听赵振国的话,他呜呜啦啦地拼命试图表达自己的求饶之意,声音破碎而微弱,在这狂风呼啸的夜里,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赵振国皱了皱眉头,满脸不耐烦,“别在这儿呜呜啦啦的,快点给我说清楚!老子困了,赶着回去睡觉呢...”说着还故意打了个哈欠。 假易连长都快急哭了,嘴里塞着一嘴土,话都说不出来,想说个清楚比登天还难。 这人咋这样呢,让他说还堵着他的嘴,怎么说么? 赵振国不是后知后觉忘了这人的嘴还被布塞着呢,他就是故意的。 直到这人一脸哀求地看着他,求着他自己要招供,他才一把扯下假易连长嘴上的勒嘴布。 可假易连长却不敢吐出嘴里的土,生怕又惹得这阎王不快,只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我…我说…别锯了...” 赵振国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冰冷如霜,死死地盯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假易连长带着哭腔说:“别杀我,我知道很多秘密,而且真的易连长没死!” 赵振国听到这话,眼前猛地一亮,原本冰冷的眼神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与急切,连忙追问道:“没死?他人呢?” 假易连长被赵振国这突然提高的音量和急切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在地底下……” 赵振国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抄起手中的刀又往假易连长脑壳子上“锯”去,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他妈耍老子!” 假易连长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喊道:“真的…真在地底下,你听我说…” 假易连长跟竹笋倒豆子一般,把自己做过的事情说了个底儿朝天,连三岁时还尿炕的事情都说了。 虽然内心很惊讶,但赵振国还是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对于假易连长所说的话,心里始终存着一份谨慎,觉得只能信一半。 毕竟谎话想要骗过人,就必须真假参半。 但就这一半,也让他觉得事情太大条了。 赵振国让虎妈看着这货,自己则转身快步回到帐篷,找到王新文,将假易连长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 王新文听后,大惊失色,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不敢置信,急忙问道:“真的么?” 赵振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真不真,再问两遍,前后核实一下不就知道了。” 第二轮审问开始了,这一次,赵振国没有再用匕首“锯”假易连长的脑门。 他在假易连长脑门上涂上茅草汁儿,哄着虎妞去舔食。 “虎妞,过来。” 虎妞听到召唤,兴奋地低吼一声,迈着大步跑了过来,张着血盆大口,伸出舌头,开始在假易连长脑门上舔来舔去。 那粗糙的舌头带着倒刺,每一次舔过,都能掀翻一块头皮,带下血赤糊拉的一片。 赵振国还真怕虎妞吃了人肉,养成吃人的坏毛病。而且他是真心嫌弃这个坏货,结果对于带着头发的皮,虎妞比他更嫌弃,呸呸呸吐了,继续舔甜甜的茅草汁。 而且,虎妞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假易连长的脸上,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让他几近崩溃。 假易连长吓得三魂吓掉了两魂,真怕这老虎一下子不注意,把他脑门给咬掉了。 假易连长拼命地挣扎着,可根本挣脱不过几百斤的猛虎。 他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嘴里含糊不清地求饶道:“别……别这样,我说,我什么都说……” 按照假易连长所说,真易连长就在地下。 在地下? 赵振国一开始还以为是有古墓什么的。 可这地方的风水,连他这种不懂风水的人都觉得糟透了。四周山势杂乱无章,没有一点藏风聚气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有古墓? 没想到假易连长接下来的话更让他觉得荒诞不经,假易连长说,这下面有个小本的“基地”。 不是,小本都滚出中国多少年了,还基地呢,还有基地,早咋没发现? 赵振国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更觉得假易连长没说实话。 赵振国看了眼旁边虎视眈眈的虎妞,准备再涂点茅草汁让虎妞去舔。 茅草汁略带甜味儿,别说,看虎妞的样子,貌似还挺喜欢这个味道。 见赵振国又要欺负自己,假易连长哆嗦得更厉害了,身体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牙齿也“咯咯咯”地打战,他带着哭腔,哆嗦着说: “真的,我可以带你们去……那个军事基地,里面有很多武器和物资……” 听到假易连长的话,站在一旁的王新文大惊失色,面上却稳如泰山,“军火库?有多少军火?你都敢叫军火库...真是满嘴跑火车,振国,给他点眼色瞧瞧...” 赵振国应了,准备再好好招呼招呼这货。 假易连长被赵振国和虎妞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有整整一个仓库的军火。” 再问也就是这,赵振国怀疑,这家伙不识数,或者是根本没数过... 王新文换了个话题,想从事情的源头问起,“郭教授是怎么回事?” 假易连长说:“哎...我们也没想到那个老头居然运气那么好,居然误打误撞地跑到了基地,发现了金矿…” 王新文的脑子都快跟不上他的话了,不是军事基地么?咋又变金矿了? 刚才赵振国也没说有这茬啊,他跟赵振国交换了个眼神。 赵振国觉得这人还不老实,跟王新文商量要不直接让虎妞把他头咬断算了,胳膊腿分给虎妈,他们吃身子,反正也断粮了。 王新文顺着他的话说就是就是,反正也断粮了。 假易连长被吓得瘫倒在地,哭丧着脸,连忙解释道: “那确实是个军事基地,但是日本人在扩建过程中,意外发现了金矿。可惜他们撤退的时候,文件损毁了,直到几年前,那份军事文件辗转流落到乌克兰…” 465、两手准备 假易连长接着说道: “然后这东西就辗转到了克罗伯手里。他们得知这份文件后,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找了一些参加过二战的日本军人,多方求证,发现这个军事基地和金矿都是真的…… 于是,克罗伯就有人就找上了我们这边。说是一起搞金子,到时候平分利益。我们上峰一听,觉得这是个发财的好机会,而且还能借着这个机会扩充实力,为所谓的‘光复大业’做准备,就答应了和他们合作。” 得嘞,难怪有老毛子的枪还有人... 王新文对这种败类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跺了他好几脚。 假易连长被踢的荡来荡去,声音也带着哭腔: “上次我们的人想跟着郭教授去挖金子,哪知道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们的人一不小心就暴露了。 上峰知道后大发雷霆,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搞到金子,完成反攻大业。 还说要是完不成任务,我们所有人都得掉脑袋……连我在海那边的八十岁老母都要被宰了...” 赵振国这是第二遍听他供述了,但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假易连长惨笑道:“我也没想过,我们能败得这么惨,本来尤里都接到消息说你们要来,在谷口伏击你们,谁能想到那么先进的枪,居然还是把你们放过来了。他们看尤里一直不出来,就派我出来打探动静。谁知道我都伪装成易连长了,还是被你们识破了。” 妈的,这话信息量太大,把大家的脑壳都快干死机了。 原来村里还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导致他们一进谷就被伏击了... 赵振国弄死那个村奸林强的心思都有了,他还不知道,林强因为一句话被宋婉清怀疑,已经被控制起来了。 赵振国更没想到的是,这假易连长能伪装得这么像,不仅因为他是三只手的徒弟,还因为他是真易连长的远房堂弟,要不是有这个关系在,易连长又怎么会中计... 这人简直就是队伍里的败类! 王新文听完怒喝道:“你们以为你们能得逞吗?今天我们既然来了,就绝对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你们这些卖国贼,一个都别想跑!” 假易连长说:“我...我这算立功么?能把我放下来了么?我可以给你们带路的,能给我一条生路么?” 赵振国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现在带路是你唯一的出路,要是敢耍花样,你的下场会比现在惨一百倍!” 说话间,从兜里(空间里)掏出一样东西,不由分说塞了进去。 假易连长不想吃,但赵振国却由不得他,捏着他的嘴让他咽了下去。 赵振国冷冷地说:“这是毒药,你要是不听话,就等着七窍流血而死吧。” 易连长谄媚地说:“不敢...不敢...” 王新文不明所以,赵振国却朝他摇摇头,在他耳边说,那不是毒药,反而是消炎药。 这个人太重要了,他怕之前下手重了,这人走半道上挂了。 ... 这一宿,好些人都没合眼,新上任的县革委会副主任刘有全更是像一根绷紧的弦,双眼布满血丝,却依然精神高度集中。 说起来,刘有全这资历、这岁数,按理压根儿够不上副主任这把交椅。 可高考作弊案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把县里搅得天翻地覆,大大小小的官员就跟割韭菜似的,倒下一大片。 把唐康泰愁得头发都快没了,思来想去,只能越级把刘有全调过来,让他在这节骨眼上挑起这副千斤重担。 刘有全也是上任了才知道自己临危受命,两级跳坐到这个位置上居然跟赵振国有关,也是感慨人的命运,就是这么玄妙。 可县里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完,唐康泰又给他放了颗卫星。 一接到唐康泰的消息,刘有全连口气都没多喘,立刻带着司机开着车就风风火火往村里赶。 三点多他就进了村,车子悄没声儿地停在大队部边,基本上没惊动啥人。 刘有全顾不上休息,立刻重新审问林强。 他到底是吃这碗专业饭的,这一审林强,还真就审出了些门道。 刘有全一边听,一边在纸上快速记录着,把时间线捋清楚。 虽说那人上次走的时候压根儿没提准备粮食的事儿,但按照粮食的消耗量计算,刘有全推断出那个人今晚会再次跟林强交易粮食。 他还怕自己算错了,可宋婉清算完之后,跟他算的一摸一样。 因此,本来要进山寻人的刘有全有了个新想法。 他把自己的计划跟唐康泰一汇报,电话那头的唐康泰听着觉得在理,可要是再等一天,等抓住跟林强接头的那个人,问出关键信息再进山,赵振国他们能扛得住这时间不? 毕竟赵振国他们进山已经有几天了,山里情况复杂,还有埋伏... 刘有全也不含糊,再次向唐康泰强调:“唐主任,我觉得这个机会不能错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抓住接头人很可能能得到关于他们老巢的重要线索,到时候救援也能更有针对性。要是贸然进山,咱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很难找到他们。再说了,哪怕是进山,村里也没有比振国更熟悉情况的向导了,贸然进山...” 唐康泰这下可犯难了,办公室里那盏昏黄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却照不亮他此刻满是阴霾的心。 他怕耽误了时间,要是错过了最佳的救援时机,说啥都晚了,虽然他觉得王老爷子应该不会秋后算账,但保不住... 可刘有全说得也有道理,要是贸然进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不仅可能救不出人,还会让更多的人陷入危险之中。 唐康泰咬咬牙,刚想开口,对刘有全说出自己的决定,就听到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他放下电话打开门,觉得这敲门声真的是天籁啊。 王老爷子动作真快啊,救兵来了。 原本纠结万分的心一下子就定了下来,不用再犹豫了,有人了,那就可以两条腿走路了。 他抓起电话跟刘有全说:“刘有全,你带着人在知青点埋伏好,搞个守株待兔。一定要抓住那个接头人,问出关键信息。这是咱们找到对方老巢的重要线索,绝对不能放过。” 刘有全点了点头,“唐主任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唐康泰又转过头,对着王老爷子派来的救兵说道:“各位同志,我这边再安排其他人,和你们一起进山救援。咱们双管齐下,争取早日救出被困的人员。” 那中年汉子拍了拍胸脯,大声说道:“唐主任,您就瞧好吧!我们一定全力以赴,把被困的兄弟们都安全地带回来!” 466、谁给谁带路? 周向阳也没想到,他跟唐主任保证的好好的,甚至还在王老爷子面前立了军令状,但真到了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却像只无头苍蝇似的抓了瞎——压根儿没有合适的向导。 赵振中、王大海、刘国栋这几个人,一听王拴住说要进山救人,纷纷毛遂自荐,拍着胸脯想要去当这个向导带路。 可当向导不光需要勇气,还需要认识路,一问到食人谷,这几个人都像泄了气的皮球,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谁都没去过那神神叨叨的地方。 不认识路,山里还可能有埋伏,那还救个屁的人,进山那不是给别人送人头么? 周向阳急得在大队部的屋里来回踱步,脚下的土地都快被他踩出坑来了。 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王拴住像是看到了他的难处,一拍大腿,说道: “领导啊,我知道有个老猎人,叫李老汉,说不定他能行!振国都老是请教他。” 周向阳一听,眼睛里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盏明灯。 王拴住也没废话,引着周向阳找到了李老汉。 王拴住把想让李老汉带他们进山的事儿说了。 李老汉听了,吧嗒吧嗒地抽了几口旱烟袋,然后直言不讳地说道: “我老李都过了花甲之年了,早活够了,能给国家做点贡献,哪怕是折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在所不惜。” 周向阳听到这里的时候还觉得这老爷子挺高风亮节的,没想到李老汉又抽了两口接着说: “领导啊,不过,不瞒你们说,其实我自己也没去过那食人谷,只是听我爹提起过。要是你们不怕耽误时间,我就试试,可不敢保证能找到地方啊!” 周向阳听了这话,心里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又黯淡了下去。 不确定能不能找到地方,那进山岂不是跟无头苍蝇乱撞一样,到时候不仅救不了人,说不定还得把自己这队人搭进去。 毕竟王新文带队进食人谷已经失联了,不确定是不是出事儿了... 就在周向阳愁眉不展的时候,宋婉清带着小红找来了。 宋婉清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但眼神里却透着坚定。她快步走到周向阳面前,说道: “领导同志,要不你带着这只赤狐小红去吧?它一定能带着你们找到赵振国呢!” 大哥从大队部处来就去了家里,说让她宽心,老四肯定没事的,她从大哥嘴里知道了搜救队要找向导的事情,再也坐不住了。 周向阳听了,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心想这赤狐虽然聪明,可毕竟是个动物,真能靠它找到人吗? 宋婉清出门之前,小白扑腾着翅膀,也想要跟着一起去。 宋婉清轻轻地抚摸着小白的羽毛,温柔地劝道: “小白啊,你就别去了,你的伤还没好全呢。大辉哥都给你换了两回药了,你要是好好养着,以后照样能翱翔九天!” 小白似乎听懂了宋婉清的话,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地扑腾着翅膀,但最终还是安静了下来。 周向阳不知道带着赤狐小红进山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宋婉清轻轻地将赤狐小红抱到周向阳面前,小红那火红的皮毛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灵动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向阳。 宋婉清微微蹲下身子,把小红放在地上,轻声对周向阳说道: “领导,你可以先跟小红先熟悉熟悉,它机灵着呢,说不定能帮上大忙。”她的声音轻柔,却藏不住那深深的牵挂。 周向阳蹲下身,伸出手想要摸摸小红的头,小红却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睛里满是警惕。 宋婉清见状,赶紧安抚地摸了摸小红的背,说道:“小红,别怕,这是自己人。” 小红这才慢慢放松下来,周向阳的手也顺利地落在了它的头上。 突然,周向阳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要不等刘有全晚上逮着人了再走?说不定到时候能从他嘴里问出点啥,能有更稳妥的办法呢。”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对,就这么办!等过了今晚,不管刘有全那边有没有抓到人,他再跟着小红进山搜救了,在这之前,先等等看,说不定会有转机。 宋婉清站起身来,眼神里带着一丝决然,她对着周向阳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她那纤细的背影,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坚定。 应夫人看到宋婉清带着小红出去,又独自回来,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她快步走到宋婉清身边,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那双手温暖而又柔软,带着长辈的关怀。 应夫人轻声安慰道:“清清,没事的,振国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回来的,他那么机灵,又那么勇敢,肯定不会出啥大事儿的。你就放宽心,别太着急了。” 宋婉清抬起头,看着应夫人,眼里闪烁着泪光。 她强忍着泪水,说道:“是啊,我也觉得他能平安回来的,他还说要陪我进京上学呢...他要是敢死了,我就...” 话到此处,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你就怎么样?改嫁么?“应夫人开了个玩笑,心疼地将宋婉清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傻孩子,别瞎想,振国肯定会没事的。他那么爱你,怎么会舍得丢下你呢。” “阿嚏”,食人谷里的赵振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 他赶忙用手紧紧捂住口鼻,把那个喷嚏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眼睛紧张地盯着前方,生怕惊动了前面的假易连长和尤里。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之前,假易连长说要给他们带路。 赵振国看着他那副谄媚的模样,心里虽然有些怀疑,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姑且相信他。 但带路总不能还捆着脚,便把倒挂着的假易连长给解了下来。 假易连长就像一块破布一样,“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在地上滚了几圈,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他一边揉着被绳子勒疼的胳膊,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气儿倒得均匀了,才慢慢站起身来。 坦克用枪托杵了杵他的后背,不耐烦地催促道:“别磨蹭了,赶紧走!” 可这假易连长却扭扭捏捏的,双脚在地上磨蹭着,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赵振国的眼睛。 他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说道:“几位爷,我……我不认识路啊。” 467、演戏... 赵振国听得那叫一个火大,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而扭曲起来。 他怒喝道:“什么?你不认识路还敢说要带路,你是不是活腻了!妈的,消遣老子呢?” 说话间赵振国就要再次把假易连长吊起来。 他大步走到假易连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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