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黄腾达了,你可别后悔今天这么跟我说话!” 一旁的婶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她双手叉腰,指着秦红梅的鼻子骂:“秦红梅,我看你脑子真是有病!人家清清报的是京城的大学,京城那么远,录取通知书哪能这么快到?你倒好,考上个师专就不是你了!真是蝌蚪身上纹青蛙!” 秦红梅愣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模样,梗着脖子,大声说: “报了京城的大学又怎样?我看她就是考不上,在这儿打肿脸充胖子!” 应教授和应夫人也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 应夫人怕宋婉清听了这话难受,快步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婉清啊,放心,你肯定考得上,只是录取通知书没那么快到而已...” 应教授也微微点头,神色严肃地说道: “这位女同志,读书是为了增长见识、提升自己,而不是用来炫耀和贬低他人的。你考上师专本是喜事,却因一时的虚荣做出这等失礼之事,实在不该。” 秦红梅听了应教授和应夫人的话,一脸的不甘和怨恨。 周围的邻居也被这吵闹声惊醒了,纷纷打开窗户,探出头来张望。 秦红梅也不想把事情闹太大,狠狠地瞪了宋婉清一眼,“你给我等着,我们走着瞧!” 说罢,她喊着林强,气呼呼地转身要走。 林强跟在她身后,脸上挂着得意又阴狠的笑,临走还不忘放一句狠话: “哼,宋婉清嚣张不了几天了,赵振国可不见得能回来…” 秦红梅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瞪大。 林强见状,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嘀咕了几句。 秦红梅原本紧绷的脸瞬间舒展开来,开怀大笑,那笑声尖锐刺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林强的声音可是不小,隔着门缝,宋婉清都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总觉得林强这话绝不是简单的放狠话,背后定有隐情。 当下,她再也按捺不住,打开门,一个箭步冲出门,拦在林强面前,“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林强嘿嘿一笑,“没什么意思,就是随口一说。” 他说着就想把挡在面前的宋婉清扒拉开,可宋婉清哪肯轻易罢休,人虽然闪到了一边,却唤来小红,一口咬住了林强的裤腿。 林强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在地。他想挣脱,可小红咬得死死的,怎么都不松口。 秦红梅见状,吓得脸色煞白,尖叫着想要去拉小红,却被小红凶狠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 林强恼羞成怒,挥舞着拳头,朝着宋婉清冲了过去。 可他本就不是小红的对手,更别说旁边还有赵向红和应教授两人。 赵向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林强的胳膊,用力一甩,将他甩了出去。 应教授也挡在宋婉清身前,“你们今天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隔壁的张德山大步走到路上,往那一站,直接把这两人的去路堵得死死的,“对,不说清楚,谁也别想离开!” 可林强这会儿却像一只缩头乌龟,梗着脖子,什么都不肯说。 他眼神闪烁,不敢与众人对视,只是紧紧地闭着嘴,仿佛只要不开口,就能躲过这一劫。 张德山皱着眉头,转头看向宋婉清,“宋妹子,咋办?这俩家伙死鸭子嘴硬,啥都不肯说。” 宋婉清略一思考,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走,带着他们去找拴住叔。” 张德山和赵向红一人带了一个,敲响了王栓住家的门。 王栓住大半夜的被喊起来,开始还觉得振国媳妇大惊小怪,这不明显是一句戏言么? 但人都被弄来了,他还是决定问问。 “林强,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之前说的那话到底啥意思?别在这给我打马虎眼。” 林强低着头,眼神闪烁不定,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就是不肯开口。 王栓住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越发觉得这小子肯定知道点什么。 461、真该死啊…… 王栓柱加重了语气,冷冷地说: “你跟那个姓秦的女知青,都没结婚就滚在一起睡了,是通奸,你是想让我给你送去批斗么?” 林强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去呗...” 王栓柱气急,“你小子可别不识好歹,你要是不老实交代,以后你俩啥证明老子都不给你开。你还有她还想回城?你想个屁!没有证明,你就一辈子待在这穷乡僻壤吧。” 秦红梅一听这话就觉得天塌了,这哪儿行啊?她只是拿到了录取通知书,户口、粮食关系啥的都还在村里没转走,王栓柱这简直是抓住了她的命脉。 王栓柱这明明就是仗势欺人,欺负他们。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准备先忍了,等以后再说。 她朝林强投去哀求的目光,可林强身体微微一颤,脸上露出挣扎的神情,然后扭过头,不再看她。 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紧紧地闭上了嘴,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王栓住见林强还是不肯说,心里有些恼火。 他朝一旁的张德山使了个眼色,故意提高音量说道:“算了,这小子嘴硬得很,啥也不说。德山,麻烦你跑一趟,把他扔到后山去喂老虎吧。省得他在这浪费大家的时间。” 张德山心领神会,大步流星地走到林强面前,双手像铁钳一般,揪住林强的衣领子就把人往外拖,嘴里还恶狠狠地说:“走,跟我去后山。” 林强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像一张白纸一样,没有一丝血色。 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股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尿顺着裤腿“拉拉流”。 他曾经想去后山打猎,想弄点野味祭祭五脏庙。可头一回进山,就遇到了老虎,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那天老虎吃饱了,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放过了他。 可要是再去后山,万一碰上老虎饿了,那还不活吞了他?他越想越害怕,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别……别……我说,我说……不过,你们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 林强终于撑不住了,他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恐惧和哀求。 王栓柱皱了皱眉头,以为林强还不老实,想要耍什么花招。他挥挥手,语气冰冷地说道:“张德山,把他扔后山去,让赵向红送宋婉清回去。” 林强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尖叫起来:“不!我不去!” 他的身体拼命往后缩,双手死死地抓住门槛,手指头因为用力过度,在门槛上抠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流下,染红了门槛,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紧紧地抠着。 在王栓柱等人的逼迫下,林强终于崩溃,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他颤抖着嘴唇,声音带着哭腔: “前段时间,天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我正准备睡觉,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我悄悄起来,摸到厨房一看,有个黑影在厨房里。 我心想不好,肯定是小偷,那里面可是知青点十几个人的口粮。结果,那人发现了我,一下子就转过身来,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对着我,恶狠狠地说要崩了我。” 林强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 “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求他不要杀我。我说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还会帮他保密。 那人听了,居然收起了枪,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扔给我,让我全换成粮食,明天晚上他还来这里。说完,他捏着我的嘴,塞进去一颗东西,说是毒药,要是我不听话,就不给我解药,让我毒发身亡。” 林强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等他走后,我拼命地抠自己的喉咙,想把那颗‘毒药’吐出来,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第二天,我就觉得头晕眼花,浑身没力气,我以为自己快死了,只能偷偷摸摸地想办法搞粮食,想着先把毒解了再说。” 当晚,那个人果然如约而来,带走了林强从黑市上买来的二十斤大米,给林强留下了一枚解药,还说自己还回来的。 林强巴不得他别再来了。 可惜,没过两天,那人又来了,按这粮食的消耗速度,他心里隐隐有了个判断——对方的人数肯定不少,至少有二十个人左右。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人又来了几次。 每一次,林强都像是在等待一场未知的审判,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而赵振国带着王新文出发的那天晚上,那人又如期而至。 那人一进房间,便用一种低沉而沙哑的声音问道:“最近村里有什么动静?”林强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今……今天村里来飞机了,还有很多人进山了。” 他说完这话,那人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说:“嘿,你还真是个人才...” 听到这里,王栓住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你个混账东西!”王栓柱怒吼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右拳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狠狠地照着林强的胸窝砸去。 妈的,打死这个村奸! 这一拳饱含着王栓柱的愤怒与失望,力道极大。 林强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击中,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他闷哼一声,身体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又缓缓滑落下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张德山也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见王栓柱动了手,他大喝一声:“让你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儿!” 他像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冲了上去,抬脚狠狠地朝着林强的肚子踹去。 林强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捂住肚子,发出阵阵惨叫。 可张德山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又接连踹了几脚,每一脚都带着他对林强这种恶行的唾弃。 宋婉清站在一旁,气得浑身哆嗦,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涨得通红。 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对着王栓柱说道: “拴住叔,后山有危险,从林强说的这些情况来看,那些人肯定没安好心,不是土匪就是敌特。麻烦您赶紧通知上面,让上面派人来处理,不然等他们闹出更大的乱子就来不及了。” 462、动起来! 秦红梅听到林强的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差点晕倒过去。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地上烂泥一般的林强,怎么也想不明白,看着其貌不扬的林强,会做出这种胆大包天、罪大恶极的事情来。 如果真如宋婉清所说,那帮人是土匪或者敌特,那林强就是帮凶,跟林强处对象的她还能去上学么? 她后悔死了,为啥非要去宋婉清家炫耀啊! 扯起布萝乱动弹,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 想到这里,秦红梅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和面子。 她膝行两步,双手如藤蔓般紧紧地抱住宋婉清的腿,泪水夺眶而出,哭哭啼啼地说: “宋同志,我是被他强迫的,这事儿不赖我啊,是林强撺掇我的,他非说让我来显摆显摆,我鬼迷心窍就跟着来了,我没想到会这样啊…” 林强一听这话,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朝着秦红梅怒吼道: “秦红梅,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明明是你让我陪你来的,现在倒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来了!” 两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指责起来,秦红梅哭诉着林强如何诱骗她,林强则大骂秦红梅忘恩负义、颠倒黑白,两人就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互不相让。 对于他们这狗咬狗的行为,宋婉清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 当务之急不是听他们互相推诿责任,而是要把山里可能有埋伏的消息传递出去。 王栓住心急如焚,蹬着一辆老旧的二八大杠自行车,驮着宋婉清往大队部去。 张德山和赵向红则一前一后,赶着林强和秦红梅往大队部走。 林强被粗麻绳绑着双手,脚步踉跄,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求饶的话,秦红梅则满脸泪痕,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懊悔。 他们两人的脚步拖沓,时不时就会被张德山和赵向红推搡一下,加快步伐。 王栓住差点没把自行车链子蹬出火星子来,妈的,村里出了这种败类,要是振国和那么多人有个好歹....他真的不敢想。 村里出了这样的败类,他哪儿有脸去见列祖列宗啊。 一路上,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自行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颠簸前行,溅起阵阵尘土。 终于到了大队部。王栓住猛地将自行车刹住,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宋婉清敏捷地从后座上跳了下来,双脚刚一落地,就急匆匆地朝着值班室跑去。 王栓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喘着粗气,问道:“振国媳妇,这个电话打给谁?” 宋婉清秀眉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然后坚定地说道:“打给唐康泰!” 王栓住:... 这官有点大,他真没这么想。 —— 眼瞅着就到年根底下了,唐康泰手头的事儿就跟那雪片似的,一桩接着一桩,忙得脚不沾地,各种会议、汇报、决策,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今儿个本来不是他值班,可他忙完这一通,抬头瞅了瞅墙上的挂钟,有点晚了。 这大冷天的,家离得又不近,路上黑灯瞎火的,回去一趟怪折腾人。 唐康泰寻思着,反正办公室这沙发也挺宽敞,凑合一宿得了,省得来回跑。 也就是因为他这么一将就,宋婉清那个至关重要的电话,才真的能顺利找到唐康泰。 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唐康泰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自报家门,说是赵振国老家村子的村长王拴住,接着宋婉清把后山可能有埋伏,以及林强和秦红梅的事情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 唐康泰听完,心神大震。 艹,真如赵振国媳妇儿说的,这事儿太大了,搞不好要出大乱子! 他强压着内心的震惊说:“宋同志,你别着急,这事儿我会处理。你在家安心等着,那两个人,我会派人去接走,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他们再惹出什么祸端。” 还特意交待王拴住把那俩人给看好了,别出什么岔子。 挂断电话,唐康泰只觉得头痛欲裂,这事儿太大了,他得找人通个气。 可王新军的电话怎么打都没人接,看来是没在办公室。 可是他跟王新军没有私交,并不知道王家的电话。 唐康泰顾不得许多了,喊上自己的司机,匆匆忙忙地就去找蒋国柱,把蒋国柱从睡梦中给闹了起来。 蒋国柱迷迷糊糊地打开门,看到是唐康泰,心里老大不乐意,皱着眉头说道:“老唐,这大半夜的,你干啥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唐康泰张嘴就问他要王新军家的电话。 蒋国柱:??? 唐康泰也不等他再问,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蒋国柱听完,也觉得这事情不小,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说道:“行,我去给王家打电话,你赶紧布置安排救援的事情,这事儿可耽误不得!” 还好,王家的电话倒是很快就打通了, “喂,哪位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苍老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蒋国柱一听便知道是王老爷子。 蒋国柱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说道:“王老爷子,是我,蒋国柱。这么晚打扰您,实在是事情紧急!”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和焦急而微微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王老爷子说道:“国柱啊,这么晚是有什么事儿?慢慢说,别着急。” 蒋国柱的语速很快,仿佛慢一秒就会耽误大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只听见王老爷子轻微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王老爷子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我知道了,你们这边安排救援,我这边也会安排配合你们...” 王老爷子挂断电话后,把王新军叫了起来。 新军信不过别人,力荐新文带队去处理事情,居然背后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 被王老爷子惦记的王新文,垂头丧气地从帐篷里出来了。 他带着几个兄弟审问那个假易连长,想着能从他嘴里掏出点有用的东西。 可谁能想到,这假易连长就跟块滚刀肉似的,有恃无恐。 他歪着脑袋,脸上挂着那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得意劲儿,扯着嗓子喊: “你们不是讲究优待俘虏么?咋能这么对我呢?可别坏了规矩!” 折腾来折腾去,啥信息也不透漏,把王新文气的够呛。 赵振国瞅着王新文这副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模样,不用说,肯定是啥也没从那假易连长嘴里问出来。 哎,大院里出来的娃,还真不是这种街溜子的对手。 妈的,那种瘪犊子玩意儿,就不该跟他费什么话!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我来会会他!” 他跟王新文不一样,没穿那身皮,做起事来就不用再有那么多的顾忌,不信撬不开这人的嘴。 王新文却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赵振国:… 463、当代来俊臣… 赵振国以为王新文要拦住自己,刚想说都啥时候了,还妇人之仁呢? 没想到王新文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胳膊说:“兄弟谢谢了哈...别弄死就行。” 其实,在这荒郊野岭,真要弄死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可这个人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 从他出现的方式,到面对审问时的镇定自若,都让王新文觉得,就这么让他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那些秘密说不定就会随着他的死永远埋葬在这片荒野之中。 他没法子撬开那人的嘴,只能寄希望于赵振国能有什么办法。 赵振国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猛地冲进帐篷,眼神锐利如刀,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一眼便锁定那个假易连长,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双手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拽住他的衣领,用力往外拖。 那假易连长拼命挣扎,双腿在地上胡乱蹬着,可哪能抵得过赵振国的力量。 坦克见状,想要上前阻拦,边上的人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低声说:“走,咱们出去抽根烟,我烟瘾犯了。” 坦克微微一愣,他不抽烟啊,随即反应过来,这是王队默许的行动。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那人走出了帐篷。 “虎妈,走!” 赵振国从营地出来的时候,还喊着虎妈一起。 他把假易连长拖到营地外的一棵大树下,倒挂在树上。 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块土疙瘩塞进假易连长的嘴里,又用一块破布紧紧勒住他的嘴。 赵振国站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眼神冰冷地盯着假易连长,冷冷地说道: “知道为什么把你倒挂着么?因为倒挂着,血会往脑门上涌,会比较容易剥皮。我给你五分钟,你不说,我就开始剥皮了。反正老子断粮了...嘴里淡的能闲出鸟来...” 他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一股寒意,直直地钻进假易连长的心里。 假易连长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倔强,一声不吭。 他觉得这人肯定不敢杀人,不过是在吓唬自己罢了,用很不屑的眼神瞟了眼赵振国。 赵振国却不再搭理他,走到一边,从空间里摸出一块野猪肉,扔给虎妈。 别问他为啥不给营地的人吃这东西,主要是没法解释。 虎妈兴奋地低吼一声,可却不肯吃,赵振国低声说回头也会给虎妞,虎妈才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五分钟很快过去了,赵振国又问了一遍:“说吧,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 假易连长还是紧闭着嘴,用挑衅的眼神回敬赵振国。 赵振国不再废话,大步上前,手腕一翻,匕首精准地划过假易连长的头顶,瞬间这人那原本还算整齐的头发中间被削去了一大片,变成了地中海发型。 假易连长被这一刀整懵了,却见国有些嫌弃地把那块带着皮肉的头发扔到地上,虎妈闻见血腥味,走了过来,低下头嗅了嗅。 赵振国以为虎妈要吃,赶紧制止它:“别吃,带着头发呢,脏,等会儿咱吃肉。” 假易连长:... 鲜血从他的伤口处汩汩流出,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暗红色的血迹。 假易连长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惨叫,可那声音一出口,就被嘴里的土疙瘩堵到了喉咙眼,疼得他脸色煞白,差点没背过气去。 赵振国站在假易连长面前,宛如一尊来自地狱的修罗。 “虎妈!猴脑子我吃过,人脑子我还没吃过,你说啥味儿?要不锯开,浇上滚油,撒粗盐尝尝?”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虎妈似乎听懂了赵振国的话,兴奋地低吼一声,围着假易连长转起了圈,时不时还伸出舌头,做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假易连长听着赵振国的话,看着虎妈那狰狞的样子,不会吧,这人应该只是吓唬吓唬自己,不会真的动手吧。 可是他想错了,赵振国手中的匕首,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锋利的刀刃在他脑门上不断划动,发出刺刺拉拉的诡异声响,每一声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假易连长的心上,仿佛是在演奏一首残酷至极的死亡乐章。 刀摩擦头盖骨是什么感觉,估计除了这个假货,还真没人知道了。 他觉得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扎着他的神经,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双腿在空中胡乱蹬踢,试图摆脱这噩梦般的折磨。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与顺着伤口流下的鲜血混在一起,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暗红色的印记。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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