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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小说> (快穿)被狠狠疼爱的恶毒女配 > 第60章

第60章

” “清清…”赵振国舔吮她的耳垂,“你是我媳妇…” “是我家领导…” “是我们孩子的妈妈,是孩子的孩子的姥姥…”赵振国整个人半躬着身子将她全护在怀里,“清清…我们再生个孩子好不好?” 宋婉清迷茫地看他,心想生个孩子长得像他一样好看倒也还可以。 “清清…”赵振国勉强稳定自己的声线,语气调笑道,“到时候宋同志就是大领导啦,手下领导着大赵、小赵和小小赵,宋同志指哪打哪…” 宋婉清被他说得发笑,口齿不清道:“都这么听话?” “那当然啦!”赵振国挺挺胸膛,笑起来得意道,“有我这个大同志做榜样嘛~所以宋同志要多多善待大同志~” 他低下头又去亲她,以身作则道:“像这样多亲亲我嘛…” 说来说去,就是想让自己媳妇儿多主动点, 可为什么现在这都快天亮了,他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有要主动交代任务结果的样子。 到最后宋婉清意识恍惚,仿佛自己和抱着自己的男人本来就是一体。 天光透窗,有些刺眼,宋婉清眨巴眨巴眼睛,一瞬间记忆全回来了。 她的脑子记不太清,身体却记得很清, 没看到自己想看见的人。 宋婉清坐起身子,身上盖着棉被, 窗外有闷闷响动的声音, 等她收拾妥当,穿上衣裳,一出门就瞧见了赵振国。 他穿着件旧衬衣,搭着条劳动布裤子,正在喂那小金雕和小赤狐。 左边肩头上蹲着小金雕,羽毛亮闪闪的,眼珠子瞪得溜圆,就等着那肉条。 右边脚边蹲着小赤狐,尾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里头全是馋意。 赵振国乐呵呵地,先把肉条递到小金雕嘴边,它一口就叼住了,还得意扬扬地扬了扬头。 接着,把肉条往地上一放,小赤狐嗖地一下就窜过去了,小心翼翼地啃着。 宋婉清瞧见了,也笑了,这才多久啊,不仅人吃上肉了,连家里养的这些小家伙们,也跟着享上福了,他这人可真能败家。 “你准备给它们起啥名儿?”宋婉清问着。 190、追奶,二哥带女人来了... 赵振国嗯了声说:“这个嘛,叫小红,那个嘛,叫小白…” 宋婉清一听,扶额直笑:“你可真有意思,这名字起的。” “媳妇儿,我没啥文化,你笑话我~那你说叫啥名么?”赵振国装作委屈巴巴地说。 上辈子他虽然读了MBA,但那是为了混圈子,他其实初中都没毕业。 宋婉清噗嗤一笑,多大人了,还装可怜呢,“额,我暂时也没想好,就这么叫着吧!” 说话间,婶子叫他俩吃饭,看见赵振国手里的肉,小心嘀咕了一声,“这也太能吃了,这以后得吃多少肉啊?” 婶子一语成谶,这俩货以后越来越能吃。 宋婉清本想劝赵振国,这次回来歇几天,别总往外头跑。 没想到赵振国接下来的几天竟然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窝在家里忙活。 原来,他从婶子那里无意间听说了追奶的事情,决定亲自上阵,帮媳妇追奶。 他特地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追奶计划,从饮食到按摩,每一步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天天啥事都不干,就围着宋婉清转,一会给她熬汤,一会给她按摩,忙得是不亦乐乎。 头一回,宋婉清羞得满脸通红,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搁。 可赵振国这家伙,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连哄带骗,说什么都是为了棠棠,为了这个小家。 宋婉清被他这么一说,心也就软了,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谁承想,这揉啊搓啊吸啊的,到了第四天早上,嘿,奶还真给追回来了! 小家伙小嘴咕嘟咕嘟地吸着,满足得小脚丫直蹬。 然后, 赵振国就被赶出了家门, 宋婉清:这货不能再待在家里了,再待下去,自己真会被“盘”秃噜皮了... 赵振国拎着箩筐,悻悻地准备出门,刚走到门口,却发现走不了了。 因为二哥来了。 赵老二这回可是大变样了,以前在村里总是耷拉着脑袋,跟人说话都细声细气的,现在衣着光鲜亮堂不说,身边还挽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那模样别提多神气了。 他还特地花了一个月的工资,给赵振国买了上好的烟酒,给棠棠置办了一身新衣服。 赵老二领着新交的女朋友,进门就咧着嘴乐呵: “老四啊,我跟你说,我打算过段时间就办喜事了。以后啊,住单位分的那房子也挺好,或者去丈母娘家住也行,反正我是不打算再回村里头了,就打算在城里头扎根了。” 赵二哥的身体在针灸和药物的调养下,也好了个八九不离十,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的。 心里头美滋滋的,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有今天这么好的日子。 这一切都是小弟给张罗的,打心底里头感激老四,也珍惜现在的好日子,生怕哪天这好日子就溜走了。 这天,兄弟俩一高兴,餐桌上就摆满了好酒好菜,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得那叫一个痛快。 宋婉清也难得没有在一旁拦酒,只是时不时地瞅瞅自己男人,怕他喝高了。 她就那么悠闲地坐在沙发上,跟这个未来的新二嫂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两人虽然是头一回见面,但聊得那叫一个投缘,就像是多年的老相识一样。 —— 赵振国把二哥送到了院子门口,便回到房间躺倒床上彻底不省人事。 宋婉清往卧室看去,就发现赵振国衣服鞋子都没有脱就躺在床上。 二哥来,赵振国很高兴,不由自主就喝多了。 她转身进厨房做了碗醒酒汤,端到床头,推了推赵振国的肩膀想要叫醒他。 赵振国模模糊糊感觉有人正在叫他,睁眼便看到自己的媳妇,面色担忧地看着自己,还一口一个振国醒醒。 赵振国笑了,接过老婆递过来的汤放在旁边的床头上,大手一揽将人抱进怀里,将头埋入来人胸口前闷闷地开口: “老婆,你好香啊,我好想你啊。” 这日子,美的就像一场梦,他到底是重生了,还是一直在黄粱美梦中,他想确认一下。 而想给赵振国喝醒酒汤的宋婉清,已经被这家伙搞得哭笑不得,昨晚上不才... 赵振国喝过酒,嘴唇齿间还有淡淡的酒香。 就在宋婉清肺里最后一丝氧气也被摄取,赵振国终于松开了她,嘴唇愉悦地拉成了一条直线,道:“确实好香,是真的!” 宋婉清半眯着眸子,微醺的眼睛里潋滟着水光,眼底薄红,明明是圆圆的眼睛,微微上扬的眼尾却透着股子勾人的媚。 她嘤咛两声,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 赵振国继续咬着她红艳艳的耳朵,低哑着声音道:“乖,媳妇...” 她踩在地上的小脚一蹬,试图去踢开他。 赵振国一手便抓住她的脚腕,脱下了她的鞋子, ...... 赵振国觉得自己中午喝的那不是鹿血酒,而是九重天上的瑶池佳酿,要不然,怎么会看见仙女了。 对了,这不是仙女儿,是自己媳妇,这不是梦,真好! 她伸出手盖在腰间的大掌上,哼了一声:“唔嗯…振国,轻…点。” 赵振国太阳穴突突直跳,额上、颈上条条青筋暴突,咬碎了一口银牙,最后到底是卸了一些力气。 她仰长脖子,五指都掐在赵振国的大臂上,狠狠压进指甲,抓皱了他的衬衣。 ...... 她鼻息间喘出沉沉的浊气, 赵振国俊眉一扬,低下头看着她朦胧的眼睛。 她看见他黑如点漆的眸里,汗液爬了满额,最大的一颗汗水沿着他青筋的纹路往下滑落。 宋婉清已经很久没见过赵振国喝醉的样子了,那个失控、暴力、恶魔般的赵振国,在她记忆里已渐渐模糊。 「作者实在是想不起来,暂时一红一白叫着吧,大家有啥建议不?」 191、上山摘蕨菜 过了许久,赵振国才睡着,发出轻微的鼾声。 宋婉清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想没想到赵振国突然猛地扯住她的手,迷迷糊糊地说:“清清,不要离开我。” 被他扯住,宋婉清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以为这家伙又要再来... 结果一看,原来是说梦话呢! 就不该好心给这人送啥醒酒汤,自己好心,反倒...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不知谁家的公鸡先叫了一声,紧接着喔喔喔地打鸣声便此起彼伏。 赵振国刷好牙洗好脸,进灶间做饭。 饭做好,他朝房间看了一眼,犹豫要不要去喊媳妇。 昨天他喝醉了,有点凶,没控制住自己。 他还纠结着,房门已经打开了,媳妇扶着门瞧了他一眼,开始倒水刷牙洗脸。 等她洗漱好,他也把饭摆上桌。 吃饭时,宋婉清没好气地嘟囔:“下次别喝那么多了,胃还要不要了!” 赵振国嗯了声,低眉顺眼地应了。 吃着饭,他开口道:“媳妇,我想去瞅瞅前几天下的套子,你要不跟我一块?山上的蕨菜都冒尖了,我带你去摘些回来。” 蕨菜,又名荃菜,为蕨科草本植物蕨还处于卷曲未展时的嫩叶,是春季特有的一种野菜,可好吃了。 宋婉清咬着筷子,有点动摇,可又有点犹豫,怕这人上了山再...没个正行。 赵振国瞅见有戏,赶紧朝旁边逗孩子的婶子使了个眼色。 婶子心领神会,笑着劝道:“去吧,清清,家里那些鸡啊鸭啊的,都被小红和小白,祸祸得差不多了,振国要是能打点野味回来,那可就太好了。” 早上没能混到肉吃的小赤狐和小金雕,此刻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几声委屈巴巴的叫声。 小赤狐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而小金雕则扑棱着翅膀,尖声细气地叫着,那模样别提有多可怜了。 赵振国也赶紧附和:“去吧,媳妇,就去采采野菜,别的啥也不干。” 宋婉清看着它俩那可怜样,心一软,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赵振国:没白喂这俩小家伙,都知道卖萌助力了。 宋婉清奶了孩子,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下,背了一大一小两个箩筐,带着一红一白,踏上了上山的路。 三月的春风,柔得像娘的手,暖洋洋地拂在脸上,叫人心里头那个美呀,比喝了蜜还甜。 山上的空气,清冽冽的,一股子泥土的芬芳混着野花的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赵振国和宋婉清,俩人并肩走着,路边的景致就像一幅幅活画,瞅着人心里头别提多舒坦了。 小白那小家伙,蹲在赵振国的肩膀上,小爪子抓得牢牢的,生怕一不留神就栽下去,毕竟它连飞都不会。 小红则在宋婉清脚边蹦跶,跟个撒欢的小兔子似的,宋婉清走一步,它跟一步,宋婉清时不时还哎呦一声,生怕一脚踩了它的红尾巴。 走着走着,赵振国看到了一根直直往上的枯枝。 他捏捏宋婉清的手停下。 “媳妇看那儿!”赵振国指着一处在杉木上方的小斜坡处。 那儿长着一丛丛的蕨菜,叶子弯弯的,像一把把小月牙撑开的伞。 赵振国没两分钟就摘了一大捧鲜嫩的蕨菜。 他边掐,边给宋婉清讲: “媳妇你看,这蕨菜要摘这种嫩嫩的芽尖,吃起来才脆爽可口。 上面你看着像是花的,其实是它的叶子,杆掐长一点,掐不动的就老了,咱就不要了。回去后可以用它炒腊肉、凉拌或者晒干了炖鸡,都好吃呢。” 宋婉清听得津津有味,学着赵振国的样子,也开始掐起蕨菜。 摘完这片蕨菜,俩人边走,边瞪大眼睛搜寻着。 没走多远,宋婉清在草丛里瞅见了几株肥嘟嘟的马齿苋。她兴奋地嚷起来:“振国,快来瞧,有马齿苋嘞!” 赵振国连忙凑了过去。那马齿苋绿油油的,叶片厚实得很,正是摘的好时候,炒蛋、凉拌都是极好的。他赶紧拿起小铲子挖了起来。 不一会儿,宋婉清又发现了一片灰灰菜。这菜看着不起眼,可晒干了凉拌或者包饺子,那味道可鲜美了。 两人就这样,边走边挖,没多大工夫,宋婉清的小箩筐里就差不多满了。 除了蕨菜、马齿苋和灰灰菜,还有蒲公英、荠菜好几样呢,收获可真不小! 到了晌午时分,赵振国给媳妇儿露了一手,烤树枝羊肉串。 那肉串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油花四溅,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宋婉清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哎哟喂,那味道可真叫一个绝,鲜美得让人直咂嘴。 她一连吃了两串尺把长的树枝羊肉串,最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直呼吃撑了。 比起生肉,俩小家伙很喜欢吃烤熟的,可赵振国害怕把小白喂成了鸡,不敢让它多吃熟肉。 啃着肉串,赵振国琢磨着,这烤羊肉,少了孜然,可就真没了灵魂。 他打算托人给寻摸点孜然来,下次烤的时候往上一撒,那味道,啧啧,肯定更绝! 吃完午饭,熄了火, 嗯,保暖思婉清。 吃饱喝足了的赵振国,一本正经地要帮媳妇儿“追奶”, 宋婉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就知道这人没那么老实。 顾念着不到四月份,天还有点凉,只是亲亲摸摸嘬嘬,没真欺负媳妇,怕人感冒了。 闹够了,又拎着筐子,摘了半下午的野菜, 眼瞅着太阳渐渐偏西,天边染上了一抹绚丽的晚霞,两人开始收拾家伙什,准备下山。 顺道去瞅瞅自己下的套子,收割下猎物, 这一瞅可好,把赵振国气得直跳脚!谁他娘的又偷他的鸟! 不过这次倒像是人捣的鬼。 套子给复原了,但那手艺糙得跟啥似的,四个吊脚套,就逮着了一只刺猬,还蔫蔫的。 兔子套呢,更气人,看那痕迹,明明是逮到兔子了,结果又被谁给顺手牵羊了。 赵振国解下那只刺猬,心里门儿清, 这肯定是曹甸那帮人干的,自己没本事下套子,反倒来偷老子的猎物,真不要脸! 寻思着怎么收拾那帮人,结果带着媳妇儿刚下山,又被孙胜利带人给围了。 赵振国都被气笑了, 你丫偷我猎物,还敢拦我路?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可梁静茹还没出生好么? 192、我成汤姆了? 还没等赵振国破口大骂,肩膀上的小白就嗅到了主人满身的火药味,瞬间炸毛,啾啾啾地尖叫着,扑腾着短小的翅膀,想要冲上前去啄人,可惜怎么也飞不起来。 小红也不甘落后,后退一步,龇牙咧嘴,尾巴的毛都竖了起来,一副随时准备冲锋的模样。 啧,还真没白疼这俩小崽子! 赵振国脸黑得跟锅底一样,拉得老长,怒视着孙胜利,真想生吞了这货。 孙胜利瞧见这阵仗,直发怵,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锄头把,这个黑铁塔可不好惹,浑身的煞气。 赵振国以为他想干架,张嘴就想骂娘,却被宋婉清拽住了衣服下摆。 满肚子的火,瞬间就消了大半截。 不能凶,不能吓到媳妇,要注意形象。 宋婉清脸上挂着笑,和气地问:“这位同志,你有啥急事吗?” 孙胜利这才晃过神,连忙松开锄头,挠挠头,有些局促地说: “那个,赵大哥,俺叔走之前让我看着村里的粮库,结果村里闹老鼠,老鼠把春耕的粮食种给啃了。俺们想着,你会打猎,能不能帮帮忙。” ? 赵振国脸更黑了,难怪这小子这么嚣张,原来是大队长不在,“闹老鼠你买老鼠药去,或者找几只猫来也行,难道我长得像只能逮老鼠的猫?” “你上次不还说我是贼呢?” 孙胜利尴尬地笑着,连连摆手,“误会,那都是误会,上次也是那帮老鼠闹的。” 说着,他面露为难之色,“那老鼠精得很,拌了老鼠药的粮食,它们连闻都不闻。至于猫,俺村的猫都打不过老鼠,哎你说这事闹的。” 赵振国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 打不过老鼠的猫他还真见过一只,但那是在电视里,那猫叫汤姆,跟老鼠斗了一百多集,愣是没赢过。 难道他们村的猫都成汤姆了? 孙胜利身后有个眼尖心细的汉子,他悄悄瞥了这小夫妻几眼,瞧出这壮汉竟然是听媳妇的。 他一琢磨,这事得找对人说,于是赶忙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火急火燎的恳切: “大姐,恁就行行好,拉俺们一把吧。恁看,这老鼠把俺们村的粮食种都给糟蹋完了,再这么下去,俺们村今年秋天就该喝西北风了。俺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厚着脸皮来求恁嘞。” 说着,他朝边上一个婶子使了个眼色。 那婶子心领神会,立刻上前一步,作势要往下跪。 宋婉清眼疾手快,连忙伸手拦住了她,嘴里连声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大婶子,你这是干啥呢?” 那婶子眼圈瞬间红了,拉着宋婉清的手,哽咽着说:“姑娘啊,恁要是不伸手帮一把,俺们村可就真没救了。” 赵振国:! 婶子你这眼泪说来就来,不去演戏亏了,他不吃这套,可媳妇... 果然,宋婉清一听是老鼠,又不是去打狼那么危险,大婶又哭得实在可怜,开口说: “行吧,让振国试试看,不过,可先说好,灭鼠,他不一定能行。” 她并不知道赵振国之前和孙胜利的过节,赵振国怕她担心,危险的事情提都不会提。 赵振国:... 道德绑架这东西,虽然老掉牙,可还真管用。 宋婉清话刚出口,就觉得自己草率了,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赵振国,怕他怪自己擅自做主。 赵振国哪能再说拒绝的话,让媳妇作难,只能点头应了,“我媳妇心善,答应你们了,那我们就去看看,但我不保证结果。” 进村的路上,宋婉清有点忐忑,怕自己好心办了错事,赵振国觉察到她的小心思,轻轻地勾了勾她的手指, “没事媳妇,你老公谁啊,能干着呢,区区老鼠而已。” 赵振国转头问孙胜利:“哎,孙同志,你们村是不是有谁不小心捡了我的猎物?” 孙胜利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在赵振国耳边说出了实情。 赵振国听完,更是火大, 妈蛋,这孙胜利真是蔫坏蔫坏的!要不是媳妇答应他了,他竟然还想拿猎物当要挟,逼着自己去帮他灭鼠! 这小子,还真特娘的是个人才! 到了曹甸那粮仓跟前儿一瞅,嘿,乖乖隆地咚,古人诗里头讲的,官仓老鼠大如斗,可真不是瞎掰的! 那老鼠个头足有足球那么大,别说它们怕猫了,简直是反了天,一群老鼠追着狸花猫满场子跑,那猫们被虐的,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有只猫甚至被豁开了半只耳朵,成了一只耳。 媳妇一见这架势,吓得哎呦一声,直往赵振国怀里钻。 小狐狸更是吓得浑身哆嗦,一溜烟窜进了宋婉清的怀里,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不是说狐狸也吃老鼠吗?居然这么怂。 赵振国害怕这情形吓到自己媳妇,扯着嗓门喊: “婶啊,你快带我媳妇去你家歇歇吧,这儿实在是不太平,可别吓着她。” 婶子闻言,就要拉着宋婉清走。 可宋婉清倔得跟头小牛似的,说啥也不愿意走。 她挂念着赵振国,再说了,这事也是自己点头答应的,非得留下来瞧个究竟不可。 赵振国劝了半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没劝动她。最后只能让婶子护着她,站在边上远远地看着。 行吧,这正好是个机会,让媳妇瞧瞧自己有多能耐。 赵振国皱着眉头,不解地问:“你们之前就没打过这些老鼠?这、这成啥样儿了!” 孙胜利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叹息道:“咋没打呢?咱们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劲。铁锨、锄头,能抄起的都上了,就差没把锅碗瓢盆也拿来当武器了。 可那老鼠贼精贼精的,跟泥鳅一样滑溜,跑得比兔子还快,打了根本没打死多少不说,乱糟糟的还打死了一只猫,你看那猫,多可怜呐,真是作孽哟!” “赵同志你有啥办法吗?” 赵振国:“开!打!” 说着,从兜里(空间里)掏出了弹弓和一把石子。 这时,一只肥硕的老鼠从一堆粮食后头窜了出来,狡黠的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却又贪恋着眼前的美食,迟迟不愿离去。 赵振国眼疾手快,迅速瞄准了目标,侧身,调整呼吸,手指搭在紧绷的皮筋上, “嗖!”第一颗石子呼啸而出,却只是擦过了老鼠的尾巴,呲溜一下,跑了。 看来孙胜利真没夸大,这老鼠太能了。 一击未中,有点尴尬,本想着在媳妇面前露脸的。 没有给这只老鼠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迅速调整角度,再次拉满弹弓。 “嗖嗖!”连续两颗石子几乎同时射出, 第一颗石子精准地落在了老鼠的前方,阻断了它的去路; 而第二颗石子,则如闪电般划过空气,正中老鼠的头部。 老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另一只老鼠企图从高处跳下逃跑,赵振国早已预判了它的行动路线,猛地一转身,举起弹弓,皮筋一拉, “嗖”的一声,一把小石头如流星般射出,在空中炸开,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那只老鼠罩住。 老鼠惨叫着从高处重重摔落, 还有一只老鼠则企图从赵振国的脚下溜过,想利用他的视线盲区寻找藏身之处。 赵振国反应极快,迅速蹲下身子,将弹弓紧贴地面,皮筋一拉,小石头贴着地面射出,正中那只老鼠的后腿。 老鼠吃痛,发出凄厉的惨叫,一瘸一拐地逃了几步,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赵哥,你这手弹弓真是绝了!”孙胜利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赵振国耳朵尖,听到了远处媳妇那一声惊呼,心里头那个美呀,看来今儿个露脸露得值! 193、我也有三八大盖了! 连续拉扯弹弓,胳膊渐渐有些酸痛,但他瞟了眼踮着脚欢喜雀跃看着自己的小媳妇,选择了咬牙坚持,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缓。 小石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取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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