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被村里一个平时有口角的人给带人斗死了… 还一直瞒着哥俩消息,等哥俩退伍回来,老父亲的坟头草都半米高了。 赵振国没搭话,这话真假暂且不论,反正当汉奸跟毛子合作,肯定是不对的。 那人接着说,他知道弟弟对害死亲爹的人怀恨在心,顺便也记恨上了不管事儿的村领导,但万万也没想到,弟弟竟然不顾自己的阻拦,把人家全家都给屠了。 他劝弟弟回头,弟弟却说自己回不了头了,已经接了岛那边的委任状,什么上校军衔… 赵振国没法评价这事情,心说你弟弟估计只能吃花生米的时候再见一次了。 赵振国心中暗自思忖,你弟弟估计只能吃花生米的时候再见一次了。但表面上,他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弟弟是什么时候从基地走的?” 男人连忙回答道:“凌晨四点多,他偷偷摸摸地就走了,我拦都拦不住。” 赵振国:??? 这时间不对啊! 赵振国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 基地派一个人去搞物资,又派了一个人出来执行任务,到底是执行什么任务?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关联?还是说,这其中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赵振国面色冷峻,目光如炬般紧紧锁住眼前男人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情绪波动。 “你确定你弟弟是去执行基地派的任务吗?你知道是什么任务么?”赵振国再次追问道,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男人被赵振国那凌厉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眼神开始闪躲,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我确定,他去执行任务了,但是什么任务他并没有告诉我,他只是说让我等他的好消息……”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赵振国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警惕,身体微微前倾,进一步逼问道。 男人摇摇头,眼神中满是迷茫和无助,声音带着哭腔说:“我真的不知道,但是他神神秘秘的,我问了他好几次,但每次我问他,他都只是让我别管,说等事情成了,我自然就知道了……” 赵振国目光一凛,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语气森然道:“你不老实,我看这里风水不错,你也别去找你弟弟了……我送你去见阎王吧……” 男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惊恐万分地说道:“好汉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好汉你饶了我,我带你去他们藏金子的地方...” 赵振国哼了一声,没说话。 那人吓得一哆嗦,好像想起了什么,兴奋地说:“对了,好像跟水有关,我就听见毛子说了句‘’,我最近老是听他们说,好像是水的意思……” “水?”赵振国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啥意思? 男人瘫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绞尽脑汁地回忆着,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他们的意思,好像是要把什么东西下到水里去……我看他们连说带比划的,好像是这么个意思。” 赵振国心中一下子警铃大作,下到水里,难道是病毒么?据他所知,霍乱病毒就可以在水里传播。 附近这么多村子,距离基地最近的村子就是他们村了,这要是他弟弟那个黑心肠,把病毒下在水里,他们村的人喝了,后果不堪设想。 不,不光是他们村,附近村子的人,都喝的是那一条河里的水…… 想想赵振国都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你确定没听错?这可不是小事,要是真如你所说,那可是要害死无数人的!”赵振国怒目圆睁,大声质问道。 男人被赵振国的气势吓得瘫倒在地,连连磕头,带着哭腔说道:“好汉,我真的没听错,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所以才偷偷跟着弟弟出来,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478、兵分三路 赵振国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与疲惫,他来回踱着步,每一步都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重重踩过。 王新文那边已经带着突击队深入危险区域执行任务去了,而刘有全也带着援军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原本以为局势会在各方力量的汇聚下逐渐明朗,可没想到,吴石头的一句话,又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么?还是基地的人想找个地方试试病毒的威力,还是说自己的老家就是计划的的一步。 赵振国只觉得脑门突突地疼,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他双手抱头,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弟弟吴有田到底去哪儿了?” 吴石头低下头,不敢看赵振国的眼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也不知道啊……他也没跟我说啊...” 手段用尽,这人还是说不知道,赵振国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这家伙是真的不清楚情况了。 这可咋整?王新文突击队那边生死未卜,病毒扩散的威胁如同一把高悬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沉思片刻后,赵振国突然停住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转身快步走到树丛后,把那俩小战士给晃醒了。 赵振国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强调了目前可能面临的严峻形势,两个小战士听得目瞪口呆,脸上满是紧张与担忧。 说完后,赵振国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里面是王新文托付给他的东西,除此之外,还多了一样东西——一封他写给媳妇宋婉清的信。 写这东西的时候,赵振国有些明白王新文让自己托话的心情了,太残忍了... 他把包裹郑重地交到两个小战士手中,“你们俩赶紧回村,把这消息传给村里。水的问题是大事情,容不得半点马虎,一定要让上面做好防范措施。” 两个小战士却不肯接东西,说啥也想过跟赵振国一起去寻一寻吴有田,还说什么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赵振国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瞪着眼睛,大声数落道:“胡闹!你们以为这是过家家吗?村里现在急需人手去传递消息,保障大家的安全。你们回去的任务同样重要,要是水出了问题,整个村子...不,是整个镇乃整个市都得遭殃!别在这给我添乱,赶紧走!” 两个小战士被赵振国这么一数落,都低下了头,眼眶微微泛红。但他们知道赵振国说得有道理,只好点了点头,催着乌云朝着村子的方向跑去。 看着两个小战士渐渐远去的背影,赵振国松了一口气。 他深知,刚刚从吴石头那里获取的最新情报至关重要,必须尽快传递给王新文。 他走到虎妈身边,这只威风凛凛的母虎正慵懒地趴在地上,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赵振国从空间里掏出一个竹筒,把一张写了字的纸条塞了进去。 他打算把这竹筒捆在虎妈脖子上,让它帮忙传递给王新文。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刚靠近虎妈的脖子,虎妈就像被触动了敏感神经一般,瞬间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警告赵振国不要轻举妄动。 赵振国赶忙往后退了一步,双手举在胸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说道: “虎妈,虎妈,别激动,别激动。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有个天大的事儿得靠你帮忙。” 见虎妈依旧警惕地盯着他,赵振国蹲下身子,眼神中满是诚恳与无奈,继续说道:“虎妈,算我求你了。山里的水以后如果不能喝了,别说是人了,连你们也没活路了。这情报关系到很多人的生死,还有你们以后的日子呢,帮帮忙,行么?” 虎妈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赵振国,似乎在审视他话语中的真假。 就在这时,一旁的虎妞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它围着虎妈不停地打转,用脑袋蹭着虎妈的身体,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撒娇。 赵振国不知道虎妈是听懂了自己的话,还是被虎妞缠得没办法,只见它眼中的警惕渐渐消散,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缓缓趴下身子,把脖子伸了过来。 赵振国心中一喜,赶忙拿起麻绳,小心翼翼地将竹筒捆在虎妈的脖子上,一边捆一边轻声说道: “虎妈,辛苦你了,等这事儿完了,我给你们弄好多好吃的。” 捆好竹筒后,虎妈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毛,然后转身朝着山林深处跑去。 赵振国翻身上了虎妞的背,从空间里掏出一根麻绳,将绳子的一端系在吴石头的腰上,另一端握在自己手中。 他拍了拍虎妞的脑袋,说道:“走吧,虎妞,咱去找他弟弟。亲弟兄俩,味儿应该差不离,你好好闻闻,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虎妞兴奋地叫了一声,撒开四蹄,朝着山林深处奔去。吴石头被绳子拖着,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我真不知道啊……” 赵振国骑在虎妞背上,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吴有田,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阻止这场可能发生的灾难。 他还想回去跟媳妇过年呢! 不光他,王新文他们,都该平平安安地回家过年,阖家团圆。 虎妞在山林间飞奔着,它的四蹄有力地蹬踏着地面,扬起一片片尘土。它的身体灵活地穿梭在树木之间,时而跃过横在地上的树枝,时而避开低矮的灌木丛。 可赵振国却觉得还不够快,他俯下身子,在虎妞耳边大声催促道:“快点,再快点!虎妞,加把劲!” 虎妞似乎听懂了赵振国的话,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速度又加快了几分。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吹得赵振国的脸颊生疼,但他却丝毫不在意,后面的吴石头,却糟了老罪了。 突然,虎妞停了下来,鼻子不停地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它的耳朵竖得直直的,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479、豌豆射手 过了一会儿,虎妞像是确定了方向,兴奋地朝着前方低声嗷呜了两声。 赵振国心中一喜,他立刻意识到,虎妞这是告诉自己,它找到吴有田了。 不用他再催促,虎妞再次发力,朝着那个方向飞速地奔跑着。它的四蹄在地面上快速地交替着,而被绳子拖着的吴石头,此刻却苦不堪言。 这一路上,虎妞为了尽快找到吴有田,根本不会因为他而特意找好走的路。它时而跃过巨大的岩石,时而冲过茂密的灌木丛,吴石头的身体就像一个破麻袋,被拖着在地上磕磕碰碰。他的额头被树枝划破,鲜血直流;身上也被碎石和树枝刮得伤痕累累,衣服早已破烂不堪。 吴石头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他嘴里不停地哀嚎着:“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赵振国没有让两个小战士把吴石头带走,想着万一从他嘴里再榨出点什么情报呢? 再说了,这可是吴有田的亲哥哥,万一吴有田尚有一份良知,看在亲哥的面子上,不会做出那么极端的事情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吴石头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被碎石、树木撞死在这山林里了,就在这时,虎妞突然停了下来。 它的身体微微下蹲,前爪紧紧地抓着地面,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赵振国也立刻警觉起来,他迅速从虎妞背上跳下来,举着望远镜,迅速扫视着周围。 说起来,这地方他还真不陌生。找应教授那回,就曾经跟乌云跑到这里来,这不大瀑布么? 可吴有田人呢? 这季节,树都是光秃秃的,没有了枝叶的遮挡,视野本应开阔许多。 他举着望远镜,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周围的山林、岩石、瀑布边仔细地瞅了一圈。每一处可能的藏身之处,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然而,除了偶尔飞过的几只寒鸦,和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枯枝,连吴有田的影子都没看见。 这啥情况? 虎妞的鼻子失灵了?不对不对,虎妞会带自己来这里,说明这里有吴有田的味道,可现在人呢? 他抬头望望天,看时间已经快晌午了,算起来吴有田出基地已经差不多八个小时了。难道是自己来晚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水潭上,水潭表面已经结了差不多十公分厚的冰,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冰面上,有几个冰窟窿,不知道是有人摸鱼还是吴有田干的。 赵振国懊悔不已,自己动作该更快一些的。其实他一宿都没睡了,再快又能快到哪里去...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赵振国揪着吴石头的衣领,一把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还没等吴石头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赵振国摁进了水潭里。 冰冷的潭水瞬间灌进了他的口鼻,他拼命地挣扎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嘴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冰水不断地灌进他的肚子里,让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冻得生疼。 可霍乱这种东西,并不会立刻致人死亡。 吴石头喝了冰水不久,肠胃就开始剧烈地翻腾起来。他只觉得肚子里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噬,一阵剧痛袭来,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先是“噗”的一声,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开来,紧接着,他就像一个失控的豌豆射手,开始“扑哧扑哧”地喷射起来... 吴石头还以为赵振国是故意灌自己水,想要让自己把金锞子给拉出来,还主动提出要把裤子给洗了,把金锞子洗干净了给赵振国。 赵振国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脚,他现在哪有心思去管吴石头裤裆里那所谓的“金锞子”,他的心思全在追踪吴有田这件事上。 他分不出吴石头拉肚子到底是冰水灌多了,肠胃受刺激了,还是霍乱那玩意儿闹的,看吴石头拉成这样,他心里越发没底。 他焦急地望向远方,心中默默祈祷着那俩小战士骑着乌云已经到了村里,把吴有田携带霍乱病毒、可能危害村民的消息传了上去... 一旦霍乱在村里蔓延开来,那将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 被赵振国惦记的两个小战士,骑在乌云背上,心急如焚,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的使命有多么重大。 乌云本是一匹健壮的骏马,平日里奔跑起来如疾风一般,可此刻也被两个小战士催得气喘吁吁。 小战士们手中的马鞭不停地挥舞着,一下又一下,都快把乌云的屁股给抽烂了。乌云疼得嘶鸣不止,四蹄拼命地刨着地面,留下一道道凌乱的痕迹。 “驾!驾!再快点!”小战士们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被狂风撕扯得支离破碎。 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在寒风中结成了冰碴,可他们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尽快把消息传到。 在经过一番艰难的奔波后,他们远远地看到了大队部的轮廓。 小战士们心中一喜,再次用力地抽了乌云一鞭子。乌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大队部飞奔而去。 他们赶到大队部时,正赶上王拴住锁门,准备回家吃饭。 他正要把门锁上,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他疑惑地抬起头,只见两个小战士骑着乌云风驰电掣般地冲了过来。 王拴住认识乌云,这啥情况啊,咋骑着振国的马来了,是振国出啥幺蛾子了么?可领导昨天不还进山寻人去了么? “王……王大爷,不好了!”其中一个小战士气喘吁吁地说道。 王拴住心里一咯噔,不是振国出啥事儿了吧?这可咋整? ”另一个小战士急忙把赵振国让他交待的话说了一边。 王拴住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啥?传染病?这……这可咋办啊?”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手中的铁锁“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差点砸在他脚上。 480、九个字,一句话 王拴住慌里慌张地赶忙弯腰去捡锁,试图用这仓促的动作掩盖自己刚刚的失态。 就在他的手指刚触碰到铜锁的瞬间,一个有些熟悉的女人声音传来:“小同志,你再说一遍……” 这声音直直地劈进王拴住的心里。 他赶紧抬起头,目光所及之处,竟是振国媳妇宋婉清。 王拴住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心里直犯嘀咕:振国媳妇咋来了?刚才自己和小战士的对话,她听到了多少?这要是让振国媳妇知道振国出事了,可咋整啊! 两位小战士站在一旁,一脸茫然。他们初来乍到,自然不认识眼前这位焦急万分的女人,自然不肯再说一遍。 宋婉清见他们不说话,急得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急切:“我是赵振国的妻子,就是带你们进山的那个赵振国!你们快跟我说说,到底咋回事?” 王拴住也赶紧在一旁帮腔:“是嘞,这是振国的媳妇...” 其实他的意思是说,这是赵振国媳妇,有些话就不要再说了。 可小战士还没娶媳妇,没听出王拴住的言外之意,反而认为这是赵同志妻子,也不是外人,有啥话就直说了,把事情的经过又简单说了一遍,把王拴住急得直瞪眼。 而且他说完还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封信,递到宋婉清面前,说:“这是赵同志让我转交给您的。” 王拴住更无语了,觉得这小娃娃是不是有点傻?可他拦也拦不住... 宋婉清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仿佛那封信有千斤重。 她缓缓地接过信,手指轻轻摩挲着信封,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信纸上,九个字赫然在目:“对不起,我爱你,忘了我!” 这九个字,每一个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刺进她的心里。 赵振国犹豫了很久,才写下这句话,纸上甚至还有淡淡的泪痕,那是他内心挣扎和痛苦的见证。 宋婉清的秀眉紧紧地蹙在一起,眉间凝聚着无尽的愤怒与不解。她死死地盯着手中那张薄薄的信纸,目光仿佛要将纸上的字灼穿。 “写的什么混账话!”她咬着牙,声音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那九个字在她眼中,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冰锥,直直地刺进她的心窝,让她又疼又冷。 “他怎么能就这么抛下娘俩呢?”宋婉清在心底呐喊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在她心里,赵振国一直是那个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男人,是能为她和孩子遮风挡雨的坚实依靠。 他可是赵振国啊,怎么会就这样轻易出事呢?她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愤怒之下,宋婉清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将那张纸狠狠地揉皱,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和怨恨都揉进这小小的纸团里。 她用力地将揉皱的纸扔在地上,紧接着抬起脚,重重地踩了上去,一下又一下,仿佛踩烂了这张纸,就没有这糟心事儿了。 可当她看到那被踩得面目全非的纸团时,心中又涌起一阵不忍,最终,她还是缓缓地蹲下身子,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将纸团捡起,一点点地展开,用手指轻轻地抚平上面的褶皱,把那张纸仔细地叠好,揣进了贴身的兜里。 王拴住站在一旁,看着宋婉清这一系列的动作,心中满是惊讶。他没想到,振国媳妇能在如此巨大的打击下这么快就冷静下来。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宋婉清催促道:“拴住叔,赶紧往上头打电话,霍乱这东西,要是防范得到位,未必会那么糟糕。说不定...事情没有那么糟糕...” 她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颤抖,但却透着一股坚定和果敢。 王拴住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哦哦哦起来,连忙转身往屋里跑,脚步急切而又慌乱。 可他心里太着急了,一心只想着赶紧去打电话联系部队,完全没注意到脚下的路。 左脚绊右脚,身体猛地向前扑去,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摔个屁股蹲,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时,一个眼疾手快的小战士迅速上前,一把扶住了他。 宋婉清跟在后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流下来,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 市机关大院内,唐康泰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朝着食堂走去。他刚结束了一场冗长又枯燥的会议,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食堂里那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饭菜。 走进食堂,唐康泰熟练地拿起餐盘,在各个窗口前穿梭。 他挑了几样自己爱吃的菜,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开始大快朵颐起来。每一口饭菜都让他感到无比满足,仿佛所有的疲惫都随着食物的下肚而消散。 然而,就在他吃得正香的时候,食堂里突然响起了广播的声音:“唐康泰同志,唐康泰同志,听到广播后请立即到办公室,有紧急事务需要您处理。唐康泰同志,唐康泰同志……” 广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声音在食堂里回荡,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唐康泰嘴里还嚼着饭菜,听到广播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自己去食堂吃个午饭的功夫,都用上广播找人来找自己了? 天大的事儿,能有啥天大的事儿?难道是王新文那个了? 不对不对,刘有全他们不是已经进山救援了么?怎么会?他胡思乱想着,扒拉到嘴里的饭也不香了。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同事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广播还在不停地响着,那急促的声音仿佛在催促着他,让他一刻也不敢耽搁。 “罢了罢了,这饭是吃不踏实了。”唐康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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