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不用,我撑得住!你赶紧开车送振国去首都医院抢救!” 何援朝开车走了,王克定则坐在区主任办公室,他心里憋着一股气,非要区主任给自己一个说法不可! 285、冤死了... 区主任的内心已经哭成了孟姜女,没想到高巍能惹出这么大的祸来! 说起来,这山里小伙子到底何方神圣,惊动这么大的人物,难道是王首长流落在外的儿子? 人被高巍打成那个样子...人家问他要个说法,他怎么说?这主任真是一天也干不下去了! 主任焦头烂额地在办公室哄王克定,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把事情查个地儿朝天,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王克定:哼! 这一个佛还没送走,又来了一尊大佛,老人身边的中年人和王新军匆匆赶到了。 父亲打电话说赵振国不见了,王新军就急了,振国今天要给房子过户,没道理突然不见了! 他跟老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涌起了不祥的预感,莫非是有人察觉到他们有意搞试点,想搞破坏?从振国同志下手了? 正分析这事情,王克定的电话又打来了,说人找到了,就在区里,被抓了! 老人一听,就派中年人跟着王新军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中年人没多停,派人把高巍带走了。 临走前让王新军把王老爷子送回家,总坐在区主任办公室,饿坏了怎么办? ... 高巍自己也懵了,想给外甥女出口气而已,居然能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当然他也不可能把自己公报私仇,收拾赵振国的事情说出来。 他说赵振国是个悍匪,不仅不配合审讯,还把他给打了。 可谁曾想,这话一说出口,非但没人信,反倒让中年人更加认定了他其心可诛。 毕竟,赵振国都被他打进医院了,差点就咽了气,那么多人看着呢,这还不是铁证如山? 高巍哑口无言,只好改口说自己办案手段糙了点,但也是为了快速破案,并没有坏心思! 他要是知道那天外甥女忸怩,不是因为被赵振国欺负了,而是因为怕母亲不同意自己跟何文坤的事情,想让舅舅从中说和,他会哭死的! 而且那天拦住林凤玉,说跟舅舅说这个时机不成熟的也是何文坤! 他是纯纯被何文坤给坑了! 但是,高巍跟林明德的关系是瞒不住的,很快,他姐夫是首钢副厂长林明德的信息就摆到了中年人面前。 ... 这边,赵振国浑身是血,被何援朝急匆匆地送进了首都医院。 虽然看着吓人,但其实赵振国并无大碍。他怕真被推进抢救室一抢救就露馅了,于是装作特别虚弱地拉着何援朝,说自己要见干爹! 赵振国的话何援朝明白,首长专门让把人送到首都医院,本就有这个意思,人在那里都被打成这样,谁知道送别的医院会不会有黑手? 得到消息赶来的吴老头一见干儿子这副有出气儿,没进气儿的模样,心疼得差点没背过气去,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火腾地一下就窜上来了,恨不得立马冲去扎了那个害他干儿子的人。 谁让他老吴家断了后,他让对方也绝了后! 老太太一看吴老头这架势,赶紧上前拉住他。 她轻声细语地说:“死老吴,你先别急,振国这会儿要紧的是急救,咱们得先让他缓过来。要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不能这时候乱了!” 吴老头听了老太太的话,这才勉强按下怒火,但眼睛还是红红的,像是能喷出火来。 围观的人太多了,赵振国不好明说,只能用手指勾了勾干爹的手指,又朝他使眼色。 可吴老头方寸大乱,一时间竟然没有看懂他的暗示。 赵振国挤得眼睛都酸了,干爹还是没反应,不过幸好干娘看出了点端倪,跟着病床进了抢救室。 一进抢救室,干娘就把手术医生、护士和何援朝都请了出去,说吴老头要用秘法救治赵振国。 吴老头:? 但是竹茹的话,他向来是没有反驳权的。 等人全走了,赵振国这才不装虚弱了,咧开嘴笑着说: “干爹,干娘!我没事,都是装的!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吴老头才不信,都没人样了,还撑着说这话安慰自己。 他稳住心神,伸手就去给赵振国把脉,两只手都摸完了,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下来。 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他破涕为笑,拍着赵振国的肩膀说: “你这小子,真是吓死我老头子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以后可别这么吓人了!” 这俩都不是外人,赵振国索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对他肯定是有利的。如果没有空间,没有解开手铐,他可能今天死不了,但过几天会脏器内出血而死! 出于安全考虑,他被送到了干娘所在的首都医院,这是个机会! 何不趁这个机会,把事情办得更圆满些。 他讲完自己的计划,干爹还在发懵,干娘却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他的小九九。 这家要是没干娘,迟早都要散! 干爹的智商怕是都点在医术上了,脑子... 孙竹茹勾勾手指,吴老头赶紧把耳朵凑了过去, 吴老头听着,不时点点头,眼里闪过恍然大悟的神色。 ... 王新军把老父亲妥当地送回家,然后三口扒拉了一碗早就坨得不像样的面条。 吃完饭,一抹嘴,转身就去了大院里发小家借了辆车。 一脚油门就踩到了底,直奔首都医院而去。 到了急救室门口,一眼就看见竹茹阿姨站在那里,神色慌乱,手足无措。 他赶紧凑上前去,声音都带着颤音:“怎么样啦?” 老太太摇摇头,眼里满是忧虑,声音都哽咽了: “老吴说,振国...五脏六腑都出血了,老吴正用定魂十三针跟阎王抢人…” 王新军陪着老太太等了俩小时,吴老头才擦着满头的汗,神色疲惫地走了出来。 王新军连忙迎了上去:“吴叔,怎么样啦?” 吴老头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眼里全是无奈和痛苦: “还有一口气吊着,足足扎了一百零八针,针不能拔,人也不能动,且看三天之后怎么样吧。” 王新军提出要看看赵振国,吴老头死活不同意,他只能隔着门远远地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赵振国,身上还扎的跟筛子一样! 吴老头拉着王新军的手,悲痛欲绝地说: “振国刚醒了一小会儿,说你是他最好的兄弟,说房子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他的事情先别告诉他老家!” 王新军听完,鼻头一酸,这话,怎么听着像遗言一样! 他咬咬牙,强忍住眼泪,坚定地说:“好,吴叔,我一定帮振国办好了!您放心!” 王新军走了,把何援朝留下了,说要保护赵振国。 吴老头把老太太拉进病房里,得意地说:“竹茹,我刚才那戏演得咋样?”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能撑过三天不露馅再说。” 吴老头刚给干儿子把脉,他确实有点内伤,趁这个机会给他好好调理调理。 赵振国:夕阳红太甜了,甜齁人,又是想媳妇的一天。 赵振国的病情很快被传到了老人耳中,老人怒极,桌子拍的震天响,让中年人把高巍还有那个林明德给查个底儿朝天! 简直无法无天! 286、抢房子的? 董远大这时候还不知道,他们单位会因为赵振国这事儿,眼瞅着就要翻出大天来。 晌午那顿饭没顾上吃,送走那两尊神后,手头的活儿就跟山似的压过来,忙得他脚打后脑勺,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叫,眼前直冒金星,就准备随便对付两口中午剩下的饭菜。 可刚把筷子伸进饭盒里,晌午跟那个中年人一块儿来的王新军又来了,开口就要人! 董远大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又出了啥岔子,开始算自己还有多少年退休! 没想到王新军只是让他找个人,跟着自己跑趟腿。 王新军想,振国临了的愿望就是把房子的事儿给办了,他这个当大哥的,怎么能让兄弟抱憾而终呢! 索性就来找董远大了。 董远大一听,多大点事儿啊,说话能一下子说完,别哆嗦么? 人吓人,是真的能吓死人的! 他大手一挥,把自己的秘书派去跟王新军一起。 丁秘书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真怕这王领导要带自己去抢房子!已经开始琢磨要不辞职回老家种地得了! 没想到, 王领导只是让他陪着自己去银行取钱,帮忙办房子的手续。 丁秘书:... 这次银行倒是挺给面子,配合得不得了,钱不够甚至还从附近调了些钱! 可王新军心里头却不是滋味... 太悲哀了,要是今儿个出事儿的不是赵振国,而是哪个平头百姓,那下场会咋样? 说不定得被高巍揍得浑身内伤,然后扔上遣送回老家的车,半路上就没了气儿,悄无声息的死了。 像高巍那号人,手里头有点权,就这么跋扈? ... 取完钱后,丁秘书带着王新军,先去了街道革委会。 这年头,房屋买卖虽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就是手续繁琐些,比如说需要买卖双方单位的介绍信、还需要房屋所在地的街道革委会向区里递申请... 丁秘书想着,干脆让街道革委会主任跟自己跑一趟,把事情给利索办了。 他之前做梦都想见见那么大的官,但今天一下子见了俩,咋说呢,可别再见了,他不配! 严主任一听丁秘亲自登门,还以为出啥大事儿了,结果就只是房子交易要批文的小事儿。 当即也没废话,立马派人查了查资料,确认那大姐家的房子不存在"抢占公房"的历史问题。 接着,严主任就跟着他俩,去了大姐要卖的那四合院,进行现场勘验以及征求附近居民意见的工作。 大姐看见街道主任来了,心里直犯嘀咕,嘛意思? 她狠狠地剜了李海涛和包打听一眼,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大姐咋又不高兴了。 不过看见王新军来,俩人觉得自己终于快解脱了。 中午李海涛打完电话,就觉得这事不简单,电话里,王老爷子对赵振国的关切语气可不是假的! 他琢磨着,赵振国可能是出了啥岔子没来,但五百定金都给了,肯定不是要反悔,谁花那么多钱玩啊! 于是,他就自掏腰包,请大姐和包打听在食堂吃饭,顺便拖延下时间。 大姐本来是不肯吃的,但是看在那一小份红烧肉的面子上,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结果大姐吃了一份不过瘾... 李海涛忍了又忍,捏着鼻子又给买了一份! 幸亏食堂的红烧肉限量,要不然大姐能吃到李海涛破产。 一顿饭吃到食堂都没人了,大姐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 她中午这顿,总共吃掉李海涛八两粮票外加两块钱,李海涛都怕把她撑坏了。 但是不让人吃,怎么拖时间? 吃完饭,李海涛又把大姐请到自己办公室,让大姐尝尝自己的茶怎么样。 大姐吃了一肚子好的,一点都不想喝,后来听说是特供的明前茶,才勉强喝了两口, 一尝,居然还不错,吨吨吨... 连吃带喝,撑得不得了,大姐实在是想走,但李海涛哪肯,于是包打听开始拉着大姐侃大山... 要不说大院里出来的,小时候皮长大了也干不出仗势欺人那一套,放后世,直接一拍桌子把人给扣了,买你房子是给你面子,哪有你得瑟的份? 眼瞅着实在是拦不住大姐了,李海涛都有点着急了,结果电话响了。 王新军从首都医院给他打电话,说赵振国找到了,让他帮忙找到大姐,把人带去房子那里,他随后就到。 李海涛看看坐在沙发上端着茶缸的大姐,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啥也别啰嗦了,走吧! 他和包打听换着蹬那辆二八大杠,驮着大姐往家赶。 大姐活了四十来岁,头一回觉得自己好像晕自行车,这俩人蹬的确定是自行车,不是风火轮么? 到了地方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王新军一行人才到! 大姐诧异的是,街道办主任居然亲自来了! 而且,他对那天跟赵振国一块儿来的大兄弟,一个劲儿的点头哈腰,客气的不得了。 那天瞅着赵振国和他兄弟都气度不凡,不是一般人,敢情根儿这么硬呢! 合着是想仗着官面儿上有人,憋着收自己房咋的? 大姐当时就蹿火了,心说这帮当官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刚要开骂,“我艹...” 她还没骂完,王新军解开铜扣子,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递给大姐,一脸诚恳地说: “大姐,这里是两千五百块钱,我兄弟今天去取钱的时候,临时遇到了些事情,来不了了,特地嘱咐我过来帮忙处理这些事情。” 大姐到嘴边的“你妈比”叁字直接给噎了回去,两眼珠子钉在信封上,火气当时就泄了一半。 她愣是杵了小半分钟才醒过味儿来,赶紧把信封接过来,嘴里叨唠着: “这...这算哪出啊?我还当丫要撂挑子呢!要真不买了,押金可甭想退!” 大姐捏了捏信封的厚度,暗自嘀咕:不会是拿旧报纸或者假钱来糊弄我吧? 这年头骗子多得很,可得小心点。 六零年的时候,京城就有个骗子伪造公文、介绍信,从银行诈骗了二十万... 她犹豫着,手指轻轻挑开了信封口,一沓子崭新的黑紫色大团结映入眼帘,晃得她眼都有些花了。 “这…这不会是假钱吧?”大姐心里还是忐忑,两千五,总共二百五十张,可不是小数目。 噗,大姐啐了口吐沫,沾湿指尖,一张张地数钱,每数一张都举起来仔细查看,生怕收到假钱。 王新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今天赶着把手续办了,申请和其他手续,严主任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缺拉着大姐去办手续了。 眼看大姐这么磨蹭,他忍不住催促: “大姐,钱是真的,我刚从银行取来的,还能有假?咱们赶紧去办手续吧,别耽误了时间。” 对方催她,大姐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眉头紧锁,对这钱半信半疑,又不放心了。 这时,丁秘书站出来说:“我替王同志作证,这钱是我陪他去银行取的!都是真钱!” 大姐瞧了白白净净带着眼镜的丁秘书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又是哪根葱?” 287、感觉还可以抢救一下 严主任生怕丁秘书发火,赶紧上前一步,笑着对大姐说: “大姐,您别多心,我老严在这里给您打包票,要是这钱有假,您尽管来找我。” 说着,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递给她, “大姐,您要是不放心,这么着,我把工作证压您这儿,等确认钱没问题了再还给我。” 大姐看看严主任,又看看王新军,街道办主任都敢拿工作证作保,钱想必假不了。 想到这里,大姐松了口气, “行吧,既然严主任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信不过吗?” 严主任去抽工作证,却发现冯大姐紧紧攥着不放,抽不动,完全抽不动,得,还是不相信,那就先放她那儿吧。 大姐趁机把工作证和钱都揣进自己怀里,跟王新军、丁秘书、严主任一起坐车去区里。 王新军跟李海涛挥手告别,海涛的情谊,他记下了。 紧赶慢赶,终于赶在下班前,王新军替赵振国拿到了区革委会发放的房屋产权证。 他手里捏着那本连环画大小的绿皮本本,觉得自己终于能给振国兄弟一个交代了。 严主任见事儿都妥当了,便送冯大姐回去,顺道儿把工作证要回来。 可把人送到家,冯大姐还是不肯把证件还给他,说明天再说。 严主任:... 押给这女人只是临时应个急,一晚上时间,她要是拿这东西干坏事咋办? 严主任索性也不走了,坐在大姐家客厅里,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然后就听见冯大姐拉着俩儿子在卧室里数钱,数了整整俩小时...反反复复看了十遍。 终于数开心了,冯大姐才走出卧室,来到客厅,讪讪地笑着把工作证递过去, “哎哟,严主任,您看我这记性,差点把您的事儿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要不,您留下来吃个饭?” 严主任气都气饱了,哪儿有心思吃饭, 然后... 炫了两大海碗炸酱面,别说,豆腐做的臊子居然吃出了肉味!手艺真不赖! ... 拿到房产证,王新军马不停蹄去了首都医院,把房产证交给了吴老头。 吴老头接过房产证,眼睛瞪得溜圆,新军这小子办事效率也忒高了吧? 难不成是自己和竹茹演戏演得太真了?新军以为振国真要不行了,才这么火急火燎地把事儿给办了? 吴老头露出古怪的神色,好在没有引起王新军的怀疑,他跟何援朝简单交代了几句,就急着去找中年人了。 振国兄弟托他办的事儿,他算是圆满完成了。 就是不知道中年人那边,到底有没有查出那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 等王新军走后,吴老头拿着东西进了病房,一脸纠结地说:“干儿子啊,这么骗他是不是不太好?” 赵振国咧着嘴一笑,“骗了么?干爹你骗他,跟我有啥关系?” 吴老头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二话不说,摁住赵振国,手起针落,又是十几针下去。 赵振国被扎得小声哎哟哎哟地叫着,吴老头这才觉得那口气顺溜了些。 ... 三天后,赵振国“醒了”,吴老头对外宣布他脱离了危险期。 说实话,足足躺了三天,他都觉得自己骨头都躺麻了。 解开绷带,看到自己的身体,赵振国自己都吓到了,他感觉自己好像没有伤得那么重吧? 黑黑紫紫的瘀伤遍布全身,看起来触目惊心。他愕然地抬起头,望向干爹,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干...干爹,我…我感觉自己好像还好吧?这…这些是什么鬼?” 吴老头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这是我用的秘法,能把隐藏在皮肉下面的伤都激出来,让它们在身体表面显示出来。这样,别人不就能更清楚地看到你的伤势了? 你看,这里面有些伤是那个人打的,但也有一些,好像是旧伤啊。 你啊,莫要仗着自己年轻,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要是不注意,老了可是要吃大亏的。” 赵振国:干娘调教得好啊,干爹都会自己发挥了,这发挥得不错!旧伤?难道是这副身体早些年跟别人打架留下的? 收到赵振国苏醒的消息,王家父子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 “振国,你终于醒了!”王新军满脸喜色,眼中闪烁着泪光,紧紧握住赵振国的手。 赵振国看着大哥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暖,虽然觉得瞒着大哥有些过意不去,但是瞒都瞒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王老爷子就凑过来,一脸关切地说:“对不起啊振国,老王啊请你上京,还没保护好你,是我安排不周到了!” 赵振国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没事...我…我没事...不怪王叔叔...”赵振国勉强说道。 王克定一听,眉头皱了起来,心疼地说:“这孩子,都成啥样了还嘴硬呢。就是我老王对不起你!” 他早就看到赵振国上半身那些伤了,胸口还有个那么大的紫黑脚印! 要不是老吴用了秘法,从阎王手里把人抢回来,这么好的孩子…唉! 本来听新军说,振国家有个可水灵的女娃娃,长得那是俊俏得很,他就动了心思。 隔壁老谢天天跟他显摆,说自己孙女咋好咋好,多贴心多懂事,把他馋得不行,也想有个孙女抱抱...可惜新军不争气。 他还打算着,办完正事儿,就跟振国提提这茬儿,看能不能认个干孙女。 可现在哪儿还有脸开这个口啊!只能先搁心里头憋着。 ... 赵振国醒的当天晚上,老爷子特意乔装打扮后过来看他。 寒暄之后,老人让中年人把这几天查到的事情说说。 他这几天查到的事情真不少,高巍和他姐夫林明德,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打死犯人,在高巍那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次赵振国是恰好碰到他手里。如果不是碰到他手里,他还会网罗罪名把人抓起来,干得那叫一个轻车熟路。 至于林明德,副厂长的位子,油水大了去了,贪污挪用工厂采购原材料款项的事情也没少干。 不是没有工人想举报林明德,可举报的人,都被他小舅子高巍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毕竟死人可是太听话、太老实了。 “所以,高巍为什么想打死我?” 中年人说:“他不肯说,但根据我们查到的资料,还是跟改革有关,可能是走漏了风声...” 老人问赵振国:“娃儿,你怎么看?” 赵振国: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考场... 288、老家出事 其实要按赵振国的脾气,那就一个字,干他丫的! 不管他被打这事儿跟首钢改革有没有关系,现在就必须有关系,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过了这村没这店! 把林明德那厮拉下马,把王新军大哥推上去。 林明德自己屁股不干净,动他那是师出有名,谁反对就说明谁有问题,谁敢明着反对? 保守派这时候自然不会傻乎乎地跳出来反对改革,而且也不用费劲巴拉让别人给王大哥腾位置,这样可以少树敌,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别小看师出有名四个字,太重要了!一下子就站到了舆论和道德的高地上,腰杆子都硬气了几分! 但赵振国觉得他不需要说的那么明白,他能想到的,老人肯定都已经想到了,因此他略微沉思了下说: “这...好像是个机会...” 老人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对王新军说: “新军啊,振国同志用血帮你开了头炮,你可要好好干啊!” 老人本来给王新军安排的不是这条路,但世事难料,说是阴差阳错也好,巧合也罢,总之计划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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