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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倒过气之后,狗剩挣扎着爬过去,晃了晃那人,发现那人没反应,拿手在那人鼻子前试了试,这一试,心凉了半截,那人居然没气了! 操!狗剩欲哭无泪。 这时,赵振国已经催着乌云飞奔到了跟前,他赶紧跳下马,跑到狗剩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狗剩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四哥,我没事,都是皮外伤,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赵振国还以为狗剩指的是两只鹿不见的事情,摆摆手说:“鹿丢了不要紧,没事,你人没事就行!” 谁承想,狗剩居然跪下来,给他磕了一个,带着哭腔说: “四哥,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死之后,能不能拜托你照顾下二妮?” 赵振国听懵了,这啥意思? 他把狗剩拽起来,狗剩还不愿意起,但是力气没他大,还是被他拽起来,瘫坐在地上。 狗剩惨笑一声,接着说:“我把偷鹿的人给打死了!” 赵振国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安慰他说:“你刚才不打他那一下,你就会被他掐死的,他活该!” 他刚想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随便找个地方把人埋了呗!” 没想到狗剩笑得跟神经病一样,“四哥,你先看看他是谁再说吧?” 赵振国这才仔细瞅了瞅那人,只见那人满脸是血,跟扮关公一样。 他莫名地觉得那人有几分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狗剩这话让他心里有点发毛。 于是,他从地上捡了几片树叶,抿去那人脸色的血迹。 这一看,赵振国差点没蹦起来。 操! 这货居然是王河! 狗剩一脸决绝,望着赵振国说:“四哥,杀人偿命!你干脆给我个痛快吧,我不想被游街、公审、然后吃花生米!你就跟二妮说,我上山,被狼叼走了!” 赵振国:?? 啥情况? 狗剩瞧四哥不动手,一咬牙,转身捡起刚才砸死王河的那块石头,举起来就要往自己脑门上砸。 赵振国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狗剩的胳膊,急吼吼地说: “哎!不是,你等会儿,到底啥情况,你先给我说清楚再说!我不急,你慢慢说!” 312、这个王八蛋 按照狗剩的讲述,事情是这样的: 赵振国带着王大海进城之后,狗剩就住在鹿棚里,天天守着那几只鹿,生怕辜负了四哥的信任,没把它们照顾妥贴。 昨晚上,狗剩睡到后半夜,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他迷迷瞪瞪起来放水,眼睛一瞥,瞅见鹿棚里有个黑影,鬼鬼祟祟的。 狗剩大惊,怒吼了一声:“谁!”那黑影一听,撒腿就跑,瞬间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赶紧回鹿棚一数,哎呀,少了两只鹿! 这下瞌睡全吓跑了,他心急如焚,顺着黑影消失的方向,一路狂奔,嘴里还不停地喊着:“站住!别跑!” 那人在前面拼命地跑,狗剩在后面紧紧地追。 山路崎岖,荆棘丛生,但狗剩顾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那两只鹿是四哥的宝贝,不能就这么丢了。 他咬着牙,憋着气,一路猛追。 那人跑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回头一看,狗剩还在紧追不舍,更慌了。 他拼尽全力,想要甩掉狗剩,但狗剩就像一块狗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 追啊追,一直追到那人累得气喘吁吁,再也跑不动了。狗剩拽过那人定睛一看,嘿,这不是王河嘛! 狗剩喘着粗气问:“王河,你干啥呢?跟我回去!” 王河却死活不愿意,一脸倔强。 狗剩就问他:“你为啥要干这么缺德的事儿?偷四哥的鹿!” 王河一脸恨意,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赵振国把我家害得家破人亡,我搞一搞他怎么了?要不是他家有俩畜生守着,我连宋婉清也想一起收拾了!让赵振国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妈的,狗剩你这个赵振国的走狗,居然睡到鹿棚里,有病么?” 狗剩气得火冒三丈,拳头都捏得咯咯响。 “王河,你这也太过分了!四哥对你可不薄!你忘了你儿子怎么生出来的了?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 “我呸?恩人?仇人才差不多!” 说着,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打着打着,两只鹿跑没了。 后来的事情,赵振国都看见了,也不用狗剩说了。 ... 王河的事情,赵振国是听懂了,但是他不明白,狗剩拿石头敲自己是几个意思? 狗剩瞧着赵振国那疑惑的眼神,苦着脸说: “四哥,王河是你舅舅的儿子,你们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我这么着,也算是把命赔给你了,你也就不会去找二妮和我爹娘的麻烦了,挺好的。” 赵振国听了,直摇头,连声说:“不好,这么着一点也不好。” 狗剩慌了神,带着哭腔求道:“四哥,我求求你了,放过他们吧。” 赵振国瞧着狗剩那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这货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会儿这么糊涂? 他揉揉眉心说:“狗剩啊,王河跟我的关系,做不得假,可我跟他的关系,远没有你跟我亲。你懂我的意思吗?” 狗剩僵了几分钟,这才反应过来,眼眶里滚出豆大的泪珠,喉结上下滚动了十几下,才用嘶哑的哭腔说:“四哥,我…” 赵振国瞧着他听懂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你先别哭,我问你,有人看见你追着王河上山了吗?” 狗剩摇了摇头,抽噎着说:“那时候天还没咋亮,我啥也看不清,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 赵振国点了点头,心里头有了计较,说:“行,我知道了。这事儿你先别管了,交给我来处理。” 说着,他唤下小白,让小白带着狗剩去找丢的那两只鹿。 狗剩走后,赵振国从随身带着的空间里拎出了一桶汽油,浇到了王河身上。 接着,他点了三根烟,插在地上,把烟点燃,然后把火柴扔到地上,一时间,火光冲天。 远远地,狗剩看见刚才离开的地方冒起了浓烟,不知道振国哥在干什么? 有小白领着路,狗剩很快就找到了两只鹿,也不知道是不是丢的两只,反正是被小白撵的累瘫了,被小白啄着赶回来了,连绳子都不用牵都非常老实。 他回来的时候,赵振国正靠着一棵树,慵懒地抽着烟,身边的乌云马打着响鼻,而王河却不见了。 狗剩心里头疑惑,开口问:“四哥,王河呢?” 赵振国吐出个烟圈,一脸诧异地说:“王河?你出来找鹿,我骑着乌云出来找你...没看见王河啊!” 四哥说得那么笃定,要不是狗剩身上还有王河打的伤,还真有可能被糊弄过去了。 但他也不傻,知道不用再问下去了。 下山的时候,狗剩的脑子还是一片混沌,整个人都是懵的。 振国哥不仅放过了他,还帮他收拾了烂摊子,这、这种大哥,让他狗剩把命赔给他也不够啊! 两人回到鹿棚,赵振国当着大伙儿的面,对狗剩是一顿猛夸。 “多亏了狗剩这小子,眼疾手快地去追贼,才把那两只鹿给追回来了。可惜啊,那贼太狡猾,没追上。” 狗剩:“...” 振国哥真是费心了! 李大辉擦着手走过来,叹了口气说:“振国,这鹿中了断肠草,我真的尽力了。有一只鹿,估计不行了,快咽气儿了。另外两只鹿,瞅着可能还有救,但也得看造化。” 赵振国:“谢谢大辉哥了,来,抽根烟。”说话间还给李大辉偷偷塞了根大团结。 夜里黑灯瞎火的,狗剩只知道王河偷了两只鹿,没想到,他居然还下毒!这心肠,得有多狠啊!他有点庆幸自己失手把人打死了,要不然这人还不知道能整出多大幺蛾子呢! 还没到晌午,那只鹿就咽了气儿。 狗剩问赵振国该咋整。 赵振国沉吟了一会儿,说:“烧了吧。” 来帮忙的张德山凑上前来,有些不舍地说:“振国,烧了可惜了,能不能...” 东叔也闻声赶来,附和道:“是啊,能留着么?” 赵振国摆摆手说:“别打啥歪主意,没听李大辉说,这鹿中毒了么?你们也不怕被闹死!” 他俩尴尬地挠了挠头。 赵振国本想让埋了,但又怕埋浅了被人或者动物扒出来吃了,到时候更麻烦。 狗剩找来些麦秸秆和劈柴,堆在死鹿身边,划着火柴,点燃了麦秸秆。 火苗呼呼地窜起来,很快就将死鹿包裹其中。 火光闪烁之间,狗剩看见鹿的嘴边上有血迹,但没在意,如果他细心点,掰开鹿的嘴就会发现,鹿舌不知何时不见了。 313、女儿随爹 赵振国回到家,瞧见大哥坐在玉兰花树下,边上桌子上摆着一锅簰生饺子。 赵老大见他回来,赶紧站起来乐呵呵地说: “老四啊,听说你回来了,我特地包了野韭菜鸡蛋馅儿的饺子,撒上面卜给你端了过来,怕下了坨了,你们自己下了吃。” 那饺子,一个个圆滚滚的,跟棠棠的小拳头差不多大,估摸着快有七十个嘞,摆的满满当当的。 可这诚意满满的饺子摆在眼前,赵振国却没胃口吃。 刚才宋婉清已经悄悄跟他说了大哥的来意,大哥想让赵振国帮他在酒厂谋个差事。 这事儿,赵老大在赵振国回来之前,就跟宋婉清提过,宋婉清推说这事儿她做不了主,毕竟是公家的事儿,得按规矩来,让他等赵振国回来再说。 赵振国知道,大哥是看自己带大海,而不带他去酒厂上班,心里有意见了。 说起来,赵振国带王大海去丰收酒厂这事儿,在村里头可是掀起了不少的波澜,太多人眼红了。 就连王栓住,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想着要是能让自己儿子王胜利去该有多好。 可王胜利是个明事理的,劝他爹说: “爹,你还不相信我么?我的目标是京大,酒厂那事儿,你就别掺和了,别惹振国不高兴,再给生嫌隙了,划不来。” 王栓住一听,觉得儿子说得在理,也就没再揪着这事儿不放。 连王栓住都没开口说让自己亲儿子去,村里其他人再眼红,也不敢开口了。 赵振国瞅着大哥端来的饺子,心里头琢磨着,开口道: “大哥,这饺子啊,你还是端回去给大宝吃吧。大宝还小,正长身体的时候呢,得给他多补补。” 看着这锅簰饺子,赵振国帮大哥的心思彻底消了! 他大哥连饭都不会做,煮个粥夹生,蒸个馒头都是死面馒头,连狗都啃不动,今儿个这是突然大厨附体了么?能包出这么支棱的饺子? 回家的路上几个人扯闲,庆叔海说前几天瞅见个女人往大哥屋里头去了,像是那个姓刘的女人,他本来还不信,大哥之前就说把那女人撵走了,怎么会又勾搭上了... 可现在...由不得他不信! 赵老大刚想开口说啥,赵振国又抢着说: “大哥,我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觉得大海跟我关系好,我就能帮他进酒厂。 但实际上,大海能进去,不是靠我。大海父亲是老兵,当年打过洋鬼子,本来是给安排到县里工作的,但王老爹说自己腿受伤了,瘸了,硬是不想给国家添麻烦,非要回来种地。 大海自己也是民兵队长,刚成年就入了党!给大海办手续的时候,上面领导都说了,不能亏待了英雄的后代! 你猜我要是带其他人去,会不会这么顺利?” 这话一说,赵振兴悻悻地低下头,不吭声了。 赵振国提醒道:“大哥,再缺女人,也不能...” 赵振兴端着那锅簰,心里头乱糟糟的,随口应了一声,压根儿就没把老四的话听进去。 他恍恍惚惚地回到家,把绳子往红薯窖里一扔。 没过多大会儿,他从红薯窖里头吊出个人来,可不是别人,正是刘桂花。 刘桂花一露脸,就迫不及待地问:“咋样啊?振国他答应了没?” 赵振兴苦着脸,摇了摇头,唉声叹气地说:“不咋样嘞,振国他硬是不同意!” 刘桂花笑笑安慰他说:“没事,以后你勤去去,你俩可是亲兄弟,血浓于水,断不了的情分...” 赵振兴听了,又叹了口气,心里头想说有她在肯定不行,这事儿没商量。 可瞅着刘桂花那巴结谄媚的样子,再加上她伺候的也确实带劲儿,心里头又软了下来,舍不得就这么撵她走。 ... 中午婶子做的是茄子肉沫捞面条,吃完饭,赵振国拉着媳妇睡午觉。 两口子正闹着呢,听见楼下传来棠棠撕心裂肺的哭声。 赵振国立马翻身从媳妇身上下来,套上大裤衩子,光着脚冲出了卧室。 下楼后,就看到婶子抱着棠棠正在哄,阴沉着脸质问道:“怎么回事?” 说着,上前从婶子怀里接过女儿,目光紧张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确定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婶子看着赵振国那沉着的脸,吓得有些发抖,连忙解释: “我就是想看看她长了几颗乳牙,刚扯下奶嘴,她就嗷地一声哭了。” 婶子活了大半辈子,带大了自家的几个孩子,又带大了几个孙子孙女,可从没见过这么娇气的娃娃。 这么小,脾气就这么爆! 她的解释并没能让赵振国的脸色缓和多少,他的目光全都落在女儿身上,瞧着女儿那哭红的小脸,心疼地揪成一团。 这时,宋婉清也随便穿了件衣服跑了下来,看到这种情况,心里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自己闺女就这样,谁知道她会那么喜欢陈丽华送的奶嘴,那天她拽奶嘴时,也是哭得撕心裂肺,把她也给吓到了。 宋婉清走上前安抚婶子:“没事,她就是这样的。” 说着,拿过奶嘴,走到棠棠跟前,给她塞进嘴里。 哭声顿时戛然而止,有了奶嘴的棠棠哼唧了几声后,就啄着奶嘴,什么事都没了。 婶子看到这种情况,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自己这把老骨头,差点被个不到两岁的孩子吓掉半条命! 瞧瞧老四刚才那渗人的样子,啧啧,眼神要是能杀人,估计自己这会儿早躺在地上了,还没见谁家这么宝贝一个女娃子! 宋婉清唇角含笑,让婶子去忙她的。 然后伸手捅了捅赵振国的腰,看着他浑身上下只穿了大裤衩子,好在婶子年纪大了,不忌讳这些。 刚才他听见孩子哭声冲下来时,鞋子都没顾得上穿。 宋婉清看着他紧张孩子的模样,心里分外暖心,柔声开口催促道: “快去上楼把衣服穿上,看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赵振国瞧着怀里的女儿有了奶嘴后啄得欢快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 刚才那一瞬间,还以为女儿被摔了。他低头在女儿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才把她交给媳妇。 然后俯身低头,又在媳妇脸上亲了一口,这才转身朝着楼梯口走去。 宋婉清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接着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儿,冲她笑着: “这么大点儿,抢个奶嘴都哭得震天响!瞧瞧刚把婶子给吓的,也不知道是被孩子吓的,还是被你给吓到了。你父女俩,一个个还真是…” ... 隔天上午,赵振国带着金雕小白进山,他很久没上山打猎了,死了一只鹿,他想再打两只回来。 小白机灵,引着赵振国到了悬崖边的水塘边,那里正有只公鹿在低头喝水。 赵振国心中一喜,悄悄抡起绳索,准备套鹿。 绳子刚甩出去,他听到小白发出凌厉的叫声。那叫声急促而尖锐,充满了警示的意味。 赵振国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从树上“嗖”地朝自己扑过来。 314、骨头泡酒,越喝越有 那黑影在空中舒展着身躯,锋利的爪子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说时迟那时快,赵振国往地上一滚,刚滚开,那个黑影就“嗖”的从他原来站的地方掠过去,带起一阵风。 要不是小白及时示警,他凭借着第六感的爆发躲闪的快,现在恐怕早已成了豹子的腹中之食。 豹子确实是顶级猎手,藏匿技巧高超,奔跑起来更是悄无声息,令人防不胜防。 赵振国半跪在地,从空间里掏出猎枪,枪口对着豹子,神情凝重到了极点。 他孤身一人,身后是悬崖峭壁,退路已断,近身搏斗对他而言毫无优势。 他就纳闷了,自己是刨了这豹子的祖坟么?为啥一副非要跟自己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四目相对,豹子前肢微微后倾,尾巴低垂,整个身子绷得跟弓弦似的,蓄势待发。 突然,豹子对着赵振国低吼一声:“吼!” 赵振国扣动了扳机,操!这破枪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卡壳了! 他心急如焚,只得朝旁边的大石头奔去。他一动,豹子也跟着动,在空中调转身躯,猛地朝他扑了过来。 赵振国扔掉枪,双手撑住大石头,身形如同体操运动员一般,在空中翻了个360度的跟头,灵巧地绕着石头跃了过去。 然而,豹子已经追到了石头上,一人一豹,一上一下,再次四目相对。 “退!”赵振国驳壳枪,扣动扳机,厉声喝道,试图震慑住豹子。 然后... 枪没卡壳,但豹子竟然躲过了! 豹子抓住了赵振国惊讶分神的刹那,猛地一跃,直扑他的面门。 赵振国躲闪不及,被豹子重重扑倒在地,两只爪子死死按住他的肋下。 赵振国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护住自己的脖子。 豹子捕食猎物最厉害的就是它的嘴,按住猎物之后直取咽喉,一口就能咬断器官。 赵振国一只胳膊挡在脖子前方,另一只胳膊死死抵住豹子的脖子,往上顶。 豹子吃痛,大张开嘴冲着他怒吼,嘴里又腥又臭! 就在这时,金雕小白从空中俯冲而下,想把豹子拎起来。 试了两次,豹子沉甸甸的,最起码有一百五十来斤,小白拎不动。 赵振国喊道:“小白,抓它眼睛!” 小白爪子闪着寒光,直取豹子的眼睛。 豹子感受到威胁,试图晃动脑袋躲避,但赵振国紧紧扣住它的脖子,让它无法动弹。 小白的爪子准确地抓向豹子的眼睛,豹子痛苦地尖叫一声,爪子不自觉地松开了赵振国。 赵振国趁机翻过身来,把豹子压在自己身下。 情形一下翻转过来,豹子惊怒地冲着赵振国持续大吼,两只爪子重重朝他挠去。 但赵振国已经占据了上风,他重重一哼,压制住豹子的攻势,双手并用,对着豹子的脑袋重重一掰。 只听“咔嚓”一声,豹子的脖子被扭断,眼光涣散,那原本张牙舞爪的动作也戛然而止。 最后,喉咙里只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便彻底断了气。 见豹子没了生息,赵振国脱力之下整个人趴在豹子的尸身上,重重喘息。 刚刚太危险了,假如自己没有第一时间遏制住豹子的大嘴,或者没有小白的及时帮助,现在死的就是自己了。 妈的,给这豹子退的机会了,非不走,那就留下来做豹骨酒吧!正愁酒厂缺钱呢! 豹骨酒,那可是与虎骨酒齐名的好东西,主打一个祛风活血,壮骨强筋。 他这不是瞎说,后世有种叫做鸿毛药酒的酒,里面就有豹骨。 ... 赵振国将豹子拖到水潭边的石头上, 操!刚急着拼命没顾上看,那两颗金桔色是啥? 这特么居然是只雄豹! 从空间里掏出一把匕首,先给豹子做了个阉割手术,然后才开始剥皮。 匕首在豹皮上轻轻一划,就划开了一道整齐的口子。 他顺着豹子的身形,小心翼翼地剥离着皮毛,生怕损坏了如缎子般光滑、斑点错落有致的豹纹。 不一会儿,一张完整的豹皮就被剥了下来。 真漂亮啊,也不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 剥完皮后,赵振国开始拆骨。 他从空间里取出开山刀,先将豹子的四肢剁下,然后用剔骨刀沿着骨头缝隙,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将肉与骨分离。 慢慢的豹子的骨架逐渐显露出来。 期间还用盆子接着血,豹血也是好东西,轻易见不着。 赵振国将拆下的骨头一根根地摆放整齐,准备用来泡酒。 而那些剔下来的肉,则被他切成了一块块。 话说,豹子肉到底啥味儿?还真想尝尝。不过豹子体脂率这么低,会不会柴? 拆解豹子的过程中,血腥味弥漫开来,远处传来了虎啸声。 小白炸毛了,赵振国赶紧安抚它,掏出一个白铜哨子,吹了三短一长,对面很快传来了一声嗷呜。 是,虎妞! 把那只豹子拆散,虎妞也来到了跟前。 赵振国扔给它和小白各一块豹子肉,它俩都忙着吃,也顾不上干架了! 等虎妞吃完,赵振国又撸了一会儿老虎。 把东西扔进空间里,装模作样地挑着俩盖着草的空箩筐下山,去找李大辉处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 他刚进李家院子,狗就吓得瘫在地上啦啦流,李大辉不明所以,赵振国尴尬地摸摸鼻子。 他身上豹子味儿和虎味太重了,狗鼻子多灵啊,怕是把他当山大王了。 赵振国刚坐下,庆叔就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了。 庆叔一脸焦急,看见李大辉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动地喊: “李大夫救命啊,救命!额们全家都中毒了!” 李大辉直接听懵了,手上的纱布都差点掉到地上,庆叔是个老光棍,跟兄弟们住在一起,也没分家,四代同堂,全家上下二十多口人,怎么可能全中毒了! 这是群体中毒事件,难道是有人下毒? 庆叔也看见了坐在一旁的赵振国,滚带爬扑过去求他: “振国啊,你点子多,帮忙想想办法,额们全家老小都指望着你呢!是额贪心了,额对不起你...” 赵振国:... 咋又跟我有关系了! 315、群体中毒事件 庆叔一脸懊悔,对着赵振国连连叹气: “老四啊,都怪我贪心,把鹿舌头给割走了。” 赵振国:“啥?你把鹿舌头割走了,然后全家人还都吃了?日!你嘴咋恁贱呢?” 倒是李大辉在一旁长舒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哎,庆叔,没多大事儿,就一条鹿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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