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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续上学了,不是那块料。至于我家清清考什么学校,学什么专业,她还没想好呢。” 应教授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急啊,这么好的小伙子,脑子这么灵光,一看就是读书的好苗子,怎么就不读书了呢?这不是浪费吗? 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圆圆的,应夫人一看老头子这架势,赶紧给他拍背,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气晕过去。 她知道老应心里头那点小九九,可是人家小赵志不在此,只好赶紧岔开话题, “振国啊,你让清清有空的时候过来几趟,英语是她的弱项,我给她突击补补...” 赵振国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这个年代,英语对于普罗大众是不好学的。77年冬天恢复高考的时候,大多数考生在英语那都交了白卷。 自己媳妇要是补上这个短板,搞不好能考个状元回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正视差距才有望缩小差距。 ... 晚上踹踹之后,宋婉清眼皮开始打架,赵振国却准备和媳妇开“卧谈会”。 “媳妇,你以后想做什么?”他道。 宋婉清沉默片刻,仔细思考这个问题,确实,考大学总要选个专业,但她还没想好,只想着先好好学习了。 是啊,以后做什么呢? 冷不丁地,宋婉清也迷茫了。 赵振国提示道,“先按兴趣来,想想自己有没有特别喜欢的学科或行业。” …宋婉清被问住了。 “那就按实用性来,经济学类?以后国家可能大力发展经济,这个专业未来几十年都有优势,媳妇你想从政么?或者做生意…” 宋婉清没吭声。 赵振国瞅了瞅漂漂亮亮、眉眼如画的小姑娘, 从政?京大清大出来从政确实是条好路子,但媳妇…怕不是会被那些老狐狸坑得渣都不剩, 不过要是媳妇要是真的想,借助王新军的关系,也不是不可以帮媳妇铺一条路出来,虽然难,但也不是完全不行。 从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他再清楚不过... 那…走艺术路线呢? “你喜欢画画不?” 画画?宋婉清眨了眨眼睛,上学时倒是听老师讲过一些,但没学过,更没画过。 “不打紧。” 赵振国说,“应夫人的丹青是一绝,改天可以向她讨教讨教,先学一段时间,如果感兴趣可以报考美术类相关,不感兴趣就再议,回头列个专业类目,商量商量,对比着选。” “赵振国,你好厉害!”宋婉清星星眼。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振国的话都好有道理,让人忍不住信服。 赵振国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挑挑眉,又想欺负媳妇了... 宋婉清开始思考起自己的专业问题,专业的事自然要听专业人士的意见,她决定这两天再去牛棚一趟,找应教授和应夫人取取经。 计划的挺好,但第二天一早,两口子却被两帮人堵在了屋里头... 269、争抢赵振国 赵振国被院子外头的动静给闹醒的。 媳妇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但人没醒。赵振国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套上大裤衩子,打开了自家院门。 门外原本吵吵的两帮人瞬间噤声,齐刷刷地看向他,那场面就像戏台上突然静下来的幕布,有点滑稽,又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有病吧,一大早在他家门口吵架? 他压抑着怒气说:“想吵吵去村里晒坝那边吵去!” 说着就招呼小白和小红去“撵客”。 “慢着!” “振国别忙!” 说话的是崔明义和李博,两人赵振国都认识,只是刚才混在人群中,他没留意到。 李博这边,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人站出来,一脸正色地说:“我接到上级领导的电话,说是要送振国同志进京...你们赶紧给我让开,别耽误了正事!” 崔明义这边,一个干部模样,手里还揣着个本子的人挡在那中年人面前,一本正经地说:“我们接到举报,说赵振国涉嫌投机倒把,我们得带他回去接受调查...” 刘赖皮一见赵振国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蹦了出来,指着赵振国就大喊起来:“沈领导,就是他!他投机倒把,我亲眼见过的…” 他这一喊,场面顿时又乱成了一锅粥。 为首的蒋国柱和沈长河刚才已经掏过工作证了,他俩平级,导致两伙人谁也不服谁,僵持不下! 沈长河甚至觉得蒋国柱在搞腐败,赵振国搞投机倒把证据确凿,蒋国柱居然鬼扯什么领导要见赵振国。他一个坏分子,有啥好见的?还京城的领导,这不吹牛皮吹上天了吗? 他不仅寸步不让,还硬气地朝蒋国柱要文件。 蒋国柱被气得够呛,领导点名要见赵振国,这哪儿来的文件?他恨不得把沈长河拎起来晃两晃,让他清醒清醒。 赵振国大概弄明白咋回事了,感情两帮人都在抢自己!不过一个是坏事,另一个,看李博的眼神,怕是好事! 也就是这年代通讯太不发达了,要不手机直接打个电话,啥事儿都没了。 “大家都别吵了,听我说一句。”赵振国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我赵振国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查。但是,事情总要弄个明白,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带走。” 吵也吵不明白,正主说话了,两拨人在带头领导的示意下都安静了下来,等待他的下文。 “说我投机倒把的,拿出你们的真凭实据来。不能光靠这人红口白牙一说,就把屎盆子扣我头上。”赵振国冷静地指着刘赖皮说道。 赵振国觉得崔明义这次行啊,比上次能多了,干这事情直接绕过了周大勇和刘和平,要不这两人不可能不向他示警。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赵振国不怕。他吹了几声口哨,小白闻声飞走了。 一群人就这样听着刘赖皮把赵振国的“罪证”说了一遍,沈长河听完怒目而视,问赵振国: “证据确凿,我们来之前已经去看过了,就如刘赖皮同志所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赵振国还没开口,就听见匆匆赶来的王栓住大喊:“我替振国同志说!” 王栓住带着王大海等几个民兵匆匆赶来,刚好听见这一句质问。 沈长河嗤笑一声:“你哪个?你啥级别,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 蒋国柱立刻呛了回去:“咋?不让人说话就要抓人?你好大的威风!”说着,他示意王栓住继续说。 王栓住从怀里掏出几张纸,大声说:“我们村确实有木耳棚,也养得有鹿。但木耳棚是村里的集体财产,不是赵振国的私产,这是证明材料。”说着,他将其中一张纸递给了沈长河。 沈长河将信将疑地接过纸,仔细看了看。 刘赖皮一听这话,傻眼了,咋可能?自己媳妇曾经在木耳棚里做过工,怎么会是集体的呢? 王栓住接着说:“至于鹿,那是我们村干活的牲口,也是村集体的。各位领导不相信,可以去地里看看。振国觉得鹿光干活太浪费了,我们村就跟城里的酒厂合作,搞了点鹿血酒。昨天酒厂厂长还来了呢,这是合作协议。”说着,他又递给沈长河一张纸。 沈长河看着那几页纸,左看看右看看,这…啥情况?这赵振国,难道真的是被冤枉的? 他原本是不想去地里看的,这一去不就等于承认了自己信了王栓住的话嘛?他可不想这么轻易就被人说服。 可是,蒋国柱却在一旁不停地拱火,说什么“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还一个劲儿地撺掇他去地里瞧瞧。 沈长河拗不过,只好跟着一行人来到了地里。 这一看,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别的村里,都是牛拉着犁,在地里勤勤恳恳地干活,而他们村呢,嘿,还真是与众不同,竟然用鹿来干活! 两只鹿被套上了绳索,拉着犁在地里慢悠悠地走着,时不时还甩甩尾巴,显得悠闲自得。 村民们在一旁笑着看着,仿佛这鹿干活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沈长河看得目瞪口呆,这鹿干活他还是头一回见,真是新鲜事儿! 这下子,他不得不信王栓住的话了,原来这鹿真的是村里的集体财产,不是赵振国的私产。 刘赖皮说的三桩罪证,种木耳、养鹿、还有私卖鹿血酒,桩桩件件都有所谓的材料。 蒋国柱怎么可能让沈长河就这么把人带走?他可不答应! 沈长河只能带着崔明义一行人灰头土脸地走了,心里头那个懊恼啊,本想着替钱嫂子出出气,再顺道捞个大功劳,结果却闹了个大没脸,颜面扫地,这以后在自己这帮下属面前可咋个办么? 崔明义肠子都快悔青了,他真不该跟着沈长河跑这一趟,现在好了,惹了一身骚,还让赵振国用那种眼神看他,好像他是背后的主使一样。 他冤枉啊,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个刘赖皮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居然能辗转几层关系找到沈长河,这手段,可不像是个村里人能办到的。 要是他查出刘赖皮背后的那个人,拿着这个人卖个人情给赵振国咋样?他真没准备跟这货不死不休啊! 崔明义觉得这事儿,得好好合计合计。 解决了沈长河这个麻烦,蒋国柱催着赵振国收拾东西跟自己走。 李博看赵振国还有点犹豫,便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王老爷子想见你,飞机都在机场等着呢...” 赵振国不认识蒋国柱,但李博是王新军的人应该是信得过的。 他只得和王栓住三言两语地交代了几件紧要的事儿。 说完,就急火火地往家赶,跟媳妇絮叨了几句,叮嘱她照顾好家里,有事就找王栓住。 临行前又去厨房给捯饬了点礼物,这才搭上了蒋国柱的车。 这时候的赵振国还不知道,想见他的人,可不只是王老爷子一个人。 270、进京... 从村里出发,辗转奔波,整整耗去大半天的光景,才到了省城机场。 一路上蒋国柱都在催小马开快点,以至于小马恨不得把自己的脚踩进油箱里,可这苏联老嘎斯可比不得部队的东风耐操!他是真怕自己把这车开散架了。 仪表盘指针在90公里刻度颤抖,车尾甩起的砂石噼里啪啦砸向路碑,像撒了把铁蒺藜。 赵振国还好,他没吃早饭、没东西可吐,李博已经被晃吐了两回了。 看着这路,赵振国莫名想起了一句话,“要想富,先修路。” 登上飞机那一刻,赵振国才真切体会到那句“飞机在等自己”绝非夸大之词,偌大的机舱里,竟只剩下一个空位孤零零地等着他。 他登机后,飞机很快就起飞了。 本以为蒋国柱和李博会一路相伴… 其实,这俩人又岂是不想一同前往?77年能坐飞机去京市,可是能吹嘘一辈子的荣耀事儿,只可惜有那心,没那命啊。 登机前,李博拉着赵振国的手嘱咐道: “振国同志,王主任那边已经安排好人接机了,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赵振国一路上装得跟个头一回坐飞机、啥世面都没见过的乡巴佬、山老幺,好奇地这儿看看那儿摸摸。 这可是苏制安-24,后世他在军博见过,是咱们运7的原型机。 旁边有人好奇地跟他搭话,他就装聋作哑,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抠着鼻子回应: “啥?恁说啥嘞?恁再给额说一遍…” 那人顿时闭了嘴,怕吃到他的吐沫,心说小伙子瞅着人怪精神,就是太埋汰了。 飞机落地,赵振国磨磨蹭蹭的装作解不开安全带,故意拖到最后一个才下机,实在是不想再被人当猴儿围观了。 这年代能坐飞机的都不是一般人,他在这群人里太年轻太扎眼了。 刚踏出机舱门,就有个精神抖擞的寸头小伙迎了上来,问他是不是赵振国同志。 赵振国点头确认后,那小伙子便领着他走了约莫五百米,到了停机坪边的一辆红旗小轿车旁。 小伙子殷勤地帮他打开后座车门, “干爹,你咋来了?”赵振国惊喜地喊道。 吴老头笑眯眯的,还没开口,坐在副驾上的王新军便打趣道: “哎,还不是你干爹怕你被我给卖了!” 赵振国闻言一愣,吴老头则瞟了一眼王新军,笑骂道: “喂,你这个后生仔怎么说话的?我想我契仔了,想早点见下他不行吗?怎么啦?你老窦不欢迎我去?嫌我阿伯吃得多啊?我自带粮票去得不得啊?” 赵振国赶紧从挎包里摸了瓶鹿茸血酒递了过去,吴老头也不客气,直接拧干瓶口抿了一口说:“香!” 王新军赶忙陪笑说: “吴叔,您这话怎么说的?不能够啊!我们这儿巴不得您来呢,都怕请不动您呐!” 说起来,赵振国这小子还真有一套,愣是把吴老头哄得认了他当干儿子。听说赵振国要来京城,吴老头还生怕他人生地不熟被人欺负,特意赶过来给他撑腰。 跟着,赵振国看车穿越城市、路过那些年代感颇重的大楼,街上行人骑车走路,穿着都朴素。 长安街倒是跟后世差别不大。 车一路开进灰墙围绕的军属大院,门口站岗的警卫看到车、人放了行。 王家是个二层小独栋,大院里平常的一座。 从路口要上几个台阶,到小院儿前门,小楼是水泥的外墙,灰扑扑的外表收拾得很干净,一点也不扎眼。 院儿里种着菜,有竹竿扎成的菜架子。 很平常的一切,平常到要不是这门岗,都没人敢信这里面住着一位将军。 听到汽车响动,一位穿着藏蓝的确良短袖衬衫、齐耳短发利落地别着黑发夹的女子迎了出来。 看见吴老头明显一愣,赶紧打招呼。 她热情地来接赵振国手里的包,笑着说道:“是振国么?来,我帮你拿!” 赵振国被她的热情弄懵,连忙摆手说:“啊不用。” “别客气,用用用。” 陈丽华可热情了,赵振国渐渐回神:“您是,嫂子?” 陈丽华心软乎:“你知道我啊?” “当然,”赵振国笑,“王大哥跟我提起过您,说您人漂亮还能干!” 一句话把陈丽华逗得哈哈大笑。 王新军:得,嘴太甜了,难怪吴老头那么喜欢他。 进了堂屋就是客厅,成套的木质沙发上垫着软垫,绕成圈围着中间古朴的同色茶几,茶几下面是地垫。 往里边是餐厅,绿格子桌布和白色的蕾丝遮布都很有年代感。 王新军母亲李梅也赶紧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出来,婆媳俩跟客人们说了会儿话,就进厨房忙活了,说饭快好了,等王新军爸爸回来就开饭。 三人正说着话,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王新军去开门,赵振国和干爹也赶紧站起来。 干爹还拍拍赵振国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紧张, 赵振国不觉得有啥好紧张的,不过还是很感谢干爹的好意。 进院门的是两个男人,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威严,跟王新军有七分相像,而另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气质温和,俩人边走边聊。 “邓伯伯,爸!” 王新军叫了人,两人应了。 吴老头上前一步,笑道:“邓老,王老,好久不见啊!” 那两人也猜到了吴老头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没点破他们经常见面,还调笑了老吴几句。 “哦豁!吴家老弟嗦!这回是啷个说,专门来给振国、扎台子的哇?”邓伯打趣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幽默的光芒。 王新军的父亲也笑了,他拍了拍吴老头的肩膀,说道:“老吴啊,振国可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哪里需要你来撑腰啊?” 吴老头听了,哈哈大笑,他摆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我只是想你俩了...” 俩人都笑而不语,注意力都在他身后的赵振国身上。 “契仔,快叫人!” 赵振国完全蒙了,他现在知道为啥吴老头非要来给自己撑腰了,还说让他不要紧张了。 这? 他都想扇自己一巴掌了,是没睡醒么? 老人走近了,他道:“振国同志哇,你好哟...” 他看向赵振国的眼神和姿态完全发挥了一个长辈应有的宽和。 可那双能看透历史迷雾的眼神扫过来时,赵振国膝盖不受控制地发软,总觉得那双眼睛好像看透了自己的皮囊... 他的喉结突然像卡进碎冰渣,最后只吐出两个字。 “您好。” 赵振国乖巧地点头,暂时没敢叫人。吴老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他,小声说,“应该叫什么?”这小子的死皮赖脸今天去哪儿了?丢了么? 赵振国看向干爹,吴老头眼神鼓励,他才转过脸,轻轻叫了声:“邓伯伯。” 老人笑着应了。 “还有呢?” 赵振国又面对王克定:“王叔叔,您好。” 小伙子看着浓眉大眼,声音清脆,眼神清明,神情中有些紧张但不见畏缩。 王克定静静看了他一眼,丝毫不遮掩打量之意,过后点了点头:“你好。” 老人和王克定对视一眼,眼含确认。 他们都有过很多好奇与期待,根据王新军的话,他们没法想象这个小伙子是个什么样子,如今见了面,好像再自然不过,合该是这样子才对。 271、如果知道我们与别人的差距... 老人步履稳健地走在前面,眼神示意赵振国跟在他身边。 赵振国看了干爹和王新军一眼,两人点头鼓励,赵振国快步跟了上去。 瞧这架势,今儿个想见他的,并不是王家老爷子,而是这位。 老人没有丝毫架子,一路上和蔼地询问着赵振国的近况,闲话着家常。 进了客厅,他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熟门熟路的就像是回自个儿家一样。 后来赵振国才知道,老人跟同在二野的王新军父亲王克定,那是过命的老交情了。 赵振国不紧不慢地走在后边,按老爷子的意思,坐到了他手边。王克定和吴老头也相继落座落座,王新军则去厨房帮忙了。 老人翘着二郎腿,点了根烟,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 “振国同志,你这个名字硬是巴适得很哦!” 这话一出口,在场几个人全笑了,连赵振国自己也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憨笑了两声,客厅的气氛顿时松快起来。 老人抽了口烟接着说: “振国同志哦,这个事情真要好好谢你,搞快报来新军金矿的消息哈!郭教授那边把勘测报告都整出来咯,金子储量怕是要上500吨哦!哎呀这是天大的好事嘛,恐怕我们这辈人甩开膀子挖都挖不完哟!” 赵振国闻言,心中了然。 这就是老爷子急着招自己入京的原因么? 他记得上辈子自己曾经看过一篇新闻,说75年的时候,全国黄金产量才13吨... 不过,交出去就交出去了,没什么好后悔的。 “老爷子,这金矿的事儿,我也就是碰巧知道了,没想到会这么大。这要是真挖出来,对咱们国家,对咱们老百姓,那可都是天大的好事啊!”赵振国感慨万分,语气里满是诚挚。 老爷子咧嘴一笑,笑容里满是慈祥和欣慰: “振国同志,你说得对。这金矿不仅是国家的宝藏,更是咱们老百姓的福祉。有了这些金子,咱们可以发展经济,改善民生,让更多的人过上好日子。” 王克定没说话,一直在默默观察赵振国。 说着,老爷子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咱现在还没有开矿的条件,哎...这事儿也得保密,不能走漏了风声。”说完,他叹了口气,眼神里闪过一丝遗憾。 作为上辈子干过工程的人,赵振国明白,老爷子说的没有开矿条件,缺的应该是液压凿岩台车和深孔钻机。这俩东西,国外那是死死地卡着咱们的脖子,想买都买不到。 赵振国安慰他说:“老爷子,您放心,咱们一定能把想搞的东西搞出来,就像当年咱们一起搞出蘑菇云一样!” 老爷子一听这话,脸上顿时乐开了花,连说了三个“好”,眼里闪着光,感慨道:“要是年轻一代都像你这么有志气,那该多好啊!” 被老人夸奖,赵振国脸皮那么厚的人都忍不住脸红,真是愧不敢当啊。他是重生的,见过国家强大昌盛的样子,心里头自然有底气,不是他有志气。 他心头热乎乎的,琢磨着,等开放了,找机会去欧洲兜一圈,凭他的“空间”,连海关都不用过就能带回来,就是不知道带回来了咋编瞎话,他是真的不想被拉去切片啊。 老爷子拍了拍赵振国的肩膀:“振国娃儿,你有没有什么困难?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赵振国懵了, 可是,他没什么困难啊,当初用这个消息跟王新军做交易,已经换来了他想要的,还白得了这么好的干爹。 他摇摇头,露出一丝憨厚的笑容: “老爷子,没啥困难。能为国家做点事,我心里头高兴还来不及呢。这金矿的事儿,也就是我碰巧撞上了,换作是别人,也会这么做的。” 老爷子点点头,“振国同志真是高风亮节。有啥难处别藏着掖着,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 赵振国沉思了片刻,突然开口说道:“要说困难还真有...” 干爹在一旁挤眉弄眼,示意他别再说了,可赵振国却像没看见一样,把自己岳父劳改释放想考大学的事情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这? 就这? 王克定还真怕这小子狮子大开口,结果... 他和老爷子交换了个眼神,越发觉得这个叫赵振国的小伙子有趣得很。 赵振国最想要的,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而他现在已经都有了,以后开放了,机会更多,他还有啥好求的呢! 他啥也不要,老爷子对他印象更好了! 就在这时,李梅从厨房端出了几盘热气腾腾的菜,香气扑鼻,招呼大家快来吃饭。 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喝着赵振国带来的鹿血酒,气氛融洽得就像一家人一样。 赵振国打从见着老人的那刻起,就琢磨着,得把以后的好光景跟他说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借着那股子酒劲儿,跟老人聊起了自己做过的一个梦,梦里头,他瞧见了四十年后中国那番繁荣昌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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