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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等功效,是天然的滋补剂…… 在药用上,也是一种珍贵的药材。 明代著名医药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记载,木耳‘性甘平,主治益气不饥’等,它还能把残留在人们消化系统中的灰尘、杂质集中起来,然后排出体外。 赵振国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黑木耳具有抗癌物质,他上辈子睾丸癌,这东西吃到他想吐。 不多时,他带来的箩筐就满了大半。采集时赵振国特意放过那些还未长大的木耳,光选些大朵的采摘。 很快,一个箩筐满了,一朵朵肥硕黑木耳如同黑色的宝石,错落有致地堆叠着。 看看天色,再不下山就要赶夜路了,但那一大片才摘了一小半。 望着那些依旧密布在朽木上的木耳,赵振国有些不舍,随即又觉得自己钻牛角尖了。 何必在这里摘呢?直接把朽木砍成断扔进空间里,带回家慢慢摘多好。 想到这里,他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暗叹自己早些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聪明”的办法。 放下筐子,赵振国从抽出那把磨得锋利的刀,开始小心翼翼地砍伐起朽木来。 他还专门把一块带着木耳的朽木砍成了“心形”,准备把木耳花送给媳妇儿。 其他的木耳带回家都晒干变成了这块干木耳,就这一块,宋婉清稀罕的不得了,不让吃。 不仅不让吃,宋婉清还准备种木耳,说她从书上看过,木耳属于菌类,繁衍多是靠着菌丝。所以只要找到长着木耳的木头,就有几率繁殖出木耳来。 而且他们后院那块潮湿的淤泥地,很适合种木耳。 栽种木耳的时候首先要将木耳菌种种在一段木头上,然后再用塑料薄膜将木头包好,竖立在田里,慢慢地木耳就能长出来了。 赵振国宠媳妇儿,那可不是说说而已,听媳妇儿这么说,就准备给媳妇儿整个温室大棚,木耳长不出来也无所谓,冬天种点小青菜,除了萝卜白菜有点其他蔬菜吃也挺好。 说干就干,赵振国在媳妇儿决定种木耳的第二天,就上山砍竹子去了。 没有污染没有温室效应,这里的环境很美,走在山里,隐隐间还能嗅到青草的味道。 每次看到这一片大山,赵振国的心情就好变得轻松起来。 竹节短的不要,太老的不要,枝叶太多的也不能要,赵振国选了几根适中的做好记号之后才开始动手。 把砍断的竹子从那一堆竹子拖下来的时候又花了好长一段时间,而且还完全没来得及修理枝叶。 身后树林中突然传来一阵沙沙声打断了赵振国的思绪,赵振国才从奋斗中清醒过来。 扔下手中的砍刀,赵振国掏出猎枪把子弹上了膛,这次转身回头看了过去,这里还算是山脚下,难道又有野猪下山了? 还好赵振国没有转身的时候直接扣动扳机,因为站在赵振国身后的不是野兽,居然是个人。 “是你?” 118、麦秸秆破房 狗剩依旧还是那身破衣服,只是今天他的衣袖挽得高高,露出了两只手臂在外面,在他身后有两捆绑好的柴火,站在赵振国身后不远处,隔着好几棵树戒备地看着赵振国。 “狗剩,你来山里砍柴?”赵振国停下手中的动作,把猎枪背在背上,这个距离,外加他刚才是背对着狗剩的,他应该看不见自己摸枪的动作。 “嗯,四哥你呢?”狗剩低头的瞬间收起了眼中的防备。 赵振国没有开口回答,而是用手中的砍刀指了指一旁的竹子。 “四哥,之前的事情,谢谢你。” “嗯。” 赵振国没时间跟他寒暄,转身继续砍之前预选好了的那几颗竹子。 “啪啪……” 才两刀下去,身后看着他努力的狗剩就有些忍不住了,他道;“四哥,你怎么砍那里的竹子?” 赵振国不解他的意思,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竹子,很符合郑叔说的条件呀! 狗剩指着竹子上端说到;“那竹子上面的枝丫藏到其他竹子里了,你就算是把它砍下来了也拖不下了。” 闻言,赵振国抬头。果然就像狗剩说的那样,他正砍的这根竹子上端的竹叶和旁边几根老竹子缠在一起,密密麻麻的都看不清楚那些叶子是哪根竹子上长的。 竹子和竹子之间本就生得近,这么一来,他想要把竹子从其他那些竹叶中分开来就很难了。 再加上竹子本身的重量,光凭他自己一个人估计是没有办法的。 “那我换一根砍。”无奈的放弃已经被他砍出了几条印子的竹子,赵振国视线扫在了其他竹子上。 “你要找那种竹节长些,而且枝叶别太多,也不能太嫩的竹子。”狗剩道。 不过他的话却让赵振国有些为难,竹节长些、枝叶不多、也不能太嫩的竹子,说得轻松,这片竹林每根竹子都长得差不多,让赵振国一根根地看过去,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砍满他所需要的。 赵振国的为难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看得狗剩有些皱眉,四哥这么厉害的人物,居然不会砍竹子…… 环视身边的竹子一圈之后狗剩上前一步,然后指着赵振国身后的一群竹子说道,“四哥,那里的可以砍,还有旁边的也行。” “我来!”说着,狗剩就挽起衣袖夺过了赵振国手中的砍刀站到了竹子面前,举刀,落下,‘啪、啪……’ 赵振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狗剩夺了手中的砍刀,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狗剩已经‘啪啪’地砍了起来。 此时眼前狗剩弯着腰,刀刀都砍在竹子上的同一位置,和他以往见到的不中用的狗剩完全不同,手起刀落不见丝毫犹豫。 “你最近有空吗?”赵振国站在狗剩身后两步的地方问道。 狗剩闻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地看着赵振国。 “我家最近需要个人来帮忙,你要是有空可以过来,管吃。” “哦,好,我去,四哥。”狗剩呆愣愣的点了点头,跟着四哥有肉吃,这是他的经验,完全不需要思考。 赵振国走上前去拿过了狗剩手中的砍刀,“还是我来砍吧,你到一旁去帮我找些可以的竹子做好记号,我最近要砍很多竹子。” “好。”说着,狗剩就准备转身离开。 “说起来,你怎么看这些竹子的?我怎么看着都一个样……”赵振国抬头看着面前的竹子,可怎么看都是一个样子的没有区别。 “其实竹子不一定要看上面。”被赵振国直白地请教,狗剩面色有些发红,“竹子因为生长环境和时间的关系表面会逐渐变色,初生的竹子多是翠绿色的,老竹子则是那种很深的绿色,其中也有很老的灰色。所以选竹子之前只要先看颜色就会比较简单……” 赵振国按照他的说法看了看身边的竹子,一对比果然看出了差距,他正在砍的那竹子就介于翠绿色和深绿色之间。而且赵振国还发现颜色越是偏中间的竹子竹节就越加的直,也就越加符合郑叔说的条件。 学着狗剩之前的模样,赵振国试着砍了两刀,没想到真的顺手了很多,而且力道也准了很多。 赵振国本就比狗剩有力气,他多试了几次之后砍竹子的速度倒是比狗剩还快了些。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了赵振国砍竹子狗剩便在一旁帮忙把赵振国砍好的竹子修去枝叶的情况。 直到天色暗了下来,两人才停下了动作。 赵振国看着堆在一起的竹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接下来就开始犯难了,这么多竹子,到底要怎么弄回去?别说狗剩在,狗剩不在,他空间也装不下这么长的东西。 “我看我还是去借一辆车来吧。”狗剩看着赵振国为难的模样之后说道,“这山里没办法进来,但是到了山脚就可以用车拉了。” “那好,我在这里等你。”想不到其他办法,赵振国只能应下来。 狗剩受过表彰后,口碑好了很多,很快就借了辆牛车回来。 两人把竹子捆成捆,抬了下去。 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去才总算是把今天砍的竹子弄回了家。 看着灰暗的天色赵振国也不留狗剩,给他割了一小块腊肉让他带回家吃。 狗剩也不跟赵振国客气,拎着东西走了。 晚饭是宋婉清做的,怎么说呢,不难吃,但是也不太好吃,主要是宋婉清穷惯了,做饭舍不得放油放盐,赵振国吃起来觉得不够重口。 第二天一大早赵振国起床把弄回去的竹子划开,劈成竹条。竹子的韧性很好,在这个时代用来编制东西无疑是最好的。 宋婉清并不知道赵振国这是在忙活什么,她问了,但赵振国卖了个关子,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至于到时候是什么时候,那就是到时候... 正劈竹条的时候,赵大哥给赵振国送来了一车麦秸秆。 1958年我国已能自行生产农用聚乙烯薄膜,七十年代已经在推广大棚。 但这里实在太偏了,赵振国从镇上跑到县里,都买不到塑料大棚膜。 没办法,他只能交代赵大哥,帮他找点麦秸秆,用这个当薄膜的低配版。 赵振国把麦秸秆编成麻花辫,然后再编织成草墙,宋婉清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扑哧一下笑了,说她来。 果然,宋婉清编得比他好多了。 更让他意外的是,来帮忙的狗剩也比他自己编得好。 没一个小时,一块一人多高的草墙就编好了。 麦秸秆墙是在五天之后大致完工的,接下去的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赵振国需要去山上去砍些可以做木桩的树,用来定桩。不然就算是有草墙也不会稳定,说不定风一吹雨一淋就垮了。 砍树可就和竹子不同了,树是实心的,而且还要比竹子重很多,要砍一棵树花的时间远远比砍竹子花得多。虽然狗剩偶尔有帮忙,但是作用不大。 依旧是牛车,赵振国速度缓慢地把砍好的树运到了后院那块洼地。 刨坑,埋桩,然后再填土,一下午的时间赵振国也只埋好了一两根桩。 这样一来一回竟然花了赵振国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才弄好这些零零碎碎的杂事! 半月之后,看着面前的粗糙的茅草温室,赵振国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赵振国的举动整个村子的人都看在眼里,虽然有几个好事的来询问了几次,但赵振国只是含含糊糊的说想要种点东西。 119、没那么简单 不过赵振国的话,村里的人根本不信。 他们种了一辈子地了,就没见过赵振国这样围起来种的。 村里人觉得稀罕,经常有人端着饭碗来瞅他这个奇奇怪怪的茅草房。 明白多说无益,回答了一两次之后赵振国也不再跟这帮人解释。 与其去和他们做解释,还不如做好自己的事情。 赵振国慢慢地把山中他做好记号的枯树也搬回了那棚子之中。 一平方米两根带着木耳的树桩。 处理好木桩之后赵振国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种木耳他跟宋婉清都是纸上谈兵,就当种着玩了。 第一棚木耳很不顺利,那天,走到用麦穗围起来的温室旁赵振国还未进门就皱起了眉头。因为远远的他就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子霉味。 心中咯噔一声赵振国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走进麦穗围成的屋子,果然空气中的霉味更加呛人。查看了下四周之后他皱着眉头走上前去。 那些之前搬进来的木桩已经变质,有的地方甚至是已经泛起了白霉。 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不会这么顺利,但是也没想到麻烦这么早就来了。 蹲下细看之后赵振国才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一‘屋’子的木桩和木耳怕是没用了… 叹了口气之后赵振国倒也没有消极下去,而是开始找起了原因。 太过潮湿的空气是木头发霉的重要原因,不用想也知道这里的水气太重了些。 更让赵振国在意的是他发现有些明明已经长出了‘耳朵’的木耳颜色变得有些灰白,花花的,看上去好像是生病了。 赵振国用手指采了下一些仔细查看,却发现那些木耳已经坏死。 挫败地在地上蹲了好久,赵振国不信邪地把周围的木耳都用指甲掐了个遍。 直到宋婉清跑进来对在他对面用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看着他和那些木耳,他才叹了口气,作罢。 看来空气太湿是不行。 赵振国动手直接拆了面前的草屋的一面墙,让那些在屋子中的木桩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呛人的霉味也在空气流通之后逐渐淡去。 第二天赵振国吃完午饭去草屋的时候,惊奇地发现那些被他以为已经没救了的树桩,竟然又长出了新的木耳。而且长势很好,比之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重要的是赵振国惊讶地发现,那些原本坏死掉的木耳旁边居然又长出了新的菌朵,木耳自己活过来了,这对赵振国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喜讯。 同时赵振国也注意到了另一件事情,并不是每根木头都长出了新的木耳的,而是其中一部分长了新的木耳。 赵振国把那些新长出木耳的木桩纷纷做了记号,然后才选了根小些的木头。 拎着木头,赵振国去了王栓住家。 “拴住叔,你出来看看…”人未到声先到,赵振国还没进门就开始叫起来。 “怎么了?振国。”王拴住此时还在吃饭,他从屋子里走出来时手里还端着碗拿着筷子。 赵振国忙把手中的木桩给拴住叔看,“拴住叔,你快帮我看看这是什么树。”各种树带着枝叶长在地上的时候赵振国倒是认识,只是被砍成一段一段的之后就不认得了,在这点上,拴住叔可比他厉害多了。 “这个、这个是栎树……”翻看了下赵振国手中的树,拴住叔肯定地说到,“你小子在后山摆弄这些也就算了,还捧回来做什么?” 毕竟是村里的人,王拴住虽然没反对赵振国的‘胡作非为’,但也不是很赞同。 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还是应该老老实实的种地,那些稀奇古怪的营生种完地之后慢慢摆弄也行。 “拴住叔,我今天下午要去山里砍一些回来。”说完赵振国不等拴住叔反应过来就一股脑儿地跑出了王栓住家的院子。 果然,他才走出院子没多久身后就传来了王拴住中气十足的声音,“你小子不认真点种地,冬天没法打猎了,我看你怎么过这个冬…” 赵振国家底厚着呢,不过财不外露,他也不会跟王栓住说这么清。 回到家,赵振国拿了砍刀就往山里走去。 这次他没有急着弄很多栎树回去,而是选了些干燥的枯枝砍了抱回家。 木耳的种植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简单的是它的生长不需要太多条件,复杂的则是怎么让那些发了芽的木耳平安的成长到熟透。 宋婉清也发现,这东西虽然发芽容易却多数都是在长到一半的时候死掉,存活下来的概率很小。 之前的失败也看出来了,这东西对生长环境的挑剔可以说是到了极点,只要有一点点不适应就会死掉而且每次都是大面积的,让人措手不及。 砍好的栎树赵振国没有急着把那些木耳种上去,他把几段栎树在院子中搭成‘井’字晾晒起来。搭好架子之后赵振国又把之前采集的种子翻了遍,让它们在阴凉的地方继续晾晒。 一来一回,回来的时候刚好赶上做午饭。 冬天的水很凉,用习惯了热水器里温水的赵振国先烧了些水兑到冰冷的井水之后,才开始动手把蒜苗一根根的掰下来放在水盆中。别看蒜苗外面很干净,其实叶子里面是很脏的。 洗好之后,赵振国拿菜刀把蒜苗切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的备用。 接下去是作料的准备,这时候还没有什么蚝油、生抽、鸡精这种调味品,赵振国只好将就着用有的,生姜、葱花、还有剁碎的辣椒。生火的时候,赵振国无比怀念打火机,现在有条件的用的是火柴,没条件的用的是打火石,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点着火,打火机是稀罕玩意儿,供销社都没得卖的。 在油锅里爆出香味之后赵振国才把薄如蝉翼的腊肉倒进油锅里,‘刺啦’一声之后,腊肉渐渐染上了辣椒的淡红色。蒜苗叶子瘪下去之后点了点酱油和一些醋。 忙活一上午了,中午就一个蒜苗炒肉对付了,宋婉清听赵振国说对付一顿,忍不住笑了。 120、卖木耳 木耳的生长周期在三十天左右,一个月下来木耳便已经由菌种变成成熟可食用的木耳。 看着那明显比之前野生木耳,还要来的好的长势和木耳,赵振国掂量了下这一期的‘收成’,大抵算了下能够采摘下来的有多少。 对于结果赵振国微微有些郁闷,因为之前的失败一半左右的木耳都‘毁’了,所以现在算了下的只是原本的一半。 而这里剩下的虽然比原本在山里采到得的量多得多,甚至是有五六倍左右,但是比他预想的还是少得多。 几十斤木耳,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鉴于媳妇儿是准备当事业干的,赵振国准备去镇上,看看销路,可以的话,帮媳妇儿把这个做成一项事业。 紧了紧手中装着木耳的大袋子,赵振国准备先去街上的饭馆打探下价钱,再决定怎么处理这东西。 隔着老远赵振国就看到国营饭店的招牌,赵振国没有从前门进去,而是多了个心眼走了后门。 “扣扣……”饭店的后门没有关,但是赵振国还是礼貌的先敲了敲一旁倾斜着的木门,没有唐突的直接进门。 饭店的后门远远没有前面院子的光鲜,不大的院子地上满是坑坑洼洼的泥洼,院子一角还堆着一堆木柴。听到敲门声,一个肩头搭着白布服务员模样的男人跑了过来。 还未等赵振国开口,他就嘀嘀咕咕的说道;“你这家伙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走、走、走,别在这里给小爷我添乱。” 赵振国一个没注意,被他推了个踉跄。 “我找你们领导的,或者是大厨也行。”赵振国沉住气退后了一步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领导的在忙,大厨也没空,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帮你去说说。”那小二本准备再推赵振国,却看到了赵振国不温不火的视线,有些眼色的服务员立马住了手。 这人分三六九等,看衣着却未必每次都能分得准,做了几年服务员的他自然能够从眼神气势中分辨人与人的差别,赵振国身上的衣着虽看不出什么富贵气来,但也绝对不像是街上那些宵小或普通人。 “我有些东西想卖给他们。”赵振国说道。他丝毫不像是来推销东西的,倒像是前面院子里进来喝酒的人,落落大方,毫无紧张感。 那服务员惊讶地看着赵振国,“卖东西?”心中却很诧异,呵,这年头居然还有人这个模样卖东西,胆子挺肥。 “劳烦你帮我问下。”赵振国随手给服务员递了根烟,直接了当的说道。 “那好,你在这里等等……”说完,服务员就向着院子里不远处的厨房走去。赵振国看他在厨房门口说了些什么,有个白胖的中年男人,一脸不情愿地跟着他走向了后门赵振国这边。 “……你小子别浪费我时间,前面还有好几桌等着上菜呢。”那两人还未走近,赵振国就听到了他不满的嘟囔声。 “不会浪费你很长时间的。”赵振国把手中的袋子放到地上,然后在那白胖的中年人面前打开。那白胖的中年人还未等赵振国把话说下去就蹲下了身去,嘴上还在不断的说着,“我看看,我看看……” 赵振国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把手在袋子中翻来覆去,直到那人似乎看得满意了才起身。赵振国见他眼中有几分兴奋,心道有戏。 “这些东西不值几个钱,你想要多少?”白白胖胖的人拍了拍手,敛去了眼中的兴奋。 “那就算了。”赵振国弯下腰,收起豁开的袋口,然后利索地扛上肩,二话不说转身就走。那白胖的主厨一愣,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赵振国都快走远了才追了出去,“唉唉……你怎么就走了?” 赵振国面上毫无表情,说道;“既然不值几个钱,那我就不卖了。”他想要换钱,但是既然‘不值几个钱’那他就不卖了,赵振国的打算很直接也很简单。 赵振国面上毫无表情,但是心中却是在想着其他事情,这木耳怎么会‘不值几个钱’,那话分明就是这白胖主厨在诈他。 赵振国一路走来都没见过卖木耳的,他明白物以稀为贵这一点,越是稀少的东西越是贵,这东西只有靠山的几个村子才会吃,不靠山的村子很多人甚至是连这东西该怎么吃都不知道。 木耳营养价值丰富,而且还可以作药用,现在没有大规模种植,怎么可能不值几个钱?哼!赵振国承认,他刚刚听到那大厨的话说心中有几分气愤。 “好好说嘛,别这么急。”那大厨说道,说话间他拽着赵振国手腕就把他往回拉去,走到门口看到还杵在那儿的服务员立马开口让他去叫领导来。 领导是个年过半百的小老头,看似和蔼但眼中却满是精光,赵振国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人不好对付,因此暗暗多了个心眼儿。 服务员被领导的吆喝到前面帮忙,一时间后院就只剩下领导、白胖大厨和赵振国三人。 “领导,这东西可以留下。”说完这句话,白胖的大厨又凑到饭店领导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只是他说话的声音太小赵振国没听到。 “后生,你开个价。”领导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赵振国。 “我把东西拿到你这儿来,就是有心做这生意。”赵振国不答话,反而说道。 赵振国来这里的目的本就是试探,看看价位,他哪儿知道这年代木耳什么价。 那小老儿领导和白胖大厨对视一眼,眼中有些赵振国看不懂的东西。赵振国也不急,只是淡淡地站在原地等待着。 “你这里也就只有二十多斤的样子,这样,我给个公道价钱你看看?”领导说道,说完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赵振国。 赵振国闻言点了点头,依旧没出声。 “那这样好了,一斤三毛钱,我给你算个六块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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