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地盖在这女人身上,说:“妹子,是哥不对,哥是个混账东西,不该这么对你。” 那女人听了,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良久之后,才问: “哥,你是不是嫌我脏?你救了我的命,想要就拿去,但我不能坑你…不能跟你回家!要是...”要是早点能遇到这么个好心人就好了。 狗剩听了,嘴里越发苦涩,他连忙摇头说:“妹子,哥不嫌你脏,哥是心疼你,哥知道你是个苦命人,哥不能欺负你。” 被刘家三兄弟外加养父糟蹋的时候,她没哭,因为她的眼泪早在被亲妈卖给刘家的时候就已经哭干了! 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哭了,因为眼泪是那般无用的东西,只会让那帮畜生们更兴奋,但这一刻,刘二妮却哭了。 狗剩瞅见她哭了,更慌了,连忙说:“妹子,哥错了,哥不该一时糊涂那啥你,哥真的对不起你!” ... 说到这里,狗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去解刘二妮的衣服扣子。 刘二妮两条胳膊脱臼,根本没办法反抗,她急得大喊:“狗哥,你再急也不能在这里啊!这还有人呢!” 一旁的赵振国被震得目瞪口呆。 更令他皮焦里生的是,狗剩还非得喊着他过来看。 赵振国:... 你丫刚还说这是你媳妇,现在非拉着我看你媳妇的那个,你是真不拿我当外人是吧? 238、死得不冤! 狗剩见赵振国不愿意看,以为四哥不相信自己的话,当时就急眼了,脱口而出,“哥你要不看,我就告诉嫂子,你看了我媳妇的身子...” 赵振国:!! 艹,太几把窝火了!知道你是个虎了吧唧的玩意儿,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虎,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像话么?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狗剩的话,赵振国其实已经信了七八分,但这大虎比非要让他亲眼看看,一副你不看就是不相信我的架势! 赵振国怎么跟他说都说不明白,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长了个恋爱脑,把脑子长没了。 狗剩看赵振国还是不愿意看,又来了一记猛药,“四哥,你要不看,我就翻进队部,用大喇叭喊,你看了我媳妇...” 赵振国实在是忍不住了,冲上去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嘴,这浑小子楞起来没边,真能干出这么没谱的事,无奈地说:“看!我看还不行么?” 幸好狗剩虽然浑,但也知道那是自己媳妇,衣服只拉到锁骨位置,没再往下扯。 赵振国松了口气,真怕这大虎比压着自己把他媳妇上上下下看了个遍,那可就太不像话了。 他匆匆瞟了一眼,发现刘二妮的脖子上确实如狗剩所说,全是陈年老疤,那森森的牙印,看得人心里直发毛,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出吸血鬼了。 ... 刚有一个瞬间,刘二妮心里头那个慌啊,真以为狗剩会跟刘家人一样,把自己当物件卖给别人。 没想到那个男人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眼神规矩得不行。 刘二妮突然觉得,这个大哥,搞不好真的会放过他俩! 眼瞅着振国哥信了自己的话,把枪也收起来了,狗剩那高兴劲儿,就跟吃了蜜似的。 赵振国瞅了他俩一眼,问道:“那你俩以后打算咋办呢?” 他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但话问出口就觉得自己怎么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狗剩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说:“过一天算一天呗。我隔三岔五地来给她送点吃的...” 刘二妮一听男人大哥问起两人的打算,福如心至,恳求道: “大哥,您心善,有本事,求您给我和狗剩哥指条明路吧,我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 赵振国:这女人有点意思。 他没立刻答应这个交易,反而眯着眼问:“那你先说说,你到底是啥来历?为啥会落到这步田地?” 刘二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大哥,我本名叫李盼弟,是家里的第四个丫头,上头还有三个姐姐,招娣、来娣、引娣,光听这名字,你就知道家里头多想要个男娃了。 我十岁那年,我娘终于生下了弟弟,那阵子家里头高兴得跟过年似的。可弟弟出生后的第二年,我娘就把我送到了一百多里地外的刘家村,说家里孩子太多,实在养不起我了。 我那时候心里头还美滋滋的,想着多了三个哥哥,以后也有人疼了。我们村的三丫就有两哥哥,哥哥们可宠她了,我那时候还羡慕着呢。 可到了刘家我才知道,我娘把我卖了,卖了五块钱,把我送到这家做童养媳的,每天不仅要干活伺候那三个傻子,还得伺候死了婆娘的刘老汉。说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刘老汉和他婆娘是表兄妹的原因,刘家三个儿子全都痴痴傻傻的,最大的刘老大已经快三十了,也说不上媳妇。 刘老三跟我年纪差不多大,我一度还以为自己会配给他呢,心里头还偷偷乐过。可没想到… 我满十二岁那年,来了月事,他们说我长大了,时候到了。那天晚上,刘老汉和他那三个儿子,就像饿狼似的,摸进了我的房间,把我给糟蹋了。 我哭得撕心裂肺,可没人管我,一家三个傻子,他们老刘家在那片简直就是横着走,没人敢为了我得罪他们! 从那以后,他们四个就变着法儿地折腾我,我过得生不如死。为了口吃的,刘老汉甚至还会把我给牲口一样,租借给村里其他男人们! 后来,我竟然怀了个男娃,说来也怪,他们那么折腾,娃居然都不掉,还被我生下来了! 造孽啊!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娃的亲爹到底是哪个! 男娃满月那天,家里头亲戚都来了。我瞅着是个机会,就跪在地上,求他们帮帮我,让我脱离这苦海。可那些亲戚啊,一个个都冷漠得跟冰块似的,没人愿意搭把手。 他们还怕我把这家的丑事说出去,坏了他们的名声。 最后,那帮男人们竟然狠心地又把我轮了一遍, 我不是没想过逃走或者报官,可我连村子都出不去。 那村的村长跟刘老汉是亲戚,他甚至也跟刘老汉一起糟蹋过我。那时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发了狠,从角落里翻出一包老鼠药,悄悄地下在了全家人的饭里。我当时就想,大不了同归于尽,老娘受够了这日子了!” “哈哈哈哈,十一口,全死了!连那个爹都不知道的逆子一块全死了!该!他们老刘家就该断子绝孙!”刘二妮笑得像是地狱归来索命的无常。 ... 故事讲完了,狗剩的眼圈早已泛红,赵振国的拳头也不自觉地紧攥起来。 他俩都明白,那家人死得不冤,那女人要是有一条活路可走,又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狗剩这还是头一回听刘二妮完完整整地讲出自己的遭遇,心里难受得就像刀割一样。 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带着颤音说:“哥,振国哥,我求你了,帮我媳妇想想办法吧!” 赵振国低着头,沉吟了片刻,抬眼看向刘二妮,问道:“二妮,你会念金刚经不?” 这话问得突兀,狗剩和刘二妮都楞了。 239、死一回! 刘二妮和狗剩两人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迷茫。 他俩都大字不识一个,这金刚经是个啥玩意儿? 听那名字,倒是像村里老人们偶尔提起过的佛经啥的。可破四旧的时候,不是都说这玩意儿不能信,要扫除干净嘛? 赵振国见他俩一脸困惑,也没急着解释,只是沉稳地吩咐刘二妮,让她一个月之后,得把这金刚经给倒背如流。 他说得轻松,可刘二妮心里直犯嘀咕。 不过,赵振国也给了话儿,要是刘二妮真能办到,他就有下一步的打算;要是办不到,那也就算了,仿佛这事儿对他来说,可轻可重,全看刘二妮的造化了。 狗剩:听不懂,但是听大哥的就对了!大哥比自己聪明多了! 他见二妮还有些犹豫,急忙朝她点点头,眼神坚定地说: “媳妇,听不懂没关系,咱听大哥的就对了!大哥肯定有他的道理。” 刘二妮想了想,自己这辈子已经这样了,背着11条人命,只能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苟且偷生,如果不小心被抓到,就要被拉去吃枪子儿。 如今这个大哥说有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那就试试呗。于是,她咬了咬牙,保证自己一定能办到。 狗剩见刘二妮肯照办,心里也松了口气。他压低声音跟刘二妮说: “媳妇你放心,我一定把那个啥经弄来!” 看他俩肯听自己的话,赵振国觉得这还差不多,他真的是怕极了猪队友,怕刘二妮是个拎不清的,如今看来搞不好真能成! 这事揭过去了,赵振国才“咔嚓”两下把刘二妮的胳膊接了回去。 接完胳膊,他抄起那把汉阳造,跟挥着根扫帚疙瘩似的,追着狗剩满墓室打。 这瘪犊子,缺心眼儿到家了,差点把自己炸上天! 不收拾看来是真不长记性! 狗剩一边玩命似的跑,一边鬼哭狼嚎着: “哥,哥,你轻点打啊!把蛋给我留着,我还指着我媳妇给我生娃呢!” 这话把赵振国气得直瞪眼,手里的汉阳造挥得更欢了,真够缺心眼的,咋打能打到蛋么… “你嚎嚎个屁!真是欠打!” 刘二妮也瞧出来这大哥只是为了泄愤而已,没想着真打坏自家男人,所以并不上前阻拦,捂着嘴笑着看狗剩被打! 起初,赵振国还真以为狗剩是故意把自己炸进墓里,就是为了让自己亲眼见见刘二妮,听听她的故事,从而动了恻隐之心,好帮她。 但看这货跑得跟丧家之犬似的,缺心眼儿得这么彻底,又觉得不像那么回事。 狗剩还真怕四哥把自己打坏了,一边躲一边跟赵振国解释: “哥,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墓我也不知道!前几天我把刘二妮藏在一个山洞里,可昨天我上山一看,她人没了! 我以为她被狼叼走了,所以今天才死皮赖脸地跟着你上山,除了躲王栓住,就是为了找二妮! 至于把大家炸下来,真的是手滑了,不是故意的,我咋住也不可能把自己炸飞吧…” 赵振国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躲王栓住到底为啥?你到底捅了啥娄子了?” 狗剩一听这话,立马支支吾吾起来,咋问都不肯说。 赵振国瞪了狗剩一眼,这家伙到底怎么招惹王栓住了,那么怕村长,至于么? 刘二妮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 “大哥,狗剩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躲在一个山洞里,可也不知道踩到啥玩意儿了,就咕噜咕噜滚到地底下了。 这地底下还真大,一个房间连着一个房间,跟个迷宫似的,我转悠了好久才找到出路…” 其实刘二妮心里还藏着事儿呢,没敢全说出来。 第一个人滚下来的时候,她吓得差点就拿起汉阳造把那人给崩了。 之所以没开枪,完全是因为她听那人的哎呦声,觉得像是狗剩。 至于后来滚下来的那两人,她从狗剩嘴里知道他们是来抓自己的,还真想摸到那个房间里,神不知鬼不觉把那俩人给突突了。 但是狗剩拦着她,说周大勇那个公安要是死在这里,事情可就闹大了,那可就真没法收拾了。不如找找大哥,托他想想办法… 但刘二妮不说,赵振国心里也明白,他瞅了刘二妮一眼,慢悠悠地说道: “你今天没一时冲动开了枪,那可是救了你自个儿一命。要是真把那俩人杀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行了,我知道这地儿你熟,带我去找那两人吧?” 那俩,一个是特派员,一个是挂名的民兵队长,都死在山里,事情可不好捂住了… 刘二妮还没来得及开口反对,狗剩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连忙说道: “哥,你让二妮去带路,那周大勇还不得把她给逮了去?” 赵振国没好气地瞪了狗剩一眼,拿枪托砰,敲了下他的脑袋,说道: “你动动你那榆木疙瘩脑子行不行?带路,又不是说我要把她送给周大勇,刘二妮和周大勇那两人别碰面不就完了?” 狗剩被敲得一愣一愣的,吭哧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可周大勇就是为了二妮来的啊,找不到二妮,他怕是不会就这么算了。” 赵振国看着狗剩那傻样,戏谑地笑了笑,说道: “呵呵,你原来还长脑子了啊?” 狗剩一听大哥这么说,傻笑着挠了挠头,心里还美着呢,大哥这是在夸他呢! 把赵振国整的挺无语的,据说吃核桃补脑子,以形补形,回头给这货整两斤! 刘二妮这时也凑近了些,脸上满是焦急,连声问道: “大哥,那眼下这可咋办呐?” 赵振国眯缝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道: “简单,让刘二妮死了不就行喽!” 狗剩一听这话,眼眶都红了,带着哭腔说道: “哥,你不是说要放过二妮的嘛?咋又让她死呢?” 他委屈极了,大哥都答应了,一口吐沫一个钉,咋能反悔呢?他开口就想说话,刘二妮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别吭声。 她比狗剩机灵,听完这话,好像琢磨出了点味儿来,眨巴着眼睛问道: “大哥,那你准备咋让我‘死’一回哩?” 240、欠了条命 赵振国这计划确实有些冒险,他瞅了瞅刘二妮,问:“你敢不敢?” 既然决定听大哥的,刘二妮就准备一条道走到黑了!她二话不说,重重地点了点头。 赵振国压低声音,把计划跟刘二妮细细说了一遍。 他生怕狗剩那恋爱脑知道了,万一藏不住事儿... 所以,这计划就他俩知道,狗剩啥也不知道,正好能本色出演,免得露馅。 狗剩看着媳妇和四哥嘀嘀咕咕,一句也没听见,但俩人都比他聪明,媳妇甚至还朝他使了个放心的眼神,那他就听媳妇和大哥的! ... 这边,王大海和周大勇已经被困在那间石室里快六个小时了。 也不知道这石室是咋建的,地砖的缝细得连匕首都插不进去。 他俩不知道,这墓各相连的石板间是用砺灰、石膏粉掺和的材料填补。要是真能插进去匕首,当时修墓的工匠脖子就该被咔嚓了。 周大勇拿起五四手枪,对着地砖和墙面崩了好几下,结果上面只是多了几个弹孔,愣是一点要开的迹象都没有。 王大海顶着周大勇,两人把天花板也摸了个遍,就是找不到出去的地方。 再这么下去,都不用干粮和水消耗完,只要氧气消耗完,俩人就会死在这石室里。 周大勇心凉透了,甚至连遗书都写好了,写满了整整一个烟盒。 王大海也想写,可他文化有限,憋了半天,只写出一句“爹娘,孩儿不孝!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两人正绝望得要命呢,突然听见石室外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 他俩定睛一看,严丝合缝的石壁上竟然出现了一个门! 紧接着,有个人打着手电筒走了进来,宛如天神下凡一般! “你俩没事吧?”熟悉的声音传来,王大海当时就差点哭出来,大喊道:“振国哥,你简直就是我们的救星,神仙下凡啊!” 周大勇也连连感谢赵振国,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只说从今以后,振国就是他亲兄弟,以后谁欺负赵振国,先问问他干不干! 赵振国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带着他们走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石室。 一出石室,王大海就看见了蹲在门边的狗剩,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上去就是一顿削,把狗剩打得满头是包也不敢还手。 周大勇看着狗剩这货,心里头也痒痒,也想上去跺他两脚,只是碍于身份不好动手。 想想早上自己还劝赵振国留下这小子,说多个人好帮忙,现在看来,这哪是帮忙啊,简直就是帮倒忙!差点没把自己给害死! 眼瞅着狗剩已经被王大海打的鼻青脸肿了,周大勇才假模假样地劝架。 周大勇问:“振国,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赵振国伸手指了指石室门口一块看似平凡无奇的石头,说: “我刚才听到你们这个石室内有动静,就摸过来了,摸了半天发现这里按一下就能开门。老一辈儿都说,古代工匠修墓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都会留下一条逃生的通道,咱们找找看。” 说着,赵振国一马当先,走在了最前面。 他手里拿着手电筒,光芒在昏暗的地下世界中摇曳不定,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周大勇、王大海紧跟其后,狗剩在最后面,一行人在地下迷宫中左拐右绕。 为了不让周大勇和王大海起疑心,赵振国还特意走了两回“弯路”。 他装出一副小心翼翼、摸索前行的样子,时而停下脚步,侧耳倾听;时而用手指轻轻敲击石壁,似乎在寻找着机关。 周大勇和王大海看在眼里,信以为真,也跟着紧张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就走错了路。 狗剩这货在地下早就没了方向感,哪怕这路刚才二妮带着他和四哥走了一趟,他也认不得,自然不会露馅。 而刘二妮,早在带着赵振国找到周大勇和王大海之后,就悄悄返回了最底下的那个墓室。她要等大哥他们走后再出去执行计划。 终于,在赵振国的引领下,三人七拐八绕地穿过了一道隐秘至极的石门,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山洞。 众人相视一笑,心中的紧张与焦虑瞬间烟消云散。 周大勇这个老公安,眼睛尖得跟鹰似的,一进山洞就打着手电筒四处打量。 没一会儿,他就发现了些人生活过的蛛丝马迹。嘿,他还在地上捡到了一根长头发,细细一看,心里头就琢磨,这难道是刘二妮留下的? 他抬起头,冲着赵振国笑道:“振国兄弟,你那小红狐狸呢?赶紧叫它过来闻闻,看这是不是刘二妮的头发!” 狗剩一听这话,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下意识地瞥了眼赵振国,振国哥耷拉着眼皮,连正眼都没瞧自己。 幸亏狗剩被王大海揍得鼻青脸肿,要不然周大勇该看出这小子脸色不对劲儿了! 赵振国猛地一拍脑门,装作恍然大悟道: “哎呀,我这记性!总觉得好像忘了啥,原来是把小家伙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一阵子事情赶事儿,他脑袋确实有些懵。不过细细回想,小红好像并没跟着自己一起掉进那窟窿里,想必还留在上面。 想到这里,赵振国急忙走出山洞,打着手电筒,高喊着小红的名字,随即吹起了口哨。 没过多久,草丛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小红从草丛里探出了毛茸茸的小脑袋,一看到赵振国,立马高兴地蹦跶起来,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狗剩瞧见赵振国竟然把狐狸给唤回来了,紧张地差点没一口气撅过去。 周大勇则把捡到的头发递给赵振国,赵振国接着头发,放到小红鼻子底下。 狗剩都快被吓晕过去了,这咋整? 241、把牛睡了? 谁知小红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竟然摇了摇头,还发出嗷嗷的声音。 这也不用赵振国翻译了,连周大勇都看明白了。 他有点懵,这狐狸也太通人性了!不过转念一想这是振国兄弟养的狐狸,又觉得理所应当。 怪可惜的,居然不是刘二妮的头发!也是,山上又没打围,谁都能来,一根女人头发而已,怎么会偏偏那么巧,是刘二妮的! 周大勇怎么也没想到,赵振国会带着小红骗他! 刚才小红低头闻头发那会儿,赵振国的手悄没声儿地伸了过去,在它肚皮上轻轻捏了一把。 那地方是小红的痒痒肉,只要被摸,它就会做出类似摇头的动作。 狗剩站在一旁,偷偷瞄了眼周大勇,心里头直打鼓。也不知道四哥是咋糊弄过去的,反正周大勇没再追问,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狗剩松了口气,胸口那块压了半天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悄悄抹了把额头的汗,长吁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 眼瞅着天边泛起了灰蒙蒙的暮色,远处的山影也渐渐模糊起来。 赵振国提议,今晚大伙儿就在这山洞里将就一晚吧。 众人听了,也都没啥意见,毕竟这荒郊野外的,有个遮风挡雨的地儿就不错了。 ... 村子里,王拴住找了狗剩一天,都没找到那个缺德玩意儿! 要说这货干了啥,那真是?脑袋上插烟卷?——缺德冒烟了。 宋婉清听说的时候,那惊讶劲儿,比当初知道大宝那档子事儿还甚,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铁定不会想知道这糟心事儿。 半上午的光景,宋婉清正埋着头,跟一道数学题较劲,张桂兰风风火火地闯进了院子,一进门就扯开嗓子喊:“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婶子正拿着根布条,勒在棠棠腋下,耐心地教她学走路,一听这动静,赶紧迎了上去,满脸好奇地问:“咋了这是?” 张桂兰一脸神秘,挤眉弄眼的,“狗剩昨晚上睡牛棚里头去了…” 宋婉清停下手里的笔,走出卧室门,不以为意地说:“大老远就听见你嚷嚷了,睡牛棚有啥稀奇的...” 张桂兰一看宋婉清没反应,急得直跺脚,赶紧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他不是单纯地睡牛棚,他是把大队的牛给…给那个了!” 宋婉清还是没听明白,一脸茫然。 婶子倒是听懂了,露出一个会意的表情,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见宋婉清还是一头雾水,张桂兰可就急了,索性把话挑明了,“他昨晚上喝醉了酒,把村里头耕地的那头牛当成女人给…给睡了!” 宋婉清这才听明白了,脸色一变,第一反应是冲上去捂棠棠的耳朵,这个桂兰,咋啥都敢往外说呢!还好棠棠小,要不然这... “而且...那还是头公牛!” 宋婉清实在是无奈至极,摇着头抱起棠棠,三步并作两步就往屋里走,桂兰这嘴啊,真是没个把门的,啥话都往外秃噜。 张桂兰还意犹未尽,想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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