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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说:“你这光打雷不下雨不行啊,你牵头搞个试点呗,自产自销,刚好补充你厂子缺的粮食,一举两得嘛。” 赵振国:... 也不是不行,就是,他们村用不用改名叫小岗村? 等把那个下毒捣鬼的人抓出来,就回老家跟王拴住商量商量,开搞! ... 借着郑副厂长这档子事儿,赵振国铁了心,要把厂里的风气好好整一整。 他特地组织了个全厂职工大会,宣布要把郑既明和那八个工人一块儿开除。 这话一说,会场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工人们或坐或站,目光都聚焦在赵振国身上。 这年头实行的是“统包统配”制度,厂子没有随便辞退工人的权力,得报劳动部门批准,而且也很少见有企业辞退工人,赵振国看过后世的新闻,工厂辞退率是0.02%,约定于没有。 “开除?天啊!这是啥新词儿,听都没听说过!” “郑副厂长好几天没来上班了,是开...开除了?” “老陈,老王,老刘,咦,都好几天没来了!” ... 工人们的声音此起彼伏,会场里一片嘈杂。赵振国看了看台下,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几句!” 322、职工大会大型社死现场 “静静,大家静一静!”赵振国拎着绿色的大喇叭吼道,瞬间盖过了台下的议论声。 工人们纷纷安静下来,转过头来看着赵振国。 赵振国环视了一圈,缓缓开口道:“我知道大伙儿心里都有疑惑,为啥非得开除他们不可。 我跟大家说清楚,他们把咱原料仓库里的好粮食偷偷换成了发霉的坏粮食,给我们厂造成重大的损失,这是破坏社会经济秩序的大事儿,公安已经把他们给抓起来了。劳动部门也批了申请,要把这些不法分子开除出厂。” 说着,赵振国猛地展开盖着红章的文件,前面的人伸着脑袋看,咦,确实是市里的公章! “这种蛀虫不除,明天喝出人命的酒坛子,就是给咱们厂敲的丧钟!” 台下的工人们起初还议论纷纷,有的惊讶得合不拢嘴,有的不解地皱着眉头。 但随着赵振国一番掷地有声的解释,大家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几个想为工友鸣不平的工人,也都不敢再吭声了。 就在这时,王大海突然从人群中站了起来,踩在凳子上,啪啪啪,鼓起掌来,还大声喊着: “赵副厂长,你开除得对!他们就是老鼠屎,不能留着!厂子倒了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 几个脑子活泛的青年职工立即跟着振臂高呼, “开除得好!就应该这样!” “是啊,他们太过分了,绝对不能姑息!” “赵副厂长做得对!我们支持你!” 老工人们盯着王大海交头接耳... 赵振国:王大海居然还挺会煽动情绪的,这个托不错... 他用手按了按,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说:“谢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我相信,只要咱们团结一心,共同努力,咱厂一定会越来越好!” 接着,赵振国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朝廖师傅招了招手,把人叫了上来。 廖师傅磨磨蹭蹭地走到赵振国身边,有点不好意思地站着,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这是咱们厂的酿酒师傅廖师傅,他酿酒也爱酒,平时也馋那两口酒,大家都知道对不对?” 这话一出,底下顿时传来一阵笑声,工人们纷纷打趣廖师傅,廖师傅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赵振国严肃地说:“这次也是别人稍微一引诱,廖师傅就跟丢了魂似的,借着品酒的名义,拉着王大海喝得那叫一个痛快。结果就让那帮坏分子钻了空子。念在廖师傅是初犯,这次就罚他三个月工资,让他长长记性。” 廖师傅耷拉着脑袋,窘迫得满脸通红。 开职工大会之前,赵振国私下跟廖师傅谈过话,“廖师傅,你要是不这么贪杯,也不至于让人钻了空子。看在你是老员工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但再有下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卷铺盖滚蛋吧!” 廖师傅一听这话,吓得浑身直哆嗦,连忙点头如捣蒜,连声答应:“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接着,赵振国点了王大海的名字。王大海心里那个忐忑啊,不知道振国哥要怎么罚自己,暗暗念叨:怎么罚都行,千万别开除我。 赵振国看着他,沉声说道:“王大海,这次立了大功,事先洞察郑即明的阴谋,将计就计,避免了厂子遭受更大的损失,鉴于李长河已经被开除,王大海将接替他的职务,任厂保卫科科长!” 王大海:???!!! 他有个屁的功劳,闯出这么大祸,振国哥非但不罚他,还护着他,而且还给他官当!这么大的事情,事先居然也不告诉他! 实际上,赵振国这么干,也是有自己考虑的,处罚廖师傅已经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了,不用再当众罚王大海了。 大海是自己带进来的,本来根基就不稳,把这个功劳落到他头上,能让小弟站得更稳一些,接李长河的差事也就能更顺理成章一些。 王大海感动的快要哭了,连忙点头哈腰地表示自己一定好好干,心里头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敢这么马虎大意了。 接下来,赵振国又宣布了几件事情。 原车间主任毛小五被开除了,副主任陈爱国升任为车间主任。 生产二组在上个月的评比中,获得优秀小组的称号。赵振国说话算话,当场就发放奖金。 工人们一个个上台领钱,那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把其他生产小组的人羡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 晚上,赵振国宿舍内。 王大海心里不踏实,把皮带抽下来,非求着赵振国揍自己一顿不可。 赵振国没好气地跺了他两脚,不重,王大海这才觉得踏实了,长吁了一口气。 “四哥,对不起。这次确实是我错了,犯了错,就该认!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不敢认那是怂蛋,孬种!咱可不是那号人!但我保证,一定不会有下次了!” 赵振国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王大海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大海,记住一句话,你可以不害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懂么?这世道,人心隔肚皮,得多留个心眼儿,别再让人坑了。” 王大海重重地点点头,暗暗发誓,这次都被坑成这样了,要是还不知道长心眼儿,那他就真成猪了!不,连猪都不如! 接着,赵振国话锋一转,说:“大海,你明儿个回村里一趟。” 王大海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赵振国变卦了,要撵自己走,赶紧可怜巴巴地说:“啊?哥,你不都让我去保卫科了么?不是不撵我走了么?” 赵振国没好气地拍了他脑门一巴掌,笑骂道:“你这货想啥呢!我让你回老家,是让你招四个人来!咱厂里这不腾出九个空缺了么?便宜外人不如用咱们自己村的人,知根知底的,靠谱!” 王大海这才敢大喘气了,应道:“哎,哥,你放心,我保证挑几个好手来!” 赵振国提醒道:“你跟栓住叔多商量商量,他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 隔天,赵振国正在车间里巡视,这时,看门的大爷走了进来,欲言又止到喊道: “赵副厂长,有人跪在外面,哭着要见你。” 323、闹事的来了 听到看门大爷的话,新上任的车间主任陈爱国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的赵振国,试探性询问道: “赵厂长,要不要我先去看看,了解完情况再答复您?” 好一会儿,赵振国才点了一下头,陈爱国见此,带着看门的大爷出了车间,期间交代看门大爷,以后这种事,不要第一时间找赵厂长汇报,先告诉自己,他这边处理不了,再转告赵厂长。 要不是郑副厂长和他的跟班都滚蛋了,他这个被边缘的副车间主任哪里有机会,来当这个车间主任?可得跟赵副厂长打好关系才行。 看门大爷是个瘸腿的退伍老兵,哪懂得这些弯弯绕,赔笑着说: “好,知道了,以后我注意!” 陈爱国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毕竟崔大爷从建厂就在这里看门是,面对赵振国时,也不会看他年轻就倚老卖老,都跟着工人一起叫赵厂长,也是个有分寸的。 来到厂门口,果然看到一个中年妇女跪在地上,抹着眼泪,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他走上前询问道: “大婶儿,你有什么事?先起来再说!” 跪在地上的杨淑芬,见来的是个中年人,年纪不对,顿时哭得更加厉害了,嚷嚷道: “我要见赵振国,我要见赵振国。” 陈爱国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哭得如此伤心,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耐心看着她询问道: “你是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说也一样,我是车间主任,如果我处理不了,我再帮你转告赵厂长。” 听到他自称车间主任,杨淑芬顿时也不哭了,用袖子蹭掉眼泪,一把揪住他的确良衬衣的领子,激动嚷嚷道: “你是车间主任?车间主任不是毛小五么?让毛小五出来?你们到底干了啥坏事,把我儿子坑进去了!” 没有任何防备的陈爱国,被拉扯得蹲坐在地上,扣子被扯掉了一颗,压根没料到一个女人力气竟然会这么大。 涨红着脸,尝试掰开她手,奈何她力气太大,根本掰不开,只能耐着性子劝解道: “大婶,你别激动,先松开我,有话好好说!” 一旁的看门大爷,见情况不对,上前帮忙。 三人乱作一团,杨淑芬死都不撒手,面前的中年男人,在自己儿子出事后当了车间主任,一定是在背后使坏了,是跟那个什么赵振国一伙的浑蛋。 儿子好端端地去上班,结果人就再没回来过,一打听,居然被关进了公安局... 自从那个赵振国来到丰收酒厂后,儿子的情绪也非常低落,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个赵振国怎么弄的,竟然这么坏,和大檐帽勾结起来,坑害自己的儿子! 她要找赵振国要个说法,然后进京告御状! 看门的老大爷,费了一番功夫,才把陈爱国从她手里解救出来。 陈爱国从地上起来后,退了几步,与杨淑芬拉开一段距离,整理了一下衣领,询问崔大爷: “大爷,你认识她不?这谁啊?” 看门大爷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 “是郑副厂长,哦不,郑即明的家属,我、我也没想到,没想到她今儿个会过来哭闹。”说道这里,大爷略带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几声。 原本看着杨淑芬跪在这里,哭得太可怜了,这才帮忙进去通报,没想到她儿子犯事了,她还是这么强悍! 幸亏出来的不是赵振国,不然自己真的就要犯错误了! 还是这个陈爱国也提点了一下自己,往后再碰到这种事,可不敢大意了! 陈爱国这会儿也算是理清了一点头绪,感情这老太太是郑副厂长他妈。 这老太太脸挺大啊,竟然还有脸来闹? 陈爱国不想她在继续错下去,平缓了一下心情,说道: “大婶,你还是先回去吧,公安抓的你儿子,你呆在这里又哭又闹,解决不了问题,并且,赵厂长很忙,没空单独见你。” 杨淑芬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唾了口吐沫,一脸凶悍地指着陈爱国骂: “你放狗屁,你不就是怕我儿子回来了,你没办法继续干这个车间主任,我告诉你,今儿我还就是不走了,我就要见赵振国,这么大的厂,离开我儿子能行吗?” 陈爱国看着她这副撒泼无赖的样子,知道再说什么,都会被她误认为在害她,摇了摇头,转身就要离开。 杨淑芬见他要走,立即上前拽住他,带着威胁警告道: “我警告你,我儿子可是高中生,比你有学问,比你能力强,丰收酒厂需要他这样的人才,他是被人冤枉了,很快就能放出来,出来后他还是这里的厂长,你要是带我进去见赵振国,我可以让你在这里继续干,给他打下手!” 听到她这番话,陈爱国差点儿没给气乐了! 真不知道眼前这个无知的村妇,脑袋装的是什么,话不投机半句多,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实在替郑即明感到悲哀,老老实实干他的副厂长不行么?非要搞什么内斗! 回到厂内,询问得知赵厂长在办公室看财务报表,直接去了他办公室。 瞧这坐在办公桌前的赵厂长,衬衣袖子挽起,漏出一节精壮的手臂,骨子里透着上位者的威严! 看到这里,把郑即明家属在门口闹事的事情,跟他汇报了一下。 听到他说的,赵振国头都没抬一下,看着报表上的数据,过了好一会儿,合上手中的文件,不咸不淡地吩咐: “通知公安,把人带走。” 陈爱国没想到赵振国会让这么办,不过有他这个态度,以后也知道该处理这件事了,片刻不敢质疑跟耽误,立马应了。 “好的赵厂长,我这就去处理。”说完见他没什么吩咐的,就离开了他办公室。 要说市里的公安局办事效率也是够快,接到电话后,得知是丰收酒厂有人闹事,挂了电话后就驱车赶了过来。 专门等候在门口的陈爱国,看到公安的车到达后,在他们下来后,跟他们说了一下情况。 杨淑芬这会儿是真的慌了,不明白怎么还叫来了公安,直到被带上手铐带走,都一直嚷嚷着,她只是过来见赵振国的,啥也没干! 324、权力蒸馏术(修) 比杨淑芬更心塞的,当属刘和平了。 他本以为手到擒来,能捞到条大鱼,结果呢,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就是个普通抽风老太太。 赵振国把王大海支回老家,一来是厂里确实缺人手,想让他回去招几个能干活的壮劳力;二来呢,他也想试探试探,要是厂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会不会有人趁机搞小动作。 谁承想,来的却是个老太太。 这年头老太太跪一跪,真算不上啥大事儿,网络不发达,舆情压力也约等于没有,要是搁到以后,那来劝说的干部不跟着跪下来对磕,这事儿还就真没完没了了,年纪大自带有理套餐。 另一边,一早出发的王大海已经回到了老家,跟王栓住说振国哥要他回来招工,还捎回来一封信。 王栓柱听见招工,也顾不上看信了。 振国是要找些年轻力壮的壮小伙,去震场子。 对于村里这些从庄稼地里爬出来的男人来说,能进酒厂干活,那可是轻松又体面的差使。 基本上都在室内工作,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挣的钱还多,一个月好几十工资。 听说加班还有加班费,哪个小组干得好,还有奖金拿!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可王栓住左思右想,还是犯了难。 就四个名额,让谁去,不让谁去,咋整? 他琢磨着问王大海:“振国还有没有说别的啥?” 王大海挠挠头,说:“振国哥只说跟你多商量商量...” 王栓住暗自嘀咕:哎,振国真是鬼精鬼精的,把这难事儿让自己办。不对,搞不好这也是振国对自己的考验。 他想着事儿,脚底下就自觉地跟着王大海迈向了振国家。 见俩人来了,宋婉清牵着棠棠笑脸相迎,招呼婶子给他俩倒水,被王栓住拦住了。 他哪有心思喝水,赶紧说明来意。 宋婉清说:“拴住叔,振国啊,他对您那是一百个放心,您看着办就行!” 让王栓住看着办,他不能真的看着办啊?他知道宋婉清有个弟弟,虽说人家在纺织厂上班,但保不准也想换个更好的差使。 他试探着提了一嘴,宋婉清却摆摆手,爽快地说:“叔,明亮他有工作,您就别操心了。这是公家事儿,你们商量就好。” 宋明亮没来求宋婉清,倒不是他真的不想来,而是他在家刚提出来说想去求求姐姐,让赵振国给自己个小官当当,就被他爹宋涛一顿好打。 宋涛打宋明亮,打得实在不说,还专门朝脸上招呼,把宋明亮打得鼻青脸肿,这么热的天,上班还捂个棉布口罩,生怕被人瞧见了笑话。 三人又聊了会儿家常,王大海把赵振国写的信,还有一些振国哥让他捎回来的小礼物递给了嫂子。 等两人一走,宋婉清迫不及待地掏出信封,发现还有张赵振国的半身照片。 照片背后写着:60度烧刀子,不及想你时心头灼热的十万分之一。 “媳妇,你要是想我了,就看看我的照片。也让棠棠瞅瞅,我都怕下次回去,她都不认识我这个爹了。” 宋婉清琢磨是不是拍一张全家福,让振国带着? 他想她,其实她也念他。 ... 去找了宋婉清,王栓住心里透亮了,第一个名额给周岗。 周岗被周大勇送回来后,宋同志还带着礼物去周家探望,表示感谢。 虽然他觉得周岗不是太聪明,但这人能替振国顶罪,知恩图报,肯定能一心一意跟着赵振国干,绝对不会有二心。 至于其他人嘛,还没想好。 晌午饭吃完,王栓住坐在门槛上,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突然一拍脑门,想起那封信了。 撕开信封,展开信纸一瞅,嘴里的烟袋锅子“啪嗒”一下就掉地上了。 这... 也顾不上回屋歇晌了,撒开腿就在村子里头跑,把村里的老辈子们都喊了出来,紧急开了个会。 招工这事儿,大家商量决定让各家都报个适龄的儿子出来,抓阄! 至于振国说的那件事儿,大家的意见不是很统一,所以王栓柱准备这么干... 他本以为招工会在村里掀起轩然大波,毕竟之前赵振国带王大海走的时候,村里很多人都眼红得不得了。 没想到,居然有几家根本就没报名!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们家孩子觉得自己成绩好,不需要这个机会,上大学出来不仅包分配工作,还是干部身份,比工人强多了。 当天晚上,王栓住家小院,每一户都来了个代表,连没报名的人家,王栓柱也非让他们派人到场。 大家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和紧张,去丰收酒厂工作,意味着能有一份稳定的收入,还能脱离土地的束缚,过上不一样的生活。 王栓住清了清嗓子,话:“大家都知道,振国在的丰收酒厂要招人了,咱们村有四个名额,其中一个给了周岗,剩下三个,为了公平起见,决定用抓阄的方式来决定谁去。大家有没有意见?” 赵振兴本来想说有意见的,可看看周岗,实在是张不开嘴抹不开面儿。 哪怕他这个亲大哥,也干不出替振国顶罪的事儿,活该这小子去上班,算了,哪怕抽不到,下次再跟振国好好说说吧。 赵振兴都没意见,其他人就更没意见了。 村里的老革命,德高望重的老村长拎出一个大萝筐,里面放着几十张小纸条揉成的纸团,其中有三张纸条上是“去”字,其他的纸条则是空白的。 “大家伙儿,还信得过我这个糟老头子不?”老村长一边抽着旱烟袋,一边咧着嘴笑道,烟雾在他面前缭绕。 大家纷纷点头说信得过,村里头谁敢质疑老村长的权威?当年要不是老村长领着大伙儿跟鬼子拼命,村子早就被屠净了,哪儿能有现在的炊烟袅袅、户户人家! “现在,大家排好队,一个个来抓。”王栓住说道。 第一个上来的是赵振兴,他深吸一口气,伸手进萝筐里摸了一张纸条,紧张地展开一看,是空白的,顿时泄了气。 接着是王草根、史大力…一个个都满怀希望地上来,却又一个个失望地离开。 轮到张德山的时候,他搓了搓手,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伸手进萝筐里。 手在筐里摸索了一会儿,才摸出了一个纸团。他闭上眼睛,不敢看,在后面人的催促下,他猛地睁开眼睛,纸条上赫然写着一个“去”! 他激动地跳了起来,大喊:“我抓到了!我抓到了!” 接下来,另外两个名额也陆续被抓出,分别是王铁柱和李满仓。抓到的人欢呼雀跃,没抓到的则黯然神伤。 但结果已定,大家都认了。 王栓住拿出纸和红印泥,说:“大家都来摁个指印,保证对结果没有异议。” 众人纷纷上前,郑重地摁下了自己的指印。 都摁完了,王栓住神秘兮兮地说:“大家别急着走,我还有件事要说。” 325、搞包产到户试点 “包…” 王栓柱刚吐出一个字,老村长烟杆往地上磕出"嗒嗒嗒"三声脆响。 这三响比敲锣还管用,人群霎时静得能听见蛐蛐的叫声。 “栓住娃,先给叔点个火。” 王栓柱觉得老村长是故意的不让自己说下去,难道他不支持?也是,下午跟他们说的时候,有一半人都持观望态度。 火柴"嚓"的擦亮,老村长深陷的眼窝里跳动着火星。 老村长压低声音说:“拴住娃,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王红旗半只脚都埋黄土了,这事儿我来办。” 他咽烟的动静像老牛反刍,烟雾从鼻孔钻出来,裹着"咕噜"一声叹息。 接着,他把烟杆往地上一敲,“上头说了,咱村可以搞包产到户试点。” 人群像被雷劈开的树桩,裂纹从每个人脸上炸开。 蹲前排的赵寡妇手一抖,钢针戳进食指肚,血珠子渗到鞋底白线上,像蚯蚓钻进干涸的田垄。 李二牛搪瓷缸子"哐当"墩在地上,咔嚓,王会计把钢笔崴断了,墨汁四溅。 “啥叫包产到户?”民兵刘国栋往前挤了半步。 他是57年生人,那时候已经开始搞公社了,他听不懂。 老村长一拍大腿,“就是把田分到各家各户,交够国家的,留足集体的,剩下全是自个儿的!” “分田单干?”赵铁柱条凳带翻的动静惊飞了槐树上打盹的麻雀,“这不成地主老财了!” 王德海的烟斗在青石上磕出火星。 “胡求弄!” 他猛地站起来,声音里透着股急眼劲儿,“大集体这么多年,说散就散?地咋分?公社的铁犁耙怎么办?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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