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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一个个心急如焚,都嚷着要按照老村长的说法去拜龙王。 有人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麦子烂在地里吧。” 还有人说:“这雨再不停,咱们今年就要喝西北风了!” 王栓住站在人群中,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祭龙王”在这年代是风险很大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甚至可能惹来大麻烦。 他试图跟村民们讲道理,可是这些大字不识几个的乡亲们,哪里听得进去他的长篇大论?他们只关心麦子,只关心今年的收成。 甚至还有人说:“怕个球!还能把我们全村都拉去打靶子么?冒险一试,总比饿死强吧!拴住你是忘了自然灾害那三年饿死多少人了么?!” 王栓柱亲叔也站了出来,板着脸放话说:“栓住啊,你要是这次拦着大家,我就把你从家谱里除名!” 群情激愤的村民差点把他家给砸了! 无奈之下,王栓住只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他决定试一试这个办法,哪怕只是为了安抚村民们的情绪。 神婆说第二天就是黄道吉日,全村人集资买来一头肥壮的山羊和两只雄赳赳的大公鸡,用红绸带仔仔细细地绑着,备好烧酒和大白馒头,准备在水库前祭拜龙王,祈求龙王开恩,让这连绵不绝的雨赶紧停下来。 王栓住千叮咛万嘱咐,让大家一定要守口如瓶,这事儿可千万不敢泄露出去。 可怕什么来什么,消息不知怎么地就传到了赵荣的耳朵里。 赵荣在局里挨了一顿收拾,最后还是被放了,毕竟他也是个生产队长,交游广阔。 但是被刘和平抽了一嘴巴,又在局里被收拾了一顿,不但破了他的无敌金身,连皮都被扒下来了,狼狈不堪。 他之前挪用村里集资修路款、欺男霸女的丑事也被抖出来了! 赵家村这下可炸了锅,村民们纷纷叫嚷着要去市里、去省里告他,一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的架势。 赵荣躺在镇卫生院的病床上,看着旁边哼哼唧唧的儿子,心里那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这时候,他恰好听说了“祭龙王”的事情,眼珠子一转,琢磨着这是个自己翻身的好机会。 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也不顾身上的伤痛,急匆匆的直奔特派员那里去告状了。 228、逮个现行 可他前脚刚走,后脚特派员周大勇就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村里,直奔赵振国家中。 他自己也是农村出来的娃,知道村民们搞“拜龙王”也是被逼的没法了,不忍心看他们因为这事儿全都被逮进去。 再说他也是系统内的,对赵振国做过的事情门清,这可是一员福将!刘有全因为这人调去临县当副局长了,市里领导刘和平还拿了俩个人三等功! 他琢磨着,要是能请赵振国帮忙,带他进山抓住灭门案的凶手,自己这仕途说不定也能再往上窜一窜。 于是,他打定主意,要给赵振国送个人情。 送走周大勇后,赵振国心急火燎,打算去趟王栓住家。 前几天王栓住带着村民们护着他的那一幕,跟放电影似的在他眼前晃悠。这老头儿,可不该落这么个下场。 没承想,还没迈出门槛,就被媳妇给拽住了。宋婉清拉着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赵振国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乐呵地抱着宋婉清亲了一口,直夸她聪明。 说完,他连蓑衣都顾不上披,就一路小跑,跟个急风火似的,直奔王栓住家。 一进门,就拉着王栓住蹲在屋檐下,两人脑袋凑脑袋,嘀嘀咕咕地聊了起来,足足聊了半个小时。 临走的时候,王栓住拍着胸脯,斩钉截铁地说: “振国,我听你的!你说咋干,咱就咋干!还是你有本事,有主意!” 赵振国赶忙摆手,笑着说:“这可不是我的功劳,全是我媳妇的主意。” 王栓住一听,更是连连点头,夸赵振国好福气,娶了个这么聪明的媳妇,知识分子就是不一样,点子多,办法也多! ... 第二天一早,赵荣就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似的,急不可耐地拽上亲戚朋友,还有那十几个平日里游手好闲、爱凑热闹的流氓地痞。 一伙人叽叽喳喳,浩浩荡荡地就朝着水库的方向奔去了。 赵荣就想亲眼瞧瞧,赵振国这回是怎么被逮起来的。 拜龙王这种封建迷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他刘和平就算是有三头六臂,手眼通天,还能保得住赵振国不成? 一行人兴冲冲地到了水库边,结果左等右等,从早上一直等到晌午,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赵荣心里着急啊,这戏怎么还不开场? 脚下的鞋都被雨水打湿了,还没见个动静,赵荣扯着嗓子喊侄子赵国祥去村里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多久,赵国祥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叔,他们,他们都忙着在地里...也不知道在弄啥玩意...” 赵荣眉头一皱,大手一挥,说道:“走,咱们去看看!”说着,领着一伙人,浩浩荡荡地朝村里走去。 赵荣他们一行人到了村里,一眼望去,只见村里男女老少都在地里忙活着,有些地里还盖着一层东西... 他好奇地问一个正忙着的村民,可那人忙得热火朝天,头也不抬,根本就没空搭理他。 赵荣只好继续往前走,走到一块地头,碰巧遇见了王栓住。 他假模假样地上前寒暄:“哎哟,老王啊,你们这是忙什么呢?这么热闹!”难道是祭拜龙王前的准备工作? 王栓住哼了一声,眼皮都没抬一下,根本就没搭理他。 赵荣讨了个没趣,心里更没底了:难道是消息有误?这村里怎么没什么动静? 他眼巴巴地盼着,一直等到天黑,肚子饿得咕咕叫,前心贴后背,也没见村里有祭祀龙王的半点动静。 赵荣瞅着这帮人,个个饿得蔫头耷脑的,只得叹了口气,带着众人灰溜溜地走了。 回到家,赵荣就气不打一处来,立马把给自己传假消息的那个地痞“搅屎棍”给揪了过来。 见面就是一嘴巴子,搅屎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懵头转向,眼冒金星,半天没回过神来。 赵荣接着把他骂了个体无完肤,说他传递错消息,害得大家白跑了一趟! 搅屎棍捂着被打肿的脑门,一脸无辜又愤恨地出了赵荣家。 刚迈出门槛,就被人从背后套了麻袋,一顿拳打脚踢之后,搅屎棍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看人已经去了半条命,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 妈的,赵荣你打老子一巴掌就算了,居然还想置我于死地!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老子给你办了那么多脏事,你居然过河拆桥! 他心里头那个恨啊,暗自琢磨着:哼,赵荣,你等着,老子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一定要收拾你,不能让你好过了! 赵荣还不知道,自己这一巴掌赶巧了,竟然打出了一个仇人。 可哪怕是知道也顾不上了,他年过半百了,身子骨本就不如以前硬朗。 在室外待了一天,受了风寒,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去找赵振国的麻烦了。 ... 晚上,王栓住家院子中央, 嘴比棉裤腰还松的村民周岗正跪在院子正中央,低着头,一脸懊悔。 这次要不是赵振国,全村老少怕是要被这货的胡言乱语给坑惨了,说不定还得遭大罪。 大伙儿都围过来看,心里头那个后怕,就像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周岗这张嘴,都说祸从口出,以后可得管好自己的舌头,别再乱说话了。 王栓住站在屋檐下,眉头紧锁,一脸严肃地说:“周岗这小子,实在是不成器,留在村里迟早是个祸害。我看啊,还是把他赶到后山去,让他自个儿在那儿自生自灭算了。” 村民们听了,都纷纷点头,觉得王栓住说得在理。 周岗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灰败,这跟弄死他有什么区别?他环顾四周,大家纷纷避开了他的目光,就连亲爹、亲叔也低着头,不敢看他,更不敢替他说话。 视线最终落在了正在和王栓住低声交谈的赵振国身上,心里涌起了一丝希望。 对了,求振国哥,他一定有办法救自己! 周岗膝行了几步,带着哭腔喊:“振国哥,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赵振国转头看向周岗,正好瞥见王栓住朝自己使眼色。 原来这老狐狸打的是这个主意,他就说这人今天怎么会这么狠! 见他没动静,王栓住有点急,又朝他挤挤眼。 赵振国:... 他最终还是站了出来,“周岗这次虽然犯了错,但咱们也不能一棍子把他打死。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我相信他能改过自新。” 王栓住见赵振国开了口,心里那块大石头也落了地,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周岗感激得眼泪鼻涕一起流,连连磕头谢恩,嘴里不停地喊着:“振国哥,你是我的再生父母,是我亲大哥!” 赵振国心里暗笑,这王栓住唱黑脸唱得倒是挺像那么回事,非让自己唱白脸,这老狐狸,生怕自己在村里威望不够,想方设法给自己抬轿子。 处理了周岗这事儿,王栓住张罗着把那头山羊给分了。众人分完肉,也没急着休息,又扛着锄头回地里忙活去了... 有个婶子感慨说:“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振国媳妇,她读过书,就是不一样,真是厉害!” 众人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纷纷围过来听婶子讲。 229、观音娘娘和龙王爷 宋婉清自个儿也没想到,就只是随口出了个主意,从那以后,村里人都背地里偷偷喊她“观音娘娘”,喊赵振国“龙王爷”! 这俩,好像不是两口子吧? 说起来,这主意还是赵振国搞的那个塑料薄膜温室大棚给她的灵感。 她想这雨要是停不下,那咱就想办法让麦苗少挨点淋,总归是好的。 说来也怪,赵振国平时挺机灵的人,这次却一根筋了,压根就没往这上面想。 其实也不是赵振国没动过这心思,实在是他两辈子加起来也没下过几次地,他对那土地、对那粮食,缺了老辈子份那深到骨髓里的情分。哪怕是宋婉清,也实打实地下过一年地... 在他眼里,麦子嘛,也就一毛多一斤,又不值几个钱,减产就减产吧,有啥大不了的,到时候他自掏腰包,去黑市上买点麦子回来,往村里人手里一分,不就完事儿了? 可这亲手伺候大的麦子对村里人来说,那可是命根子,是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换来的宝贝疙瘩。 胡志强帮赵振国倒腾回来的那点塑料薄膜,哪够盖全村的麦田。 可这在村里人看来,根本不是啥事! 反正拜龙王的事儿被人搅黄了,少淋点是一点,总比干瞪眼瞅着麦子遭罪强。 于是全村上下,男女老少,只要还能动弹的,一个个都跟上了发条似的,全动起来了。 有的人抄起镰刀,咔嚓咔嚓,竹子一根接一根地倒下,那是要搭架子;有的人握紧锤子,砰砰砰地打桩子,桩子扎进地里,稳得跟山似的;有的人忙着把塑料薄膜往桩子上绑,手忙脚乱却也细心周到;更有那心细的,给麦田一块块地编上号,生怕漏了一块地,淋湿了麦子。 赵振国这时候才明白,粮食对大伙儿来说,那比啥都金贵,比自己的命还亲! 媳妇出了主意,让麦田能少淋点雨,那他也不能闲着,得做点实事儿! 他二话不说,挽起裤腿,迈进积水能养鱼的麦田里,泥水溅了一身也顾不上。 上辈子他做工程,地基冒水那点儿事,早就是家常便饭了,想解决,就是做好排水这件事。 围着麦田转了几圈,他眼睛眯成一条缝,仔细琢磨着地势高低,心里头已经有了盘算。 准备挖排水沟和水泵抽水双管齐下。 说干就干,他就开始指挥几个劳力挖排水沟,这儿挖深点儿,那儿挖宽点儿,忙得不可开交。 说到抽水,赵振国本来还打算组织村里人做几个人工水泵,手摇的那种,费点儿劲也能把水抽出去,总比拿搪瓷盆舀强。 可王大海提醒他说:“振国哥,咱队部库房里好像趴着个铁疙瘩,说是个水泵,是当初修水库的时候剩下的,那个能派上用场不?” 赵振国一听,眼睛立马亮了,有这种好东西不早说! 他一口气跑到库房,定睛一看,嘿,真是有台水泵! 不仅有水泵,还有台盖着厚厚一层尘土的手摇柴油机! 好东西! 赵振国赶紧拿起摇杆去摇那柴油机,可摇了半天,那东西就像是个死疙瘩,趴着就是不动弹! 坏了? 可这玩意儿,他赵振国可不会修啊。 他围着那铁疙瘩转了好几圈,挠挠头,拍拍自己的脑门,自嘲道: “傻了吧,我不会修,可有人会啊!”怎么把应教授忘了呢? 赵振国二话不说,直奔牛棚,把应教授从里头拽了出来。 这一路上,有人瞧见了,但也都装作没看见,振国这么本事,做啥肯定都有道理! 应教授仔细打量那台东方红拖拉机的2105柴油机,他虽然没修过这种东西,但这东西没什么精密电路,可以试试! 他接过扳手、钳子,敲敲打打,没半个小时,那柴油发电机竟然轰隆轰隆地响了起来,像是久违的欢歌声,这下麦子有救了! 村里人分成了两拨。一波人为麦地搭起了一个个临时的“遮雨棚”。另一波人则挥起锄头,挖起排水沟来。老水泵,哼哧哼哧地抽着麦田里的积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大伙儿忙得热火朝天,有些男人嫌蓑衣穿着碍事,干脆光着膀子干,身上流的,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 大家还商量着,一天三班倒,护着这些麦子! 就算雨下得再大,但大家的心却是火热的! 为啥?就因为那口粮不淋着,不泡着!心里就踏实,啥都值当! ... 第二天早上, 忙活了一宿的赵振国抖了抖弄的一片狼藉的腿,一步一个泥脚印的往家里走。 宋婉清正看书,见赵振国回来立刻把人迎进来。 “快换身衣服,都湿了。” “没事,里面没湿。”赵振国说着把湿意浓重的蓑衣脱下来,好在里面的衣服还是干的,不过鞋袜都湿透了。 宋婉清把湿了的鞋袜放在一个盆里,准备等会儿洗,眼尖地发现赵振国的双脚有点红,似乎被磨得。 “也只能先这样了,这雨下个不停。” 赵振国倒不管这些,和她说:“还不是媳妇聪明,出的主意。” 宋婉清被他逗笑:“你又逗我,对了,你的脚怎么红了?” “约莫是下雨湿脚,就有点磨。”赵振国看了眼自己的脚,脚尖和脚跟的地方都有点发红,但不疼,就是泡水多了会累脚。 “磨脚你怎么不说,还在地里走来走去...” “这证明了我的双脚比我想象中的更有耐力…” 宋婉清气得轻捶了他一下,脚都泡囊了,这人也太不注意身体了。 “那老茧在等着你呢。”宋婉清一边说着,一边兑了一盆热水给他泡脚。 赵振国也不客气,把脚没入热水中。 劳碌一日后泡泡脚,真的很解乏。 五日后,天空放晴了。 雨过天晴的空气非常清新,天空澄澈,万里无云,呈现蔚蓝色的一片,把水库都照成了深蓝色。 一大早,赵振国饭还没吃完,赵大哥就找上门来,说想去木耳棚里搭把手,干点活儿。 今年这粮食减产是铁定的事儿了,虽说他们村在十里八村里头,减产算是少的,可他心里还是不踏实... 230、重生以来的最大危机! 赵振国是不可能让大哥去木耳棚里干活的。 且不说那管事儿的是前大嫂,两人要是碰了面,那尴尬劲儿,简直能拧出水来! 再说棚里那些干活的妇女们,她们家里的爷们儿一个个都瞪着眼呢,谁愿意让这么个睡了兄弟媳妇的人混进去? 可谁让这是亲大哥呢,长兄如父,对自己也是没得说。 赵振国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得拉大哥一把。 于是,他拎着俩箩筐带大哥去了后山,打算把自己之前采摘石斛的几个地方告诉大哥。 他指着一窝生长在岩石缝隙中,还开着几朵黄绿色小花的石斛说: “大哥,这玩意儿叫石斛,可是宝贝!春天的时候,石斛花采下来晒干了能卖点钱。” “到了秋天,石斛株也长成了,那更是值钱,比花还值钱...” “不过采摘的时候可得小心,别一股脑儿全摘了。得留最下面的两节株茎,这样它来年还能接着长,你也能年年都有收成,就像养了个会下金蛋的老母鸡一样。” 赵振国叮嘱大哥,生怕他忘了这采摘的窍门。 大哥越听越上心。 他盯着老四的嘴,恨不得把他说的每个字都记下来,只可惜自己不识字,只能暗暗记在心里,不停地在嘴里念叨着怕忘了。 “老四,这、这花都快开败了,秋天还有好几个月才能到,大宝上学要不少钱...”赵大哥为难地说。 赵振国叹了口气,年前不是给了大哥两百块么?这么快就没了?有心提醒大哥要省着点用,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给都给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 这时节,石斛花已经快开败了,但摘山萸肉却正是时候。 赵振国的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一棵山萸肉树上,那红彤彤的山萸肉挂在树上,像是一串串小灯笼。 “大哥,你看这山萸肉,可能有人不太认得,但要是提起六味地黄丸,没几个人不知道的!这山萸肉就是六味地黄丸里的主药,补益肝肾、收敛固涩,效果可好了!”赵振国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摘下一颗山萸肉,递到大哥跟前。 大哥接过山萸肉,仔仔细细地瞧了个遍,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这、这果子春天山上多得是,又酸又涩,难吃得很,没肉就一层皮,连鸡都不爱吃... 他一脸狐疑地问:“老四,这真能换钱?” 赵振国点点头说:“能卖,而且价格还不错。你摘点去药店卖,应该能换不少钱。” “这东西炮制起来也简单,摘下来去除泥垢以及内核,然后清洗干净,晒干就行。” 赵老大将信将疑,老四说能卖那就听他的! 他手脚麻利地摘了一箩筐山萸肉,又讪讪地说: “老四,我听人家说你打得那啥皮子,一张能卖十张大团结,你看能不能教我打猎?” 赵振国挑眉瞅了瞅大哥,想打猎挣钱的心思,村里头可不止大哥一个有。 可打猎跟打靶子不一样,猎物不会傻不拉几地站在那里等着你打!满山都是四条腿或者会飞的移动靶。 没经验的人,哪怕是给把AK扫射,都不一定能打的到狍子!只要不是致命伤,狍子能带着子弹跑…没影... 但他终究还是没忍心拒绝大哥。 掏出那把磨得发亮的土猎枪,跟大哥细细讲解起来。 男人哪儿有不爱枪的,大哥听得心痒痒,眼睛直发光,正跃跃欲试呢,恰巧远处有只兔子嗖的一下跑过。 “砰!”大哥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枪。 兔子应声而倒,大哥乐得合不拢嘴,自己枪法咋这么准呢?五十米开外一打一个准!这是有打猎的天赋啊! “振国!老四!你快瞅瞅,我打中了!打中了!”大哥兴奋地喊着,还想往枪里塞子弹再补一枪。 “打、打挺好!以后可别再打了!”赵振国喘着粗气,脸色都变了,赶紧劝阻道。 赵大哥懵了,啥意思? 他还没反应过来,赵振国就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枪,给卸了。这才靠在树上大喘气... 赵大哥愣在那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摸不着北,这是咋了? 赵振国那叫一个后怕,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重生以来,最大的危机竟然来自亲大哥。 刚才大哥那一枪,子弹贴着他天灵盖嗖的一下飞过去,差点就把他脑袋瓜子给掀开了。 他明明站在大哥左前方三步远的地方,兔子在大哥右前方,真不知道大哥这枪是怎么瞄的,差点把自己给报销了! 远处那只兔子见危机解除,一骨碌从地上蹦了起来,一蹦一跳地溜走了,感情刚才是装死呢。 赵大哥瞅着老四脑门正中那道沟壑,这才明白自己闯祸了,尴尬地直搓手,不知道该说啥好。 晃过神的赵振国说: “大哥啊,别惦记着打猎了,咱还是采点药材算了,打猎这事儿啊,真不适合你。” 赵大哥心虚地点点头,心里头就像吃了黄连一样苦,他差点把亲弟弟送走了,这事儿闹的! 捡回一条命,但头发被霍霍成这样了,赵振国也没心思在山上呆了,他得赶紧找个剃头匠拾掇拾掇,要不然回家跟媳妇没法交代。 赵振兴也没心思再摘药材了,跟在赵振国后面,也下了山。 一路上,兄弟俩都没啥话,只是默默地走着,心里头却都在想着刚才那惊险的一幕。 赵振兴回家的路上,有人瞧见了,问他摘这酸不拉唧的果子干啥用。 他随口说:“喂鸡。” 那人挠挠头,也没再多问。 老四告诉他的发财门道,哪能随便往外说,万一真卖了大价钱,有人来抢咋办? 赵振国下了山就从空间里翻出顶平布帽和大口罩带着,这双驼峰发型,简直了! 他去邻村找了个剃头匠,哪怕是光头都行,总比大哥一枪整成的地中海发型强! 老冯今天生意不赖,好几个人等着剃头,看见来人让他在外面等着, 赵振国趁势加入了院子外头那帮蹲在地上抽烟、闲聊的队伍。 聊到起兴,有人压低嗓门神秘兮兮地说:“你们听说了吗?赵荣那老小子没了!听说是让赵振国给干死了!” “对对对,听说被他三铁锨敲死了、脑浆都流出来了,满地白花花的…” “咳咳咳”,赵振国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难道是同名同姓的? 他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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