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家里啥也不缺,可只要宋婉清和应夫人在哪里停留,多看一眼人家卖的东西,赵振国便毫不犹豫地掏出钱来,买买买。 俩女人在前面逛,俩男人跟着后面挑东西。 到最后不光赵振国挑的俩箩筐满了,应教授挑的俩箩筐也满了。 光天化日,赵振国又不能把东西扔到空间里,只能先跑一趟,把东西先放到车上去。 他回来的时候,看见应夫人对一个绣着牡丹花的香囊爱不释手,眼睛都挪不开了,直接掏钱就是买。 应教授见状,连忙摆手说:“振国啊,真不用了,都买那么多了!” 赵振国却一脸真诚地说: “应教授,您就别跟我客气了,你们是清清的老师,那也就是我的老师,权当我孝敬老师的。” 应夫人听了,脸上笑开了花,亲生的都跟她划清界限了,反倒是这个学生,贴心的很。 她接过香囊,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牡丹花,“老应啊,你记得不,我之前也有一个类似这样的...” 妻子这么说,应教授记起来了,确实有一个类似的,好像是岳母亲手绣的,可惜被人抄家的时候,不知道哪里去了。 哎,是他无能,连妻子的那点念想,都保护不了,还连累她跟着自己受苦,等会了京,一定要千倍万倍地补偿… —— 转天,赵振国正在家逗娃,就听见王拴住在大喇叭里喊让他去大队部接电话。 电话是崔明义打来的,说赵振国之前托他办的事情,成了。 443、谁要结婚? 事儿办妥喽,赵振国寻思着,得赶紧去芬姐那儿走一趟,这回他有十足的把握,能把芬姐给说服了。 他开着车晃晃悠悠地往前走,路过老庆家门口的时候,就感觉这家里头气氛不太对劲儿。 只见老庆家门口张灯结彩的,红彤彤的灯笼挂得那叫一个喜庆,瞅着就跟要办喜事儿似的。 喜事儿?赵振国心里头犯起了嘀咕。 村里谁家要是办喜事儿,那都得挨家挨户地通知,乡里乡亲的,都得去凑凑热闹、帮帮忙。 可他左思右想,咋就没听说村里谁要结婚呢? 刚巧老庆大嫂跨着个篮子从院子里出来,他就摁了喇叭,摇下车窗,扯着嗓子问: “嫂子,这是谁要办喜事儿啊?” 老庆大嫂一听,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支支吾吾地说:“是...老庆啊…” 赵振国听了,当时就愣在了,半天没缓过神来。 他跟老庆那关系也不赖,当初不管别人咋挑唆让老庆把脏水泼到赵振国身上,老庆都不干,更是差点没把李建业给淹死到自家茅池里。 可要是老庆结婚,这么大的事儿,咋能一声不吭,连个信儿都不给自己透呢?拿自己当外人呢? 他稳了稳心神,又追问道:“娶的哪家闺女啊?” 他是打心眼里为老庆高兴,老光棍终于能娶上媳妇了,他是一定要来喝杯喜酒的。 说起来老庆会变成老光棍,也是穷给闹的。 这年头儿,上面虽然提倡不要彩礼,但不给彩礼,一般都娶不住媳妇,除非换亲。 条件好的,讲究“三转一响”,就算是一般的,也得有“32条腿”,像大衣柜、五斗橱、桌椅板凳啥的,一样都不能少。 可老庆那俩哥哥娶媳妇,把家里的家底儿都掏空了,到老庆这儿,那是真没钱了,没钱就取不上媳妇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结果赵振国的话一出口,老庆大嫂的脸色就变得古怪起来,像是在藏着什么秘密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刘桂华!” “啥!”赵振国一听这名字,声音一下子就高了八度,比喇叭还响。 他心里头那个气啊,难怪老庆结婚不请自己喝喜酒呢! 老庆怕自己知道了,不愿意喝喜酒不说,甚至还会掀桌子。 刘桂华那可是出了名的“搅家精”,之前把二哥家搅得鸡飞狗跳,又把大哥家折腾得不得安宁,这会儿又盯上老光棍老庆了,可千万别再把老庆家给祸祸了! “哟,振国来啦!” 老庆听见外面的动静,搓着手出来了,一瞅见赵振国,他脸上堆满了笑,忙不迭地从兜里掏出烟,递到赵振国跟前。 赵振国连烟都没接,直截了当地问:“老庆啊,你俩这事儿是啥时候开始的啊?你咋会跟她...” 老庆一听,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像熟透的柿子似的,扭扭捏捏地说:“有…有几个月喽。有一回我下地回来,瞅见她一个女人家,在地里吭哧吭哧地犁地,那还全是石头地,怪不容易的,就搭了把手,谁知道…谁知道后来就成这样了。” 赵振国叹了口气,刘桂华这个女人,他是打心眼里觉得是个祸害。要不是她,大哥、二哥也不至于闹到反目成仇的地步。 俗话说得好,“娶一个好老婆旺三代,娶一个坏老婆毁三代”,老庆要是真娶了刘桂华,往后这日子,指不定咋过呢。 老庆要娶刘桂华这事儿,赵振国那是一万个不赞成。 可老庆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管赵振国怎么劝,都非要娶刘桂华不可,实在拗不过赵振国了,说秃噜嘴了,他跟刘桂华居然昨个儿就已经扯过证了。 赵振国:!!! 这事儿,太怪了! 而且老庆还拍着胸脯跟赵振国保证,说刘桂华已经改好了,以后肯定能跟他好好过日子,有些话打死他都不会跟刘桂华说的。 赵振国见老庆这么坚持,也不好再说啥,人家昨天扯了证,他今天劝人家离婚,这咋劝都行啊,索性换了个话题:“你们结了婚,打算住哪儿啊?” 老庆挠挠头,憨厚地笑着说:“开春儿了,我打算把桂华住的那茅草屋翻翻,重新盖个房子。” 赵振国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老庆还有钱盖房子?钱哪儿来的?难道是有人通过老庆又想做点什么文章。 老庆咧着嘴,嘿嘿一笑:“大海说借我点儿……” 啊? 这跟赵振国想的完全不一样。 艹,王大海啥时候变得这么热心肠了?更不对劲儿了! 领证还得大队户籍和证明的,这里面有没有王大海的手笔? 他咋琢磨咋觉得,王大海这是想借老庆这事儿,把村里传他跟芬姐的流言蜚语给压下去呢。 毕竟刘桂华这娘们儿,把大哥二哥都睡了个遍,最后还能寻着个老实巴交的老庆接盘,这事儿搁村里,可比那戏文还热闹,更有嚼头。 不行,赵振国一定要搞清楚到底咋回事,他直奔王大海家去了。 到了王大海家,就瞅见王大海正趴在床上,嘴里疼得直哼哼。 王大海看振国哥来了,挺高兴,还想挣扎着爬起来迎一迎,没想到赵振国瞪圆了眼睛,质问道: “王大海,是不是你撺掇老庆跟刘桂华结婚的?” 王大海一听,四哥这哪是瞧自己伤来了,分明是来找麻烦的。 他赶忙从床上爬起来,双手直摆,喊起冤来: “四哥,你可不能冤枉我啊!这事儿真不是我撺掇的,他俩私底下早就勾搭到一块儿去了,我啥也没干啊!” 赵振国哪肯信他这话,气得直跺脚:“你还嘴硬!你有那么好心,借钱给老庆盖房子?” 王大海被问得哑口无言,他确实是想借老庆结婚的事情,把自己跟芬姐的流言蜚语下压去。 赵振国啪啪啪,开始拍王大海的脑门,“那你为了你自己那点事儿,就把人家往火坑里推,这不是害人吗?” 王大海哭丧着脸,振国哥咋恁能哩,这么快就猜出了他的意思。 “哥啊,我只是想办法让老庆把结婚的日子提前了而已,我真没害人啊,他俩本来就处着呢,刘桂华真改了,我妈都说了,她最近跟以前那是大不一样,规规矩矩的……” 444、远走他乡? 王母端着茶杯进来,刚好听见王大海的这句话,附和道:“是嘞,我瞅着这女人也算是幡然悔悟了...” 说着放下杯子,转身出去了,留赵振国和王大海说话。 赵振国长叹一口气,王婶儿都说刘桂华改好了,那就暂且相信她这一回吧,要是她敢作妖,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只是这村里的关系啊,就跟那乱麻似的,越扯越乱。 他不想再跟王大海扯这些有的没的,就换了个话题,“镇上的房子我找好了,你是打算买下来,还是租着住?” 王大海一听房子的事儿,眼睛都亮了,赶忙问道:“四哥,那要是买的话,得多少钱?要是租的话,又得多少钱?” 赵振国清了清嗓子,说道:“三间正房,还带个小院子,厨房就在院子里头。要是租的话,一个月两块钱;要是买的话,一百块钱。” 王大海挠挠头,反问道:“四哥,你说我是买合适,还是租合适?” 赵振国想都没想,直接说道:“买。” 王大海一拍大腿,说道:“行,那就买!不过四哥,买之后,你能不能帮我把这房子以一个月一块钱的价格租给芬姐?但是千万别跟她说这房子是我买的,成不?” 赵振国听了,又叹了口气。 这王大海这一招,咋让他觉得那么熟悉呢,莫名跟电视里那种狗血霸道总裁剧差不多呢,话说这样真的能追到女人? 那天晚上王大海求他帮忙,就是在镇上给芬姐找个房子,他觉得自己害芬姐搬家,心里过意不去,就想为芬姐做点什么。 赵振国本来也有这想法,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今天崔明义在电话里说找了两套房子,分别介绍了,还问赵振国要哪一个。 赵振国寻思着,自己买一套,另外一套,就给王大海一个弥补蔡惠芬的机会。 不知道以后王大海跟大哥会不会再因为芬姐起冲突了。 难道是失去才懂得珍惜?大哥还没死心,居然想复婚。 想到自家大哥,赵振国又犯起了愁,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大哥的事儿,他哪能完全不管。 从王大海家出来,他一边往芬姐家走,一边在琢磨,大哥这事儿到底该咋办呢? 没一会儿,赵振国就到了芬姐家门口。 芬姐正在屋里头拾掇东西呢,瞅见赵振国来了,脸上立马堆满了笑,热情地招呼道:“哟,振国来啦,快进屋坐!” 赵振国进屋坐下,也没绕弯子,直接就问:“芬姐,之前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得咋样啦?” 芬姐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振国啊,我还是打算去镇上。不过那木耳棚的工作,我是真不能干了,两头跑,把你这边的事儿再给耽搁喽。” 王老爹打王大海那动静,闹得村里人都知道了,芬姐更坚定了要去镇上的念头,她倒还好,就是孩子们都大了,懂事儿了,回头再因为她被别人说难听话,在村里头被人指指点点的抬不起头来…… 赵振国听了,咧嘴一笑,说道:“芬姐,你想去镇上那就去呗,木耳棚的工作你要是想兼顾着,就兼顾着,不想兼顾也没啥。 不过,我在镇上给你寻摸了一处宅子,就在公社大院边上,还带着个院子呢。等以后政策松了,那院子临着街,开个干货铺子正合适,生意指定差不了!” 芬姐一听,眼睛都亮了几分,忙问道:“那租金贵不贵啊?” 赵振国摆摆手,说道:“不贵不贵,一个月才一块钱。而且这宅子离镇中学也近,孩子们上学方便。” 赵振国顿了顿,又接着说:“这房子的产权在公社手里头,不过那房子是危房,年久失修的。这次我说要找房子,公社崔主任就给我推荐了这儿。公社也答应出钱简单修缮一下,等过了正月十五,你就能搬进去啦。” 赵振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芬姐要是再推辞,那可就有点不识好歹了。 她赶忙站起身来,连连道谢:“振国啊,真是太感谢你了,你为我操了这么多心!那木耳棚那边我就先干着,不过工资要减半,不能让你亏了。” 得,芬姐确实有主意,赵振国只得应了。 不过被芬姐这么一谢,赵振国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挠挠头,心想:这房子的房东其实不是公社,是王大海呢,不过这话他也没说出口,反正王大海求自己不要说出去得。 —— 从芬姐家出来,赵振国准备找大哥谈谈。 在去芬姐家的路上,他已经有了初步的思路,就看看大哥咋说了。 一进大哥家门,赵振国也没藏着掖着,一股脑儿把自己的想法跟大哥说了。 大哥听了,没立马点头答应,只是皱着眉头,闷头坐在那儿,一声不吭。 赵振国心里头门儿清,这事儿大哥迟疑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毕竟要大哥离开生活了几十年的家乡,跑到几千里外的宝安,去找那刘黑豆,换谁都得好好寻思寻思。 果不其然,赵大哥琢磨了一会儿,抬起头,满脸狐疑地问道:“老四啊,你说的那地方,真能像你说的那么好?可别哄你哥我。” 赵振国听了,重重地点了点头,他坑谁也不能坑亲大哥啊。 “大哥,你还不信我嘛!何止是好,那简直就是块风水宝地!你去了那儿,准比进丰收酒厂当工人强多了!” 不管以后大哥是不是做生意的料,光拆迁,都足够大哥后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大哥待在老家种地,不如出去看看,换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一辈子忠厚老实,居然毁在了一个女人手上,太不应该了... 赵大哥吧嗒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间,他抬眼盯着赵振国,半信半疑地问:“老四,真有你说的那么神?” 赵振国斩钉截铁地“嗯”了一声,”到时候比我二哥看大门还强!” 大哥听了,闷着头又猛吸了几口烟,火星子在烟头上一闪一闪的。 他长叹一口气,满是担忧地说道:“可我要是走了,大宝可咋整啊?” 445、草哪儿有肉香~ 赵振国一拍大腿,干脆利落地说:“大哥,这有啥难的,你把大宝一起带走呗!” 大宝要是再长几岁,懂事儿了,有那么个妈,在村里的处境也不会太好。 可大哥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沉默了好几分钟,烟灰都积了老长一截。 他缓缓抬起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老四啊,这事儿太突然了,你容我再好好琢磨琢磨。等我想明白了,就去找你。” 他活了半辈子了,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连省都没出过,一下子去那么远的地方,他是真的拿不定主意。 赵振国盘算着拉大哥一把,可哪怕是他愿意拉,也得大哥自己争气才行。 眼瞅着大哥犹豫不决的样子,他索性也不再苦口婆心地劝了,站起身来,提出要告辞。 赵大哥见状,赶忙挽留:“老四,别急着走啊,留下吃顿饭再走呗。” 赵振国摆摆手,笑着拒绝道:“大哥,下午我还有一堆事儿要忙呢,改天吧。” 吃罢午饭,赵振国准备带着媳妇去二哥家瞧瞧那刚出生的小闺女。 棠棠一听要去看比自己还小的娃娃,立马来了精神。 可她哪怕是出门,也非要带着小团子,眼巴巴地瞅着那软乎乎的小团子,伸手就想把小团子抱起来。 可这小团子虽说还没多大,可也有十来斤重呢。棠棠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抱不动啊,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哎呦,我的小祖宗哦...”婶子看她摔了,着急忙慌地跑来准备抱棠棠。 不过这小丫头倒也皮实,没哭没闹,爬起来还想接着抱。 就在这时,赵向红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将小团子抱了起来,笑着对棠棠说: “棠棠,我帮你抱,你年纪小,抱不动的。” 棠棠一听,小嘴一撇,哼了一声,她才不喜欢这个怪叔叔呢。 这个叔叔可真是怪得很,天天这也管着小团子,那也管着小团子。 小团子明明最爱吃肉了,每次看到肉都眼睛发亮。 可这个叔叔倒好,居然让小团子吃草。 草哪有肉肉香么... 在棠棠的小脑瓜子里,竹笋和竹子,那不就是草么? 棠棠觉得素的,都是草,不接受任何反驳。 —— 赵振国一家三口,再加上闺女棠棠的心头宝小团子,还有饲养员赵向红,热热闹闹地朝着二哥赵振中家出发,去瞧瞧新添的小闺女。 别问赵向红为啥非要跟着去凑这种热闹,这么金贵的东西出行,他不跟着哪儿行。 二嫂已经出院,在家坐月子呢。 赵振国一家到了二哥家门口,开门的正是二嫂的母亲。 老太太看来人是女婿的朋友,热情地打招呼,把人往里面让。 只见赵振国左手稳稳地抱着棠棠,右手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身后还背着一个背篓。宋婉清紧跟在他身后,手里也提着好几样礼品。最后头还跟着个面生的小伙子,两只手都拎着网兜,网兜里塞得满满当当,有麦乳精、黄桃罐头啥的... 老太太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哎呀,来就来呗,带这么多东西干啥呀,太破费啦!” 可那脸上的笑啊,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她知道女婿亲弟弟是大厂长,人家确实怪有面,出门不仅有司机拎东西不说,还送这么多东西,看来是很重视这个二哥,还有女儿刚生的妞妞。 之前她还担心女儿生个闺女,女婿一家不重视,现在看来,是她想岔咯。 老太太说着,就伸手想去接赵振国手里的东西。 赵向红眼疾手快,赶忙说道:“婶儿,这东西重,我给您拎到地方就行,可别累着您嘞。” 老太太听了,也没强求,目光一转,瞅见赵振国背上的背篓里,有个黑白相间的小玩意儿。 听女婿说赵振国会打猎,这莫不是给闺女带回来补身子的野味? 想着,她就乐呵呵地对赵振国说:“振国啊,来,把你那背篓解下来,我给拎厨房去,一会儿给你二嫂炖上。” 赵向红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抽,这老太太胆子可真大,啥都敢想,这是要吃熊猫啊! 赵振国也听出了老太太话里的意思,赶忙笑着解释: “婶儿,这是我家棠棠养的宠物,这丫头喜欢这小团子,非要带着一起来看看妹妹。” 赵向红虽然对赵振国的解释不太满意,但也没当场反驳。 老太太尴尬地笑着收回手,朝卧室大喊,“振中,振国来了。”说完带着赵向红去放东西了。 说话间,赵振中从卧室里出来了,瞅他身上那地图,怕是刚才正在给小闺女换尿布呢。 虽说是个女娃娃,可赵振中那高兴劲儿,就跟中了头彩似的,脸上笑开了花。毕竟这可是他第一个亲生的娃,打从孩子呱呱坠地,他就整天乐得合不拢嘴。 要进卧室看望小宝宝了,背着背篓实在不方便,赵振国便把背篓卸下来递给了赵向红。 赵向红接过背篓,激动得差点没哭出来。天呐,这可是他跟着赵振国这么久,离熊猫最近的一回啊! 这边棠棠一看爸爸把小团子递给了那个“怪蜀黍”,小嘴一扁,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眼看就要哭出来。 宋婉清眼疾手快,轻轻戳了戳闺女的小脸蛋,吓唬道:“棠棠,再哭可就不让你看妹妹啦!” 棠棠一听,吓得赶紧把眼泪憋了回去,小嘴紧紧闭着,不敢再哭出声来,一双大眼睛却还是眼巴巴地望着小团子。 —— 卧室里,小宝宝正安静地躺在襁褓里,粉嘟嘟的小脸蛋,像颗熟透的水蜜桃,惹人怜爱。 宋婉清满心都是对这个小生命的喜爱,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走到床边,俯下身,将红包塞到了小闺女的襁褓里,嘴里还念叨着: “宝贝呀,这是婶婶给你的见面礼,愿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 李慧丽朝宋婉清笑笑,把闺女襁褓里的红包抽出来,一捏,这么厚?怕是有百十块钱了。 她连声说太多了,不能要,宋婉清给她推了回去。 赵振中在一旁看着,心里满是感动,连忙说道:“弟妹,你这太破费了。” 宋婉清摆摆手,笑着说:“二哥,瞧你说的,这可是咱家的千金宝贝。” 赵振中把红包收了,放在斗柜里,兴奋地从斗柜上拿过来一本书,从里面抽出一张纸递给赵振国。 446、碰瓷儿? “振国,你快瞅瞅,我闺女起了个名字,叫赵李暄,你觉得咋样?”赵振中说道。 那字写得骨骼清秀,二哥可写不出来,一看就是出自二嫂之手。 李? 敢情这是把两个人的姓都融进名字里了。 赵振中挠挠头,接着说道:“这个‘暄’字,是取自哪儿来着……” 说着说着,他突然卡壳了,舌头跟打结了似的,支支吾吾说不上来。他扭头看向半躺在床上的妻子李慧丽,眼神里满是求助。 李慧丽见状,抿嘴一笑,轻声说道:“‘暄’有温暖之意,寓意咱们这小宝贝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和和美美、暖暖融融的。” 宋婉清在旁边听着,嘴里轻轻念叨了几遍“赵李暄”,越念越觉得顺口。 她小心翼翼地抱着小闺女,笑着说道:“这名字可真是好,暗含着‘日光温暖’的吉祥意。从结构上看,‘赵’是去声,‘暄’是阴平,声调有起有伏,读起来朗朗上口,符合音律美呢。” 赵振国怀里的棠棠伸着小脑袋一个劲儿地往上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怀里那软乎乎的小宝宝,小手挥舞着。 宋婉清笑着把孩子抱过去,棠棠立刻兴奋地小身子往前倾,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好奇地看着小宝宝,奶声奶气地说道:“妹...妹...” 几人又围坐在床边,你一言我一语地逗弄着小闺女,温馨的话语和欢快的笑声在屋里回荡。 又说了几句话后,赵振国瞧着天色不早了,便带着妻子宋婉清和孩子小棠棠起身告辞。 很快,车子就快开到自己家了。 周围的光线逐渐暗了下来,只剩下民房里的灯稀稀落落地亮着,散发着昏黄的光。 就在这时,黑地里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影,赵振国反应极快,猛地踩了个急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车子在那人面前堪堪停住。 这个急刹车,把赵向红拍到了前挡风玻璃上,后座上的宋婉清和棠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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