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也多亏魏将军和她私下成亲过,公开了之后,咱们可以完美隐身,直接把罪名甩去魏将军的头上就是了!哈哈哈......” 魏砚舟听到这里已是忍无可忍,他猛地推开房门,冷眼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竟背着我密谋这样的大计,是想给我惊喜吗?” 老臣们吓了一跳,纷纷起了身,讪笑道:“魏将军,您回来啦。” “您听错了,我们没有任何密谋......” 魏砚舟伸出手:“秘辛交出来。” 老臣们面面相觑,眼神里暗藏奸诈。 魏砚舟还想再说,老臣们仗着人多势众,一把将魏砚舟给擒住了。 “魏将军,对不住了,我们也都是为了魏府。” “是啊魏将军,魏裴两家斗了这么多年,这次终于能把裴家干掉,机不可失,我们必须做下去。” “只要干掉了裴家,魏府就拔得头筹,魏将军你也能再进一步了!” 魏砚舟却大怒:“我不要什么再进一步,你们敢动裴家,就是动裴枕月,我饶不了你们!” “一个女子而已,魏将军何必对裴家女儿这么痴迷?” “魏将军啊,不是我们说你,你坏就坏在太重儿女私情,爱上谁都行,就是不能爱裴家女儿。” “把魏将军关起来,立刻把秘辛公布出去!” 眼见这些人要去行动,魏砚舟瞪圆了眼睛,他已经伤害了裴枕月那么多次,不能再害她家破人亡了。 魏砚舟疯一般地挣脱开老臣们的手,他彻底失去理智,冲到后院的柴房里,捧着木柴回到大堂,全部扔去了老臣们身上。 紧接着,他掏出火石。 老臣们惊恐地望着他:“魏将军,你冷静......” 魏砚舟“啪嚓”一声点燃了火石,没有犹豫地扔进了木柴里。 火势窜起,瞬间吞噬了整栋宅邸。 与此同时,南边的裴枕月不小心切破了手指。 鲜红的血液像是火苗一般从指腹中涌出。 宋慕堂立刻心疼地含 住她的手指,止血之后,他赶忙抢过短刀,“还是我来给你削水果吧,看你,今日怎么如此心不在焉呢?” “无事。”裴枕月不好意思地笑笑,她盯着手指上的伤口,总觉得心里很不踏实。 真奇怪,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火烧魏府的消息在当夜便传遍了皇城内外,宫里也都大为震惊。 而远在南边的裴家得知消息时,已经是事发的五日后了。 裴远侯和裴夫人为此感到唏嘘不已,裴香环和裴修远却觉得是魏府自作自受。 “魏府祖祖辈辈都针对我们裴家,如今毁在自己手上,也算是遭受到了反噬。”裴香环对此感到非常不屑。 裴修远表示同意,裴夫人却在这时提醒道:“谁都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阿月,再过十日就是她的婚期,不要让这种烂事影响她的心情。” 全家都点头同意,裴远侯将从皇城传来的书信搁到了案几下面,露出的字迹是“魏将军府上内 斗引现惊天火势,老臣葬身火海”...... 那场火灾里唯一的幸存之人,是魏砚舟。 他虽然没死,但全身上下都烧得面目全非,俊秀的脸也被毁掉,已经没人能认出他的本来面目。 由于所有人都烧死了,真实的过程只有他本人知晓。 加上他的嗓子烧毁,根本没办法做出任何回应。 皇帝只好将他紧闭起来,等伤势复原一些再做盘问。 而十日后,魏砚舟因病症严重而被不得不寻民间神医治疗,他要求南下,只因那日是裴枕月的大婚之日。 长风拂过南城的十里红妆,裴府门前围满了百姓,煞是热闹。 裴枕月身穿凤冠霞帔,她顶着红盖头走出裴府,被宋慕堂牵进喜轿里,一路去了宋府,宋慕堂再把她从轿中抱下来。 “夫人今日甚美。”宋慕堂从不吝啬他的夸赞。 裴枕月偷偷掀开盖头一角,对他露出甜蜜的笑容。喜婆要宋慕堂抱着裴枕月跨门槛,寓意步步高升,宋慕堂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裴枕月的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二人走进宋府大门,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拜堂成亲。 “送 入洞房”的声音传出宋府,裴枕月已经幸福地依偎在宋慕堂的身边,她根本不知道魏砚舟究竟遭遇了什么,可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在意了。 坐在车辇里的魏砚舟望着眼前的画面,他学着宋慕堂把裴枕月接下喜轿的那一刻时说出的话,也跟着悄悄动了动嘴唇。 副将看出他说的同样的两个字。 夫人。 这是魏砚舟第一次当众承认裴枕月是自己的夫人。 可惜时间不对,彼此都错过了。 就像是此刻被魏砚舟怀抱着的那套红色嫁衣,是他送给裴枕月二十岁的生辰礼。 因为秘密成亲,她一直都没有穿过凤冠霞帔,魏砚舟知道这是她的遗憾,所以才从皇城寻得最好的一套料子,被他锁在了厢房的柜子里。 然而裴枕月却从未打开过那扇柜子的门。 魏砚舟布满烧伤的嘴角有泪水滑过,他转回头,对副将比出了一个“走吧”的手势。 车辇驶离南城,魏砚舟恍惚地看着外头,一对爱侣站在河面的舟船上,少女衣裙鲜艳,少年搂着她的肩头赏花吟诗。 就好像是曾经的裴枕月与魏砚舟,他们也曾像普通爱侣那样游船、赏月、看海棠花开...... 遗憾的是他不懂珍惜。 也许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真正的分别不是死亡。 而是,生离。 琉璃心锁 ----------------- 故事会平台:书阁阅读 ----------------- 秋末冬初,突如其来的疾雨卷了满城花飘。 晏府门前红绸随风,雨中朦胧,散不去的喜庆红艳,唯春禾院,冷无人气。 门口两个洒扫的丫头都不尽心—— “昨日祝姨娘梦魇,听说大人一夜未眠相守床前,今日卯时出来,眼底都是乌青。” “到底是青梅竹马,不一样的情分,你可曾见过谁家纳妾排场胜过娶妻的?昨日一见那祝姨娘我就知她福分不浅,说不定,咱们这晏府后院不日就要易主了。” 她们有意无意将声音往院里传。 “你们这些长舌妇,胡说八道什么呢?晏府的主母也是你们这些下贱胚子能议论的?” 立春气不过,举起扫帚冲出去扑的人四散。 回头就见姜倾禾坐在一株梨树下,手里绣着一只戏水鸳鸯的荷包,眼神黯然。 立春心里难过,嘴上也没了把门。 “那女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哄的姑爷许她红妆十里抬进府,让您成了京中笑柄,您还绣这鸳鸯荷包做什么?奴婢实在为您不值。” 一树枯叶被风打散,冷风扑面。 姜倾禾刚好绣完一只鸳鸯翅,闻声摇头:“过几日便是阿琛诞辰,晚了,便赶不上了。” 相识至今,他只求过她两件事—— 一是大婚那日,他握着她的手求她此生莫要弃他。 二来,便是去岁他央的这只鸳鸯荷包。 他说要将他与她的名字绣在一起。 当如那双鸳鸯,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分离。 可思及前日…… 酸涩堆在喉间,姜倾禾捏紧绣花针。 院落大门却忽然被人踢开。 针尖刺进指尖,疼的姜倾禾皱眉。 还未看清来人,一阵熟悉的清香扑面,她的手腕跟着被扯住大力拉起,怀中的绣品随即落地,被一只黑靴踩住,只剩边角的一片残叶。 晏毅琛一身官袍未换,眉宇之间冷意盎然,张嘴便是愠怒。 “谁给你的胆子,仗着主母的身份无端磋磨仪仪?我让你好生照料她,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什么?” 姜倾禾手腕生疼,被针扎破的指尖已经溢出鲜红。 晏毅琛眼里却像嵌了冰:“你明知她才失了双亲,遭受重创,身体不适,她进府第二日来给你敬茶,你为何闭门不见?” 回想那日,姜倾禾皱眉,艰涩开口:“那日我等了她半个时辰,是她遣人来说她身子不适不来的。” 这番说辞落在晏毅琛耳里,却成了开脱。 他猛然松手,眼底的厌恶不加遮掩。 “到底是你等她半个时辰,还是你为了磋磨她,让她在雪地里站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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