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之,“你把我吓死了你知不知道!本来上这个破班就烦了,这几天我想你想得连饭都吃不下!” 由于太担心她,林翩月这几天没少因为工作不专心被老板骂,和混血男友的约会都因为心情不佳被迫推迟了好几次。 “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郁绥青摸了一下她的发尾,“明天我请你大吃一顿,补偿你。” “你还回什么燕城啊?你直接飞到美国去呗!”林翩月还是觉得不爽,眼神转向霍应瓷,“这么喜欢拯救世界,干脆让你老公开飞机,你们俩一起去漫威演超级英雄算了!” 被称作“你老公”的霍应瓷不动声色地朝她笑了笑,言简意赅道:“我没意见。” 林翩月睨了一眼:“你能有什么意见?要真这样你心里不得爽死?” 像是忘了有沙发可以坐下,一群人就这么站在前厅里聊得热火朝天。侍应生不敢贸然上前打扰他们,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秦思存最近忙着筹备自己即将开业的珠宝店,现在人在意大利,这会儿实在是赶不回来。 除了她之外的人都到齐了,裴宿绕到长条餐桌旁边检查了一遍菜式,张罗道:“人都到齐了,先吃饭吧。” 今天的菜是裴宿找人准备的,国宴级厨师的手笔,每一道菜单拎出来都是可以招待各国领导人的水准。 所有人都落座之后,裴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两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青青,生日快乐。” 水晶吊灯的光线落在盒身,映出波光粼粼的水波纹。 “谢谢二哥。”郁绥青接过,当着他的面直接解开了礼物盒上的丝带,“怎么有两个?” 先拆开的酒红色皮革首饰盒里装着一只百达翡丽的鹦鹉螺7118,方形表盘上镶了满满一圈钻。 林翩月好奇地探头来看,眼睛被钻闪狠狠地了一下,不由得“哇”了一声。 裴宿指了指这个盒子,淡淡地说:“这是晚棠送的。” 听见这个名字,郁绥青有些意外:“那替我谢谢晚棠姐。” 裴宿解释:“原本她今天也要来,没想到剧组临时要补拍一场戏。” “没关系,工作重要。”郁绥青表示理解。 回想起来,第一次见姜晚棠的时候,她还没什么名气,只是个在底层摸爬滚打的小演员。没想到转眼间,她已经成了镁光灯下的大明星,奢侈品代言的地广铺满整间商场。 服务员端着托盘把竹荪汤送了上来,郁绥青顺手给旁边的林翩月端了一盏,接着突然感觉到背后多了一道灼热的目光。 她转过身去,发现霍应瓷正盯着她,眼底里的醋意快要溢出来。 语调散漫:“我的呢?” “这你也吃醋?”郁绥青一边白了他一眼,一边无奈地从托盘上又取了一盏端给他。 听罢,林翩月恃宠而骄地炫耀道:“她照顾我照顾惯了,抱歉哈。” 郁绥青无奈地被夹在中间,觉得他们幼稚得不行。 霍应瓷凑到她耳边,吐息均匀地洒在她的侧颈:“老婆,以后你也让我习惯一下,行不行?” 第七十章 她给过你无数次 呼吸一滞,郁绥青感觉太阳穴处的血管正突突跳动:“看你表现。” 男人嘛,怎么能和多年的嫡长闺比呢? 霍应瓷双手越过椅子扶手揽住她的腰,距离忽然间被拉得很近:“我最近表现还不好啊。” 他这句话说完,林翩月把一碟切好的柠香三文鱼递了过来,还顺手剃掉了郁绥青最讨厌的鱼皮。 林翩月今晚是彻底跟他杠上了,嘚瑟地说:“霍机长,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好吧,这次他确实输了。 丈夫这个职务现在还是当的略显生疏,霍应瓷默默在心里记下郁绥青的又一个小习惯,虚心道:“那我以后一定多多向你请教。” 吃过饭,他们转场到了会所里的私人KTV。这里的音响音质绝佳,墙壁上整片的LED环屏,唱起歌来跟开演唱会似的。 提起唱歌,陆泽舟自然不遑多让,麦克风仿佛粘在了手里,播放列表上连续十几首都是他点的歌。 郁绥青不太会唱,每次都充当气氛组的角色,这次也不例外,只在旁边和林翩月一起端着高脚杯小酌。 今晚开的酒是罗曼尼康帝的一款白葡萄酒,由陆公子买单。 两个“酒鬼”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品尝好酒的机会,誓要不醉不归。 过了一会儿,霍应瓷从洗手间里回来,听见陆泽舟正在用不太标准的粤语唱着《奇洛李维斯回信》。 “青青呢?”环视了一圈没看见人,他瞥了一眼正独自喝酒的林翩月。 林翩月抿了口酒:“接电话去了。” 霍应瓷了然,把散落在沙发上的抱枕掀开,找了个位置坐下。 暖黄色光线在他的眉骨投下刀锋般的阴影,他情绪不明地摸过桌面上不知道是谁的烟盒,点了根烟。 半晌,林翩月突然很严肃地叫了一声:“霍机长。” 霍应瓷一顿,把刚吸了几口的烟放在烟灰缸里撵灭:“怎么了?” 她人菜瘾大,这会儿已经有些醉了,说话时声音发虚,但气势却一点不弱:“我承认,以前我确实对你有点意见……” 话只说了一半,不过内容却让人很感兴趣。 霍应瓷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主动往前和她碰杯:“那现在呢?” 玻璃发出脆响,林翩月笑了笑:“现在觉得……既然青青这么喜欢你,我也没办法了,只能依她呗。” 第一次亲耳听见别人说郁绥青喜欢他。 得到旁观者这么无奈的认可,霍应瓷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哭还是该笑。 作为男人的好胜心忽然被激起,他缓缓掀起眼皮:“这么勉强吗?” “不然呢?”林翩月开始细数起他从前的光荣事迹,“当年你和青青,对话不超过五句就要开始吵,你说话那么咄咄逼人不留余地,她根本就吵不过你,经常自己偷偷哭。而且你后来又跟你妹妹……” 想起什么,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事儿青青和我说了是个误会,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但她说得那么笃定,我相信她。总之,就算你跟你妹妹是清白的,你当年那个嚣张的样子狗都嫌弃,她后来还偏偏嫁给你了,我是疯了才会对你没意见!” 多年来憋在心里的话终于宣泄出来了,林翩月突然觉得浑身轻松。 她才懒得管这个男人是圆的还是扁的,帅的还是丑的,有钱还是穷,只要是对郁绥青不好的,再怎么样都好感不起来。 可偏偏这个霍应瓷跟会下蛊似的,最近才对郁绥青好了这么一阵,她就又情难自抑地沦陷下去。 想到过去十几年,林翩月实在害怕,害怕霍应瓷现在只是图一时新鲜,等过段时间腻了,就把郁绥青当成弃如敝履的玩物。 伴着她不轻不重的语气,霍应瓷握着酒杯的手骤然收紧,喉结滚动着咽下辛辣的液体,却浇不息心头翻滚的刺痛。 “那些年,我确实挺混账的。”他嗓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所以,她现在还愿意给我机会,我真的特别感激。” 听见他这么说,林翩月嗤笑一声,声音冷下来:“确实挺值得庆幸的。因为这个机会,她给过你无数次。” 音响里传来流转的歌声,霍应瓷依稀辨认出不太标准的发音下的歌词: “明知我们隔着个太空, 仍然将爱慕天天入进信封。 人人都怕难、怕倦、怕扑空, 全球得我未死心,没有放松。” …… 苦酒入喉,他怔愣片刻:“什么?” 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林翩月玩味地勾起嘴角:“你知不知道,她暗恋了你十几年啊。” 大脑一片空白,霍应瓷仿佛被人按进深海里,耳膜鼓胀着血液奔流的轰鸣。 “从她十二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整整十五年。”林翩月晃了晃杯底的红酒,“不知道该说她伪装得太好还是你太迟钝,我原本以为你们一辈子都会像两条平行线,没想到还真有相交的一天。” 这段话在心里反复播放,霍应瓷的脸褪尽了血色:“那她为什么不说?” “你还记得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对她的态度吗?”见到他这副后悔的模样,林翩月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他回想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因为郁绥青的那句话,他整个下午都没有过好脸色。 后来把她拒之于千里之外的人,好像也是他。 “客观来说,暗恋就是要吃很多苦的。毕竟你没有上帝视角,也没有必须喜欢她的义务,我说这些话也不是为了讨伐你。” “只是我每次想想都觉得好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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