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毒死的这张嘴,要他服软这么多次还真是不容易。 “行,这个道歉我接受。”郁绥青说,“我也不是个记仇的人,这件事你有你的苦衷,我也有我的骄傲,咱俩算扯平了。” 说罢,她忽然笑了笑:“从前对不起我的时候多了,怎么没见你像现在这样要我原谅?” 霍应瓷目光瞥过来,一时怔住。 小时候是不在乎,小孩子的虚荣心作祟,觉得道歉丢脸。 现在又为什么要这样? 他回答不上来,只是总觉得在这个时刻,自己必须抓住点什么。 郁绥青大方地说:“既然现在我们都长大了,那过去的误会也一笔勾销。” 她要是真记仇,就不可能十几年如一日的喜欢他。 “过去的误会一笔勾销……”霍应瓷重复了一遍,又问,“那今晚的账呢?” 郁绥青蹙着眉回想:“今晚?” “今晚好像有人说,要跟我离婚啊。”霍应瓷不紧不慢地帮她回忆道。 郁绥青低下头:“我那都是气话……” “是气话么?”霍应瓷问,“能不能证明一下?” 第四十六章 无师自通 郁绥青愣了一下:“怎么证明?” 她这正义凛然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问该怎么证明这道数学题。 “证明一下我们是夫妻。”霍应瓷说。 她捏了一下包上的锁扣:“你要协议?还是结婚证。” 感觉到手腕被人握住,她抬起头,霍应瓷的脸凑了过来:“你是不是在装傻?” 男人温热的吐息洒在脖颈处,郁绥青不自觉的抖了抖。 富有冲击力的五官此刻在眼前无限地放大,她平静的眸底突然泛起一阵微小的涟漪。 霍应瓷笑着掐了一下她的脸颊,指腹摩挲过她的皮肤:“会接吻吗?” 这道低沉的声线落在耳畔,像是用罂粟作饵料的鱼钩,扯得人心头发痒。 “嗡”的一声,郁绥青忽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她摇摇头,诚实地回答:“不太会。” “上大学的时候……就没有谈过几个?” 医学生的大学能叫大学吗? 郁绥青无奈:“上大学的时候,我很忙的。” “那在医院里呢?”霍应瓷再次拉近和她的距离,“郁医生可是心外一枝花,光今年收到的表白就有十三次。” 不过是护士打趣的说法,他居然还记得。 “你问这个干嘛?”郁绥青试图避开他的视线,却直接被他禁锢住。 “我有义务了解我老婆。”霍应瓷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既然我们是夫妻,那就干点夫妻之间该干的事。” 说罢,男人抬起了她的下巴,深邃眼眸中蕴着柔和的神采。 他俯下身,另一只手掌抚上她的后脑。 下一秒,微凉的薄唇便吻在了她的嘴角,带着不可抗拒的温柔。 郁绥青只感觉到嘴唇被堵住,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她来不及思考。 吻被不断地加深,她有些喘不过气,只好顺从地闭上眼,双手本能地抱住霍应瓷。 舌尖缠绕在一起,车里的氧气似乎要被汲取殆尽。 结束这个深吻之后,霍应瓷从车上下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单手把郁绥青扛了出来。 夜色里,地上的影子被不断拉长。 郁绥青盯着不断变化的理石地面,内心忽然感到一阵羞耻:“放我下来,我自己有腿。” “不行。”霍应瓷单手在在门上输密码,“还没证明,我怕你跑了。” 芋圆照常迎接他们进来,见到这个奇怪的姿势,冲着门边叫了几声。 见状,郁绥青把头埋在他肩膀:“你非要这样吗,让孩子看见。” 想到上次她醉酒,霍应瓷笑道:“害羞了?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抱。” 她一路被霍应瓷扛上三楼,带进他的卧室里。 大灯被打开,霍应瓷把她放下来,紧接着去解衬衫上的领带。 这间卧室就像他的主人一样,整洁宽敞,透着一股疏离的寒意。灰调是唯一被允许存在的色彩,连桌面上养的银冠玉都染上生人勿近的气质。 “你……”郁绥青欲言又止。 霍应瓷的动作顿了几秒,然后眉目下敛,视线扫过她的脸。 白皙的皮肤在暖调灯光下更甚,经过刚才激烈的亲吻之后,唇上的口红有些花了,眼框泛起一圈淡淡的红色。 心里升起一股燥热感,他解扣子的动作忽然更快了。 “你,你什么时候买的?”见霍应瓷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相模,郁绥青耳根变红,突然觉得腿有些发软。 霍应瓷言简意赅地答:“刚刚。” 那就只能是送秦思存下车的时候了。 “毕竟我们也结婚两年了,我自认为我的身体还算不错,应该能让你满意。”霍应瓷往前走了几步,郁绥青不得不抬头仰视他。 “要和我试试么?” 他一只手圈住郁绥青的腰,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明明不止一次在梦里梦到这个场景,但真正快要发生的时候她却有些怂了:“……我之前从来没试过。” 手摸到她的衣服下摆,霍应瓷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下意识的颤栗。 “总有第一次。” 她望着霍应瓷凌厉的眉眼,最后只从齿缝中挤出来几个字:“你轻一点……” 郁绥青衣衫半褪,被霍应瓷抱到卧室的大床上。 陷下去的那瞬间,熟悉的雪松香味在鼻尖萦绕,霍应瓷呼吸急促地向她靠近,低吻不讲道理地侵袭过来,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很深的痕迹。 “啪”的一声,霍应瓷抬手把大灯关了。 在昏黄台灯的照射下,他锋利的轮廓渐渐变得柔和。 夜灯凛冽地吹过,树叶随着频率在窗外摇曳,室内的温度却急剧升高。 安静的房间里,郁绥青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随着呼吸的起伏不断加快。 她快要抑制不住,喘息声被切割得很破碎,却从未停止。 “青青。”霍应瓷温柔地撩开她额前的头发,轻声说,“不会让你疼的。” …… 结束之后,郁绥青累得不成样子。 时常在医院里连轴转,她自诩体力不错,哪怕一台手术站八九个小时也能轻松拿下。 但是没想到,霍应瓷的攻势,会凶猛得令人难以抵挡。 像意犹未尽似的,那人温热的手心正轻抚她的脊背。 “满意吗?” 郁绥青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没有对比过其他人,没法儿回答。” “想和谁对比?”霍应瓷饶有趣味地打量她,“你已经遇到天花板了。” 呵,男人,真是自信啊。 身上一紧,郁绥青被他重新揽进怀里。 腰间的软肉被挑逗,郁绥青舒服得快要化作一滩水,说话的时候带着气音,但仍挑衅道:“这么熟练,看来是身经百战啊?” 他在怀中人的后颈留下一个吻:“我无师自通。” 第二天早上,郁绥青是被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晃醒的。 尚未完全清晰的思绪提醒她,他们昨晚似乎没有拉窗帘。 郁绥青僵住,整个人倏然清醒过来。 看了一眼时间,不过早上七点。 腰际传来一阵阵酸胀感,身体疲倦得像是被灌了铅,光是动一下就觉得骨头都快要散架。 霍应瓷的手臂还垫在她的身下,一整晚,她都维持着被对方抱在怀里的姿势,没有变过。 她试图把自己从霍应瓷怀里抽出来。 结果霍应瓷悠悠转醒,慵懒地问:“醒了?” 四目相对的瞬间,郁绥青光是看他都觉得尴尬,只好提醒道:“今天是工作日。” 霍应瓷缓缓松开她,翻了个身,瞥见她脖子上的红痕。 该死的工作。 第四十七章 二哥是正人君子 下班后,郁绥青直接去了RustyBarrel酒吧。 她被侍应生带着穿过嘈杂的人群,到了安静的二楼包厢。 推开门,里头传来一股和酒吧里截然不同的清冽气息,交谈声暂停了几秒钟,几道不同的视线齐齐停留在她身上。 郁绥青放了包,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哥哥们下班都挺早啊。” 酒吧里的暖气开得特别足,她感觉到背上沁出一层薄汗,于是把身上的风衣脱了下来。 今天她顶着快要散架的身体主刀了两台手术,还按着老师的吩咐修改了一遍论文初稿。 结果这几个人早早就到了,闲适的样子看得人气不打一处来。 “最近股市大跌,你哥哥们已经没工作了。”陆泽舟边开玩笑,边朝郁绥青递过来一杯威士忌,“来得正好,和哥哥喝一杯。” 冰块和玻璃杯壁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郁绥青揉了揉酸痛的腰,推辞道:“不喝了泽舟哥,我最近忙得很。” 要不是他们的生拉硬拽,她今天根本就不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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