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正等待着小主人的入住。 芋圆好奇地凑过来围着新成员打转,被他轻轻抱开:“以后要保护妹妹,知道吗?” 小狗的尾巴摇了摇,眼里竟看得到坚定。 月子期间,郁绥青一直被很仔细地照顾着,除了喂奶之外的事情几乎什么也不用干。 有一天喂完奶,霍应瓷把她和孩子哄睡着后就进了书房,她后来迷迷糊糊地醒来,却没寻到那个温暖的怀抱,便下床去找,结果发现人在书房里整理相册。 “怎么不睡觉?” 闻言,霍应瓷抬起头,见她穿得单薄站在自己面前,立刻就紧张起来,急忙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下,用外套裹住她:“你怎么出来了?” “突然醒了,没找到你。”郁绥青又有些困了,语气软了几分。 她缩在他怀里,视线扫向那本相册,最新那页贴着雨点的足印卡、出生手环,还有她素颜对着镜头比耶。 “丑死了。”郁绥青想抢,却被他躲开。 他把相册锁进抽屉里,接着将她打横抱起:“睡觉,郁医生。” 怀抱温暖干燥,带着令人安心的气息。 雨点在六个月大之后就改吃奶粉,霍应瓷便主动承担起了夜里冲奶粉的任务。 他总是能在雨点发出第一声哼唧时就立刻醒来,动作娴熟地调配水温,在试好温度后才送到女儿嘴边。 郁绥青偶尔会醒,醒来后在朦胧中看见他低头哄孩子的侧脸,有时为了怕吵到自己还会刻意地压低声音。 在这种平静而又恬淡的时刻,仿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郁存曦小朋友七个月大时,长出了第一颗乳牙。 那天清晨,霍应瓷照例在女儿发出第一声哼唧时就睁开了眼睛。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熟练地调配奶粉,却在把奶瓶送到小雨点嘴边时,发现她一反常态地拒绝进食,只是不停地用小手拍打自己的脸颊,发出“啊啊”的不满声。 “青青。”霍应瓷轻轻推醒妻子,“雨点好像不太对劲。” 郁绥青立刻清醒过来,职业本能让她瞬间进入状态。 她检查了女儿的体温,又轻轻掰开那粉嫩的小牙床,随即指着那一点若隐若现的白色,笑出了声:“没事,是长牙了。” 霍应瓷松了口气,俯身亲了亲女儿发红的脸颊:“痒不痒?爸爸给你买磨牙棒好不好?” 小雨点似乎听懂了,停止了拍打动作,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爸爸,突然露出一个软软糯糯的笑容。 她咧开嘴,笑容和往常都不太一样,新长出的那颗小牙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郁绥青靠在霍应瓷的肩头,两人相视一笑。他们共同见证了女儿生命中的又一个微小而重要的里程碑。 长牙期间的小雨点变得格外粘人,郁绥青休完产假回到医院上班的第一周,每天下班回家都会看到一个眼巴巴望着门口的小身影。 只要一听见开门的声音,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就会立刻亮起来,小手张开,像只等待归巢鸟儿的小雏鸟。 “妈妈!”十个月大的雨点已经能清晰地喊出这个称呼。 郁绥青的心每次都会被这一声呼唤融化,她会放下包,不顾疲惫地把女儿从爬行垫上抱起来。 而霍应瓷则会站在一旁,用手机记录下这些瞬间。 他的相册已经从一本增加到三本,每一页都贴满了照片、小袜子、甚至还有雨点第一次吃辅食时弄脏的围嘴。 “你这样会把她宠坏的。”郁绥青嘴上这么说,眼睛里却盛满了笑意。 “不可能,”霍应瓷放下手机,从背后环抱住她们,“我们的雨点是最懂事的孩子。” 确实,小雨点虽然备受宠爱,却奇迹般地没有养成骄纵的性格。 周岁生日那天,两家人聚在一起为她庆祝,郁明谦直接转了一部分瑞康的股份到她的名下,温釉珍送了她一套港城的半山别墅,秦思存送了一套自己设计的长命锁,用纯金制成,还镶了黄钻。 礼物堆满了客厅一角,小雨点却只是好奇地看了看,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向坐在沙发上的郁明谦,伸出小手要姥爷抱。 “哎哟,我们小雨点最喜欢姥爷是不是?”郁明谦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把外孙女举到肩上。 “爸,您别惯着她。”郁绥青端出亲手做的生日蛋糕,上面插着一支小小的蜡烛,“雨点,来吹蜡烛。” 小雨点被放回儿童高椅上,她看着眼前跳动的火焰,眨了眨眼睛。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只见她突然拍了拍手,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呼——” 蜡烛应声而灭。满座哗然。 “天才!”赵竹君激动地鼓掌,“这么小就会吹蜡烛了!” 霍应瓷骄傲地搂住郁绥青的肩膀:“肯定是遗传了你的聪明才智。” 郁绥青笑着摇头,切下一小块蛋糕递给女儿。小雨点用胖乎乎的手指戳了戳奶油,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 满屋子的大人都笑了起来,芋圆也兴奋地在人群中穿梭,尾巴摇得像个小风扇。 那天晚上,待客人都离开后,霍应瓷抱着已经睡着的雨点轻轻摇晃。 郁绥青走过来吻了他一下,轻声说:“辛苦了。” “不辛苦。”他把孩子哄睡的孩子放进摇篮里,然后转身抱住她。 郁绥青笑了笑,揽住他的腰:“今天是宝宝生日,爸爸有什么愿望?” “嗯……希望她健康成长。”说完,他顿了顿,“还有就是,早点学会叫爸爸。” 说来奇怪,从雨点出生到周岁,无论是喂奶哄睡还是换尿布,明明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霍应瓷亲手带的。 已经咿牙学语的小孩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妈”,后来能偶然地发出一些音节,却始终没有叫过“爸爸”。 番外5·爸爸 距离雨点的周岁生日很快就过去了一周。 这天晚上,郁绥青洗完澡出来,发现霍应瓷正坐在雨点的婴儿床边,轻轻哼着歌。 他平时很少唱歌,因为觉得自己唱歌不标准,但一直笃定女儿会爱听,所以一年来坚持不懈地唱。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 雨点还没睡熟,嘴里偶尔会轻哼着发出几声音节,听起来像是在叫妈妈。 郁绥青走过去,见霍应瓷的表情似乎闪过一抹失落,便抚上了他的背:“她很快就会叫‘爸爸’的。” 霍应瓷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没关系,她还小。” “你明明很在意。”郁绥青太了解他了,把他找的借口毫不留情地戳破。 霍应瓷笑了笑,没有否认。 他俯身给女儿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我只是……有时候会想,我是不是做得不够好。” “胡说。”郁绥青捏了捏他的脸,“你是世界上最称职的爸爸。” 霍应瓷正要说什么,小雨点突然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小手无意识地挥了挥,正好碰到他的手指。 几乎是本能反应,他立刻用食指轻轻勾住女儿的小手,直到她再次安稳睡去。 郁绥青看着这一幕,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靠在他肩上,轻声说:“她会叫的,只是时间问题。” 霍应瓷闭了闭眼,点头回应道:“嗯。” 翌日,郁绥青刚结束一台紧急手术回到家,就听见婴儿房里传来不同寻常的哭声。 “怎么了?”她放下包快步走进去,看见霍应瓷正抱着小雨点来回踱步,脸上写满担忧。 “她发烧了。”霍应瓷的声音有些紧绷,“三十八度五,我刚量过。” 郁绥青立刻伸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确实烫得吓人。 小雨点脸颊通红,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平时明亮的眼睛此刻无精打采地半闭着。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一小时前。我本来想给你打电话,但看你在手术……”霍应瓷的声音里带着自责,“我问过医生了,已经喂了退烧药,但效果不明显。” 郁绥青迅速检查了女儿的情况:“喉咙有点红,可能是季节性的流感。先物理降温,如果两小时后还不退烧就去医院。” 春季这段时间是流感高发季节,他们的职业又总是要面对形形色色的人,尤其是郁绥青,明明已经很注意防范,带雨点出门的时候也格外仔细,却没想到还是给了病毒可乘之机。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轮流用温水为小雨点擦拭身体,额头、腋下、手心脚心……以及每一个可能帮助降温的部位。 霍应瓷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女儿,每次小雨点因不适而哭泣时,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一分。 凌晨两点,小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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