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疗体系有漏洞的地方,等到彻底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郁绥青呼吸一滞:“居然是这样吗?” 她忽然陷入惊喜,又伴着阵阵纠结。 霍应瓷在做那件事情之前,有想过这一环吗?如果这只是他为了扳倒傅屿山时的无心插柳柳成荫,似乎又显得自己多情了。 “现在傅屿山被查,我们重新拿到了人民医院的标。”郁汀兰语气喜悦。 这一类项目,其实金额的多少并不是最重要的。 郁绥青明白:“好吧,那我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 霍应瓷盯着她把电话挂断。 见她一副神色凝滞,语焉不详的样子,问:“姐姐说了什么?” 郁绥青把话加工得只剩下边角料:“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和我一起回家吃个饭。” “没问别的?”霍应瓷挑了挑眉,“比如……围标那事儿。” “你都猜到了。” “嗯。”霍应瓷坦然地开口,“但其实从我决定做那件事情开始,就不光是为了小存。” 郁绥青抬起眼,恰好对上他散漫的目光。 “如果说小存是我想查傅家的导火索,那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是知道他围了瑞康的标之后。”他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那小子胆子挺大,我想让他吃吃亏。” 郁绥青轻声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有个好爹,就算真的捅了篓子,霍靖和顾及颜面也不会不管他。 也是因为他不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就嫁给这么一个陌生人。 更是因为,那是郁绥青的父亲,莫名地就想这么做了。 霍应瓷侧目看她:“你爸不就是我爸,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曾经因为他这样做吃过一口极酸的醋,没想到不过几天,回旋镖便如数偿还。 郁绥青上前几步,揽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蜻蜓点水地落下一个吻:“谢谢你。” 霍应瓷把手伸进她衣摆:“准备拿什么谢我?” 郁绥青一激灵,有些难为情地说:“今天我有点……” 她这个样子真的很可爱,像只刚学会示弱的小兽。 霍应瓷失笑,摸了摸她的头发:“开个玩笑。我知道你累了,改天再谢我吧。” — 洗过澡,郁绥青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脑子里像放电影那样播放着今天发生过的一切。 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举起来解锁,屏幕发出的亮光照出她此刻复杂的神情。 她给林翩月发了条消息: 对方秒回: 郁绥青在键盘上打打删删,最后直截了当地发: 林翩月这人还是这么幽默。 郁绥青快要被她气笑: 真的这么让人难以置信吗? 郁绥青叹了口气: 林翩月: 郁绥青: 不管是表达自己还是感受他人,郁绥青承认,她在感情上确实有点迟钝。 林翩月好奇: 郁绥青把刚刚霍应瓷说的那些话和那几个成语复述一遍,发了一段很长的文字来概括。 最后得到林翩月简短的回复: 第六十三章 不安 那天过后,他们的生活倒真的开始当起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从青涩到慢慢熟稔。 每飞到一个新的地方,霍应瓷就会在回去的时候给郁绥青带礼物。 郁绥青打过来的视频电话时长也在逐渐增长,结尾的时候会留下一句“想你了”。 燕城在圣诞节的前几天迎来一场暴雪,雪花将这片土地银装素裹,彻底拖入寒冷的冬日里。 还有两天,圣诞节,就是郁绥青的生日了。 飞机正在平飞,霍应瓷出神地盯着眼前的仪表盘,忽然被副驾驶的说话声唤回现实。 他现在正在9000米的高空上,从祖国的西北部飞往燕城。 “霍神,今天这云好漂亮啊。”副驾驶小程指了指窗外,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聊天。 和地面上看见的不一样,从几千米的高空往外看,云层错落有致却排列整齐,在橙红色的霞光映照下像是被点燃。 当了这么多年的飞行员,霍应瓷也很少见到这样的云。 他掩起思绪被打断后的轻微不满,点点头表示认可:“确实不错。” 和不熟的人相处时他向来惜字如金。 小程回过头,看向他的眼神里透出崇拜:“霍神,你好高冷啊。” 小程是华航刚升上来的副驾驶,还很年轻,虽然是第一次和霍应瓷一起飞,但对他之前迫降的英勇事迹早就了如指掌。 或者说,霍应瓷在整个华航都是明星般的存在。大部分能和他一起飞一趟的副驾驶或者乘务员,起初总要在心里雀跃一会儿。 这么一个风云人物坐在自己身边,难免有些激动,于是一口一个“霍神”地叫着。 “别这么叫我。”霍应瓷确实不热情,但认真地纠正了他的称呼,“万米高空上没有神仙。” 小程淡淡笑着:“呵呵……霍神,你真幽默啊。” 他又向霍应瓷反复强调了很多遍,“霍神”这个称呼在燕航大学已经流传好几年了,并且流传范围甚广,听得霍应瓷眼前一黑。 掠过那片壮观的云层,窗外的景色重新变得平平无奇。 大多数飞行员飞久了之后都看惯了,小程一时找不到话题和霍应瓷搭腔,机舱就这样慢慢安静下来。 三个小时后,飞机从一片深厚的云层里钻出来,窗外已经一片漆黑。 霍应瓷举起无线电,嗓音低沉:“燕城进近,晚上好,华航3287,高度9000米保持,通波S已收悉。” “华航3287,下修正海压1012,下到3000米,预计01L跑道盲降进近。” 霍应瓷复述一遍:“下3000米,修正海压1012,华航3287。” 得到指示之后,他把手搭在侧杆上,再一次开始进行早已被刻入骨髓的驾驶操作。 飞机平稳地飞行到燕城机场附近,塔台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华航3287,地面风静稳,跑道01L,可以落地。” 霍应瓷的余光不紧不慢地扫过全景摄像头,复诵道:“可以落地01L,华航3287。” 飞机对准跑道,开始缓慢下降。 几分钟后,霍应瓷把侧杆往下拉,主轮触地的震颤渐渐从脚底漫上来,飞机安全地降落在了燕城机场。 乘客们正在下飞机,望着舱外昏暗的路灯,霍应瓷心里却莫名地涌起一股不安。 他扯了扯领带,迫切地想给郁绥青打个电话。 站在航站楼的玻璃幕墙前,霍应瓷静静地凝视起自己的影子。 落地之后,他连续给郁绥青打了三个电话,却一直都无人接听。 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之前存过小文的号码,于是从通讯录里找出来,毫不犹豫地拨了过去。 电话不久就被接起来,那头的女声面对陌生号码显得很谨慎:“喂,请问您是?” 屏息凝神,眉头微微蹙起,他平静地开口:“我是霍应瓷。” “霍机长……?”对面的语气有一瞬间的惊慌,“找我有什么事吗?” “郁医生还在忙吗?”提及郁绥青的名字,霍应瓷放松了许多,温声问,“能不能让她听电话?” 如果不是在忙,那郁绥青没有理由连续不接他三个电话。 小文支支吾吾地说:“郁老师确实在忙,临下班的时候突然遇到个手术,现在还在台上。” 他的话里带着很强烈的压迫感,像是在审问:“什么手术,做多久了?” “夹层手术,沈老师和她一起呢……” 霍应瓷吸了一口气:“小文,告诉我实话。” 见瞒不住了,小文只好和盘托出:“郁老师跟我们医院的救援队一起去了西南灾区。” “什么?” 他只是在天上飞了几个小时而已,明明起飞前还在说“想你了”的人,怎么会一声不响地去了灾区? “几个小时前,西南地区的江州突发7级地震,我们医院第一时间就决定派出救援队,郁老师是第一个报名的……” 霍应瓷突然之间说不出一句话,手里的手机没拿稳,差一点就要摔在地上。 “地震……严重吗?” “看新闻,好像还挺严重的。”提起这件事,小文欲哭无泪,“我们院长说了,首都的医院必须身先士卒,给所有医院做个表率。我原本也想和郁老师一起去的,但我级别不够,所以就没去……” 耳边只剩下“嗡嗡”的声响,霍应瓷现在完全听不清她说什么,只能用残存的理智回应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退出通话界面,他点开新闻推送,无一例外都是在报道地震相关。 江州是西南地区川省的一座小城,恰好位于地震带上,地壳运动活跃。 但由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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