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口:“嘴给我放干净,谁跟你一家人。” “啐。”他一刀柄把黄玠的脸打歪,愤懑走了。 听着那甲胄声远,黄玠面色阴沉,揉了揉满是血腥味的口腔。 “老祖宗,您看,他,他怎么这样?儿子给您抓回来,治他个不敬之罪……” “罢了。”黄玠哂笑,“雷声大雨点小的狗东西,也就这点能耐。” 这权柄是他送给萧于鹄的,萧于鹄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最让萧于鹄憋闷的莫过于此。 他纵能调遣京营十万军,但依然处处都受监军黄玠掣肘,连妹妹都得拱手相送。他越想越冷,乍然牵了匹快马,叫上二十名京营卫军,直奔老槐长街。 既然如此,他总该做点什么。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 白婉仍躺在美人靠上,坐在院子里纳凉。 茶几上,摆着陆松节送的岭南荔枝。他也不坐,只单膝跪在她身侧,给她剥荔枝壳。 “婉儿,这荔枝从官驿八百里加急到这儿,吃到嘴里还是最鲜美的。岭南道布政史也才给宫里进献了二十颗。你这里独得满满一匣子,还有何不足?” 他在怨她这些日子仍不给他好脸色。白婉浅笑,用扇子抵住他凑近的身子,“你若许我自由出入,我便笑给你看。” “皇上召你入宫,我带你出去,还不够你玩?”陆松节讨好道。 他也想给白婉自由,可想到她会乘舟离开盛京,又惶恐犹豫。别的事,他已经努力地听她的话,尽可能按照她心意做了。 白婉冶艳的指甲接过他手里的荔枝,却是塞进他嘴里:“这热性的东西,吃多了也没甚意思,你吃吧,省得我心里燥。” 她现在也不全然恨着陆松节了,只是静下来细想,仍无法劝服自己再接受他。碎了的镜子粘合起来尚有痕迹,人心碎了,总是很难黏合。 前儿南边来信,母亲王氏身子不大好,膝盖骨肿了,她想回去侍疾,他却也不让,为这她和他闹了一场,他便愈加地剩下去,消磨白婉的耐性。 白婉喟叹,却也担心他。布政史给宫里才献了二十颗,他从哪里弄来一匣子单独给她?若给人留下话柄,他未来会如何? 白婉的心咚咚乱跳,不免戳了下他的眉骨,恼道:“陆松节,你往后还是别紧着送我什么贵重的东西,爱惜你的羽衣吧。” 她的指尖颇冷,直戳出个月牙印子。 陆松节凤眸微敛,却不知她是厌烦他的东西,还是他本人,抑或是嫌弃礼物太轻。摆摆手,便叫人把荔枝拿了下去。 在讲学后,赵恒重罚了一些反对新法令的臣子,如今,那些明的暗的阻挠少了许多,陆松节不免自负。他逐渐感觉到权柄在身的快意,和白婉在一起时,也不似从前瞻前顾后。 他甚至觉得,从前的担忧不过是杞人忧天。 或许,他可以考虑把白婉接回官邸的事了。 他不免道:“婉儿,今时不同往日,即便我坐八抬大轿上街,也没人敢置喙。你不是厌恶我和人打官腔?那身羽衣扔了也罢。” 他的话让白婉皱眉,不及回应,忽听得外面马蹄杂沓。 陆松节沉了眸色,才到前院,便见门被破开,一个人从外边飞进来,恰好落在他脚边,是他雇的私卫,不自量力地想挡萧于鹄的京营卫军,被踹得满脸是血。 萧于鹄跨下马鞍,步入院内,刀柄横在陆松节颈项前,眸色凉淡:“陆松节,今天我必得把婉儿带走。你若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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