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为何要交还? 难道是欲擒故纵,要害死他,好取得化血刀,和“独孤老人”的武学秘笈? 他想到最后一桩事,不禁一惊!情知武林人物别的未必肯要,若能获得一部秘笈,尤其获得武学最高的前辈留下的秘笈,更是无上至宝,如何说是不要? 他一向这方面动了念头,立即推想到宋大娘原是要夺他的宝剑,因见他能够及时躲避,知道宝剑拿不走,才改了一副脸孔,用缓和的方法来对付。 后来见不畏迷药,又另外下毒在莲子羹,以达成夺宝的意图。 到底宋大娘是否有夺宝的意思?阿玉自然猜她不透,但他自己认为推断十分合理。 因此他又认为宋大娘替他缝制布兜,用意在羁留他的行动,连夜赶制,为的是守候看他是否中毒。 这一连串的推论,在他脑中一掠,不由得暗“哼”一声道:“要是我不知道倒也罢了,今既知道,若教你这般容易得手,我就枉学了‘盈虚奇功’二十四式。” 当下一闭俊目,将“离”字诀的工夫运入肠胃,立即拿起汤匙,将莲子羹一匙一匙往嘴里面浇。 但他这时食物入胃的通道已被内气封闭,莲子羹虽照样下喉,却无法进胃。 一碗莲子羹被他迅速吃尽,将碗交给宋玲,笑道:“你替我多谢你姊姊,说她做的很好吃。” 其实他像猪八戒吃人参果般猛吞,到底是何种味道,他哪能辨别得出? 但那宋玲不知就里,接过碗匙,欢天喜地走了。 阿玉待得宋玲一走,便关了前门,开了后门,把一碗莲子羹全向断崖吐掉,悄悄在床上一躺,心里还在暗笑。 经过这次暗中较智,瞌睡虫也被赶走了,阿玉想睡,却睡不著.. 觉得这样明争暗斗,倒也十分有趣。 也不知再过了多久时间?才蒙眬入寐,猛然一声:“喂,小子。” 又把他由半睡半醒中唤个全打醒。 这时,他更加没好气,叱一声:“又是谁来了?” 这次却闻宋敏的口音道:“小子,是我。” 接著又道:“你的布兜缝好了,娘叫我送来给你过目,好待你安心睡觉。” 阿玉蓦觉无限歉疚,由床上一跃而起,急说一声:“待我点灯。” 油灯尚未点好,宋敏已推门而入,手中抱了一大捆缝制过的布料。 阿玉练有夜眩,何况明月皎洁,由窗口透入,阿玉清楚看见宋敏一袭薄薄睡衣,这著月光隐现凸凹分明,玲珑有致的身材,走了进来,一面道:“不用点灯,我放下就走..” 却有一截拖在地上,被自己的脚步踩到,身子一歪,就跌到阿玉怀中! 仓卒中阿玉伸手一扶,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娇躯就倒在怀中.. 软玉在抱,温香满怀,一阵如兰似麝的香味冲入鼻孔,令得他心中一阵冲动! 但是他还是赶紧扶她站好,道:“这么晚了,还要亲自送来..” 宋敏却还不想放开他,贴在他耳边道:“我要谢谢你在神驰桥上救我..” 阿玉急道:“应该的,应该的..” 宋敏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一吻,这才退开,笑道:“的确太晚了,你赶紧看合不合用,要是不合用,立即拿回去改。” 阿玉连看都不想看,只是道:“很好,很好,谢谢,谢谢!” 宋敏虽然落花有意,阿玉却流水无情,她只好叹气离去。 阿玉赶紧关上房门,心中充满无限歉意,这个宋敏看来也是个好女孩,只因自己心有所属,再也不敢多惹情孽,只好狠心拒绝啦.. 看看这堆布料,质料又轻又柔,好像也很结实。 因见屋子太小,不便摊开布兜细看,就手中一量,这块拚缝而成的大方布,周围约有四丈,看情形也差不多了。 阿玉折好布兜,心想:“这回总不该再有人来了..” 心神一松,和衣而睡.. ※ ※ ※ ※ 阿玉自己不知道是否已经睡熟,只闻“嘶”一声由空中划过,他立即一惊又醒。 ≈惶有一个苍劲的口音喝道:“‘九头鸟’‘三头凤’不快滚出来,还待本山主请你不成?? 阿玉听那自称“山主”的老人声音如雷,知他内气外劲俱有最高造诣。 阿玉听得一怔!荒夜深山,何来暴客? “九头鸟”绝不是好东西“三头凤”又是谁?一只凤长有三个头,也不是甚么好货色.. 下意识想到那“山主”定是来找宋祥仁夫妇过节,因为恶魔嘴这地面除了这五间小屋,别无分店,若不找宋祥仁夫妇,哪还有人给他找? 果然听到“呀”一声门响,即闻宋祥仁推门而出,在院中笑道:“我以为是何方贵客?星夜降临,原来是沈老前辈..启儿妈,快点治酒接风。” 阿玉暗道:“这样的老朋友确也少见!” 又闻那老人冷笑一声道:“‘九头鸟’快收起这一套骗人的本领罢,别人也许上当,我沈信中绝不吃你这一套,识相的就好好收拾收拾,跟我往北邙山论理去。” 宋大娘也漫应一声,由屋里奔出,叫一声:“沈老爷子!” 接著又道:“您老人家远来辛苦,我们事先不知老爷子会来,没准备有好的酒菜,祥仁也是一番好意呀,老爷子,请进来吧。” 沈信中冷“哼”一声道:“事先要教你知道还不被你们先溜了..” 忽又暴喝一声道:“少废话,快教那两个小杂种起来,一齐跟我走。” 宋敏“唰”地一声,由屋里奔出,劈面就骂道:“老贼,你来这里骂谁?” 沈老头没去理她,只向宋祥仁喝道:“‘九头鸟’到底想怎样?走还是不走?” 敢情宋祥仁也是一个阴鹜的枭雄,开口狂笑一阵,才冷冷道:“沈信中,我称你一句老前辈,已是看得起你,别过分看重了自己,我还想不出凭甚么道理要我走。” 沈信中 怪笑一阵,蓦地大喝一声:“你两人狼狈为奸,一生来做了甚么事,难道还用得著我说?我先问你,侯定生做他的买卖,与你风马牛不相及,为何要把他用蒙汗药迷倒,并加以杀害?牟斯古落在你店里,你把他的肉拿来做包子馅倒也罢了,为何连左..” 宋祥仁不让他再说下去,大喝道:“你说这些混蛋,个个都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之徒,本就该死!” 沈信中怒喝道:“住口,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咱们明里来,明里去,总比你这伪善君子,满嘴仁义道德,骨里男盗女娼的家伙要好得多..” 话未说完,突然一支飞镖疾射而来,沈信中身手不弱,侧身避过,暴喝一声:“你敢!” 接著又冷笑道:“哼,小小‘蛇形镖’也敢拿在我面前卖弄?” 宋启已在另一边喝道:“老贼,你敢再骂我爹!” 另一个中年人的口音冷笑道:“小杂种..” 宋敏喝一声:“恶贼接招!” “呼”的一声,一阵“叮铃”的铃声,五铃带已疾卷向那中年汉子。 阿玉在屋里把双方喝骂的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知道一方是杀人放火的大盗,一方是谋财害命的狠贼,算起来双方都不是好人。 深悔自己一时不察,竟跑到贼窝里来,如何是好? 忽又闻一个老人的口音喝道:“宋敏贱婢,这回没有那小子来帮你了,你也别闲著,来陪老夫走几招!” 阿玉辨出那人正是神驰桥遇上的“毒蜈蚣”白魁,又听宋敏冷笑道:“日里是姑娘留有绝招未用,不然,哼,老早就收拾你的老命!” 阿玉蓦想起这白魁也是一个明火执仗,剪径杀人的强盗,怪不得在神驰桥石梁上突然施行暗袭。 于是,他对于这伙不速之客大为不满,打算必要时先帮助宋祥仁这边击退敌人,报答他带路、留宿、缝制布兜的恩情,日后再起争端,那并不关自己的事。 他由门隙向外偷瞧,见宋祥仁夫妇、宋敏、宋启,全已和敌人交手,唯有宋玲、宋改两人不曾露面。 他猜想两小姊弟定已藏身在崖下的藤盘,敌人绝难发现。 再看敌方还有四、五人并未加入战圈,他自己也不欲在胜负未分的时候,援助惯于谋财害命的宋祥仁夫妇,所以躲在门后静观变化。 约莫有盏茶时间,场里面四对厮拚者已渐渐分出高低,宋祥仁夫妇还是有攻有守,但宋敏姊弟显然武艺不及对方,已变成守的时候多,攻的时候少。 宋敏敢情被对方杀得急了,竟不停地娇呼:“好弟弟,你还不快点出来呀。” 阿玉起先还不知道她叫谁,待见她每次呼唤的时候,脸向这边门口,这才明白她招呼自己出去。 要知在神驰桥初次见面,阿玉已讨厌宋敏一张嘴太利,直到来了恶魔嘴,宋敏和她娘不辞辛劳替他缝制布兜,才使他起了一种感激的心念。 但这方兴起的好感不到几个时辰,即因获知她爹娘过去的行径而云散烟消。 这时听她毫不客气唤他为“弟弟”并加上一个“好”字,更是不悦,心想:“你这臭丫头还是这般嘴利,我偏不救你,先累你半死再说。” 虽然他十分不悦,但目光仍不自主地向宋敏那边注视,耽心她有甚么闪失。 “毒蜈蚣”白魁见宋敏在紧急关头依然抽空叫唤,心里也蓦地猛醒,急喊一声:“沈山主,当心我说的那小子要来。” 未交手的贼人中,一位身型高大的老人 笑道:“王老弟放心, 我人在这里招呼著呢!” 但他由“毒蜈蚣”的招呼,已确知宋祥仁这边还有人藏著未出,立回顾身侧道:“列位老弟,替我去放一把火!” 阿玉知道答话那老者便是北邙山主沈信中,正向他多看几眼,忽听他喝令放火,几条身影即纷扑五间小屋。 这时由不得阿玉再存观望,大喝一声:“慢来!” 一开大门,身子即如一缕轻烟飘出,劈面一掌,把一名扑过来的贼伙打飞丈余。 但他身形并未停下,肩头一斜,又飘往一侧,向飞扑另一间屋子的贼伙推出一掌。 那名贼伙陡见大喝声中,同伴倒飞,又感觉劲风袭到,急一伏身躯,贴地射出,不但避过阿玉致命一掌,并已冲到小屋墙前。 阿玉赞一声“好”又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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