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喝的豆浆,“附近有咸豆浆卖吗?” “没有。” “要是小区有旺铺出租,我就开个早餐店,主打咸豆浆,香肠卷,萝卜韭菜葱油饼。” 许弘成说:“那你每天至少四点起床。” “晚上也可以早睡呀。” “你不一定舍得睡。”许弘成不陪她胡侃,吃完起身,“下楼走走?” 佳文摇头:“我收拾下屋子。” 他便没再多问,自己出门。 佳文擦完餐桌才看见阳台上衣物飘飘。这是她昨晚叫许弘成换的,他换了洗了还晒了,如此自觉,更让她相信选他当室友是个明智的决定。 之前为了攒钱,她蜗居在八平米的小隔间足有三年之久。因为是合租,人一多,公用的地方就乱:厨房飘出来的油烟,走廊上歪扭的鞋,还有那最重要的抽水马桶和淋浴房,要是有人在里面待久了,她就用也不想用。 这样窘迫的居住环境,她从头到尾都瞒着家里。你说她穷到租不起好房子?不至于,只是她不问父母伸手,每月六千的工资,扣除五险一金到手也就四千多。花个两千租套独卫朝南的主卧或公寓,既不划算也不舍得。 因此,她秉承着不开源便节流的门道,节衣缩食地过着一个人的小日子。其实前期都还好好的,她会畅想一年能攒多少,会安慰自己先吃苦后吃饱,但渐渐地,独居放大了她不爱社交的个性,她的圈子小到只剩她自己,生活就变得越来越无聊。 长久的孤独是致郁的。等姚佳文意识到这一点,她已经变得肥胖、易怒、经常唉声叹气。她不知道如何振作二十五岁了,工作和生活没一样是顺心的,样貌和性情没一样是拿得出手的俨然废物一个。 如果用一句话形容佳文当时的状态,就是人前人后两张皮:对着同事和家人,她机械、认真、强颜欢笑,下班之后,她却暴躁无助,神经兮兮。意外的是,就在她这段最煎熬、情绪最分裂的低谷期,她偶遇了许弘成这个跟路过五指山的唐僧有得一拼的倒霉蛋。 许弘成有多倒霉呢?佳文心虚地想,自打认识以来,他对她的诚实就成了她利用他、迎合他的工具。 回到几个月前,许弘成是佳文当时的领导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按道理这样尴尬的牵扯,是个人都得避开,但她笨嘴拙舌推脱不过,又怕得罪领导被穿小鞋,只好违心应承。 那天下午,她去餐厅权当应付差事,本以为几分钟就能结束,结果听许弘成说自己月薪三万左右,买了新房正在装修,那颗对金钱有偏向力的心竟蠢蠢欲动了起来。 不过许弘成自我介绍后没再反问她的经济状况,她便默认此局希望渺茫。简单道别后,她嘲笑自己不但见钱眼开,而且明知自己精神状态不好还想着祸祸别人更是可恶,于是一边卸下包袱,一边自责自罚,又额外点了份鸡蛋炒米线。 吃饱喝足后,头脑和身体都轻松许多。离席时,她注意到桌角留了个鼠标,想起刚才进来转了一圈才和专心摆弄电脑的许弘成对上眼,估计是他收拾时忘了放进去。于是,她找出微信给他发消息,他却很久才回:“我明天找你拿吧,谢了。” 姚佳文想了想:“你到我公司不方便,我同城快递给你好了。” 然而他又改口:“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姚佳文便觉得把鼠标带回家反而多余。 她回了个好,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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