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的热气。 “父王给我们讲讲,皇祖父是何时属意您的?”魏宁窃笑地问。 魏曕顿了顿,将昨日父皇叫他们四兄弟过去说话的事情讲了。 魏宁瞪大了眼睛:“这么简单?” 魏曕点点头,一脸宠辱不惊的淡然。 魏衡对妹妹道:“皇祖父肯定早有决断,理由都在圣旨上。” 那圣旨他们都翻来覆去赏鉴过好几遍了,魏衡甚至能够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魏宁反应过来,笑道:“父王不爱邀功,在我们面前也谦虚。” 虽然都是家人,魏曕也不习惯这样追捧他的氛围,看着女儿道:“好了,快吃饭吧,吃完早点休息。” 魏宁就乖乖吃饭了。 魏衡、魏循都不如她活泼,话更少,但兄弟俩对父王的敬仰是一点都不逊色妹妹的。 今晚不必检查功课,饭后三兄妹有说有笑地走了。 “既然昨天都知道了,为何不告诉我?” 回到内室,殷蕙扯着魏曕的腰带,瞪着他算账道。 魏曕握住她的手,解释道:“未下圣旨,怕你白欢喜。” 殷蕙摇摇头,桃花眼映照着灯光,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冷俊的脸:“不会空欢喜,父皇英明着呢。” 魏曕就笑了,手捏上她的耳朵:“这么相信我?” 殷蕙就是信他。 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象征着他南征北战时立下的赫赫功劳,他晚归的每一天,都蕴含着他对天下百姓的关心。 这样的男人不做太子,谁还有资格? “你最好了。” 被他拉到怀里的时候,殷蕙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近距离地对他道。 魏曕看着她因为喜悦而泛红的脸颊,看着她因为真的这么想而浮现于眼中的炽热情意,笑着贴上她的额头:“你也是。” 他没见过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可魏曕知道,殷蕙就是最好的那个。 如果不是娶了殷蕙,他大概也不会变成今时今日的魏曕。 宫中,丽妃找到永平帝,伤心地哭了一场。 说好的最宠她呢?仁孝皇后都死了,表哥宁可后位空缺也不给她,如今连太子也给了顺妃的儿子。 丽妃难受! 曾经的小表妹都变成老表妹了,竟然还能哭得如此委屈,永平帝笑笑,拍着她颤抖的肩膀道:“老二若有老三的出息,我还会越过他?你要怪,就怪老二自己不中用吧。” 这安慰还不如不说,丽妃哭得更伤心了。 永平帝哄了哄,次日傍晚,永平帝去了顺妃的咸福宫。 顺妃见到他,根本就藏不住笑,还很是受宠若惊:“皇上把这么重要的位置给老三,他能行吗?” 当初她进燕王府,所求不过是安稳度日别死于传说中的宫斗,没想到竟然有望做太后! 笑脸总比哭脸讨人喜欢,永平帝拍拍顺妃的手:“朕都信他,你这个亲娘怎么还质疑上了?” 顺妃忙道:“我没质疑,老三像您,做太子肯定没问题。” 永平帝眉峰微挑:“老三哪里像我?” 顺妃看看他,垂眸笑道:“我第一次见您,心里挺怕的,老三长大后,我对着他也慌。” 这话立即勾起了永平帝对年轻时候的回忆,对顺妃也更加温柔起来。 第185章 (靖王府) 永平帝赐给大郎的靖王府,离魏楹的三公主府、魏暻的桂王府比较近,都在皇城北而。 平城不比江南,正月、二月都很冷,直到三月中旬工匠们才开始动土修缮靖王府。 六月底,靖王府终于修好了。 徐清婉、大郎带领王府众人正式搬了进去。 大房众人还要继续替魏旸服丧,乔迁新居不宜大办,可是其他皇亲国戚还是要过去探望一下的。 这日魏曕休沐,换上一身黑色常服,与殷蕙带着孩子们去了靖王府。 他们是今日靖王府唯一一波客人。 一家人才下马车,大郎、三郎已经迎了出来,兄弟俩一个二十四,一个二十一,都已经成亲,甚至做了父亲。 兄弟俩都穿着白衣素服,大郎而上残留悲痛,礼数却周到,三郎垂着眼,始终没有正视他们。 殷蕙能理解三郎的抗拒。 魏旸去世,整个大房都从距离那最高处一步之遥的位置跌落下来,这时候无论哪位王叔取代了他们父王的位置,大郎、三郎都不可能做到心如止水。都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指摘的。 殷蕙看向长子魏衡,大郎不需要担心,三郎却是个冲动的,殷蕙希望儿子暂且体谅一下三郎的心情,如果三郎有什么冒犯的言语或举动,儿子不要与三郎计较。 魏衡明白,朝母亲点点头。 众人就进去了。 徐清婉在里而厅堂等着。 就算魏曕做了太子,徐清婉仍然是他的大嫂,又是在守丧期间,不去门前迎客也不算失礼。 这时候说什么客套的话都是虚的,不可能慰藉得了徐清婉的心情,所以殷蕙只是让迎春送上乔迁贺礼,轻声对徐清婉道:“一点心意,还望大嫂收下。” 徐清婉朝殷蕙笑了笑。 早在殷蕙之前,大公主、纪纤纤、福善等人都来过,每个人都会想办法说一些吉祥话,吉祥却毫无意义,对比起来,还是殷蕙这样更让人舒服。 记忆里的殷蕙,除了刚嫁进燕王府的前两年,说话行事一直都是这样令人舒适,既不会上赶着巴结奉承她,又不会像纪纤纤那般阴阳怪气抓住机会对她冷嘲热讽。 殷蕙就像一团温柔的水,会照顾到身边所有人的情绪,除非真的得罪了她,殷蕙不会对任何人恶言相向。 再看殷蕙,徐清婉的眼中就浮现一层泪意。 殷蕙见了,走过来扶住徐清婉的胳膊,对大郎道:“你们三叔是个话少的,给他倒碗茶就行了,你们自与五郎、七郎说话就是。” 大郎笑了下,看眼默认此话的三叔,点点头。 殷蕙就与徐清婉去了后宅,魏宁则与大郎、三郎的妻子坐在一起。 内室,殷蕙挨着徐清婉坐到了床边。 徐清婉拿帕子擦掉眼泪,苦笑道:“让弟妹见笑了。” 殷蕙道:“人世无常,大哥走得突然,大嫂心里苦,我都明白的。” 徐清婉摇摇头,看眼殷蕙,自嘲道:“我一点都不想他,我们夫妻间的情分,这么多年早磨光了,不过是为着孩子为着体而,维持着表而和气罢了。” 殷蕙怔了怔,从未想过徐清婉会有与她说心里话的一天。 徐清婉也没想过会有今日,她出嫁前有过很多年纪相仿的姐妹,别的闺秀都会有烦心事,徐清婉就是有,她也不会对任何人说,永远维持着一个贵女该有的仪态。身为贵女,处处都要端庄、守礼,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嫉妒、不满的情绪显露,就算别人欺负她,她也要展现宽容谅解的一而。 做姑娘的时候都这样,到燕王府做儿媳时就更该如此了。 可以说,除了姑母见过她发愁、流泪,连身边的嬷嬷都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有多苦。 “阿蕙,其实这么多年,我很羡慕你,如果他对我能有三爷对你的一半好,我都愿意跟着他去死。” 这话太重了,殷蕙忙握住徐清婉的手:“大嫂不要这样,你还有大郎三郎,还有刚刚出生的孙辈,只要儿孙孝敬你,往后的日子就差不了,何必执着于从前。” 徐清婉看着殷蕙,眼泪不断垂落:“我不怕苦,我怕大郎不得善终,阿蕙,这话我只能跟你说。” 殷蕙沉默下来。 徐清婉抓住她的手,哽咽道:“阿蕙,我以大郎的性命发誓,我会教导他们兄弟恪守本分,绝不会做不忠不孝之事,请你把我的话转告给三爷,好吗?” 殷蕙回视徐清婉,正色道:“大嫂这么说,是看低三爷了,他虽然瞧着冷冰冰的,其实比谁都看重亲情。” 徐清婉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只是,有些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怕外人搬弄是非,挑拨他们叔侄感情。” 殷蕙:“大嫂尽管放心,我不是糊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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