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一个理由,否则动静闹太大引人注目。” 虞澜意:“我外祖母送我的玉佩不见了,我急着要。” 说着他扯下腰间的玉佩递给郑山辞,郑山辞把玉佩放进怀里藏起来。 吕锦就派人找府邸寻虞澜意的玉佩。 “真是不小心啊,好好的宴席还要寻什么玉佩。”有人不满道。 “国公夫人送的玉佩可能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这倒是能理解。只是虞澜意太不小心了,这样的物件也不仔细着。” “算了,让底下的人去找,我们继续听戏。” 过了半晌,有人在吕锦的耳边说了什么,吕锦点头:“他真这般说。” “是少爷。” 吕锦拉着虞澜意:“你的玉佩找到了,我陪你一起去看看,郑大人也一同来吧。” 吕锦的神色并无变化,郑山辞起身跟上去。 走出宴席后,虞澜意便等不及了问道:“安哥儿没事吧?” “无事,那贼人看见花园里只安哥儿跟侍从两个人,一时就起了歹心,不曾想被安哥儿逃脱了,正巧碰到了虞大人。” “他没事就好。”虞澜意松了一口气。 碰上他大哥这个禁军副统领,也够这个心思歹毒之人吃一壶了。 吕锦带着他们去了一间厢房,外边有忠仆守着,见是吕锦才让开了。 一进屋子陈无被麻绳绑在椅子上,嘴巴里塞着布团,安哥儿还是一副受惊的样子,惊魂未定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桌子上的茶水还是热的,侍从眼中焦急,把一杯热茶递过来。 “少爷,您喝点茶压压惊。” “不必了,我喝不下。”安哥儿脸色苍白。他收到了虞澜意的信,心里就有了戒备。今日来吕府赴宴只稍稍离开席面来园子里透透风,竟就被心怀叵测之人抓住了机会,钻了漏洞。幸而有忠仆为他拼死抵抗陈无,他惊慌失措之际逃了、正好遇见了虞长行,不然还不知后果如何。 若是他毁了清白,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人了,只想一条白绫上吊了。 虞澜意送信时,他以为他能对付,临到头了,他的心在发抖,腿在发软,竟是没有一丝力气。 “去请府医过来给安少爷看看。” “不用,先把此人解决了,再请府医瞧瞧。”安哥儿勉强镇定下来:“免得多一个人知道,节外生枝。” 吕锦依从。 陈无不认得虞长行只觉被他打的生疼,又被侍从绑在椅子上,脑门上已是冷汗津津,后背湿了一块。他这次失败了,还被人抓住了,下场定然不好。 他心里后悔起来,都怪这个侍从拦着他不让他去抓安哥儿,不然他早就成事了。还不知会如何处理他,总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吧,这可是违法的。堂堂天子脚下,就算是权贵,也不该这么目无王法。他想着逼迫安哥儿顺从他时,未曾想到法律。现在事情败露了,还想着大燕律可以救他一条命。 当吕锦和虞澜意、郑山辞进来时。 陈无咬紧了嘴里的布团,目光死死的盯着郑山辞,仿佛看着生死仇人一般。 一定是他告密了!都是郑山辞害了我,现在又来看我的笑话!这个小人,自己成功就不容其他人的成功! 陈无挣扎起来,椅子发出吱嘎声。 郑山辞坐在椅子上,看了陈无一眼便收回了眼神。 多行不义必自毙,郑山辞不想把眼神放在陈无身上。 “此事既是在吕府发生,我们便有一份责任,这厢给安少爷赔罪了。” “这样的贼人防不胜防,虞澜意已提醒过我,怪我还不够小心。” 安哥儿让侍从去把自家大哥叫过来,想要处理这贼人还是他大哥更在行。 他站起身对着虞澜意福身,又冲着虞长行拜了拜:“此事多谢诸位,另外我还有一个请求,请把此事瞒下来。” 众人皆是点头。 虞澜意:“你不用谢我,是郑山辞听见了这人的诡计告知我,我才写信与你的。” 安哥儿的目光看向郑山辞:“多谢郑大人,还是要谢谢你虞澜意。” 虞澜意心情挺奇妙的,他摆摆手,表示别放在心上,眼睛亮晶晶的。 安信侯世子进来后看见这么多人,还有一个人不认识的人绑在椅子上,心里发懵。他本还在宴席上同世家子弟一块喝酒谈天说地,有一仆从说安哥儿有要紧的事找他,他心里还不耐,觉得安哥儿不懂事,现下有什么事需要这个时间来说。 “大哥,你要为我做主。”安哥儿眼中含泪控诉道。 安信侯世子听了事情的经过,看向陈无的眼神仿佛看着死人一样。 “我知道了,你先回府。这人我会让侍从来把他带走。” 安哥儿点点头。 安信侯世子又谢了他们,他沉声道:“此事说起来毕竟不光彩,还请诸位守口如瓶,我会记得这份人情。” “世子放心,我们都不是乱嚼舌根的人。” 陈无情急之下疯狂的挣扎起来,他恍然发觉落到安信侯世子手上,他会丢了性命的。 安信侯世子冷笑一声,伸出拳头打在陈无的脸上,直到出了气才松开手,有小厮拿了一方干净的帕子递给他。 安信侯世子把手指擦拭干净:“这等小人还想侮辱我弟弟,真是不知所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安哥儿瞥见陈无血肉模糊不清的脸,心里犯恶心,捂着嘴出去了。 安信侯世子:“太无用了。” 他说这话也不知说的是谁。 吕锦的脸色也有些难看,郑山辞在看见安信侯世子出手时,他就挡在了虞澜意面前,遮挡了虞澜意的目光。 虞澜意并不惧怕,听着拳头打在脸上的声音只觉肉疼。郑山辞挡在他面前,他还是承了郑山辞的情。 虞长行:“世子既已教训了此人,我们与这事无关,这便离开了。小锦是今日的寿星,世子的手段太暴烈了。” 安信侯世子声音中含着歉意:“是我考虑不周。” 一行人离开了厢房。 “澜意,安信侯世子的手段真血腥。”吕锦想到陈无的脸,还是心惊肉跳的。 他也是遭了罪,今日明明是他的生辰,反而还要掺合进这样的事。 “人落在他手上没什么好日子过了。好了,都是这个人咎由自取的。”虞澜意说道。 郑山辞跟虞长行走在一起,虞长行问道:“你与刚才被绑在椅子上的人认识?” 陈无在郑山辞进来后一直盯着郑山辞看,还疯狂的挣扎,要说他们没有关系,虞长行是不信的。 “我与他皆是寒门进士,未曾授官时曾一起说过话。后来我发觉此人心术不正便断了来往。”郑山辞思忖片刻回道。 “好。跟这类小人断的干净最好。其实我也能理解安信侯世子。若是那日我在裴府上,估计还会比他更无法控制自己。” 郑山辞后背陡然一寒。 安哥儿回府了,吕锦和虞澜意又说了会儿话,时辰不早了,虞澜意坐上马车回去。 “这个人胆子太大了,幸好安哥儿没出事。”虞澜意小声的说话。 “他的日子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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